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月明無奈,季斯年可以跟縱容她做很多事情,但是每次一到有關她的事情的時候,季斯年就像變了一個人了。
安月明知道,她這個時候不管怎麼說,季斯年都不會鬆口,只有一個月的時間了,安月明很急切的想要趕緊做完事情。
到時候如果出事情了的話,她的身份一被深、入調查,那肯定會暴露的。
安月明很無奈,沒辦法,只能先在這裡好好的把養好。
過了三日,安月明的病已經好了很多,他們才從新出發。爲了縮短時間,一行人很快就上路了,五天之內就到了。
楊喜住在一個縣城裡面,由於她男人很勤勞,所以家裡面也不至於很窮,一家人也是和和美美的。
到了城門口,一行人便遠遠的看見了城門口黑壓壓的人羣,走近了纔看見爲首的是一個穿着華麗衣服的中年人,看起來特別油膩,一臉笑呵呵的。
“臣等參見駙馬爺。”一羣人突然跪下,迎接安月明。安月明也已經習慣了這種場面了,也不曾慌亂。
“不用拘禮。”安月明從馬車上慢慢的走了下來,沒有一點慌亂。
安月明的反應讓縣長一行人面面廝覷,聽說安月明是鄉下出來的,這麼大的場面,居然看不出來一點膽怯的感覺。
季斯年跟在安月明的身後,活脫脫就像是她的保鏢一樣,縣長早就已經收到了消息,說是駙馬要親自過來管理這個事情。
但是他從來都沒有覺得這駙馬是一個威脅,但是現在就看起來,這一個駙馬爺好像和他得到的消息有些不一樣。他本就打算用這大場面,來試一下安月明。
安月明沒有什麼表情,但是楊喜確實死死的盯着縣長,就是因爲這個人,貪污受賄,她又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她家人全部都沒有了,卻得不到一個說法。
這讓她怎麼咽得下這口氣?
安月明一個眼神,安撫了一下楊喜的情緒,現在不是爆發的時候,她一定要穩住自己的情緒。
“駙馬爺舟車勞頓,我等準備好了豐富的飯食,請駙馬爺移步。”縣長說到。
縣長的眼睛看向地面,不知道在想什麼事情。這個縣長看起來就不是什麼好人,眼睛看起來就很兇。
縣長的身後站着一個女人,看起來很妖豔,眼神在安月明的身上飄來飄去,看起來很輕浮,不知道心裡面在想什麼。
安月明也注意到了這個女人,不知道縣長是怎麼想的?居然找了這樣一個女人,來撐門面嗎?這樣的女人雖然好看,但是卻沒有一點氣質,除了好看一點用都沒有。
安月明的身後跟着季斯年,阿亮還有楊喜三個人,一走過去,人羣就自然的讓開了一條路。很多平民都特意過來看看,傳說中的駙馬長什麼樣子。
傳說中的駙馬,所有人都說他是一個鄉下來的土包子,沒見過世面,也沒有什麼優點,只是因爲運氣好,拋繡球的時候,被拋中了,才一時間飛上枝頭變鳳凰了。
縣長設宴就在飛浪樓的三樓,小二在前面帶路,而縣長和安月明兩個人走在後面,一邊走一邊給安月明介紹着周圍的事情。
安月明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點頭,其他只是一兩句話,更多的是縣長在說話。縣長周圍的那個女人,跟在後面,不停地給季斯年拋媚眼。
雖然季斯年的臉上帶了一張人、皮面具,這一張面具並不是很好看,但是季斯年自帶了一種氣勢,讓人很舒心。
那個女人一直都在拋媚眼,甚至走路的時候,都有意無意的碰一下季斯年,但是都被季斯年給躲開了。
“季斯年,沒有想到你戴了一張這麼醜的人、皮面具,都還有鶯鶯燕燕圍着你。”安月明說到,她自己都沒注意到她語氣裡面有一些賭氣的味道。
安月明只能傳音給季斯年,周圍有很多人在,自然是不可能張嘴說話的。
季斯年眯着眼睛笑了起來,嘴角微微的彎了起來,這個女人,吃醋的時候還挺可愛的。
季斯年沒有注意到,旁邊的那一個女人,見到季斯年笑了之後,臉瞬間就紅了,又給他拋了一個媚眼。
很快就到了宴席,縣長先請安月明落座了,然後縣長和他的人,依次從左邊坐了下來,而安月明一行人就在安月明的右邊坐了下來。
“縣長大人,我這一次來的目的,我想你已經知道了,不知案件的資料,有沒有準備好?”吃着飯,安月明並不想跟他閒聊,一上來就開門見山的問到。
現在留給安月明的時間,只有五天了,她必須抓緊每一分每一秒,她必須在限定的時間之內,回到皇宮裡面。
縣長本來還在笑嘻嘻的說些什麼,聽到安月明的話,笑容迅速凝固了,看來這個駙馬還真不是一個好忽悠的人。
那就看看你有沒有能力來做這件事情了。縣長的表情只是凝固了一秒鐘,很快就整理好了心情。
“資料是肯定準備好了的,知道駙馬爺對這件事情很上心,自然會提前準備好的。”縣太爺笑嘻嘻的說着,心裡面冷笑不已。
“現在咱們吃飯,只說私事,不談公事。”縣長笑眯眯的,安月明可不敢小看了這個人。根據楊喜的說法,這個縣長並不是什麼好東西,現在對他的態度很恭敬,不知道肚子裡面在憋着什麼壞水。
“好好,不談公事。”安月明也吃起了飯,楊喜吃飯都了吃不下去,已經沒有吃飯的心情,和仇人同桌吃飯,怎麼能吃的下去?
縣長卻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到她,對縣長來說,她只是一個螻蟻,如果不是因爲安月明的話,她連出現在他視野裡面的資格都沒有。
很快,安月明就吃飽了,便要離席。安月明不在了,宴席自然就散了,縣長的人帶一行人去到了爲他們準備好的房間。
爲了保護楊喜,安月明和季斯年兩個人把楊喜的房間放在了中間,保護好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太悲慘了,既然她要幫她,那就一定要做好。
安月明確實很勞累了,風塵僕僕的趕到這裡,早就已經累的不行了,吃飯的時候都已經困了,現在自然是躺下就睡着了。
季斯年在她隔壁的隔壁,坐在牀上,他想,這縣長今天跟能隱忍,是一個不簡單的人啊。季斯年在楊喜的門口施了幻術,一到有情況,季斯年就會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