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開鈺抽個時間,來到了左豐原家,也就是“豐原翡翠原石鋪”。
這還是家嘛?破破爛爛的,早已沒有昔日的風光,一副破落門第,還無人居住。
遊開鈺不解,爲什麼呀?
忙向左鄰右舍一打聽,支支吾吾的,都不敢說。
遊開鈺往前走走,來到仁樂街賈六達的鋪面,見賈六達正忙着,隨口打個招呼:“賈老闆,忙呀?”
“哎呦呦!小哥來了,快快有請!”賈六達一見到遊開鈺,立馬熱情高漲數倍。
“我有點事,想問問賈老闆?”遊開鈺邊走邊問。
“小哥的事,就是我賈某人的事,請講!”賈六達滿臉誠懇的說道,有幾分巴結的意思。
“這豐原翡翠原石鋪,是怎麼回事?”遊開鈺停了下來,這賈六達多少知道一些。
“這……”賈六達朝左右看了看,見無人才把遊開鈺拉到裡面,低聲說道:“小哥有所不知,以前這一帶有個混子叫武裹,仗着有個警察局當官的小舅,到處作惡,後來被人收拾了,還被敲斷了腳杆,好像醫了大半年才醫好,此人還不思悔改,卻變本加厲,勾結起青龍幫的屈坤晗佐、屈坤佑兩兄弟,把豐原翡翠原石鋪給鏟了!那一家子人,可能還躺在醫館裡呢!”
“謝謝你!我就是隨便問問,告辭了!”遊開鈺道謝後,離開了仁樂街,有些勢力必須連根拔掉,不然對老百姓危害極大,除惡不盡,反受其害。
連續在附近找了幾家醫館,纔將左豐原一家找到。雖然受傷非常嚴重,但無性命之憂,對此遭到打擊報復,還是非常愧疚,當時一念仁慈,卻埋下如此隱患:
“對不起!我來遲了,讓你們受苦了!”
“海青,謝謝你來看我們!”左豐原感動得熱淚盈眶,每一次大災難降臨,都是遊開鈺第一時間,來看望自己。
“你們放心,不會再有下次了!”遊開鈺看了看左豐原的父母:“叔,嬸,你們好好休養!”
“嗯!謝謝同學來看我們!”左豐原的父母不停的嘆息,不知是感嘆命運多舛,還是流年不順?
“小胖,叔,嬸!你們放心!我會幫助你們成爲仁樂街最大的翡翠原石商,我這裡還有點幫小胖同學託管的兌票,你們把傷養好後,去把你們鋪面兩邊的商鋪,如果對方要賣的話,全部買下來,多請點人,重新打造!”遊開鈺說着,把那三十萬大洋兌票遞給了左豐原,放在身上這麼久了,終於鬆了包袱。
“海青!這是……”左豐原結果一看,我的天啦!三十萬大洋兌票!說話都有點結巴了:“這麼大的恩典?我怎麼承受得起?”
“放心拿着!上次我本想一起給你,就是怕你有個什麼閃失?於是我就分成了兩部分,也是爲了保險!”
“財神啊!真是財神啊!仁樂街衆人口中的‘小財神’,名不虛傳啊!”左豐原的父母不是身上有傷,差點就跪在地上膜拜,三十萬大洋,那是什麼慨念?自己一輩子都沒有見過這麼多大洋?還說給就給,眼睛都不眨一下,做事情還非常低調!平時就有點懷疑人們口中“小財神”,可能是左豐原的同學,今日一見,不得不相信啊!
“做生意的,永遠記住兩個字,就是低調!”遊開鈺反覆強調這兩個字,有些人說說易容,做起卻很難。
“謝謝海青同學!”左豐原已經十分感激零涕,人生能結交遊海青同學,真是一大幸事!
遊開鈺又安慰一番,才離開了醫館。
一回到天南路十六號,樑罌玫就迎了上來:“少爺回來了!少奶奶今天反應挺大的,吃不下東西,應該是有喜了,少爺該去看看,多關心關心她!”
“罌玫姐!謝謝你,我這就去看看!”遊開鈺大喜,遊家有後了,一路小跑,來到房間,見湯歆熒在不斷的一陣一陣乾嘔,又什麼都嘔不出來,忙運氣於掌,給她進行推拿。
“海青!我沒有事,過一會就好了!”湯歆熒稍微鬆了一口氣,遊開鈺的推宮過穴術,的確讓湯歆熒輕鬆了許多。
“舒服不?”遊開鈺笑了笑,故意把耳朵貼到肚皮上聽了聽:“還算聽話!”
“嗯!你也快當爹了?”湯歆熒輕輕的靠在遊開鈺身上,雖然這樣那樣的事情很多,但都能順利化解,自己也理解,遊開鈺不是惹事的人,一門心思都用在學習上,哪些人爲什麼要來惹他?還要置他於死地?
“有我在,思想放鬆點,不要緊張!如果反應過大,你就得停課了?”遊開鈺安慰道,湯歆熒沒有經歷過,既怕他耽擱課程,又怕她出意外。
“我知道,你放心!”湯歆熒擡起頭,看了看遊開鈺那清瘦的臉,再用手摸了摸,過了一會說道:“小胖他們還好吧?”
“小胖他們家裡出了一點事……”遊開鈺簡單的講了講,以及給了三十萬大洋的事情:“我打算幫幫他們,你有意見嗎?”
“我們待在禺南的時間,還有一年多點,你能幫,就幫幫他們吧!”湯歆熒也知道在一般人眼裡,這三十萬大洋,那可是天大的財富,自己也見識了,不到一天的時間,遊開鈺憑石頭賺的大洋,何止幾百萬、幾千萬?自己出嫁時,遊開鈺爲何那麼大方?把父母親樂得屁顛屁顛的模樣,想想,自己都要跟着發笑!
