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有着自己沒有辦法相信的事情。
而對於明依的下落,林風也是開始着手調查,其另一個原因是要化解自己手上的詛咒。
雖然是綁着繃帶,但是林風還是明顯的就可以感覺到只要是自己一用力的話,無論是腳用力還是咀嚼食物用力,手背都會傳來一陣陣的疼痛,這種疼痛非同尋常,每次疼痛發作的時候,林風都會流下冷汗。
如同火燒一樣,鑽心的痛苦。
而每當疼痛過後林風就對黑袍男子說的話對了一分理解“像螻蟻一樣活着。”
這樣恐怖的事情,林風必須是要儘早解決。
普通的已經是沒有任何的辦法根治,在學校的醫務室中還有醫院也只是對傷口進行處理,不讓其感染。
無能的醫生。
但也是沒有辦法,這種魔法的東西,尋常人也是沒有任何應對的辦法。
那剩下的只有是尋找明依下落這一條路了。
來到學校,林風找了個班主任空餘的時間,問了問明依的去向。
“轉學了,但是轉去那個學校我也是不知道,很是突然,我也是有一點吃驚,但是明依的家長是這樣決定的,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不負責任的家長,到最後連面都沒有見到。哎,明依成績還算不錯,要是這樣轉學的話多少會對她的成績有些影響,我有些擔心呢。”
班主任如是說。
毫無參考意義與價值。
林風謝過老師之後轉身要走。
但就是在這是老師告訴了林風一個重要的信息。
“不過要是你找她有什麼事情的話,不妨去她家看看,她家就在馬卡羅街,最大的那個房子就是了。”
“謝謝。”林風謝過。
有這個信息總比沒有強。謝過老師之後林風打算在放學後就去那個地方去看一看。
明依的家,林風還是從來沒有去過。
之前有過想要去明依家找明依出去玩的事情。但那個時候明依拒絕了,應該這樣說,只要是林風想要接觸明依家的時候,明依都會以各種各樣的理由拒絕。完完全全沒有留給林風任何的機會。
或者說,沒有留給班級同學任何的機會,要是這樣的話,估計除了班主任所有人都不知道明依的家在什麼地方。
可班主任的信息是真的嗎?
林風開始有點懷疑這個信息的真實性,以明依不願意告訴別人自己家的住址來看,班主任的信息很有可能是假的。
很有可能是明依告訴班主任的假信息。
那樣的話,線索就真的斷了。
只是林風不願意相信,說到底,還是要去班主任給自己提供的地址那裡確認一下。
一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林風趴在桌子上思考着明依的事情,沒有心情聽課,只好裝睡覺。
但就算是昨天晚上沒有睡好,林風也是沒有半點睡意。
自己的右手隱隱作痛,這給了林風趴桌子的理由。
“我是有傷之人。”
“但也是應該聽課的啊。”
“沒心情。”
“要是這樣的話,畢業的時候什麼工作都找不到的。”
“無所謂。”
林風對着關心自己的新葉說出自己內心想法。
只從上次接觸新葉過後,新葉就對自己有事沒事聊上兩句。這種突如其來的熱情一時之間有點讓林風有點接受不了。
而更加接受不了的是張北,只要是新葉在的場合,張北想要和林風說上一句話都很困難。
也許真就如新葉所說的那樣,這是天意。
新葉沒有任何表情的走了。
到了放學的時候,所有人都離開。張北是因爲林風要打掃衛生要是等他的話,自己就要很晚回家。
張北可是受不了自己父親的暴脾氣,要是把自己父親惹毛了,估計自己就玩完了。
而新葉是沒有等林風的義務,說都沒說直接就走。
“真是個奇怪的女孩。”林風這樣評價。
打掃完衛生之後天還是很亮。就連夕陽也是沒有看到。
林風打開手機看了看時間,六點整。
“才這個時間嗎?”
