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金又一天下不了牀,此時的陳金憋屈的很,他明明什麼都沒有做錯卻無辜的捱了一頓打。他認爲一定是有人在針對自己,他發誓一定要將此人毒打一頓,讓其感受一下自己的痛苦。
秋月的作息並沒有因爲回到李府改變,依舊是早早的起牀練功看書,勤能補拙的道理秋月始終是堅信的。秋月、雪草和韻兒如往常般用着早膳,閒聊着天。
雪草好奇秋月二姐的行動,畢竟之前的如蘭可是一點好臉色都沒給過秋月,如今秋月回到李府如蘭竟然沒有任何動作,這倒是令雪草感到詫異。
“秋月,如蘭沒有任何動作嗎?按照你之前的日子來看,這如蘭應當在你回家第一天便上門打壓你了,更不必說如今都一個月了,她還一點動靜都沒有,我覺得有些奇怪啊!”
韻兒聽着雪草的話,卻是有些好笑:
“你們真的無聊啊,人家來說人家霸道,不來又說這不像她。一個素不相識的人那麼在意幹嘛呢!況且我們家小姐肯定是不把如蘭放在眼裡的。是吧,小姐?”
秋月瞧着韻兒那可愛又略帶討好的笑容,再看看那雪草泰然自若的樣子,不免失笑
“你們倆都一樣,不用藉此來套我的話,問便是了。”
雪草以及韻兒見被秋月直接拆穿,兩人尷尬的對視一番,隨後又重新的看向秋月等待下文。
“聽三姐說最近如蘭倒是收斂許多,尤其是在紫藤被貶之後如蘭便已經不再出門,一直在家中練習着琴棋書畫,這個模樣似乎已經持續了兩年了。”
這確實一個令雪草和韻兒意料之外的答案,尤其是韻兒,在她眼中的二小姐可不是這個樣子。
“在我想來,應當是李紫藤那件事使如蘭的心境上了一層樓,總想着旁門左道是無用的,如今的如蘭卻纔是真正的聰慧,若是要抖起來怕還可能吃虧呢!不過人家不招惹我們,我們也就算了,以前的事情就先放下。”
雪草輕嘆一聲,她知道秋月的心情,能少一事輕輕鬆鬆的活着誰不樂意呢?
“可是你覺得如蘭真的會放棄對付你嗎?在她眼中你的威脅可比你三姐大多了,你的名氣太大了,遮都遮不住!”
秋月看向雪草,輕笑一聲隨後搖了搖頭,用手輕輕的敲着桌子。
三人誰都未說話,反而是在想着今後的事情,各自有各自的想法。哪怕韻兒知道自己的法子自然是沒有小姐和雪草姐好的,可她已經習慣性的思考了。
片刻後,還是秋月開口打破了場中的寧靜:
“正因爲我的名氣遠比三姐大,甚至三姐都沒有名氣,所以她應該會先對付三姐,這卻是要三姐自己好好的處理了。”
雪草點點頭表示贊同,她也這樣認爲,秋月的三姐可能一下被搞垮可秋月是絕對不可能的,畢竟秋月的後臺很大。可雪草思考的是另一件事
“你覺得如蘭會站在哪一位皇子的身後,若是站在二皇子的身後便真的不好辦啊!一位隨時可以出手的內鬼可是不簡單的。”
秋月自然想到這一層面,神色嚴肅
“不,站在那位皇子的身後都是一位難對付的角色,你認爲太子的昏庸無道的行爲都爲被皇帝剝奪下太子之位,他真如同我們看起來一般那麼簡單嗎?”
三人再未言語,因爲此事終究是能難看透,她們不想探討,可卻又不知何時就已經陷入到這趟渾水當中——或許是自出生的那一日便已經在這漩渦當中。幾人簡單的收拾一下去醫鋪給人瞧病去了。
到醫鋪後,秋月沒想到自己接診的第一個病人竟然是陳金,秋月瞧着陳金鼻青臉腫、身上傷痕累累,就猜到陳金肯定是又惹陳爹生氣了。
秋月一邊幫着陳金上藥一邊詢問陳金原因,一旁的韻兒和雪草兩人彷彿見到什麼新奇的事物一般笑個不停,幸虧陳金自從秋月第一次幫他瞧病就習慣了嘲笑。
陳金滿臉幽怨,帶些怨恨以及詛咒的語氣:
“我也不清楚,我爹說是因爲我教秋月一些不三不四的東西,所以把我打了一頓。秋月我還想問你呢,你知道咋回事嗎?”
秋月聽到這裡聯想起昨晚的話,嘴角略微抽動,隨即恢復到原本的神情當中。
“不知道,應該是謠言吧,不過我覺得很有可能是二皇子放出來的,畢竟你曾經當着他的面拒絕他。”
陳金聽着秋月的話,眼神突然放光,沒錯肯定就是因爲此事故遭到了二皇子的報復,倒真的是下的一步好棋!
心虛的秋月迅速的結束陳金的醫治而後進入到百姓的診治當中,她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露餡了……
如此一個月,沒有任何人的糾纏,也沒有心機的行事,秋月倒是快活至極,真正享受到了生活的樂趣,秋月甚至有時間去奇珍餚教他們幾道新菜。果不其然,這些菜第二日便是得到蜂擁般的點單,雪草盤算了會奇珍餚的利潤,自己分出去四成利潤後反賺不虧。雪草爲自己的決定感到驕傲!
雪草等人吃着秋月新制作的早膳,這醇香的茶葉蛋、甜甜的豆漿、絲滑的豆腐腦還有那奇怪的腸粉,幾人無比享受。秋月也是很欣喜能夠吃到上一代的早餐,心中卻是充滿懷念。
雪草一口吃着腸粉一口豆漿好不快活,甚至於滿嘴食物的雪草想要說話差點噴了出來,惹得秋月與韻兒大笑。
秋月捂着自己的肚子、掩着面笑個不停,韻兒還用手拍着雪草的背。
“雪草,你慢點吃,吃完再說,這又沒人會跟你搶,着急些什麼呀!”
雪草尷尬的將嘴裡的食物嚥下,不好意思的笑了下:
“太好吃了,一時之間控制不住。你們別拿我這個開玩笑了,我剛剛就是想問你太子的生辰宴會你去不去啊,他可是邀請了天下的才子前往呢!你這不去很像是站在人家的敵對面。”
秋月有些震驚,她不是震驚於去不去太子的邀請,秋月看着雪草的眼睛,迷茫的問道:
“太子的生辰宴會?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我連請柬都沒有收到啊!你不要因爲我嘲笑了你就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