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小去買冰淇淋,水一心留在樓下陪着兩個孩子,原本都快睡着了,門鈴響了,水一心看向門口,林淋剛剛也在桌上吃飯,這會就坐在一旁坐着,聽見門鈴響了,起身走去門口,開了門站在那裡問:“你們是什麼人?”
“是這樣,我們過來找雲皓寒,這是我們的證件,我們來找他覈實情況。”門口的人把警察身份的證件拿了出來,林淋接過去看了看,還給對方:“這裡沒有叫雲皓寒的人,你找錯地方了。”
“這個……是雲皓寒留給我們的地址,叫我們來這裡找他的,現在他不在麼?還是沒回來?”對方十分意外,林淋這纔看向水一心那邊,水一心隨後起身站了起來:“你們進來吧,我去看一下。”
水一心去樓上找雲皓寒,樓下林淋請人進來。
“皓寒哥。”水一心到了樓上敲門,雲皓寒隨後抱着然然到門口開門,水一心把樓下來了兩個人的事情告訴雲皓寒,隨後雲皓寒從樓上下來,到了樓下雲皓寒朝着那兩個人看了一眼,都是穿着警服的人,然然就不害怕了,看着兩個人特別有安全感。
雲皓寒抱着女兒坐下:“你們來找我是覈實情況的?”
“是這樣,我們已經給海諾和她的丈夫做過筆錄了,海諾承認丈夫大衛虐待了女兒,也承認孩子是你的,所以我們需要進一步的瞭解,你先前已經上訴,你現在是在原有的……”
警察說了很多話,冷越翼和妞妞站在一邊聽,聽完有一個意識,然然被那個後爸爸給打了,也就是虐待,現在已經被關押了起來,是雲皓寒在關鍵時候去救瞭然然,所以雲皓寒的光輝形象立刻被無限放大起來。
雲皓寒很配合,也不願意說多,就在本子上面簽字。
警察覈實之後起身就先走了,人走了蘇小小回來,正好遇見,打了照面蘇小小進門就和水一心問這件事情,爲了避免然然害怕,東西都是蘇小小一個人拿回去了,乾脆把冷烈焰給趕到一邊去了。
冷烈焰自己也有女兒,對這件事情十分的不愉快,但是還是很配合的。
水一心沒說那麼多,在樓下陪着三個孩子吃冰淇淋。
原本焦躁的心,看見雲皓寒對女兒的體貼入微一下融化了。
雖然人不全都是壞人,但是父母把孩子帶在身邊,卻是最好的選擇。
水一心是真心希望,然然能留在雲皓寒的身邊。
晚上休息,水一心一躺下就嘆氣,兒子忙着起來打開燈,坐在牀上看着她:“媽媽你怎麼了,你是不是生病了?”
“沒有,媽媽只是覺得,有些累了。”水一心拍了拍兒子,母子才準備休息,四爺的電話打了過來,水一心起來又去接了電話。
“爺怎麼都是晚上突擊?”水一心開了燈,拍着兒子,兒子很想和四爺說話,眨巴着一雙大眼睛正看着水一心,滿滿的都是期待,水一心哪會看不出來。
四爺那邊不等說話,水一心把手機交給了兒子:“和爸爸說話吧。”
冷越翼接過手機,看了媽媽一眼,對着手機說話:“我是冷越翼。”
水一心一下沒反應了,要不要這樣的,他們不是上下級的關係,是父子好不好,哪能這樣子的?
水一心覺得,該找個機會好好和四爺說說這件事情,兒子哪能用訓練的方式來教育,那以後見面是叫他司令還是爸爸。
這不是亂套了麼?
“越翼也沒休息麼?”冷烈風皺眉,這麼晚了還不休息,擡起手腕看了一眼時間,看來是他的時間軸有問題了,不是兒子睡的太晚了。
“還沒有,剛剛要休息,爸爸打電話來了。”冷越翼這麼說看了一眼媽媽,水一心那邊似乎很累了,正眯着眼睛,拍着他。
“今天有什麼特別的事情麼,你有沒有不聽話,媽媽有沒有按時吃飯休息?”冷烈風能做什麼,無非是關心兒子和媳婦。
冷越翼起來坐着,水一心睜開眼睛看着兒子:“怎麼又起來了?”
“我想去洗手間裡尿尿。”冷越翼說話的時候已經跑到洗手間去了,水一心看着兒子進去,一定是打小報告去了。
沒理會,水一心繼續休息,結果就睡着了。
冷越翼把白天一天的情況都告訴了冷烈風,冷烈風其實早就知道了這些,但兒子的彙報他還是會聽。
“把手機交給媽媽,爸爸要和媽媽說幾句話,明天繼續努力。”冷烈風說完冷越翼就從浴室裡面出來了,結果出來朝着牀上走去,媽媽已經睡着了。
“媽媽。”冷越翼推了推水一心,試圖把人推醒,結果人沒有推醒不說,反倒是把人推的轉身過去睡了。
四爺那面等的着急了,問兒子:“怎麼回事?”
“媽媽已經睡着了。”冷越翼表示無奈。
四爺那邊無語,難道幾分鐘也等不及了。
“既然媽媽已經休息了,那爸爸明天打電話過來好了,不過你要聽媽媽的話,知道麼?”四爺不忘交代,他不在他們母子身邊的時候,他就很擔心。
“哦。”
“嗯,掛了吧。”四爺一聲令下,冷越翼馬上執行,把手機掛了朝着水一心那邊走去,上了牀鑽到媽媽的懷裡,水一心睡的迷迷糊糊的,感覺是兒子在身邊,味道是知道的,摟過去就睡。
第二天早上起來,水一心揉了揉眼睛,兒子已經早早的起牀了,她沒有在房間裡面找到兒子,就去了外面,果然在樓下看到兒子和妞妞還有然然在玩。
“今天這麼悠閒麼?不用去讀書了?”水一心一邊下樓一邊問,然然馬上要跑,看到是水一心才鬆懈下來。
雲皓寒坐在一邊靠着,看到水一心說道:“今天週末,他們可以好好玩一天了,外面已經暖了,我會帶着他們去野營。”
“小小同意了麼?”水一心看了看樓下,蘇小小不會沒有起來吧。
“她也一起去,你去不去?”雲皓寒問,邀請的目光坦然無波,水一心猶豫了一下,是去還是不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