但是已經是有落日的氣氛了,林風能用肉眼感受到天空在一點點的變暗,看來要抓緊時間了。
林風給憂翼發了個短信,“今晚我晚點回去。”
只有一句簡短的話語,林風也是不想說什麼原因,而估計憂翼也是不會過問。
自己的哥哥向來都是鬼神莫測的。
要是憂翼問起來的話,林風也是會找到一千個理由搪塞過去。
所以這根本就不是問題。
打車來到馬卡羅街道。
到了這裡時候,林風覺得找那個建築還是要有一段時間。
但是下車之後林風一眼就看到了那個最高的最大的建築。
可,那個建築是不能稱之爲住所的東西。
因爲那是一座教堂。
明顯的十字架,古典的歐洲風格,這讓林風感覺到這根本不可能是明依的家,於是下意識向周圍探望,希望找到標誌性建築。
但很可惜,林風一個都沒有找到,相比之下都是顯得非常的普通,普通到極致。
“要是這樣的,還是教堂是明依的家的機率有點高,畢竟她也你不是一般的人,要是住教堂的話,也是可以說的過去。”
林風懷着這樣的想法走到教堂面前。
這是一個除了建築風格在普通不過的教堂,但是作爲教堂應有的氣質是一個都不少,高貴冷豔,嚴肅莊嚴。
只要是腳踏進去一步就會對這裡的任何事物都肅然起敬。
更不用說躺在十字架上面的耶穌。
只是林風面對的問題是,鐵門鎖着。要是沒有鑰匙的話,林風只有一個選擇,那就是跳進去。
只是那樣就顯得自己是流氓或者小偷。
但就算是流氓小偷也是特殊的流氓小偷,敢進教堂偷東西的人一定不是一般人。
“那個,上帝,你是不會怪罪我的吧。”
林風說完左右張望,確定沒人,三兩步爬上了鐵門。
因爲不能過於用力氣的緣故林風的樣子看上去相當的蹩腳。
還好的是這段時間沒有任何人從這裡經過。
林風擦了擦手上的泥土,然後來到正門前。
教堂的正門倒是沒有鎖這一點倒是有點令林風有點欣喜,林風沒有再猶豫。
推門走了進去。
教堂外的天空已經轉變成褐色。
林風站在教堂的中間,看着教堂裡的事物。
簡陋,和蒼涼還帶着一點點的憂傷。
只是這個時候的事物帶給林風這樣的感覺,卻是無可厚非,正常不過的事情。
淡淡的悲傷,還有安靜的環境,從窗外射進來的褐色的陽光,這些給林風的感覺,直觀的呈現出一種迷人的畫面。
只是這裡卻是和明依聯繫在一起的,那樣的即便是清幽的帶着詩意的環境,也是沒有任何辦法提升林風對這裡的好感度。
林風搖了
搖頭,然後四下看了看。
左手邊有一個樓梯,只要是走幾步就可以上到二樓。右手有一扇門,門上有個大大的鎖頭,像是給別人看的,告訴別人這間房間是進不去的一樣。
整齊的長椅,一絲絲的紫色的光反射在十字架背後的玻璃上。
而下面放着一架鋼琴,這裡要真的是明依住的地方,那麼這個鋼琴明依一定是經常彈。
想到這裡林風走到鋼琴的面前。卸開鋼琴的蓋。
坐在椅子上。
靜靜的撫摸。有些出神。
林風從來就沒有彈過鋼琴,甚至連鋼琴碰都沒有碰過,只是在電視裡看到那些彈着鋼琴的人都有着修長的手指。
再看看自己的手。
粗糙的令人心痛。
林風把自己的手懸浮在鋼琴的上面,下了一個很大的決心,按下了一個鍵。
重音在整個教堂中迴盪。
而就在這個時候,有人從外面進來。
這裡只有一個入口,如果她不是這裡的人的話,那麼很有可能是和林風一樣翻進來的。
林風轉過頭看了她一樣。
穿着寬鬆的大衣,可愛的披肩發,高貴之中帶着冷豔,冷豔中帶着萌。
淡淡的冷豔的光芒下,林風清晰的看清楚了來人的臉。
有些熟悉有些陌生。
但只要是見過一次的面就不會忘記,正是林風學校醫務室中的小護士。
“你,怎麼?”林風有點搞不清楚狀況,看到小護士的時候整個人都已經懵了。
“沒有想到她住在這麼簡陋的地方。”小護士自言自語,完全無視林風的話。
“你認識明依?”林風意識到小護士的話中所指的她就是明依。
“明依?那是你對她的稱呼,我們都叫她風鈴。”
“風鈴?就是風一吹就會響的風鈴?”林風發出疑問。
這名字實在是奇怪,但也是有可能是某種意象,這樣纔是可以說的過去。
小護士點點頭,看了看林風,然後問:“手上的傷好點了嗎?”
