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斷浪奔出將軍府,飛快向城外掠去,才飛過幾座屋宇,驚覺後方已有一道紫氣電影追來。他回頭一看,正是曾與師傅對招的高帽老者。
斷浪心驚:“此人武功不俗,師傅要殺他也困難!如今怎生是好,難道本都督就要死在他掌中嗎?”
後方的紫電眼見追上,擡掌起,紫氣穿出,厲聲叫道:“臭小子,還不束手就擒,你逃不掉的……”
斷浪回身劈了一劍,知道踏着屋頂奔走無躲藏之處,很難逃脫,當下折身一躍,急往城中屋舍落去。
紫氣轟一聲粉碎火麟劍氣,但也沒傷到斷浪。
“哪裡走!”紫電怒叫着,繼續折身追趕。
斷浪一落入屋舍,立即左右竄走,竟撿着矮小的隱蔽處穿插。
前面才入這屋,後面又出那房。
他一路所過,驚得屋舍中的百姓轟然大亂。
轉折沖走一段,紫電猛施狠招攻擊,毀壞了無數房舍,但終究不見斷浪的影子。原來就這麼一陣,斷浪已經隱藏在不知哪裡的屋舍之中去了。
後面追趕的石勇等將輕功弱些,只到這時候才追到,厲聲問着:“斷浪呢?人去了哪裡?”
紫電不屑與他多說話,冷冷擠出三個字:“不知道!”
此老不過是武天的一名家將,石勇大將風範,且會任他呵斥,怒提擎天刀一橫,罵道:“不知道?若是讓斷浪逃出城去,本將立斬你的腦袋!”
紫電鬚眉箕張,面上紫氣陡現,想來也是怒了。他提掌欲動,但終是沒有天皇的允許,不敢殺順王大將,只得微微低首,冷冷哼氣。
石勇見他低眉,也無暇譴責,急忙吩咐着身後衆將:“傳我令去,全城搜索,縱是把開封府翻一個天,也要把斷浪找出來。”
開封府城西南角上,有一處府宅,佔地頗廣,但人丁稀少。
遠遠看去,府宅有些殘敗,但光憑戚府二字,就能讓得普通百姓頓足,只敢遠觀,不敢近探。
戚府乃是戚光緒的舊居,他開城投降之後,便搬出將軍府回到舊居暫住。若不是隆基一意勸說,只怕他早就要出城回鄉了,如今暫時不走,只能先住在舊宅內。
戚光緒年逾七十,英資不減雄威不滅。
他雖然交出了將印兵權,但是還在關注着城中動向。
此時在大堂裡喝茶,卻一直在等待着消息。
這時,前往打探城中情況的樊兆奔了進來。
“將軍,聽聞順王在將軍府曾被挾持,有一名乘王大將逃進城中躲藏起來了,現在滿城都在搜查呢!”
把茶碗往案上一放,戚光緒微微皺眉:“樊兆,你怎麼老是記不住,以後不能再稱我爲將軍!老夫已打算退隱歸鄉,若不是順王勸阻,還會留在城中嗎?”
樊兆喏聲道:“將軍一日是將軍,就終生是將軍!其實樊兆知道,將軍雖然屬意歸鄉,但將軍還是忘不了百姓。”
戚光緒長長嘆一口氣,“哎,看來不承認都不行啊!你隨我多年,果然是隱瞞不了你!確實,老夫之所以關注城中情況,亦是想着再披戰甲,爲神州百姓出一分綿力啊!”
“將軍憂國憂民,樊兆佩服,必定誓死追隨!”
戚光緒滿意點點頭:“好,先不多說了,你再去城中四處看看,若能抓到敵將,便隨我去將軍府獻給順王。他終究是先帝的兒子,老夫若不歸隱,還是隻能投入他的坐下……”
樊兆應聲,面上大喜,急忙帶了數名家丁奔出府去。
而這時,戚府內院裡,一間閨房的窗戶被狠狠撞開,斷浪一個躍身就投了進去。城中到處在搜查他的蹤跡,並有那高帽老者隨同,斷浪無力抵抗,只得遊蕩着覓地躲藏。
他才投入閨房,就驚覺面前勁氣一冷,已感覺有長劍穿來。
“嘿嘿,就憑這三腳貓的劍法也想刺到本都督嗎?”
