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譁然,皇司冉卻已然大怒,嘭的一聲,敲的那棺材一聲響,大殿頓時安靜了下來。
“不要胡鬧了,朕已經搜便了崖底的屍身,從未見玉璽,或許,玉璽是在混亂中遺失了吧!”
蘇婉卻道,“那玉璽,乃是本宮親手放入皇上鎧甲中,牢固的很,況且王爺當玉璽是什麼尋常的東西嗎?竟然是隨便就能遺失在哪裡的?作爲皇上,傳國玉璽乃是隨身攜帶的,只有當駕崩之時,纔將玉璽交與繼承者,如今,玉璽遺失,王爺卻說已經登基,還要隨便找個人葬入皇陵,這說什麼,都有些荒唐吧!”懶
這時那些仍舊中心皇司潼的官員,也紛紛表示同意。
“正是,不能隨便下葬……”
“找不到玉璽,便不能確定皇上是否已駕崩!”
蘇婉走下了臺階,她成功的阻止了所謂的國葬,冷冷的看了一眼身旁的白綾,她一哼,然而就在這時,手腕突然被身後的人扯住,她愕然轉身,皇司冉眼中帶狠絕,注視着她的眼睛,手緊緊一握,蘇婉歷時感到手腕劇痛,竟悶叫出了聲,眉頭亦緊緊的皺了起來,他是真的生氣了,是啊,是個人都早該生氣了,更何況還是一個雄心抱負的男人,被人如此一點顏面也不給,羞辱在百官面前,他的氣她明白,卻並不在乎。
他見她臉都因疼痛漲的紅了,方慢慢鬆了勁,卻還是緊緊抓着她,“你滿意了?你高興了?”蟲
她冷然的看着他,“沒有!”
他冷哼一聲,“看到他還沒死,便心花怒放,以爲他馬上便會回來救你了?我實話告訴你,山下屍首堆積,卻已經被野獸啃噬的不像樣子,沒找到他的屍身,不代表他就還活着,或許,他一已經成了野獸的腹中餐了!”
蘇婉頓時如遭重擊,滿腔悲涼心酸,看着他,“你竟然連如此狠毒的話都說的出來,他當年雖然奪你帝位,卻只是將你關在宮中軟禁,而你,卻讓他在墜入山崖,粉身碎骨……你好狠的心!”
他眼中頓時一片狠戾,將蘇婉一把拉到身前,“你再說一遍……”
她冷冷一笑,搖搖頭,覺得他很幼稚。推開了他的手,繞過他要走。
他卻又將她攬住,一把將她抱了起來,她大驚失色,用力錘着他的胸膛,“你做什麼,你放開,放開我,你這個禽獸!”
一陣天旋地轉間,她只感到眼前的人,瞳中一片盛怒,她心中一駭,他直視着她的眼睛,“鳩佔鵲巢?”
“我佔了又怎樣?”他突然橫抱着她,邁過那雪白的綾布,大步向鄰近的宮殿中走去,鄰近宮女太監紛紛躲避,一臉詫異,蘇婉的臉燒了起來,惱羞成怒,“你放開我,你若敢動我一下,你便,你便……你便不得好死……”她胡亂的說着,言不達意,心中又驚又懼,手不斷的對他又是掐又是打,他卻彷彿沒有一點感覺了一般,直到將她摔在了房中的絨毯上,她頓時被摔的身上一痛,眼睛都暈了。
瞪睜開眼睛,卻見他好像完全變了個人,變得一點也不像皇司冉了,只是用力的撕扯着她的衣衫,在她耳邊低吼,“你這個沒有心的女人,我這麼多年,爲你心痛,爲你擔心,爲你幾乎用盡了思念,從將你帶回,我便任你所爲,縱容你,只是爲了讓你知道我對你的好,讓你忘記他,我不想用武力逼迫你,因爲我是真心對你,從你開始,便不曾有變,你不相信我,他曾經如此傷害你,你現在卻只念着他的好,你同我一樣的低-賤!”
“你這個沒有心的女人。”他撕去她最後的遮蔽,在她身上狂肆着遊走,狠狠道:“我何苦委屈自己,這麼多年,一個都未娶,隻身一人,形單影隻,還被人說成是無用之人,我將身邊所有的位子都留給你,我以爲你會等我,我以爲時間不會改變什麼,可是,你竟然變的這樣的快!今日,今日我便佔了你,讓你成爲我的女人!明日我便立你爲妃,詔告天下,讓天下人都知道,看誰還敢說我是鳩佔鵲巢!”
蘇婉一驚,再也忍不住放聲大哭起來,奮力掙扎着,踢打着,皇司冉停了下來,戾色的目光有所緩解,有些驚懼的看着她,口氣軟了下來,嚅嚅道:“婉兒,你,可是......可是我弄痛你了?”
蘇婉抱着自己,縮在角落裡,說不出一句話,像一個普通的女人,被逼到絕境,無力反抗命運,只是看着他不停地,絕望地哭泣着。
皇司冉心疼的看着她,不顧她的踢打,只是拿自己手上的袍子裹住她,瞬間恢復了那一臉柔情,對她輕柔的道,“不要再想他了,不要再想他了,你會看見我的好的,對嗎?莫要再想他了。”
蘇婉掙不過他的力量,只能一口咬住他的手臂,血腥衝進她的喉間,他卻無動於衷,反而更加緊地摟住她,反覆地說着不想再想他了。
她卻流着淚,冷冷的看着他,“不可能……”
他突然大怒,猛的站起身來,一臉盛氣凌人,“我已經對你這樣低聲下氣……”
她悵然的一笑,“我已經,再也無法相信你了!”
他突然仰天大笑起來,卻有一種悲壯的傷感,那笑聲漸漸竟與啜泣那麼相似,只是他卻自嘲的看着她,默然道,“總有一天,你會明白,只有在我身邊,才能讓你平安,你會乖乖的來找我的,我等着,等着你如同今日我對你一樣,苦苦的哀求我!但凡是我皇司冉想要的,便沒有得不到的!”
說着,他緩緩地後退着,眼睛直直的盯着她,那模糊的臉,越來越像一個魔咒,讓她的心恐懼。
空曠的房間裡,她一個人抱着被子,將自己完全的裹起來,卻仍舊感覺渾身冰涼,“皇上,你會來救我的,是嗎?”她靜靜的閉上了眼睛,一滴眼淚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