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不瞞你說,你的想法其實我有什麼可能是不知道的,你忘記了我們的關係嗎?”宇文吉說道,就秦朗和自己的關係,還有對彼此的身手和武藝特長的瞭解,他知道,秦朗除了進行暗殺這個想法外,也不會再有其他的想法了,所以,在看到公孫老爺子的那個稠狀後,他便將秦朗的那個想法告訴了老爺子。
老爺子聽完後,便覺得這種做法是非常不妥的,雖說現在白劉兩家聯合起來的實力也還不足以將他們公孫家和張家給摧毀,但是這種威脅也已經存在了,而在這種情況下,他們兩個肯定會提高防備的,秦朗要想在這種情況下去對他們的那些掌權人進行暗殺的話,難度會非常的大,況且,現在他們兩家又招來了幾個絕世高手,這幾個高手的實力去到什麼層次,沒有人知道,至於秦朗和宇文吉是不是他們的對手,這個也是沒有人知道。
所以,老爺子覺得秦朗的這個想法是非常不妥當的,但是他卻也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勸說秦朗改變主意的,在這種情況下,公孫老爺子便給了柳乘風一個電話,告訴了他秦朗的那個想法,讓他去勸說秦朗。
“那你是不是將我的這個想法告訴了老爺子?”秦朗問道。
“是啊,他還給柳乘風打了電話,因爲他知道自己是勸不了你的。”宇文吉迴應道。
“媽的,公孫老爺子怎麼就知道我這個計劃行不通呢?他這個人就是這樣,膽子太小了。”秦朗說道,他在聽完宇文吉所說後,對於白劉兩家出現的那些高手,是非常感興趣的,因爲他也已經很久沒有遇到過跟自己可以粘上十個來回的對手了,在長期的沒有對手的情況下,高手都是寂寞的那種情緒便深深的填滿了他的內心。
“公孫老爺子也是爲了你好,像現在這種情況,我也覺得很多事情不是我們想象的那麼簡單的,我們應該聽聽那些老人家的話。”宇文吉說,“好了,我不跟你說了,我先洗澡了,有什麼明天見了面再說吧。”說完,宇文吉便將電話掛掉了。
秦朗在放下手機後,便將衣服脫光了,只剩下一條內褲,然後跳進來游泳池裡面,開始了游泳,他一直以來都是通過游泳鍛鍊來保持自己的體能。
在連續不斷的遊了差不多四十分鐘後,他才停了下來,然後拿起衣服,就朝着一樓的淋浴間走去。
洗完澡後,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躺了下來,只是不到三十秒的時間,他就睡着了,一直以來,他的睡眠質量都非常的好。
第二天,他剛剛醒來,就聽到了有人正在門外敲門,然後就問是誰。
“秦朗少爺,我是樑姐,你起牀了嗎?”樑姐在門外問道。
“起了,有什麼事嗎?”說着,秦朗立刻就走下牀,開始牀衣服,他知道,樑姐如果不是有什麼急事的話是不會這麼早就過來敲門的。
“外面有人找你,他在門口外面站了很久了。”樑姐說道。
“哦,我知道了,我現在就出去。”說着,秦朗已經穿好了衣服,然後打開門,對着樑姐笑了笑,就朝着樓梯口走了過去。
“現在才八點鐘,誰這麼早來找我啊?樑姐又怎麼不讓他進來呢?”秦朗覺得有點奇怪。
當他來到門口後,便看到了站在門口的是一個身高超過一米八的傢伙,看上去大概就是三十歲的模樣,直挺挺站着,從他的外表看上去,秦朗立刻就感覺到了一股殺氣。
“你找我?”隔着鐵門,秦朗對着這個傢伙問道。
“你就是秦朗?”對方問道,中氣十足,一看就知道是一塊練過的料。
“沒錯,我就是,你是哪位?”秦朗問道。
“我是白先鋒的大哥白先勇。”
“哦,原來是白家的人,你是來給你弟弟報仇的?”
“沒錯,但是我不想在這裡幹你動手,我聽說你很能打,我想跟你打一場。”
“打一場,好啊,時間地點?”
“明天中午十二點,泰山拳館,不見不散,當然,如果你怕了的話,那你就不用來,沒有人會知道你是一條膽小的狗兒。”
聽完這句,秦朗立刻就笑了出來,然後說,“放心吧,我一定會準時到場的,你回去好好的練練挨拳頭的本領吧。”
白先勇沒有再說話,而是一個轉身,就打開身邊的那輛保時捷的車門,上了車,開着車飛快的就消失在了秦朗的面前。
“該不會有什麼陰謀吧?”秦朗自語道,但是很快,他就取消了這樣的想法,因爲剛纔從白先勇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跟自己所說的都是很認真的,如果他真的是一個搏擊愛好者的話,而且也是一個高手的話,那麼,他也肯定會有自己那樣的寂寞,所以,他在知道自己是個高手後,也等於是遇到了知己,而能夠跟高手過招,這就是一種消減寂寞的好方法。
第二天,秦朗便按時的出現在了那家拳館,而這個時候,白先勇已經戴着全套,開始在熱身了,在見到秦朗出現後,他便停下了搏擊的動作,向着秦朗走了過來,說,“你來了?果然準時,我還以爲你不敢來了呢,看來,你還是一條漢子。”
“是不是漢子,這不是你說了算。”秦朗迴應道。
而就在這個時候,拳館的門又打開了,進來的一共有三個人,一個獨眼龍來的,還有兩個則一看就知道是那種小嘍羅。
“秦朗,你他媽的膽子真夠大的,竟然真的敢過來,你知道你的死期到了嗎?”獨眼龍對着秦朗說道。
“哦,原來是你的,二少爺,對不起,對於你的眼睛的事情,我也感到非常的抱歉,我不是有意的。”秦朗說道,雖然這個時候的自己很明顯的已經處於一種危險的境地,但是他卻一點也感到緊張。
“大哥,你聽到了?等一下一定要幫揍死他,讓我看着他死在我面前。”白先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