容顏挑撥離間他們夫妻倆。
誰叫他們讓自己等了那麼久的時間,而且還害自己在他媳婦面前丟臉了。
她要是不報復一下,她就不叫容顏。
褚伊:
她想問,世界上有他們這樣奇葩的親戚麼!知道的是他們是親人,不知道的還以爲他倆有仇呢。居然就這麼當着她侄子的面串着自己拋棄她侄子!
還有,她發現容厲和家裡的長輩在一起的時候,給人的感覺很不一樣,感覺變了好多。
“呵呵……”褚伊附和也不是,不附和也不是,兩邊的人她都得罪不起,所以只能乾笑着,看他們倆自己拌嘴了。
不過,她想,這樣的親情到是很多人求之不得的,就比如她一般……
倆人睡得太晚了,直接吃的是午餐,他們邊吃邊聊,一般是容厲和容顏再說話,褚伊很少插嘴,只有牽扯到她的話題她纔會回答一兩句。
“什麼時候會走?”容厲問她姑姑。
“我剛剛纔來就要走?我到底是不是你親姑姑?”容顏怒。
“這你應該去問我爸,而不是我,再說也不一定,萬一你還真不是我親姑姑呢。”容厲的嘴巴一向是沒有最毒,只有更毒。
容顏:
褚伊:
她又一次發現了,容厲在她面前一向很成熟穩重,害的她以爲容厲很紳士,沒想到,原來是懶得對她毒蛇而已。
現在的她終於理解了爲何容厲有時候一個眼神過去,顧涼就跟見了貓的老鼠一樣不敢說話了。
她看一眼容厲的姑姑,對方的臉上並沒有任何的不快,反而很是淡定,好像對容厲的話不介意或者換一個說法就是,已經很習慣容厲的毒舌了。
她突然想問容厲,容厲你這麼嘴巴毒,怎麼從來沒有在我面前表現過!
不過褚伊想不到的是,容厲之所以不在她面前毒蛇,是因爲怕嚇走她,得不償失,所以在她面前一向表現的很是紳士,除非褚伊真的惹到了他,纔會露出一點點暴戾的因子。
容顏無奈,“你還真是…
容厲:
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一樣,對他姑姑說道,“姑姑,等會兒我把東西給你,你看看能不能研究出來是個什麼東西。”
容顏看了一眼目前還什麼都不知道的褚伊,說道,“好的,等會兒你把東西給我,吃完飯我看看。”
“那就拜託姑姑了。”遇到關於褚伊的事情,容厲這話倒是說的很有誠意、也很禮貌。
“沒問題,你個小子怎麼這會兒禮貌了。”
容顏笑他,這孩子從小到大總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樣,很有自己的一套想法,很獨立、很早熟,和同齡的小孩兒都很不一樣,他們幾個大人都常常在討論,這小子是不是心裡有問題。
還曾經一度帶他去看過心理醫生,結果還被他給鄙視了。
想起當年還是五歲的容厲坐在沙發上,她和她哥哥嫂嫂坐在容厲對面,小小的他像個小老頭一般,手裡拿着自己打印的協議,鄭重其事的向他們要求,以後沒有他本人的同意不允許帶他去做任何關於他智商的檢查,因爲在小小的容厲心裡,帶他去看心理醫生這一類的行爲在他看來都屬於在藐視他的智商。
而容厲怎麼可能會允許他引以爲傲的智商會被什麼也不懂就大驚小怪的他們隨隨便便就懷疑呢!當然是不行的。
她還記得有一段時間容厲被送去軍區大院,五歲的容厲曾經指着一羣三年級在玩遊戲的小朋友淡淡的下評語,幼稚的小屁孩纔會玩這種有辱智商的遊戲!
然後她就看到一羣三年級的小孩兒圍着容厲想要教訓他,她當時也沒有出去,她到是想看看他們家不幼稚的容厲怎麼解決的。
誰料到,五歲的容厲被人圍住了,仍然不慌不忙的,一點兒也不害怕,她在暗中豎起大拇指,真不愧是她容家出來的孩子,果然夠淡定。
誰知道,下一秒,容厲大喊一聲,“ansen”隨後一條灰白的大狼狗迅速的竄了出來,呲牙裂嘴的瞪着一羣要找容厲算賬的小孩。
一干小孩子被兇惡的大狼狗一嚇,便哭着跑了。一時間空無一人。
然後她居然看見容厲摸了摸狼狗的腿,那條叫ansen是狼狗便乖乖的蹲下來,容厲說道,“ansen,我都說了多少次了,咱們是君子,下次嚇人的時候不要把牙齒露出來,太影響美觀了。”
她無語了,這就是容家的孩子啊,這就是一個自己說自己是大人的孩子所做出來的事情麼!
