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眼睛一凝,必須要給這女子一點教訓了,實在是太放肆了。
要不是因爲禾銀是女子,秦朗早就下毒手了。當禾銀一說完,秦朗猛地轉身,動作極快,讓禾銀長大了嘴巴!秦朗的手指點中了禾銀的穴道,禾銀一動不動,若是從沒有看去,她那右手向下伸着就要按到一個紅色的按鈕,但是現在卻再不能動了。
如果此地安全的話,秦朗一定不會就點中這一個穴位。但是此時他卻要保證不讓外面的人發現。
顯然禾銀沒有想到秦朗居然會真的對自己下手,嘴巴微微張天,聲音卻並沒有叫出來。她的眼神急急地在秦朗身上打轉,前面鎮靜的表情完全不見了。現在身被秦朗所制止,也不知道他用了什麼方法,身體完全固定住了一動也動不了。
他會對自己怎麼樣?禾銀恐懼地瞪着秦朗,淺褐色的眼睛裡再也流不出陽光的顏色來。禾銀覺得今天一定是倒黴天使隱晦了,前面一念之差就被秦朗逮了個正着。而這中間自己一直努力着想引開他的注意,然後悄悄發出警報,不料一樣被秦朗無情的制止了。
看來現在自己的命運會悲慘無比吧?禾銀絕望地閉上眼睛,會怎麼着自己呢?殺了自己?或者先那個事之後,各種凌辱後的悲慘被殺掉?禾銀在這集團的深處看多了各種被悲慘過的女人們,到最後無一生還,或者被凌辱處死或者忍受不了而瘋狂自殺。
或者,這男人並不太壞吧?禾銀努力回想着前面的事情,秦朗一直並沒有對自己怎麼着。就算是落在這男人手中了,總好被集團審訊後被凌辱而死的好些。
“羅馬集團是做什麼的你比我清楚,我要你告訴你們抓回來的人關在什麼地方。給你三十秒的時間思考正確答案,要是答不出來問題,我會在你的奇經八脈之中放進一條蟲子。”不料秦朗的話,卻讓禾銀更加的絕望了。雖然她聽不懂什麼經和脈的,但就憑剛纔男人的身手,禾銀猜測着那一定是生不如死的手段。
秦朗話音剛落下,外面忽然傳來了幾個人對話的聲音。
“他跑到那裡去了?”一名紅衣長老疑惑的看着屏幕。自警衛的住宿樓消失之後便在沒有看見,這一點讓幾名紅衣長老都甚是奇怪。這種奇怪之中還有一種隱隱地不安。
“搜!現在只能搜,以這棟樓房爲中心,向着四周散開,死士在前。”另一名紅衣長老果斷的說道。
“好。”幾名長老也覺得這是眼下最好的辦法。
而近在咫尺的兩人對望一眼,秦朗忽然手一抖,便將禾銀的穴位點住。他可不想在這裡時候,聽到某個高昂的呼救聲。
禾銀努力地張了張嘴,卻連呼吸聲都變得極細小了。她極爲不滿地瞪了眼秦朗,後悔着前面那一刻自己怎麼跟傻掉似的,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這下可好,自己的人就在一牆之外,而自己卻只能傻站在這裡當啞巴,禾銀又一次覺得黑暗天使都一起降臨了。
“這人名叫秦朗吧!是當初在美國科學院的時候與我們結下的仇,他敢一個人殺入我們總部來,這點我倒是很佩服他。只是他這樣做究竟有什麼目地了?”說話的,也是一名紅衣長老,只是他的雙鬢已然有了白髮。
顯然他對秦朗更加了瞭解一些,只是那狼般的眼睛裡看不出清楚顏色,顯得混濁而邪惡。
“難道是報復嗎?”前面說話的紅衣長老問道,不解地搖頭接着追問,“可是,我們之前對他的追殺似乎就在美國展開了兩次吧?而且那兩次雖然是我們失敗了,但了怎麼可能有這麼大的勇氣和能力,敢一個人挑戰整個我們羅馬集團?”另一名也頗上了年紀的人上前說道。
房間裡的秦朗不以爲然地無聲地笑着,真是夜郞自大,直爲以他們是天下第一了!不料目光移動時,正好迎上禾銀同樣好奇而覺得他是不可思議存在的疑惑目光。
秦朗淡淡地衝她笑笑,又故意豎起食指做了個禁聲的動作,雖然他明知道在自己指法之一,至少這人一天內不要想再說話。
果然這動作引得禾銀憤怒的目光,幾乎噴出火來,這讓秦朗頓時覺得心情愉快極了,將前面的糾結一掃而光。
“這人不一般,我們對他的調查只知道他名叫秦朗,來自華夏國,其餘的根本查不到。”那長者回答道,聽那聲音彷彿也自感到無比的棘手。
“不管他是誰,殺了我們這麼多人,還敢闖入這裡,我們就必須要將於他們殺死。”話語果決,帶着不可一世的語氣。這倒也正常,這十名紅衣長老在羅馬集團之中屬於智囊一般的存在,羅馬集團表面商業上的事情全都是他們處理。
對於一般的殺人業務,也是基本是他們每天負責處理的。又幾乎經常性地跟他們的最威嚴的BOSS見面彙報,時間久了幾乎每個身上多少都帶有希金斯的味道了。
聽到這裡,秦朗知道不能將時間在浪費在這裡。便立刻轉身就要離開,既然禾銀不告訴他關人地方所在,那麼他就只能自己去找。
至於這個女人,反正被他點了啞穴,二十四個小時說不了話又無法動彈,秦朗就不想念羅馬集團內還有人能幫她解了穴。不過,要是真有那樣神人存在,秦朗也非常盼望着最好女人一次性說完,然後自己就可以與那人對決了。不過,這一切不過是秦朗的幻想罷了。
但就在他轉身的時候,禾銀再次說話,道,“喂,你不能就這樣丟下我啊!你對我做了什麼,我爲什麼不能動了?”禾銀對於這一點很是有點驚慌。畢竟這種功夫屬於華夏國特有的存在,她身爲羅馬人,當然是不知道的。
“我想象不到我帶着你會有什麼好處!”秦朗頓了一下,他隱約覺得禾銀有些不同,似乎還真有這利用的價值。故意貼上去,秦朗的手不客氣地在那豐滿的身材上游走。
禾銀眼睛裡明顯帶上了憤怒的顏色,但是面對強大的男人她連輕輕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如果秦朗真的想對自己下手,自己就象那被煎炸的魚一樣只能等待着被翻煎的命運。
不料秦朗象上摸上癮了,突然將禾銀的下巴擡起,便兇狠地吻了上去。
“啊!”禾銀一時沒反應過來,本能地張嘴想叫,卻只能發出同聲的口型,沒有一絲聲音發出來。只不過這動作卻讓秦朗佔了個便宜,舌頭如魚般順暢地滑入,敏捷地捕捉住那一小截香舌後各種地挑逗和捉弄,一會兒擒住狠力地吸着,一會兒輕輕一鬆任其逃竄,最後是含在口中,細細地品嚐和挑逗着。
很快禾銀的身體便軟在秦朗的懷中,併發出極輕微的喘息聲。幸好禾銀被點了穴位,要不這一會兒估計早就化成一泓泉水,任意的流淌在秦朗的懷抱裡了。
“你,帶上我——你不是要找、一個女子嗎?”不知道何時秦朗已經解了女子的穴道。看着一臉春色的女子軟倒在自己懷中,秦朗並不擔心此刻她會叫喊出聲。如果真心想叫,大概也是拼命的那種叫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