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草聽到這裡就想要哈哈大笑,可爲了不吵醒轎子中的兩人努力的憋笑,憋上許久整個人臉通紅的看向秋月:
“你說這老頭是真的衰啊,這打了一個多月的麻將基本沒有超過五天是在贏的,這銀兩都輸完了啊!這人情恐怕都已經數不清了。”
秋月同樣是有些發笑,她聳了聳肩滿臉的沒有所謂,接着往前看路引着馬車走。
突然間秋月又想到了什麼,她將繩子遞給一旁的雪草,輕聲說道:
“你先趕回馬車,我進去給王老塞些銀兩,到時候他懶得向我們拿自己身上又沒有銀兩多麻煩啊!”
雪草點了點頭,將身子往旁邊測了測,秋月便是偷偷溜進去。
秋月從自己的懷中取出將近十幾萬銀兩的銀票,她發現王老睡覺始終抱着自己的劍,她輕輕的把王老放在劍上的手挪開。
秋月挪開王老的手等了一下發現王老沒有任何的感覺,便是將劍擡起將那些銀兩全都整齊的塞進王老的懷中,不過就是塞的有些亂。
秋月做完一切的動作發現王老竟然還未醒,她輕輕的在王老的額頭上敲了一下,偷偷的欺負一下這個老頭,隨後才重新與雪草一同趕着馬車。
紫河、紫天、雪山以及何管家如同前幾日一般站在門口,等到秋月的馬車漸漸映入他們的眼簾,眼裡好的雪山再確認了一番這才確定對面就是秋月。
秋月大老遠的就已經瞧見雪山幾人站在城門處等着自己,秋月看向其中一位男子有些意外,她發現這男子她似乎在哪裡見過。
秋月有些不確定的問向一旁的雪草:
“雪草,那男子咱們是不是在某處地方見過啊?真的看起來是十分的眼熟啊!”
雪草在馬車上隔着老遠仔細的看了許久,最終她腦中突然想起那一次在臨安的西湖便是瞧見了!她有些激動的拍了拍秋月的肩膀:
“見過啊!你忘了咱們上一次來臨安在湖上碰見的那位煮茶的男子嗎?你現在看看是不是他?”
秋月被雪草這一點眼前一亮,她一下便是想起了這個男子,還真的是那次湖中自己碰見過的人,秋月覺得這簡直太巧了。
不過有些腹黑的秋月很快想到了一件不尋常的事情,她有些同情的看向一旁的雪草,然後湊近雪草的耳旁出於摯友的角度提醒道:
“她與你爹那麼熟,可是你上次竟然沒有認出他,還自顧自的在下棋,你這是不是有些……”
雪草被秋月說的一愣,她發現好像還真的是這個問題。她有些懵逼的看向秋月,現在她自己要怎麼面對天叔呢?難不成直接上去說天叔抱歉,上次沒有認出你來?
秋月看着雪草那求助的眼神稍微的嘚瑟一下,反正一會也不是秋月認親,一切事情都不關自己的事,待會她下去便是直接提起遊湖一事。
雪草有些幽怨的問向秋月:
“你不會是待會想要下去就提起遊湖一事吧?剛剛這件事情可還是我告訴你的,你這就是直接忘恩負義是吧?”
秋月這就有些不爽了,她極其嚴肅的看向秋月,十分認真地道:
“雪草,我一定要跟你說清楚,我不是那樣的人。而且我那樣做是爲了讓你與天叔拾起之前的感情,我是爲了讓你們更好的相認啊!說到底,我是微了摯友兩肋插刀!”
秋月有些傲嬌的看向雪草,隨後眼神又重新望向雪山那一側。
雪草對於秋月的辯解是真的感覺到莫名的無語,她就是覺得秋月會做出那種噁心的事情,關鍵是還拿她沒辦法。
沒辦法就算了,還要假裝找出一個大義凜然的藉口來掩飾自己的坑人行爲,簡直就是骯髒。
等到秋月慢慢駕着馬車到雪山那時,雪山滿臉歡喜的迎向自己的女兒,雪草也是極其配合的跳下馬車,雪山張開雙手準備與雪草擁抱。
就在這時,雪草直接一把手將雪山推到一旁,隨後整個人瞬間貼到紫天的身前。不僅僅是雪山有些懵逼,就連站在雪草身前的紫天都是一臉的懵逼。
雪草直接握住紫天雙手,滿臉仰望的道:
“天叔,沒想到之前在湖中就見過您啊,那時怪雪草眼拙沒有認出您來,現在才能與您相認是真的有些悲哀了。不過剛剛秋月還在問我你是誰呢,說是似乎在那個地方見過你,但無論如何都想不起來,雪草真的是替天叔感到憤恨啊!我倒是覺得秋月太過分了!”
秋月剛從轎子上跳下,她聽見雪草的話直接愣住,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提前動手打自己一個措手不及,簡直太過分了!
秋月知道自己這一瞬間便是落入了下風,她的腦中開始迅速的旋轉,慢慢的走向紫天。
雪山緩解了自己爲了雪草相擁的尷尬,便是準備走向秋月歡迎秋月。他想着既然自己的女兒不待見自己那麼秋月總歸是會待見自己的吧?
秋月這時眼前一亮,直接將擋在身前的雪上推到一邊,然後握住紫天的手,途中還把雪草握住紫天的手給摔倒一旁:
“天叔,實在是秋月有些眼拙,近日來用眼過度,導致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好,不過秋月還是替你有些生氣的,畢竟雪草竟然是真的認不出你這個人,簡直……唉!”
秋月裝作十分惋惜的嘆了一口氣,還無奈的搖了搖頭。
而紫河瞧見秋月與雪草的戲份都已經笑出聲來,不過她還是有些掩飾的,努力的給雪山留下一點點的面子。
紫河旁邊站着的何管家是完全沒打算給雪山留任何的顏面,他親眼瞧着先是雪草將雪山推到一邊,又是秋月做出這個舉動,簡直人都要笑瘋了。
雪山極其尷尬的回到何管家的旁邊,整個人的臉十分的通紅,不知道爲何他覺得自己好無辜啊,無緣無故就被兩人給無視了……
雪山頓時對自己有些不自信,他擡頭看了一眼紫天,他覺得自己明明是比紫天帥出許多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