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四十七碰面

一百四十七、碰面

李彥原不覺自己身上味道有什麼不同,只是聽那胖和尚說了兩次,又聽乞丐提其過,是以才上了心。直至近日,每次練功到關鍵時,身上便散出一股股淡淡的類似狐臭的問道,噁心至極,差點因此亂神而走火入魔。

趙燕從袖拿出一顆黑色的藥丸,交給李彥,冷冷道:“合水服下,大人身上的味道立解!不得已之處,還請大人見諒!”

可李彥看她的表情,沒有一絲愧疚,不像是道歉的,反像是受了極大的委屈,讓李彥感覺做錯了什麼似的。

李彥無奈地將藥扔進嘴裡,感覺味道有點甜,便嚼碎了才吞進去,再聞時,原來身上的那股味道確實不見了,可見趙燕並沒有騙自己。

然李彥的舉動落趙燕的眼裡,少了驚訝,多的是震撼。如果李彥不是天生異秉的話,那他的內力已經達到了一個她不可企望的高峰。

正所有的人都爲這突如其來的尷尬找尋話題時,一個家丁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小姐,姑爺,府外有人要拜見大人!”

“什麼人?”何琦問道。

李彥還未等家丁回話,便笑道:“請客人到偏殿奉茶。”

“是!”家丁答應一聲,便去安排了。

“什麼人?”這次輪到了趙萍問了,她問的是李彥。

“不知道,不過我敢肯定,與西門青有關。”李彥笑道。

“大人爲何如此肯定?西門青本就是個替罪羔羊,目的便是隱藏幕後之人,如今卻要主動出現,豈不是自相矛盾?”趙燕的話內猜疑,語質問,依舊冷冷的像個冰山一樣。

“是騾子是馬,等下溜過了,自然知曉。”李彥話裡有話,既是說那拜訪的人,又像是說趙燕。

李彥起身,趙燕隨行,趙萍自然不肯落下,何琦也跟了過來,另有笑官作爲參謀,而張虎是寸步不離,幾人來到偏殿時,客人正端坐着喝茶。

“草民魏麟參見監察大人!”客人一身華衣麗服,頭上一頂軟尺帽,員外打扮,身體微豐,卻有個四方的國字臉,棱角分明,笑起來讓人覺得有些刻板,卻不失慈祥。

“魏員外有禮!”李彥拱拱手,笑道。

分賓主坐定後,李彥便表現了他主人的熱情,一杯杯地勸着茶,還問東問西個不停。

“員外做什麼生意的?”李彥一副親民的表情。

“啓稟大人,草民做的茶葉生意。”魏麟受寵若驚,拱手作揖,含笑道。

“近生意怎麼樣,茶葉好像越來越不景氣了?本官記得,武德建和十年的時候,有一股茶熱,也是因此,王、吳、薛三大家族才迅速崛起,稱霸京城。”李彥如數家珍地講解着商場上的往事,似乎十分神往當時的盛世。

魏亭自然不敢不回答,還不失時機地拍着馬屁,笑道:“大人真是樣樣精通,草民謝大人提點,不過草民做的是小本生意,不足掛齒。”

“生意嘛,總是從小到大,耐心點就好。不積跬步,無以至千里,不積小流,無以成江海。只要不違犯律法,憑着員外的精明,一定會有出頭之日的。”李彥緩緩道。

以魏麟的年紀,都可以做李彥的父親,卻不得不十分恭敬地聽着李彥的講經似的絮叨,還得含笑應付:“大人說的是,草民一定謹記。”

“既然來了,就是客,也不必搞得跟公堂對簿似的,何必顧那些個繁縟節。若是員外不嫌棄,直呼下之名即可。”李彥揮手笑道。

“不敢,草民不敢,禮不可廢。”魏麟幾次話到嘴邊,都被李彥搶了先,他不講則以,開口講了,便要許久才能收場,人家是官,魏麟又不好打斷。

三杯茶後,魏麟終於耐不住了,可是隔了這麼久,原來的目的反而不好說出口了。

“大人…”魏麟正準備說話。

李彥又插言打斷,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驚道:“哦,時間不早了,下多嘴,耽誤員外這麼久,真是不好意思。來人…”

“大人…”魏麟急忙擺手道:“草民此來,是有事相…求…”

是的,是“求”,而不是“商量”,魏麟何嘗不想佔據主動,只是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被李彥這麼一再延誤,原來那股氣勢,早已消磨殆。然權衡利害,又不得不開口,所以終用了個無奈的“求”字。

