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吉所說的地方距離華清大學並沒有多遠,只是誰也沒有想到,這竟然會是一家料理店。
和宇文吉一起走進去,沒有收到任何的阻礙,似乎並沒有人認識秦朗和宇文吉兩個人。
飯店裡吃飯的人並不多,不過價錢倒是挺高的,最貴的日本料理全點了一遍,然後兩個人便鑽進了包廂。
包廂裡有專門的服務員等候在那裡,畢竟見全部的菜點了,可是一筆不小的消費。對他們的待遇自然要有所不同。
服務員是個年紀不大的小女生,不過宇文吉和她交流了幾句便確定這就是個日本人。既然不是華夏國人,那就可以調戲了,兩個人幾乎同時產生了這樣的想法。
服務員就跪在地上,宇文吉走過去,伸手便向她胸前的兩團抹去。女孩的口中發出一聲尖叫,剛站起身就被語文ji9摟在懷裡,然後便見宇文吉笑着道,“不是說,你們日本人都喜歡用做那種事嗎?而且還是喜歡喝很多熱,我們兄弟倆戰力十足,管弓影浮杯我們兩個人就行了。”
秦朗搖頭笑笑,然後站起身向宇文吉旁邊走去,既然要鬧,那自己也布恩那個當個旁觀者不是嗎?
只是當秦朗走近,他才忍不住皺起眉頭,狠狠的將宇文吉鄙視了一頓,這女女雖然長得好看,但是你沒聞到她身上有狐臭嗎?咱桃花村的人誰敢和有狐臭的人打交道?
當然,就三居室有狐臭,該演的戲還是要演下去的。
尖叫聲驚動了主管,立即帶着一羣人跑了過來,看到這裡,秦朗知道事情已經辦好了,剩下的,就看自己和宇文吉該怎麼發揮了。
“放開她!”一個男子推着生硬的普通話說着,眯起眼,狠狠的盯着宇文吉,身後跟着一羣人高馬大的男子,看起來倒很是彪悍。
“嗯,好的,不過聽說你們日本人喜歡很多人在一起敢那種事情,你們跑過來莫非也想嘗一嘗二手的?”宇文吉的臉上露出壞壞的笑容,這句話一說出口。那個難惹你的臉色立即陰沉了下來,雙眼緊緊的盯着宇文吉,真恨不得生吞活剝了他。
“難道不是這樣的?那你們想幹什麼?難道是想和我幹一架?”宇文吉一手抓着那個女人的下巴,臉上露出邪惡的笑容。
秦朗靜靜的站着,他在等待時機,宇文吉已經創造好了機會,自己必須要在最短的時間內將柳依依揪出來,否則他所做的一切,都將前功盡棄。
“說句實話,我就是來找場子的。”宇文吉淡淡的說着,嘴角露出邪邪的笑意,但是就在下一刻,他的臉上就露出一抹狠歷,一腳向前,狠狠的撞在了那個主管的身上。
“菜鳥們,你們就一起上吧!”宇文吉的聲音再次傳來,料理店裡的把那些人幾乎都向前衝去,而秦朗卻不管這些了,將幾個人撂倒在地上,然後悄悄向包間外面走去。
這一樓層已經沒有多少人了,秦朗悄悄向樓上走去,按照秦朗的猜測,柳依依應該是被藏在樓上辦公室的,畢竟已經有過一次經驗,只不知道這一次也是不是那樣的。
樓上的辦公室裡傳來兩個男子的對話,秦朗的臉上露出膽大你的笑意,推開門走進去,“嘭嘭嘭”槍響瞬間傳來,但是就像是風一樣,秦朗瞬間就消失下一刻,那些開槍的男子瞬間倒在了地上,就好像是同時受到了攻擊。
柳依依被五花大綁的放在地上,口也被膠帶粘住。
秦朗將柳依依抱起向樓下走去,他的心中充滿了憤怒。柳依依雖然做錯了事,但是對自己來說並不是什麼壞事,至少讓自己知道那歡愛到底是什麼樣的滋味,而且在心裡,他還是很喜歡柳依依的,當初就是因爲柳依依,纔來燕京。
樓下的戰鬥也已經結束,兩個人相視一笑,然後靜靜的向料理店外面走去,秦朗的肩上還扛着柳依依,公孫客也已經派人來了這裡。
上一次見過面的杜海濤和吳曉月又一次出現在了秦朗的眼中,但是這一次,兩個人完全當做沒看見秦朗似的,一句話也沒說就把兩個人放走了,不光是他們,秦牧也跑來了,看到秦朗,也是一副裝作沒看見的樣子,他們都很清楚,秦朗身後站着的,可不只是公孫客一個人,就連納蘭鋒,也同樣在支持着他。
秦朗抱着柳依依上了車子,宇文吉很自覺地沒有跟着上去,儘管那車子是他的。
替柳依依鬆開繩子,然後撕去口上的膠帶。
柳依依雙眼睜開,靜靜的看着秦朗,雙眼無喜無悲。
“帶你去飆車。”秦朗的話一說完就往前面的駕駛席鑽去,然後一踩油門,汽車猛然間向遠處駛去,柳依依的眼中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這樣的車技,是自己也沒有的,就算是那些賽車手,估計也就是這樣子的,但是秦朗不是說,他不會開車嗎?
秦朗在前面哼着小調,柳依依靜靜的坐在車子的後面,悄悄將安全帶系在了腰間。秦朗這樣的開車速度,萬一出了什麼意外,自己絕對是活不下來的。
車子一路向燕京郊區的高速公路駛去,沒有任何的目的,秦朗也不知道自己要把車子開到什麼地方,就那樣一直開着,然後停在了路邊的荒野處。
“爲什麼帶我來這個地方?”柳依依的臉上露出疑惑的神色。
“我是來這裡向你道歉的,是我之前沒有跟你說那是春。藥,所以才導致你給我下藥,這是我的錯。”秦朗緩緩開口,然後靜靜的看向柳依依,柳依依的臉色也並沒有多好看,眼淚緩緩從眼角溢出,雙眼之中滿是委屈的神色,“我喜歡你,我只是不想你跟別的女孩在一起,僅此而已,但是既然事情發展到這樣的地步,你也不需要管我了,追求什麼人都可以,那是你的自由,你只要知道你還是我的保鏢,這就足夠了。”
秦朗沉默着,一句話也沒說。他知道這是柳依依的氣話,如果自己真如柳依依所說的那樣做了,或許真就連一點挽救的機會都沒有了。
他嘆了口氣,雙眼一眨不眨的看向遠處荒蕪的草地,然後掉轉車頭,緩緩向華清大學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