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狐妖見花無蹤面露猶豫的神色,卻是大爲不滿。**!。*怒哼一聲,按在花無蹤腦袋上的右掌微一使力,花無蹤頓時感覺頭皮上似乎是扎進了無數的鋼針,不自禁地慘嚎了一聲,雙手已然舉起那絕天聖令,朝着那名狐妖遞了過去,口中哀聲說道:“饒命,手下留情啊絕天聖令在此,你要的話便拿走”
對於花無蹤來說,這絕天聖令雖然珍貴異常,但是比之自己的小命,卻是大大地不及了,看樣子這個不知得了什麼失心瘋的狐妖真的敢下手,自己還是保住小命要緊啊
那名狐妖這才微微一笑,伸出左手接過絕天聖令,也不仔細打量,徑直放入了自己的懷中,口中戲謔道:“嘿嘿,這纔像話嘛,想要活命,可是必須得完全聽話啊”
“是,是,是,小的一定聽話”花無蹤不敢逞能,口中是一連串的應聲道。
而一名絕天宗的高手卻是微微眯眼,沉聲說道:“小子,你不僅偷襲花副堂主。還敢貪圖我絕天宗的聖物,莫非是活膩了不成?”
那狐妖卻是並不搭理那名高手,而是徑直對花無蹤說道:“花副堂主,讓你手下這條走狗閉嘴”
花無蹤聞言,乖乖地點了點頭,朝着那名高手大聲喝道:“你快給我閉嘴這絕天聖令雖然珍貴,但是能比得上本副堂主的性命嗎?不識相的東西”
那名高手被花無蹤一陣訓斥,卻是不敢說話,只是臉色鐵青,看向狐妖的眼睛裡直欲要噴出火來
而那名狐妖卻是壓根沒將這名高手放在眼中,右掌化爲爪形,卻是將那花無蹤的頭一把抓住,就地提溜起來,朝着冰崖出呆呆佇立的虎三郎一行走了過去。
花無蹤見狀登時大喊大叫起來:“啊?你要帶我去哪裡?”
原來這花無蹤看到那北冥中洶涌的波濤便在不遠處,以爲這狐妖要將自己拋到北冥之中,自己現在全身被那個勞什子綠色圈子牢牢的束縛住,全身上下一點兒仙靈之氣也使不出來,若是就這樣被扔進北冥之中,卻是沒有半點生還的可能了
那狐妖卻是嘿嘿一笑,明白花無蹤的擔心,齜着牙笑着說道:“花副堂主,放心,不會將你扔進北冥的”
而那一衆絕天宗弟子卻是都很是擔心,雖然都投鼠忌器,不敢上前,可是全都攔在了狐妖的去路上,一副虎視眈眈的樣子
那狐妖見狀,眼睛一瞪,大吼一聲道:“這些扁毛畜生,快快給大爺我閃開,不然的話,哼哼”
那狐妖說着,卻是空着的左手已然按在了花無蹤的腰腹間,威脅之意不言而喻
衆位絕天宗弟子見狀都是面面相覷,卻是沒有人動彈,都有些不甘心
那狐妖卻是微微一使勁,那左手已然灌注進那花無蹤體內一絲陰寒的仙靈之氣,使得花無蹤頓時又狼號鬼哭一般地嚎叫起來。
“花副堂主,該怎麼做,你應該很明白?”等得花無蹤的嚎叫聲一結束,狐妖陰惻惻的聲音便在花無蹤的耳邊響了起來。
花無蹤哪裡還不明白,朝着絕天宗衆人嘶聲呵斥道:“你們這羣笨蛋,還不快給我閃開,想要本副堂主的命嗎?快,都給我滾到一邊去”
自己副堂主的小命便捏在對方的手中,縱然衆位絕天宗弟子都是心有不甘,可是也都只好忍着滿腹的怒火給那名狐妖騰出了一條寬闊的道路來。
而那名狐妖卻是押着花無蹤,大模大樣地從絕天宗衆弟子的中間穿了過去,徑直朝着虎三郎等人的身邊走去。
虎三郎一行人看着狐妖押着花無蹤漸漸走過,卻是有些緊張起來了,虎三郎更是輕喝一聲道:“閣下究竟是什麼人?爲何要幫我等?”
那名狐妖卻是對着虎三郎和氣地笑道:“嘿嘿,三郎,這不僅僅是幫你,也是幫我自己啊”
說着,狐妖又押着花無蹤朝前走了幾步
虎三郎卻是神色更加緊張了,他實在是搞不明白,這個狐妖到底是何方人物?若說是幫自己的,可是自己實在是和這名狐妖沒什麼交情啊,若說是花無蹤對付自己等人的計策,那卻是更不像了,畢竟剛纔狐妖給花無蹤的那幾下,可是實打實的痛啊,而且絕天宗對付自己等人有着絕對的實力,也不用使出這些小伎倆啊
不過正所謂“防人之心不可無”,虎三郎還是對着緩步走過來的狐妖沉聲說道:“閣下若不說明白身份和目的,還是莫要靠近纔是”
那名狐妖聞言卻是再也忍受不住,哈哈笑道:“三郎,莫非真的認不出本人了?”
虎三郎聞言,便對着這狐妖上下端詳起來,可是打量了半天,虎三郎還是覺得對方很是陌生,自己並沒有半點以前見過的印象,不禁搖了搖頭說道:“閣下到底是何人?還是直說了?”
那狐妖聞言卻是並不答話,而是身子微微一震,本來還算高大的身形卻是漸漸地矮了下來,很快,一個熟悉無比的身影出現在了虎三郎的面前。
“啊?穹天道友竟然是你?”這下不禁是虎三郎驚喜地叫出聲來,便是虎三郎身後殘餘的八名蜈蚣侍衛也都驚喜萬分地歡呼起來,原來,這個身影不是別人,正是大家都以爲消失不見的“穹天大仙”
而一衆絕天宗弟子也都看得是瞠目結舌,他們實在是不明白這個“穹天大仙”什麼時候變成了狐妖了,而原本的那名狐妖又哪裡去了呢?
至於花無蹤,聽得虎三郎的驚呼,心底猛地一顫,悄悄的回過頭一張望,果然現困住自己的哪裡是自己手下的那名狐妖,正是自己恨得咬牙切齒的那個“穹天大仙”,心中是又氣又急,差點兒當場暈了過去,自己剛剛不久前被這廝扒光了一身羽毛,這羽毛還沒長出來呢,又落到了對方的手中,這下子不知道又要損失些什麼啊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