“想吃點東西不?想吃就叫罌玫姐給你弄點?”遊開鈺笑了笑,在她的臉頰上親了親,說道:“這下是兩個人啦?不能什麼都將就?”
“我知道,你就別逗了!”湯歆熒淺淺一笑,含情凝睇,這兩人時不時也打情罵俏。
遊開鈺又把湯歆熒哄了一下,纔來到大廳,見易沉、崔凡輝、金慄、蕭斌、樑罌玫都在那裡坐着,忙問道:“幹嘛這麼嚴肅的坐着?”
“大哥,罌玫姐說你一進門,都帶着一股殺氣,給我們說說吧,怎麼回事?”易沉開口說話,即使說錯了,也沒有什麼,遊開鈺不會責罰的。
“看你們,一個二個,都學會算命了!兩個月後將有一件大事發生,那你們都算算,是什麼大事啊?算對了有獎,二十萬大洋,咋樣?給你們十天考慮時間,把答案寫在紙上,交給我保存,等待解密,到時誰正確,誰就得獎,多人中就多人得!”遊開鈺微微一笑,讓你們動動腦筋,增強一下思維,不然一天閒着也是閒着。
“即使沒事,也給我們談談外面的稀奇事吧,我們想聽聽?”易沉不管遊開鈺是否是調侃,繼續問道。
“行行行!有一件事,交與崔凡輝、金慄、蕭斌你們,三天內完成!”遊開鈺講了講武裹和青龍幫的事情,又說道:“給他改正的機會,他不珍惜,還以爲我們是鬧着玩的,青龍幫必須土崩瓦解,除惡務盡,武裹、屈坤晗佐、屈坤佑兩兄弟,必須清除掉!”
“大哥,這麼大的事情不能交給他們,交給宰相他們吧!”易沉有點着急,三個莽漢,會把事情辦砸的。
“你們聽聽,小鬼的意思,說你們心思不夠縝密,不堪大任!”遊開鈺停了停,又說道:“不過,我相信你們,因爲你們在我身邊不可能呆一輩子,總得給你們單獨行動的機會,如果連這個機會都沒有,如何才能成長,你們三人先偵察,再評估,如果不能一舉殲滅,我叫宰相安排人協助你們!”
“請遊少和少主放心!我們會幹好這一票的!”崔凡輝、金慄、蕭斌都一陣激動,做任何事情,相信是最重要的,就跟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一個道理。
“那去準備準備吧!”遊開鈺說完轉身去房間陪湯歆熒去了。
待遊開鈺離開,幾人又圍在一起,對着樑罌玫直豎大拇指:“罌玫姐,你也神了!”
三天後,青龍幫土崩瓦解一夜消失,武裹、屈坤晗佐、屈坤佑兩兄弟死於非命!
消息傳到富榮縣城,禺澤盟上下人心惶惶。
“宗主!由此以往,遊少會不會對我們動手啊?”老金非常擔憂的望着曹墨東。
“據消息說,這青龍幫和一個警察局長的外侄勾結,動了遊少的一個同學,這個同學的家,靠近仁樂街,也做點原石生意,至於爲什麼要這麼做?不得而知!”祝首席也把知道的消息報給曹墨東。
由於東洋人的撤離,禺澤盟已經獲取了大量的資源和財富,曹墨東心裡想的就是將這樣的局勢維持下去。
“大家也不要亂猜忌了,遊少這邊,我是這樣考慮的!”曹墨東看了看他們:“我也分析過遊少這個人,他一般不會主動挑事的,除非有人閒活得不耐煩了,非要去動遊少的奶酪,那自尋死路怪不得別人!你們把手下人約束一下就行啦!”
“宗主分析透徹!我們知道該怎麼做了!”老金、祝首席點頭允諾。
兩個月後,仁樂街爆出驚人消息,豐原翡翠原石鋪重新開業!
爲什麼讓大家的神經如此敏感?
因爲這家店跟“小財神”有淵源!也意味着“小財神”又要露面了!
這消息太重要了,在仁樂街的酒樓茶肆,又開始人滿爲患!
調侃最多的話題就是大洋帶足沒有?
“喲!張掌櫃,好久沒見,這又重出江湖了,大洋帶足沒有,關鍵時刻不要兩眼淚汪汪喲?”
“楊兄啊!你何嘗不是如此啊!這個行業的深淺,你我知道,大家都知道,當然那些愣頭青,我就不用說了,就是要守得住寂寞!該賺錢的時候,就得出手,不該賺錢的時候,就喝喝茶,聽聽評書,你說,對麼?”
“張掌櫃高見啊!守得住寂寞,真正又有幾人能做到啊?不過,誰願意跟自己的大洋有仇啊?那樣的話,就真的活該!哈哈!”
兩人相視大笑!
這天恰逢週末,遊開鈺把天南路十六號交給宰相他們看守,就帶着湯歆熒、易沉、崔凡輝、金慄、蕭斌、樑罌玫,來到仁樂街,當然大洋和兌票還是要帶足的。
樑罌玫平時基本上不出門,這次讓她跟着出去熱鬧一下,權當放鬆放鬆。
學校的杜立含、夏妍蕾、路靜苗三位美女由文書欣帶她們過來,剛出學校門口,蕭岸波、陶良衡兩個人卻死皮賴臉的跟着,文書欣無奈,也把他們一起帶到了仁樂街。
陶良衡家裡是開綢緞莊的,也算得上比較本份的生意人,不過這次的體驗,卻讓他對經商之道,有了重新的認識。
宰相怕出意外,派牟友魏帶一組隊員着便裝跟在遊開鈺身邊,上官化帶一組隊員在仁樂街四周護衛,還安排了幾名槍手,在暗中監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