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烈風朝着前面看去,眉頭皺了皺:“那是泥鰍。”
水一心半天都沒反應,她就再也不說話了,而且她還給冷越翼帶了一些泥鰍魚過去,冷越翼也吃的很香脆。
吃過飯水一心就跟着冷烈風父子往回走,路上沒人水一心問冷烈風:“泥鰍魚不是魚麼?”
“泥鰍。”冷烈風強調,水一心啞口無言,這也行!
“爸爸說泥鰍很有營養,可以滋補我們男人的氣力,讓我們更有力氣。”冷越翼能說會道的,回去他不用水一心了,就騎在爸爸的脖子上面,一家三口在部隊的甬道上面往住的地方走。
水一心看着這個小傢伙,看了一會問:“你是男人麼?”
“當然是,難道我是女孩麼?”冷越翼問,水一心沒有說話,轉開臉朝着前面看着,之後她就不再說話了。
冷烈風一路上也沒怎麼說話,但今天晚上他要想嚐嚐鮮才行。
這段時間一直都禁慾中,他是正常的,不可能摟着老婆孩子一點反應都沒有,長時間下去會出事。
但兒子在,不是很方便,部隊也沒有可信的人,把兒子交給誰,四爺也不放心。
不知不覺走到住的地方了,冷烈風拿出鑰匙,插進鑰匙孔裡面,開了門把兒子放下,等着水一心進去了,他纔跟着進去了。
四爺今天也很累了,但看見媳婦脫衣服,哪怕是看見手,都能心猿意馬。
“越翼。”冷烈風進門就去了洗手間,門窗已經鎖好了,他不會給水一心離開的機會。
冷越翼哦了一聲跑到爸爸面前,仰起頭看着爸爸,四爺彎腰抱起兒子直接去了浴室裡面,進門開始洗澡,早點洗完,早點就能休息了。
四爺去洗澡的時候,水一心在外面把衣服脫下來,站在窗口一臉茫然的朝着下面看,正看着四爺抱着兒子從浴室裡面出來了。
他們這裡是軍區最好的房子了,有個洗手間級別的浴室,因爲是軍長和政委兩個人的指標,房子是最大的了。
有兩個房間,兒子一個,夫妻兩人一個,不過冷烈風一直都把兒子帶在身邊,自從上次的事情發生了開始,冷烈風就和水一心形影不離,她不允許再發生任何不愉快的事情,避免媳婦和兒子出事。
水一心轉身看着父子兩人一人一條浴巾,上身赤裸裸的就出來了。
看到這兩父子,水一心像是呆若木雞,之後忙着擡起手擋住了眼睛,冷越翼倒是其次,冷烈風纔是主要的,水一心根本就沒想到,冷烈風會不穿衣服就出來了。
看到媳婦把眼睛都給當上了,冷烈風抱着兒子直接去了臥室裡面,進門把兒子放到牀上,蓋上被子,示意兒子去睡覺。
“本少將命令你這個小士兵馬上進入休息狀態,明天還有更重要的任務要去做,如果你不肯睡覺的話,那麼明天的任務也就要取消了。”冷烈風怕兒子不睡,十分別扭的命令。
冷越翼抿了抿嘴,一雙手扯了扯被子,問:“爸爸,你和媽媽晚上要在牀上一邊一個睡?”
“那當然,我和媽媽要守護你,在你還沒張開翅膀成爲真正男子漢的時候。”
“嗯,我會很快成爲男子漢的。”冷越翼十分堅定說道,四爺笑了,真彆扭啊。
“睡吧,我去把媽媽帶回來。”冷烈風說着去了臥室外面,出了門冷烈風把房門先關上。
聽見房門關上的事情水一心轉身看着冷烈風,結果還是沒有穿衣服,她就後退了一步,身後就是玻璃窗,不過現在天氣冷,玻璃窗都是雙層,掉下去是不可能,最多有些涼。
但這幾天房子供暖很不錯,水一心他們住的這個地方,房子都很暖。
四爺停頓了一下,隨後邁步走了過去。
“不要過來。”看到冷烈風朝着她走,水一心支吾着,四爺要過去,誰能攔得住,幾步四爺走到了地方。
水一心猝不及防,四爺一把將人抵在了玻璃上面,低頭親了一口。
水一心臉紅氣短的,瞪着一雙憤怒到要冒火的眼睛:“你是當兵的,你怎麼能這麼對我?”
“爺的老婆,爺怎麼對是爺的事情,和當兵有什麼關係?”四爺意猶未盡,好笑着又親了一口,跟着長臂一伸,將水一心的腰身給牢牢摟了過去。
“爺現在就想要。”
“我不是你……”水一心剛想要說她不是他老婆的話,四爺立馬撲了上去,端起下巴,長舌席捲而至,水一心這下根本就承受不住了,沒有一會的功夫,人就癱軟到冷烈風的懷裡去了,四爺一手摟住搖搖欲墜的人,一手將窗簾拉上,彎腰將水一心抱了起來,水一心還想掙扎,直接被四爺扔到客廳的大沙發上面。
比起家裡的真皮沙發,這裡的沙發確實不夠牢靠,但也勉強湊合一下了。
水一心感覺身上一軟,忙着向後退了退,起來還想跑的,結果四爺直接就給撲上去了,扯開了身上的浴巾,直接把手按在媳婦的腰上,水一心只覺得呼吸一沉,差點嚇死過去!
……
掙扎了半個小時,折騰了半個晚上,水一心徹底昏睡過去,四爺從沙發上面起來,將人抱回到臥室裡面,將人放到一邊,把被子給水一心蓋了蓋,正打算繞過牀睡覺,兒子冷越翼睜開眼睛朝着四爺那邊看去。
“爸爸,你和媽媽又在做摔跤運動?”
四爺徹底懵了,轉身嘴角抽了抽:“原來士兵明天不打算出任務了。”
“我要尿尿。”冷越翼起身朝着門外跑,四爺跟着去外面,等兒子尿尿回來,把人抱了起來。
“爸爸媽媽的摔跤運動,你現在不懂,等你長大了就懂了,不過介於你偷聽,懲罰你保守這個秘密到二十歲。”
四爺堪稱神騙奶爸了,把兒子冷越翼忽悠的一愣一愣的。
冷越翼對此深信不疑,鄭重的點了點頭。
四爺滿意了,抱着兒子回去躺下,被子蓋好,關燈才休息。
……
水一心早上睜開眼眼前就她一個人,她從牀上翻身看了又看也沒發現別人,倒是起牀之後在牀頭上面看見一張留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