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如心夢見艾華就在她頭上站着,把她嚇壞了,一着急醒了。
袁如心嚇得呼呼的喘氣,滿頭的汗水,她真是被艾華給嚇壞了,一定要把艾華先除掉才行,一定要除掉艾華。
不然艾華現在把她當成是水一心了,遲早要把她害死的。
艾華想要得到冷烈風,還想要和雲中鶴在一起,她的唯一目標就是水一心,要是那樣,她遲早都要被害死了。
林湛站在病房外面看了一眼病房裡面,他是聽見袁如心喊了,他才起身站了起來,看了一眼確實像是做噩夢了。
林湛看完轉身去了一邊,坐下了繼續在那裡等着。
林淋壓根沒有起來,這就是個閒差,林淋可不願意守着袁如心過家家。
林淋不明白,既然已經知道了,裡面的那個就是袁如心,爲什麼還不拖出去斬了,而要在這裡婆婆媽媽。
林湛靠在牆壁上面,不跟小孩子一般見識,林淋做還是不做,他都要親臨親爲,帶着林淋,就等於帶着一個不成熟的丫頭片子,早就習慣了。
空軍基地
四爺看了一眼監控裡面,揉了揉眉心,仰起頭歇了一會。
林泱走到四爺身後,四爺把手拿開,垂着頭問:“什麼事?”
“有云鷹的消息了。”
“說。”四爺擡頭注視着前面,眉頭深鎖。
“人找到了。”林泱的聲音明顯不對,四爺回頭看着林泱,林泱遲疑了一下:“昏迷中。”
鬱子明剛躺下沒有兩分鐘,從牀上又坐了起來:“再說一遍。”
林泱看向鬱子明:“昏迷中。”
“多久了?”四爺聲音沒什麼起伏,但就是因爲沒什麼起伏,聽得所有人才心一陣無法形容。
龍魂龍靈龍頭是勝似親兄弟的三個人,現在三個都出了事。
林泱面無表情:“三天來一直如此,只剩下呼吸了。”
四爺坐在那裡,轉過去看鬱子明,林泱如實傳達雲中鶴的意思:“雲鷹問是活着帶回來,還是死着帶回來。”
“活着。”四爺想也不想,就算是要死,也要死在家裡。
起身四爺站了起來,沉了一口氣:“準備接澹臺回來。”
“是。”林泱轉身離去,林漓坐在後面開始哭,水一諾看見走過去將人摟在懷裡。
這一夜,註定是個無眠之夜。
所有人都沒休息,第二天四爺召集了建築工程師,土木工程師,水系工程師,電力工程師,十幾人,在空軍基地開會,開會的內容就是R的新宅基地。
“今天必須拿出解決的方案,要怎麼避免電火,還有他下面的油料。
我不想聽廢話,這下面的油弄走,上面電他自己能發,你們想辦法解決這兩件事。”
冷烈風的臉色冷峻如常,這已經是他第三次帶着這些人開會了,再開不出來個結果,他就把人都關進監獄,永遠也別出來了。
水一心今天又出來放風了,但她沒和青麟一起,而是一個人出來。
水一心轉了一會正打算回去,R從另外一邊走了出來,一個人,穿着古典的服飾。
水一心聽見背後有個人走出來,她才轉身去看的,結果出來的這個人不是別人,是R。
“剛出來就回去,你是怕小白臉擔心,還是離開了一會都捨不得?”R邁開步子走來,穿了一件墨藍色的唐裝古服。
水一心打量着他:“你不適合穿這種衣服。”
“怎麼不適合?我覺得不錯,你看看那些人,誰說不好看了?”R回頭看看,水一心也看了一眼,只是很想笑。
水一心轉過來看着R打量了一下:“你知道什麼是喜歡,什麼是愛,什麼是羨慕麼?”
R沒回答,但他笑了笑,走起路還真有古人的派頭,水一心不等說話,R先一步走在前面,不答反問:“那些都是不切實際的東西,對我沒什麼用處,我喜歡看別人痛苦,在我面前掙扎的樣子。”
“你不過是沒感受過罷了,吃不到葡萄的人才會說葡萄很酸,吃了的人就算葡萄很酸,也不會說葡萄很酸。”
水一心轉身看着R,不卑不亢。
R停下,轉身看着水一心:“自作聰明的女人,你覺得這樣有意思麼?你這種人,就是太在意別人的想法了,是什麼樣都一樣,自己高興纔是真的。”
“既然這樣,你爲什麼不把衣服都脫掉,什麼都不穿,赤裸裸的出現,還穿衣服幹什麼?”水一心冷嗤。
R呵呵的笑了起來:“你這樣的人,是不會理解我這種人的,你說的不穿衣服,我或許哪天真的會做。”
“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
R笑了笑:“這裡所有的女人,都爲我號令,我要她們跪着,她們不敢站着,我要讓們躺着,她們不敢起來。
男人呢,我想殺就殺,想留下就留下。
這裡是一個世界,而我是這裡的王,所有人都要聽我的號令,有什麼不好。”
“你是魔鬼,你什麼都不懂,你要所有人臣服你,他們臣服的只有身體軀殼,他們的心不知道多麼恨你。
如果我是她們,內心對你極度的憎恨,終究有一天會殺了你的。”
水一心憤憤不平,覺得自己都有點過分了,對人渣說了這麼多。
R一臉奇怪的盯着水一心看:“我就是王,這裡的王,別人如何想那是別人的事情,我只是知道,沒有人能忤逆我。”
“是麼?你覺得是沒有人忤逆你麼?”水一心笑了笑,搖了搖頭。
“有什麼好笑的?”
“我笑你,其實死到臨頭了,所以你才心裡扭曲的。”水一心看也不看對方一眼。
“你怎麼知道我死到臨頭了?”R從後面和水一心並肩走着:“你的意思是,我也要死了,所以弄你們來給我墊背。”
“我可沒說我們是來墊背的,我們遲早是要走的,而你註定要不得善終。”
水一心今天就跟吃錯藥了似的,說起話都是句句帶刺,R看着她都好笑,到是沒生氣。
找了個地方R拍了拍身邊的地方,示意水一心過去坐着,水一心沒過去,站在R對面看着他。
“你爲什麼要擋着你的臉,你是害怕被人看到麼?”水一心走去伸手要解開R臉上的面具,R擡起手將水一心的小手拿開。
水一心忙着把手縮了回來,臉色一陣不悅。
“執子之手與子皆老。是不是這麼說?”R笑了笑,水一心臉色一陣白,轉身便走了,回去把手洗了十幾次還覺得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