林風搖搖頭。
“這也難怪,這是阿爾法所做的高級魔法,施法的時候就已經註定了沒有任何辦法解開,就像是密碼一樣,除了本人可以解開之外我也是無能爲力。”
林風好像是有點清醒了,明白了一點點的始末。惡鬼自己施法的黑袍男子應該是一個叫做
“那你又是誰?”林風詢問,這個時候應該得到更加多的信息纔是可以。
“我叫桉葉,和明依也是老相識了,而我在醫務室裡工作實際上是掩人耳目,主要是尋找明依的下落,沒有想到讓阿爾法搶先一步。”桉葉的眼神中帶着些許的不屑。
看來班主任說的地址是真的,要不然桉葉是不會跟着林風來到這裡,更不會在這裡跟林風閒聊浪費時間。
只是林風不知道桉葉來這裡的真正的目的。那纔是林風來這裡的關鍵所在。
“我有許多的問題想問,但是不知道該怎麼說,首先你說你和明依是老相識了,那麼你們之間是什麼關係,還有你並沒有完全回答我的問題,你到底是什麼人?是不是有着一個我沒有接觸過的異世界存在?”林風頓了一下,等待着桉葉回答自己的問題。
桉葉看了看林風,然後又看了看林風手下的鋼琴,走到前門,按了一個低音鍵。
鋼琴的重音在教堂中迴盪與林風的心聲發生了共鳴。
“首先要能告訴你的是,確確實實有一個你沒有接觸到的領域,有類似於魔法一樣,但是如果你在這樣的領域中呆一天就會明白這個領域比現實的世界要複雜的多。但要是說其根本其實是與現實的世界融爲一體的,呀,就像是牙籤鳥與鱷魚之間的關係,互相扶持。而且並不像是大多數人想象中的那樣遙不可及,首先政府已經是默認了這種存在,其次這種東西其實就在你身邊,學校中就有許多人是魔法師。”
林風詫異了,站起身來用着難以置信的眼光看着桉葉。
桉葉笑了笑,接着說。
“可,有些事情我還是不能告訴你,比如說我的身份,就連我自己對自己的身份都有些質疑,更別說你了,嘛,要是非要劃分一個職業的話,應該是平衡者,但這也是好聽的說法,難聽一點就是沒有定所的流浪的旅人。”
眼睛中的光與夜光混在一起了,刺激到了林風。
“那三塔在哪裡?”林風最最想問的問題也在這一刻說出口了。
“三塔?”桉葉詫異了,用着疑問的眼神看着林風。
“沒錯是三塔,我是從阿爾法口中聽說的,明依應該是被帶到一個叫三塔的地方。”
桉葉捂着臉,表情痛苦。
“這下麻煩了,三塔,那裡是魔法界最嚴酷的刑罰地,進去的至今爲止沒有一個活着出來。”桉葉嘆了口氣,“我說你,有時間在這裡閒逛的話不如去那個三塔的地方看看,也許有什麼收穫也說不定。”
只是林風沒有注意到桉葉的下一句話,腦子裡想的是“沒有活着出來的”這一事實。一瞬間希望都會即將破滅,而且根本就沒有附加的可能性。
林風陷入一個大大的死循環,蹲坐在地上泣不成聲。
“我來這裡和你一樣只是爲了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但是看來這裡什麼都沒有,算是白來了一趟,不過遇到了你倒是意外,而且我也知道明依的下落了,剩下的只是救出明依的問題,真是有些痛苦,想要在那個地方把人救出來還真就不是什麼容易的事情。”
桉葉拍了拍林風的肩膀。
“不過,我們就此別過吧。”
也就在桉葉轉身想要離開的時候,林風拉住了小桉葉的手,就像上次桉葉爲林風清理傷口一樣。
“帶我去吧。”
桉葉告訴林風,要是想去三塔是有着必須的條件,其中之一就是要好好準備準備,但到底是準備什麼桉葉卻是沒有和林風說。
依照林風自己的想法,估計是桉葉向學校提出辭職申請,然後再去安慰一下那些天天盼望見到小護士的男同學,同時也是宅男。
“我是要走了,你們以後一定是要自己好好照顧好自己。”類似於在這樣的話估計桉葉也是會說的。
