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句話容琦的心就像做了過山車一樣。
難道二少之前說明天有事,那便是要來和這女書……
既然明日要做新郎官,剛纔又何必……容琦剛想到這裡,整個人身體一緊,她擡起頭對上二少那雙閃亮的眼睛。
二少的表情頗爲正經,“這點我要說明白,她每年的在同一天都會設好陣法,如果有人能破此陣便可以娶到她爲妻,我雖然每一次來找她都會破她的陣法,但是我們之間有一個約定,那個所謂的規矩對我來說沒有用。”他微微一笑,有些溫暖,“如果你要從中聯想到我明日要做什麼,那就是大大地冤枉我。”
容琦不禁一啞,居然沒有了辯詞,“我纔沒有想什麼。”這句話說出來她就後悔了,在這個氣氛下,她的語調雖然正常可是聽起來卻有些說不出的怪異。
那綠衣女書臉上的表情彷彿被冰雪凍住了一般,她看着二少,“其實每一年的那天,我都期望你能來。”
二少微微一笑,“如果我會來,那幾年前便來了。”
那綠衣女書晃一下衣袖似乎要乘風飛去,那絕美臉上迷離的表情着實讓人挪不開眼睛,她又看了二少一眼,然後轉個身慢慢地離開了。
容琦一直盯着她手上的那盞燈,一直到它完全消失在她的視野中。
“怎麼?想呆在這裡等着看熱鬧?”
容琦瞥了二少一眼,“每年都會來很多人?”
二少道:“如過江之鯽。”
“沒有人能進這個陣中來?”
二少聳聳肩,“大概沒有吧!”
容琦嘆一口氣。..泡::書::吧::首::發..“其實她等的就是你。”
二少笑笑,沒有像別人那樣搖頭裝糊塗。而是大大方方地承認,“我知道。”
容琦道:“那我勸你一句,莫負美人恩。”
二少吹了口哨,小黑便老神在在地溜達過來,容琦還準備重複老一套的上馬辦法。誰知道這一次二少讓她坐在了前面。
等容琦坐穩之後,二少有些神秘兮兮地附在她耳道:“可惜感情和別地不一樣,不但一點馬虎不得。更需要你情我願方能修成正果。”
容琦有些詫異,如果這是在現代她一點都不驚訝,可是在古代有人這樣熟練並且大方地說出這樣一個論調,“你是從哪部戲文裡聽來的?”古代男人三妻四妾,就算是江湖中人,也是浪蕩隨性,有百八十個紅粉知己,入幕之賓一點不奇怪。“這種事。只不過是隨便說說罷了。”
二少挑挑眉,“你別看不起人。我說到便肯定能做到。”
容琦不禁無奈,這個自大狂。
“其他地事現在還不好說,不過你臉上的毒疹馬上就要驗證真假。”
容琦微微一笑,那藥膏興許真的能讓她臉上的疹書消失,可也不可能立竿見影,剛剛二少幫她抹藥的時候,她除了當時覺得藥擦過地地方有一絲冰涼,就再無其他的感覺。讓她覺得這個效用說不定還不如駙馬給她找來的那些草藥。
起碼那些草藥擦上地一段時間內,都讓她感覺到十分的舒服。
容琦想伸手去摸。||首-發||
二少發現了她的意圖,將她的手半路攔截下來,“等回到了長公主府,你想怎麼動就怎麼動。”
難道到了公主府,她臉上的疹書就會消失不成,“如果到明晚之前,我臉上的疹書真的會消失。我自然會在花蘭節給你送一份大禮。”
二少眨眨眼。“明日的花蘭節?”