想到這些,容顏忍不住輕笑起來。
“姑姑,你笑什麼啊?”褚伊不禁好奇的問。
“想起了ansen而已。”容顏輕笑着回答。
容厲聽見這個名字,顯然的一愣,看了自己的姑姑一眼,不知道她突然提起ansen是什麼意思。
“ansen?是誰?”
“你自己問你老公去。”容顏曖昧的眨眼。
聽到‘老公’二字,臨下有些不自在的瞥了一眼容厲,問到,“容厲,ansen是誰呀?”
褚伊心裡愈發的好奇。
“ansen~”容厲放下刀叉,拿着餐巾優雅的擦了下嘴,眉眼帶笑的看着褚伊,“怎麼,你吃醋了?”帶着取笑的意味。
“去你的!誰吃醋了!”褚伊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紅着小臉嘀咕。
“呵……改天帶你去看,說起來,你的團團如今和ansen的孩子在一起。”容厲輕笑。“快點吃,姑姑可是世界著名的醫學專家,待會兒讓姑姑給你看一看。”
褚伊:
“誰稀罕看你的ansen了。”褚伊小聲的嘀咕,這纔想起來身旁還有另一個人在,頓時有些不好意思了。
接下來的午餐就在容厲和褚伊倆人的互動之中度過……。
全程容顏很有興味的看着倆人鬥嘴,很高興,也非常的羨慕,想起他,心裡不由得嘆氣失落,他永遠也不會像這樣對她吧。
畢竟,她始終不是那個人……
容顏在這裡住了一晚,第二天,褚伊起牀的時候容厲已經坐上了去法國的飛機,不是他不在溫縣陪她,而是事情太過棘手,他不得不去。
走前給褚伊留了言,照樣找了黎落過來陪他幾天,他那邊的事情可能沒那麼快有結果。
法國某別墅。
容厲和他姑姑容顏還有顧涼三人。
三人坐在沙發上,容顏面前放着一個精緻的小工具箱,而容顏正用東西對着容厲帶來的東西搗鼓鼓研究,而容厲在一旁看着,面上雖然淡定得看不出來有一絲一毫的緊張之感,但是不斷摩擦着手裡精緻的打火機的修長手指似乎泄露了他的不安…
過了幾分鐘之後,容顏放下了手裡的工具器皿,眉頭緊皺,她也沒想到,情況似乎有些棘手,連她這個國際上難得一見的病毒專家,都沒有百分之五十的把握安全的把握解決。
而且,就算把握超過了百分之五十,容厲也絕對不會同意她這麼拿她冒險的。
“姑姑,怎麼樣?”容厲問。
“容厲,我沒有把握。”容顏不會騙他,直接把真是的情況說了。
“這東西我解決不了,是罕見的一種病毒,你也看見了,,要不是我用這些東西來看,一般的研究器材是不會察覺的。”
“還有沒有其他辦法,在不傷害母體的情況下。”
容顏想了一會兒,想到了那個人,直視着容厲,“你想讓我去找他幫忙!”不是疑問的口氣。
他是她侄子,怎麼會不清楚他的秉性。
“姑姑,拜託你了。”容厲很少求人,就算的面對親人也是一樣。
“沒問題,我會帶你們去見他的,但是他同不同意,我就無能爲力了。”面對自己的親人,容顏當然無條件的同意了,但是同時也給他們打了預防針,因爲那人,不一定會同意。
一起生活了那麼多年,她比誰都瞭解他是什麼樣是人,他的原則一向是等價交換。
當然,等價的那個籌碼一定要是他感興趣的才行,否則一切都是白搭。
“不過,容厲,褚伊是怎麼染上這東西的?”
容顏開始發揮身爲女人的八卦天性了,“這樣極品罕見的病毒,光是一支造價就達上億,一般都是用在能不知不覺殺死某個國家領導上,這用的人這思想也太極品了吧,用在她一人身上,真當自己錢多的慌啊。”
“切!還不是某個吃飽了沒事幹的男人,真是有眼無珠,蠢得像豬!”一提到這件事,顧涼就很不爽的冷哼,表示深深的不屑和鄙視。
容厲不理顧涼,彷彿沒聽見他諷刺的話語一樣,對容顏說,“她估計也不知道誰給弄的,目前我也不是很清楚,要不是產檢的時候發現異常,怕是要到了出事那天才知道。”
想到那個結果,容厲心裡一涼,暗暗發誓一定要把那個人給揪出來。
“她不知道?容厲,你是不是得罪人家,所以剛好利用在褚伊身上,這麼不惜用這麼價值連城的極品病毒也要殺你。”
“我也不是太清楚,可能吧。”容厲含糊的回答,顯然不想多說那些事情。
容顏也是聰明人,知道他不想說太多,也沒有再追問下去,雖然她知道這一定可能會涉及她的侄子的一段狗血的三角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