但是桉葉這個名字其實並不符合桉葉的身份,這句話有些癟嘴,可事實卻真是如此。有着與年齡不相符的可愛的面孔,桉葉自己說自己已經是活了幾百年了,還有着不相符的名字。
乍一聽,桉葉這個名字應該是一個安靜的女孩的名字,但是當看到桉葉的時候總是不能把安靜與她聯繫上,應該是說她看上去很調皮。
可要是真正知道桉葉身份的人肯定是不會這樣想,一個活了幾百年的女人在你面前賣萌,不是有什麼陰謀的話就是腦子有病。
反正除了這兩種可能是不會再有其他的了。
林風要遵從桉葉的囑託實在是有些強人所難,其中就有一條,必須要在七點之前睡覺,這個林風就沒有辦法辦到。
話說誰沒事睡的那麼早幹什麼,平常的時候七點鐘正好是吃飯的時間,要是睡覺的話實在是太不符合林風的風格了。
話說出來,睡覺和找人有什麼關係呢?
林風想不通。
也根本不想去想,只是把這個當做是桉葉跟自己開的一個玩笑。
而另一個要求就是讓林風好好的安撫一下自己的家人,要是去到那個險惡的地方不幸真的掛了,連遺言都沒有就不好了。
“你不要說這樣喪氣的話好不好!”
“我也是爲你考慮,要是真的掛了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誰會怪你!要是我死了我還怎麼怪你啊!”
呀,這樣的對話充滿歡樂。
林風明白這不過是恐懼來臨之前說的平靜的話,而死亡卻是真的有可能發生。
現在的時間,似乎沒有比睡覺更好的選擇。
林風從教堂回來之後沒有看見自己的妹妹,應該是自己妹妹已經睡覺了,還有一個可能就是自己的妹妹去和自己喜歡的男孩約會去了,總之沒有來到林風的面前跟平常一樣迎接林風,在林風懷了撒嬌。
這樣的話,讓剛剛進門的林風有點不太適應。
“憂翼。”
沒有人回答。
空洞。
林風嘆了口氣,然後自己脫下了鞋,走進屋子中。
寂靜的有些奇怪,不過林風還是能夠感覺到憂翼就在自己的房間裡,而沒有回答林風,也就是說憂翼是已經睡着了。
而沒有像林風想的一樣,有可能是和小男朋友去玩。
呀,要是別人來當憂翼的哥哥估計是時時刻刻都想着讓妹妹不要煩自己,最最好的選擇就是有一個男朋友。
這樣的話,實際上也正是說明了林風的特點,不願意離開憂翼。
這也是沒有看到憂翼迎接自己內心感到空洞的原因。
“憂翼,要好好照顧好自己哦。”
林風想到自己在未來有可能會死,對着憂翼的房間說。
林風的語氣帶着平日裡與憂翼談話是常有的玩笑,也是有着日落日出時的慘烈的傷痛。
林風笑了笑,然後回到自己的房間,準備睡覺。
但其實和前兩天一樣,沒有任何的睡意。
在夜的映襯下沒有任何的旋律在林風的房間中迴盪。左手邊的桌子上面的筆記本電腦林風已經是半年沒有打開,同樣沒有打開的還有書架上妹妹給自己買的關於文學方面的書,要不是憂翼經常打掃這裡,電腦上面怕是已經落滿灰塵,要是開機的話估計也會是很費勁。
林風坐在窗臺上,開着窗戶,從窗外吹進來的風慢慢的讓林風變精神。
還好的是,對於林風來說是需要安靜,這個視角正好是看到的林風家樓前面一大片開發地。因爲還沒有開發的原因,地面上還生長着雜草。正常人看着是會感到蕭條,但是對林風來說卻沒有任何的這樣的想法。
沒有任何話好說的,這個時候迎着月光還有絲絲涼意的風,能做的只是讓自己的心變得平靜。
只會是一個睡覺的前奏曲。
第二天的早上。
林風自然醒。
“憂翼!”林風叫了自己妹妹一聲,但是憂翼卻沒有答應。
林風感到很奇怪,應該說在自己睜眼的那一刻就感覺到奇怪了,平常都是自己妹妹叫自己起牀,但是這個時候還是額米有看到憂翼的身影,也沒有廚房中理應有的叮叮噹噹的料理的聲音。
這就有點奇怪了。
“憂翼?”