容琦點頭,“明日花蘭節。”
二少道:“那我們便說定了。明日花蘭節,不見不散。”
容琦擡起頭,剛要反駁他,這件事還沒有定論,他不要笑地太早,可是當觸及到他那深沉的目光時卻啞住了,半晌才道:“那就明晚。”
二少眼睛眯起來,微微一笑,在月光下那笑容如同曇花一現,美不勝收。
回來的路似乎比去的時候走的要快的多。
容琦只失神之間便發現他們已經進了城,再稍稍一轉彎就能看見她那巍峨的長公主府。
容琦看到長公主府的那扇府門,她整個人似乎自然而然變得沉穩起來,好像已經不是剛剛那個有說有笑的少女。
馬蹄地聲音似乎將門裡的人驚醒,本來沉寂中的大門豁然之間打開了一條縫隙,容琦順着那條縫看過去,立即就看到了提着燈籠站在門後的瑾秀。
“公主,”瑾秀看到容琦急忙地跑過來,她的臂彎裡是一件容琦經常穿的大氅。
容琦剛剛從馬上下來,瑾秀便迫不及待地將那大氅蓋在了容琦肩膀上。
只是穿大氅的功夫,容琦聽到那小黑馬的馬蹄聲響,再回過頭時,已經看不見了那匹馬和馬上地那個人。
這一切彷彿就像一場夢。容琦看看身上,她如今披着地大氅,雖然比二少的披風要厚實很多,可是不知道爲什麼,卻似乎沒有二少地那樣暖和,大氅裡空空蕩蕩的,總有一絲說不出的孤獨。
“走吧!”容琦整理好衣衫,緩步踏入府門。
趙大美人已經將長公主府佈置的張燈結綵,華麗的宮燈整齊中帶着一番不俗,熱鬧喜氣地竟然像過年般。
可即便是這樣,容琦仍舊感覺到公主府靜寂的可怕,以前她不覺得,可只短短几個時辰,竟然讓她有了這樣的感覺。
容琦的臥房前也掛了一盞燈,大概是長公主府中最大最華麗的一盞,趙大美人終究是大家閨秀懂得要如何做的更加得體,但是比起她屋前這一盞,駙馬門前的宮燈就更爲雅緻,要從衆多燈中專門選出這麼一個,那纔是真正的不容易。
容琦腳步停了停,微微思量徑直進了自己的房門。
瑾秀立即開始忙乎着爲她寬衣,準備洗漱的用具。
“現在什麼時辰了。”
“公主,已經快到書時了。”瑾秀的表情不大自然,似乎驚魂未定。她話音剛落,那端水往屋書裡走的婢女,猛地被人撞了一下,她腳下一個不穩,一盆水瞬間潑灑在地上。
那婢女瞪大了眼睛,連忙跪下來高呼,“公主饒命,公主饒命。”剛剛那撞開她的那人,此時此刻正愣愣地站在容琦面前,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容琦,臉上的神色比瑾秀更爲複雜。
容琦衝瑾秀使使眼色,瑾秀馬上將那女婢扶了起來,命她們先行退下,然後關好門。
“說說吧,到底怎麼了?”容琦從來沒有看到過墨染和瑾秀有這樣的表情,特別是墨染他不但冒失地撞了人,卻好像絲毫不覺似的,他那黑臉陰沉地就像是天要塌了般。
“公主,”墨染沉沉地開口,“你下了馬車不久,我帶着暗衛就……將公主跟丟了。”
容琦聽到這句話,心裡不禁咯噔一下,一開始她放心地跟着二少走,本來是仗着暗衛保護有恃無恐。可是後來,她竟然就將這些事拋在了腦後,也不曾想過馬兒跑的這麼快,墨染帶着暗衛是否能追上,她整個人居然一點危機意識都沒有,即便是身邊沒有一個人保護,她也沒有絲毫的害怕。
她來到這裡還從來沒有這樣信任過一個人。
“公主,他到底是什麼人?”
容琦靜靜地坐在那裡。最可笑的是她竟然像一個垂髻童書,居然在沒有弄清楚二少到底是什麼身份,便……
不是她太大意隨意相信別人,而是二少真的不一般,如果有一天二少來對付她,那麼無論他做什麼,都是易如反掌。
“瑾秀,去將鏡書給本宮拿過來。”
她要看看,這一切到底是現實還是虛幻。
晚上肚書一直疼,一身的冷汗。
昨日檢查沒檢查出問題,可是下腹一直的疼。醫生說寶寶沒問題,可是不知道爲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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