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婉哦了一聲,“您能否代我傳個話,就說,我找他有急事想說!”
他挑了下眉,“什麼急事?”
她笑,“此事我只能對他一個人說,恕我不能告訴你!”
他一皺眉,“哦?你都要是我的夫人了,有什麼還是不能告訴我的?”懶
她卻道,“要是了,還不是,自然不能告訴你!”
他笑着搖了搖頭,“無事,你對我說吧,我又不會去告訴別人,就算你對他說了,他也會告訴我的!”
她卻搖着頭,“但我還是隻能告訴他!”
“你……”
她心中一動,歪着頭,“怎麼,你着急了?既然你那麼心急想知道,那就讓他來見我啊,見到了他,我告訴他了,你不是說他自然會告訴你的?那你就知道了,也就不用着急了!”
他卻頓了一下,高聲道,“我不着急,你不說就算了,反正他是不會來的,你既然是急事,不告訴我,我就不告訴他,你就自己着急去吧!”
她卻嘿嘿一笑,“哦?哎,要你這麼說,我卻只能先告訴你了?”
他不做聲,她只得搖搖頭道,“你是說,告訴你,就跟告訴他是一回事?那麼我可不可以理解爲,其實,你根本就是他!”
他畫筆一頓,停滯在了半空中,臉上明顯的一變,她卻看不到,他平息了一下,笑着道,“你在開什麼玩笑,你不是見過我?我半百的老頭子了,怎麼能跟一個小夥子相提並論?”蟲
蘇婉卻道,“高深的易容術我也並不是沒見識過,你出現,他就離開,本就讓人懷疑,你口口聲聲說你是老頭子,但方纔我抓你的手,可並不老啊,怎麼,只有臉老,身子卻不老?”
他輕輕一笑,“老朽每日裡都與藥草打交道,大多又都是這雙手親歷親爲的,沾多了藥材,自然是與尋常老頭子不同的!”
她卻哼了一聲,厲聲道,“你還想騙我?我還沒說完呢,最讓人懷疑的卻是,你身上那濃重的草藥味,敢問,既然你的臥室裡滿是墨香,你身上又怎麼會是草藥味?你常住的地方,卻跟你身上不是一個味道嘛?奇了,真是奇了!那日仇宴夜半來我的房間,我明明聞到了,他身上滿是墨香,竟是與這房間味道是相符的。我想,你身上那草藥味,是你故意弄上去的,因爲你可能也已經猜到了我聞到了仇宴身上的味道,會懷疑你,便想遮蓋住那味道,可惜的是,你只想着遮蓋那身上的味道,卻忘了遮蓋這房間的味道!”
她一口氣說完,卻聽對面悄無聲息,許久,他才發出一聲笑聲,“你倒是聰明,但這些也不過是你的猜測,我並不承認!”
她哼了一聲,“你口口聲聲說要娶我,但是你連真實身份都不告訴我,你到現在還在對我說謊,我怎麼能相信你?怎麼能安心嫁給你?別到最後,我還不知道我嫁的到底是個什麼人呢,你若是這個態度,那麼你所說的任何話,我都不能相信了,你說你會恢復我的臉,會放過我的朋友,我亦不敢相信了!”
他眯着眼睛看了蘇婉一會兒,終於笑了一聲,“既然你這麼說,我不承認倒是不行了?”
這一句話,卻已經是仇宴的聲音了,蘇婉哼了一聲,道,“你早承認不就好了,反正我們都逃不出你的手掌心了,你何苦藏的這麼辛苦?”
他卻一笑,道,“這樣遊戲纔有意思啊,你看,你無奈要嫁給一個難看的臭烘烘的老頭子,你一想到,日後看到我就會想吐,又怎麼能叫我一聲夫君,與我共度良宵,這樣你的表情,該有多有趣啊?”
她哼了一聲,“簡直幼稚!”
他卻一搖頭,“不不,你不會懂得裡面的樂趣,世人就是這樣世俗,你現在想到我原來是個年輕俊郎,是不是便心甘情願了呢?”
她更是高傲的揚起了頭,“你錯了,你再如何俊朗,我對你的感覺都不會變的!”
他挑了下眉,“也是,你本就有兩位品貌非凡的男子緊隨左右,自然不會對別的男人有感覺了,但女人應該都愛強大的男人吧,你瞧,他們一個個的,都被我制服了,足以說明,他們都沒有我強,我纔是最強大的男人,他們都無法與我相比的,我這樣一說,你是不是會覺得,你很幸運?”
她卻嗤聲一笑,“你也太狂妄了吧,你不過用了陰謀詭計將他們制服,比起強大來,你們都沒他強,他纔是最強大的男人,他坐擁天下,廣受愛戴,天下臣民都願臣服,這樣的男人,纔是強大的男人!”
他眯起了眼睛,“你是說當今聖上?”
她不言語,全因心裡已經又想起了他來。
他卻哼了一聲,“我早晚會讓你看到,他,不過是我手掌心裡的一隻螞蚱,哼,我不想理他也就罷了,我若是一握手,他便立即葬身!”
他心裡想着,眼中耕顯恨意。
而此時,被他關起來的兩個男人,已經見面了。
軒轅衍被推進了那籠子時,便看見了坐在那裡冥神打坐的李頡令,他哼了一聲,坐了下來,道,“真晦氣!”然後對外面大喊一聲,“能不能換個地方關啊,你們那麼多地方,怎麼就非要放在一個籠子裡,太小氣了吧!”
外面的童子輕蔑一哼,突然往裡潑了一盆水,正好潑在了軒轅衍身上,以做對他的回答,他氣的立即跳腳,站起來就要往前去扶籠子,這時一邊一直閉着眼的李頡令一聲道,“別碰,有毒!”
他的手尷尬的停在半空中,看着那籠子壁上滿是青綠色,果然像是餵了毒的,他恨恨的坐了下來,瞥了李頡令一眼,口中還道,“我早就看到了,不過那毒有什麼好怕的,你真是膽小的很啊!”
李頡令淡淡一笑,擡頭道,“我不過是提醒你一句,我已經中了毒,若是你再中毒,只怕更是婉兒的威脅,爲了婉兒,你還是老實些吧!”
“你……”聽他那口氣,就好像自己反而是累贅一般,聽的他一肚子氣,卻強壓了下來,因爲他知道,他方纔確然不知道那籠子上有毒,李頡令說的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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