他能夠想象,若是辛此時站他旁邊,一定會狠狠地賞他兩個耳光。

李彥神地端起茶了,安閒地喝着,一種洗耳恭聽的姿態。

“大人,有人西門青身上塗了一種無色無味的毒藥,見血封喉…”魏麟緩緩道。

“誅仙散!此藥向來是楚國曆代帝王隨身攜帶的,若是國喪或被俘,便用之自殺也絕不受辱。”笑官將紙扇一收,搶過魏麟的話道。

“”魏麟眼睛睜得大大的,嘴巴足可以塞下兩個雞蛋,震驚的同時,是慶幸,還好自己放低了姿態,不然可就會被羞辱的很慘。

“西門青不是楚國人,他什麼也不知道,就連給他錢與承諾的人都不知道,我家大人也沒有準備從他口問出什麼,當然也不需要問。”笑官胸有成竹笑道。

“是,大人身邊果然人才濟濟!不過有一事,大人一定不知道。”魏麟知道談判就是你開出條件,我來討價還價,不過此之前,雙方都要確認的一件事情,便是對方有沒有合作的資本。

魏麟看到了李彥的資本,當然也需要亮出自己的資本,爲的是表現己方的誠意,不然這“判”就沒法談下去了。

“員外請講,下洗耳恭聽!”笑官答道。

魏麟也沒有計較太多,畢竟辛也是派了自己這個馬前卒來,總不能跟李彥平起平坐的談,跟笑官談,正好是對等關係。

“厲飲白,相信大人一直查他,不知查出了什麼?”魏麟先拋出了一個問題。

“沒有!”笑官回答的老實。

“不錯,京城,揚州,甚至整個大明,恐怕誰也查不出什麼。厲飲白從頭到尾都是一個本分的商人,雖然有些心機,卻無關他的人品與清白。”魏麟笑道。

“哦?爲什麼?”笑官問道。

魏麟並不是想掉他們胃口,他雖然一直與笑官談話,卻不時地瞥着李彥,想看看李彥的表情,然後見機行事。然而李彥似乎毫不意,又或許是根本沒聽他們說什麼,自悠閒地坐着,沒有一點表情。

“因爲他不是大明人,也不叫顧飲白,他的真實身份是楚國的太子周昱。”魏麟的消息不可謂不驚人,笑官也不禁雙手一抖,差點扇子也掉了地上。

然而李彥與趙萍相視一笑,周昱哪他們清楚了,此刻只怕早已回到楚國了,有了從曾諶那弄來的一筆錢,他肯定是想大展身手一番,豈會還來大明受氣?

再說了,周昱的相貌李彥是見識過的,與現的這個厲飲白無論身高與腰圍都差了一大截。

但話又說回來,能讓魏麟做出如此肯定的結論,李彥猜想厲飲白身後的勢力肯定不簡單,且與楚國人脫不了干係,或許是哪個王爺的王子王孫也不一定。周正上位之後,仿效當年的武則天,殺害了不少人,周夕的宗親,死的死逃的逃,散落一兩個到大明來也不爲過。

看來這王妃被殺一事,是厲飲白所爲無疑了,只是苦無證據,又該怎麼對付他呢?

李彥先記下了這樁心思,又聽笑官嘆息道:“原來如此,難怪大人多方派人尋找,卻無點消息。如此說來,辛也是楚國人?”

魏麟一怔,笑道:“先生爲何如此說?”

笑官聽魏麟並沒有否認,心已有了八分的把握,道:“辛與厲飲白都出自揚州,但小的再查下去時,卻遇到了同樣難題…”

“哈哈哈,不錯,這也是草民來求大人的原因。周昱實力龐大,又以大義要挾,我家老爺想脫離其控制,怎奈有心無力,唯有藉助大人之力。”魏麟笑道。

“本官人微言輕,有太子協助,不是好嗎?”李彥突然插嘴道。

“我家老爺說了,結交太子,不過是惑敵之計。當今太子志大才疏,眼高於頂,空有其表罷了,遲早會有人取而代之的。”魏麟可算是豁出去了,爲了與李彥結交上,先納了個投名狀。要知道,此話若是傳到太子劉堪耳朵裡,還不掀翻了天。

“不是還有睿親王協助?”李彥突然覺得這魏麟有些可愛起來,倒是有些期盼與辛見上一面,或許有些驚奇也不一定。

“睿親王外冷內熱,其實心思太過外露,草民以爲不如昺親王多矣!”魏麟想了想道。

“魏員外果真見解獨到,不過朝廷上的事,不是你我草民小官所能猜疑的。”李彥端起了茶杯,是準備送客了。

魏麟也懂得眼色,忙起身道:“是,草民打攪了大人許久,這就告辭了。”

表面上兩人什麼都沒說,但魏麟知道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路已經鋪好了,真正怎麼合作,那是辛與李彥兩人的事情了,並不需要他一個小卒來參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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