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陳東的舉動趙寶兒氣的牙癢癢,心裡氣憤的想到,原來這纔是你的真面目,真是看錯你了,男人都是一個德行,沒一個好東西。
就在趙寶兒氣的想起身上前痛罵陳東,陳東身邊的女郎高興的想靠在陳東身上的時候,陳東卻用手阻止了女郎的舉動,淡淡的道:“現在你可以離開了吧?”
女郎一陣詫異,愣在了當場,“你爲什麼這麼做?”
“沒有爲什麼,在這個社會大家都不容易,希望你給自己留一點自尊,也讓我能清淨一會。”陳東微微一笑道。
“謝謝!”女郎發自內心的道了一聲謝,留戀的看了陳東一眼,轉身離開了。
“沒想到這個傢伙還挺紳士的嗎?差一點就冤枉他了。”趙寶兒露出了會心的微笑。
就在趙寶兒暗自高興的時候,又有一個打扮的像是個小太妹的女孩走向了陳東,趙寶兒的心又一下子提了起來,心裡暗自罵道:“這些女人怎麼這麼不要臉。”
就這樣趙寶兒的心像是坐過山車一樣,放下又提起,當陳東拒絕了十幾個女郎之後趙寶兒對陳東的好感越來越強烈,就連一直無比挑剔的趙寶兒都不得不暗自爲陳東挑起了大拇指。
陳東一連拒絕了十幾個女郎以各種方式的搭訕,疲於應付,真想起身離開,但是又有些不甘心。
陳東和趙寶兒都沒注意到,在不知不覺中時間已經來到了十一點多,夜店內的人漸漸多了起來,室內的音樂也一改剛纔的風格變的激揚澎湃起來。
激揚的音樂配合着閃爍的燈光勾起了人們內心的搔動,青年男女們紛紛放下手中的酒杯,聚集到了中間的大舞池,在幾個夜店領舞的帶領下大聲的叫着盡情的跳着。
陳東一直安靜的坐着,優雅的喝着紅酒,只是目光不時的在周圍看似無意的巡視着。
這時陳東看見從夜店的另一側的暗門中走出了二十幾個青年,這些青年穿着五花八門,在一箇中年人的帶領下三五一夥的分佈在了各個角落。
雖然這些人的穿着不像天翼門那麼統一,但是陳東一眼就看出這些人就是這家夜店看場子的,而那個中年人就應該是這些人的大哥。
陳東現在正醞釀着怎麼樣才能接近中年人,從而獲得自己想知道的信息,如果貿然上前搭訕人家肯定會懷疑,一時沒有想到好辦法的陳東決定等待機會。
在陳東身後的趙寶兒陪着陳東一做就是幾個小時,注意力一直鎖定着陳東,現在的趙寶兒對陳東是越來越好奇,這個傢伙到這裡來到底是爲了什麼?如果是爲了女人來尋找刺激,他又拒絕了所有女郎的搭訕,如果是來放鬆心情的,他又不到舞池去瘋狂,難道他來到這裡只是爲了就這麼安靜的坐着?這裡可不是什麼安靜的地方啊!
趙寶兒沒有注意到,在另一側的不遠處一個三十多歲長得頗爲英俊的男人已經目不轉睛的觀察了她一個多小時了。
這時男人身邊的另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忍不住開口道:“鄭總,如果您對那位小姐有意思的話,我去請她過來怎麼樣?”
被中年人稱爲鄭總的男人擺了擺手道:“這樣的極品不是那麼輕易請的動的,還是我自己過去吧。”說完這番話端起酒杯站了起來。
中年人奉承的道:“鄭總親自出馬一定會馬到成功。”
原來這個被中年人稱爲鄭總的男人是一家珠寶行的老闆鄭奇瑞,算得上是年輕有爲財大氣粗,而中年人則是這家夜店的老闆劉軍。
鄭奇瑞是這家夜店的常客,和老闆劉軍也比較熟,算得上是朋友關係,這段時間劉軍正在籌備另一家夜店,但是資金有些不足,所以今天約來鄭奇瑞想求他幫忙。
鄭奇瑞基本上答應了劉軍的請求,但是要求劉軍新店開張還錢之後每個月要分百分之二十的純利潤,劉軍雖然覺得鄭奇瑞的要求有些高,但是現在他急需資金,所以一咬牙也就答應了。
基於這樣的關係現在的劉軍已經把鄭奇瑞這個財神爺奉爲了上帝,生怕鄭奇瑞會改變主意,所以今天晚上劉軍一直小心伺候着。
趙寶兒正在想心事,突然眼前多了一個人,擋住了趙寶兒的視線,“這位小姐我可不可以坐在這裡請您喝一杯?鄭奇瑞紳士的道。
趙寶兒不耐煩的擡頭看了一眼鄭奇瑞,無精打采的道:“不好意思這位大叔,我沒這個心情。”
被趙寶兒稱作大叔鄭奇瑞有些尷尬,但是還是不死心的伸出右手笑着道:“我有那麼老嗎?認識一下,我是鄭奇瑞,不知道小姐如何稱呼?”
“我沒興趣知道你是誰,更不想認識你,請你離開好嗎?”趙寶兒沒有理會鄭奇瑞伸出的手,有些不耐煩的道。
鄭奇瑞有些下不來臺,他還是第一次被女孩這麼不留情面的拒絕,有心再說點什麼,但是趙寶兒已經把話說到了這個份上,如果再糾纏下去的話鄭奇瑞覺得有失身份,但是他又有些不甘心,因爲趙寶兒實在是太讓他心動了。
這時鄭奇瑞想到了劉軍,所以鄭奇瑞決定採取迂迴戰術,心裡暗暗發誓不管付出多麼大的代價,今天也要得到眼前的這個女孩。
想到這裡鄭奇瑞的臉色變了又變,又露出了一副人畜無害的笑容,笑着道:“那就不打攪小姐了,後會有期。”
鄭奇瑞回到劉軍的身邊才露出了憤怒的表情,看到鄭奇瑞的樣子劉軍連忙問道:“怎麼了鄭總?難道那個小妞敢不給鄭總面子?”
“別說了?這個妞拽的很,弄得我一點面子都沒有,來這地方混裝他媽的什麼清高?”鄭奇瑞臉色鐵青的道。
“鄭總您犯不着因爲一個娘們生氣,如果鄭總今天晚上有這個興趣,我給您安排幾個更好的貨色怎麼樣?”劉軍連忙一臉笑容的問道。
“你安排的能有眼前的這個好嗎?”鄭奇瑞斜了劉軍一眼道。
“這個。”劉軍有些爲難,心裡想到,如果這裡的小姐都能趕上眼前的那位就不用做出臺小姐了,去參加世界小姐比賽都綽綽有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