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手俱好的羅拉·米歇爾同樣扒衣服的手法也很彪悍,三下五處二,秦朗就光得關不得了。手摟住女人的急性,秦朗用力地固定住羅拉·米歇爾輕輕地下下輕吻着,引逗得羅拉·米歇爾幽藍着眼眸,呼吸間雙眼地盯着秦朗,竟有幾份象森林中的野獸。
“寶貝兒,先別急不如我們換個地方?”泰康悠閒地建議着,享受着羅拉·米歇爾熱情的服務。
羅拉·米歇爾揚起長髮,手順勢抹過,看着竟是分外的妖嬈,讓秦朗也有些喉頭髮緊了。
“哦?沒想到我內秀的情郎居然也會這麼浪漫哦。真沒看出來,你這個華夏大男人也懂得不少。”說話時羅拉·米歇爾已經起身,伸手將秦朗順勢拉起。
秦朗起身整理着衣服,他並不是玩什麼浪漫。剛纔躺在地上時秦朗注意到,這房間的下半截竟然透視不過去,這樣就大大地影響了他的提前預知。對於秦朗來說,倒不如走到外面空曠些的地方,稍有個風吹草動,他第一時間便能做出反應。
這不能怪秦朗,雖然一心要對羅馬集團作出反擊。但有了羅拉·米歇爾前面的提醒,秦朗不敢大意,小看自己的對手是一件極愚蠢的事情,而秦朗絕不可能犯這樣低級的錯誤。
這與羅拉·米歇爾原來的地方極遠,大概有四五個街區的距離。兩人走出了房子,遠處那就隱隱的警笛聲聲,也是能聽到見的。
秦朗一面佩服着羅拉·米歇爾居然可以拉得如此的遠,而且還是固定無比,一面小心地打量着四周的情況。
這裡果然很荒涼,除了不遠處那座垃圾“大山”擋住了一邊視線,四周一片野草地,十幾米遠處有片樹林。秦朗打量了片刻,拉着羅拉·米歇爾走了進去,羅拉·米歇爾跟在身後輕笑,“怎麼我的情郎,突然害羞起來了?”
她是指這裡明明空無一人,秦朗卻扯着她進了樹林要。秦朗回頭一吻,同樣笑得風輕雲淡,“寶貝兒,我並不介意我曝光。可是要是哪個不長眼的傢伙經過看到你,我可不能唯我會不會殺人滅口了。”他說話的口氣很霸道,彷彿儼然將羅拉·米歇爾視爲自己所有。
這讓羅拉·米歇爾很感動,說實話她對兩人的一段露水並沒有抱太多的想法。及時快樂,幾乎是她們這一行的現狀了,再厲害的人都不敢保證自己一定能看到明天的太陽。但秦朗給她的感覺完全不同,彷彿象一顆定心丸,只要跟他在一起時羅拉·米歇爾就不擔心自己身處險境當中。
剛走進樹林時,羅拉·米歇爾便飛身撲了上來,秦朗大笑着轉身摟住她的腰身。兩人便用站的姿勢開始了新一輪的親熱,也就是秦朗的力量過人,普通男人可是禁不住一個賞金獵人這樣的飛撲。
兩人都有些迫不急待地扒去了對方的衣服,衣服紛紛掉在地上的落葉上,發現“吱吱”地聲音。果然打野戰的感覺是全新的,秦朗一面細細品嚐着眼前的美味,一面在心底感慨着。華夏女人大都內斂溫柔,與眼前的豔色完全是另一番的體會。
羅拉·米歇爾的嘴脣很豐厚,吻上去很舒服,兩人“嘖嘖”有聲地不停親吻着。羅拉·米歇爾的長髮凌亂地飄起,她時不時便會撩起,讓那如絲的長髮不要打擾到兩人最親密的接觸。把握着手中的柔軟,秦朗並不關鍵,只是一次次慢慢地揉捏着,讓羅拉·米歇爾時不時發出一陣倒吸氣的聲音。
女人眼中已經浪起,漾着層層的碎光,秦朗知道羅拉·米歇爾已經開始情動。於是直接翻身將女人壓在身下,羅拉·米歇爾立刻圈起長腿,將男人緊緊地纏繞着。
秦朗嘴角露出一抹微笑,大手撫下順勢擡起那豐臀,一切便順理成章地進入了。只是初入的一瞬便讓羅拉·米歇爾低低地叫出了聲,眼睛裡的幽藍便是一片水意。但那隱密處更是桃花水氾濫着,隨着進和出發出“啦啦啦”地水漬聲。
羅拉·米歇爾的身體耐力就象她的熱情般,持久而不停地索取着。兩人不知道“戰鬥”了多久,一直從那陽光普照大地,到了光線變暗,已經是下午時分了。天邊將大地撒上了一層金色時,兩人才氣息極不穩定地翻身躺在地面上。偶爾的對視,卻是笑意盈盈,裡面的情意不用多說,已經是身和心的緊緊相聯。
“我愛你。”羅拉·米歇爾彷彿還有些意猶未盡地側身,手指輕撫在男人的胸口。秦朗從外表上看並沒有多麼地健碩,但脫掉衣服後卻不是那回事兒。他身體極堅實,肌肉緊密,羅拉·米歇爾隨着手指地划動,感覺着它的力量心裡不由地一蕩,水意又一次涌出。
秦朗笑笑地側頭看着女人,都說是愛愛之後的女人最美,他在羅拉·米歇爾身上完美的證了這一切。如絲般滑順的長髮有些凌亂,卻爲羅拉·米歇爾更添了幾分女人的嬌媚。
“不要忘記我,秦朗。”羅拉·米歇爾帶着一種莫名的憂傷,傾身用豔麗的紅脣一下輕吻着秦朗。
秦朗沒有說話,大手撫上用食指擡起羅拉·米歇爾美麗的臉,輕輕地fu摸着,手指間感覺着女人紅脣的柔軟。這時不用說話,只是兩眼注視中,所有的情意都不用說的太多,而在秦朗心裡已經將這個女人同樣收進了心底。
拒絕了羅拉·米歇爾的相送,秦朗跟羅拉·米歇爾分手後沒有回酒店,卻是直接的去了酒吧,沃克尼酒吧,這幾天的刺激後是時候好好放鬆一下了。秦朗並沒有擔心那羅馬集團會再一次殺過來,就算它實力雄厚今天慘敗後,如果那幕後黑手不是太弱智的話,應該會修整一套更有效地刺殺辦法纔對。
大概是挑的時間不對,酒吧的人並不是很多。看到秦朗單身一個人進來,那漂亮而性感的女服務生態度也變得熱情了幾分。
秦朗挑了處顯眼的地方坐下,這與他性格並不相符,只不過以防萬一的措施罷了。隨意地點了瓶威士忌,當然是那漂亮的服務員的熱情推薦,輕輕品了口秦朗便感覺到喉嚨中的火焰還有那淡淡地藥香味。
沒等秦朗一杯下肚,手機忽然一陣地急促,秦朗連看都沒看便接了過來。在這裡,秦朗並不認識幾個人,能打過來的不是朋友就是敵人,而秦朗兩者都很歡迎。
“秦朗,你在那裡?”電話那頭傳出李部的聲音。
“沃克尼兒酒吧。”秦朗簡單的回答。
過了沒一會兒之後,一位西裝中年男子便出現在了沃克溺酒吧門口,他整理了一下西裝只是往裡看了一眼,然後走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