斷浪伸出二指,緊緊夾住刺來的長劍,轉首一看,才發現竟是一名少女。這少女乃是戚光緒的幼女戚芸清,本在閨房中沐浴,感覺有人闖進來,立即披了衣衫提劍來刺。
“嘿嘿,原來是個小美人,本都督真是豔福不淺,沒想到逃難也能遇上這等美人兒!”斷浪喉中嚥着口水,指上運勁,嗆一聲,少女的長劍被他運勁折斷。
他再起二指,飛速點去,登時制住了對方穴道。
戚芸清剛從浴桶裡面出來,全身尚還洋溢着暖暖的水汽。因爲着急起身,只有薄薄紗裙披着,這時玲瓏身段若隱若現,惹人遐想。
“贏賊!快挪開你的狗眼!”瞧着斷浪眼中的貪婪之色,戚芸清滿臉潮紅,嬌聲啐罵。
斷浪嘿嘿一笑,“姑娘長的標緻,難道不是給人看的嗎?你不讓我看,我就偏要看,不僅要看,還要……”
說着,斷浪大手向前,就往戚芸清身上抓去。
突在這時,戚芸清尖聲大叫:“爹,有人要欺負我……”
但是,她才喊出兩個字,斷浪已把她撲倒。嘴脣貼上,把她的話語蓋了下去。戚芸清穴道被制,想要掙扎也掙扎不了,急得全身發抖,臉頰更加嫣紅。
也非是斷浪想要輕薄於她,只因既然逃到這裡躲藏,哪能讓她呼聲暴露自己。可這時貼上少女的玲瓏嬌軀,滑膩酥軟,斷浪卻真的控制不住了。
他年不足二十,血氣方剛,從未與年輕女子這般接觸過,感覺對方的酮體滾熱,哪裡還抑制得住。再說他此時到處奔命,生死存於一線之間,對於死亡的恐懼,往往能激發出人最瘋狂大膽的想法。
不能透知下一刻是生是死,人的慾望和獸性越是無法控制。
如今既然有此豔遇,自然不能放過。
斷浪心中浴火焚動,雙手齊施,撩撥揉弄,用那滾燙的浴火,壓制着心裡的恐懼。此時此刻,他不記得外面有追兵,不記得有實力驚人的高帽老者在追殺他。
只知道自己的身下,正有一個玲瓏的玉體,任由她肆意侵略。
這種瘋狂的舉動,讓得斷浪身心暢快,沒過多久,便已開苞絕了處男之身。可憐俏麗的戚芸清命運不濟,在家中洗澡也會飛來橫禍,被玷污了身子。
她乃是將後,遺傳了幾分戚光緒的貞烈性格。淚水淌了一陣,咬着薄脣冷冷啐道:“無恥嬴賊!如今你污了我的身子,若不殺你,我勢不爲人。”
斷浪嘿嘿笑着,瞧她火爆的性子更加喜愛,當下也不穿衣,繼續撲了上去:“是嗎?既然你早晚都要殺我,索性今日就讓本都督好好快活快活!”
斷浪初涉姓事,金槍不倒,縱是一夜七次也不在話下。
但有了第一次的魯莽,這回再不會那麼心急火燎,健碩的身軀俯壓下去,動作也漸漸輕柔許多。女人處子之痛,往往如裂肝膽。
而一旦開苞,斷浪這時候動作又輕柔,卻撩撥得戚芸清喘息嬌魅,如墜雲霧。她也不知這是怎麼回事,明明手腳並緊,迎合着斷浪的動作,還心裡呢喃罵着:“死嬴賊,無恥嬴賊!……”
這樣的矛盾心裡,更讓她欲拒還迎,竟是無法言說的歡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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