林風來到憂翼的房間前,覺得這樣的事情很有可能是憂翼病了,除此之外沒有任何的解釋。
但是半年前的一次憂翼生病的經歷林風還是歷歷在目。
即便是自己病了,也不想放棄應有的習慣,叫林風起牀。
也是因爲做了這樣的蠢事導致憂翼病的更加的嚴重。
“真是有點傻。”
只留下這樣的印象在林風的腦海中。
林風轉動門把手,“憂翼我進去了。”
然而門是被鎖着的。
憂翼也沒有答應。
這在平常的時候都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兩個人的房子,憂翼自己房間的門從來就不鎖,就算是換內衣的時候也是從來不鎖,從小就已經是隨意慣了。
但這個時候們卻是鎖上的,一種不好的念頭涌現在林風的腦海中。
“憂翼!憂翼!你在不在!怎麼了?憂翼你說話啊!”
林風繼續轉動門的把手,想要用蠻力讓門打開,但門並不是那樣就好打開的,林風轉動了幾下門把手也是沒有任何動彈。
“憂翼,要是你在不說話我就撞進去了!”林風大喊,因爲這已經達到林風定義的嚴重事態的標準。
憂翼在房間裡有可能隨時都有生命的危險,要是自己猶豫的話很有可能憂翼就與世長辭了。
林風后退了幾步,然後找準着力點,對着憂翼房間的門就衝了過去。
咣,一聲巨響。
但是門卻紋絲不動,好像是長時間沒有鎖門,一旦是上鎖的話,門就會特別的結實,鎖頭特別敬業。
而就在林風想要撞第二下的時候。
房間裡傳出了憂翼的聲音。
“哥,我在,別撞門了。”
“那你把門打開。”林風有些惱怒,在的話就早一點吱聲啊。
“身體不舒服,躺在牀上不想開門。”
“那剛纔我叫你你怎麼不答應?”
“剛纔說不出話。”有些蹩腳的理由。
但林風也是沒有想太多,有可能是因爲上一次的教訓讓憂翼有了好好養病的想法。
“可是你身體不舒服我總應該帶你去醫院看看啊,都已經是下不了牀的程度了,要是一直躺着病情加重怎麼辦?”林風擔心的說。
“沒關係,我好一點了,真的,只要是睡一覺就會好的。”
“啊,真是的,要是我有鑰匙就好了,話說你房間門的鑰匙在哪?我抱你去醫院。”
“鑰匙讓我扔了!”憂翼不假思索的回答。
“啊?”林風搞不明白憂翼是什麼情況。
“上次我打掃衛生的時候不小心扔的。”
“那就沒有辦法了,咦,真服了你了,那我只好是去上學了。”
“好的哥哥,慢走。”
“注意身體啊。”
林風說完,心中有着一股難以平復的心情。
感覺自己像是被耍了,這就像是憂翼的惡作劇,用這個來威脅林風,讓林風達成某些條件,而條件很有可能就是同意憂翼戀愛。
但是那個根本就不像是生病的聲音又是鬧哪樣?
林風沒有時間再胡思亂想,要是晚一分鐘估計自己都要遲到了。
林風騎着腳踏車離開了家。
而憂翼的房間,打着窗簾,只有一小部分光如水溢出般流進憂翼的房間。
憂翼蹲在地上。臉埋在膝蓋中,眼睛裡涌現出晶瑩的淚滴。
四周散落的是潔白的羽毛,沒有空氣的流動,就那樣散落着地面上,看上起平靜之極。
只是任憑任何一個人都沒有辦法想到,憂翼背上的兩條翅膀是怎麼得到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