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一說的是,江朝宗這個人其實或許他真的在“暗殺”兩個字,有特殊的天才能力,雖然我不曾見到過他的暗殺名單而且也有幸運的沒有成爲過他暗殺名單的一員,但是我卻聽說了江朝宗的一些暗殺手法。 www.vodtw.net
其實暗殺兩個字非常容易理解,單從字面解釋不過是在暗地裡或者是解釋爲不爲人所知的,去殺掉其他人。但是僅僅是這樣的簡單的兩個字,也未必有人能夠達到江朝宗的這個層次。
據說,江朝宗的暗殺手段千百怪,槍擊、車禍、毒殺、自縊等等,一切的一切,幾乎都能成爲他的暗殺手段。我聽說過這麼一件事,那是有一個劉姓的政、府職員,因爲在政、見與袁世凱一支有所不合。
很不幸的,他成爲了江朝宗暗殺名單的一員,這位劉姓職員雖然職位不高,而且手沒有什麼權力,但是因爲其家族的一些勢力,所以他還是能夠在一定意義取得話語權的。
是這樣的一個人,他成爲將江朝宗暗殺名單的一員之後,在短短的五天時間內,神秘的人間蒸發了。那個時候還沒有人意識到他可能已經成爲了刀下冤鬼,直到前幾天的時候。
而屍體之所以會出現在水道應該是死後被拋屍於此的,這位劉姓職員喪命的原因是一根從他天靈蓋透入腦髓的細長鋼針,而且那根鋼針還檢驗出劇毒的成分。而且不單單如此,這屍體的面還有兩處槍傷。
經過鑑定得出的結論,這兩處槍傷應該是與死亡日期相同的時候留下的。雖然單單這麼看起來這沒有什麼怪的,但是換一種方式想一想的話。既然已經選擇了用鋼針了結他的性命,那麼又何必再用槍擊那?
而且還拋屍玉泉山水道,從北、京城到水道可是有着一段不近的距離的,這麼做到底是爲了什麼那?要是說害怕屍體被發現的話,雖然這是完全不可能的,但是即便是真的有這樣的因素的話。
那麼直接埋起來不是投入水道更爲穩妥嗎?還有是即便是投入水道的話,那麼也應該選擇下游的位置,而看樣子這具屍體當時拋屍的位置應該是在水道的遊的;無論是江朝宗也好。
亦或是他手下的那些專職暗殺的人員也好,無論是誰,是一個天橋賣藝的恐怕也不會犯這種方向性的錯誤不是嗎?但是無論如何,屍體的身份辨別出來之後,那麼其他的問題也算不得問題了。
或許真的要追根溯源的話,也許真的能夠得到一個確切的答案,但是明顯的,相關單位是得到過特殊關照的,他們是絕不會深究下去的,而且說起來,即便是他們沒有得到過特殊的關照,想來應該也是不會深究下去的。
而之所以楊度回來找我而且還對我說這麼許多,其目的也是在於拉攏我,站在他們一方,雖然現在袁世凱派遣陸、江、雷三人大肆鎮壓輿論以及破壞勢力均衡,但是從大勢來講,袁世凱一方還是處於下風的。
而楊度假如說他能夠把我拉攏過去,站在他們一方的話,那麼北、京城內,乃至全國下與我境況相同的,那麼也處在這麼一個尷尬且危險位置的人,自然而然的也有了很大的機率會歸屬到他們的一方。
倒不是我這個人有多大的影響了,反而是因爲我既沒有實權,同時又沒有什麼大的影響力,他們纔會如此決定的,因爲這樣一來是有兩個好處的。第一是能夠看到的得出袁世凱此人對於“人才”的渴望以及願意給不得勢的人提供機會。
如此一來的話,想要重新奪回榮耀亦或是想要出人頭地的那些傢伙,自然而然的首選的投靠目標,自認而然的也成了袁世凱。再加袁世凱雖然尚未稱帝,但是其身份已然是國家最高領導者。
投奔到他這裡至少能在最短時間裡得到一份穩定的工作而且還能夠快速的進入到仕途的核心要義。而一旦將來袁世凱真的稱帝的話,那麼此時投靠進來的這些人,必然也成爲了袁世凱的開國元勳。
且不說你到底有大的本事,有多少能耐,即便是一個庸庸碌碌之人,那麼一旦有了“開國元勳”這四個字的大帽子戴在頭的話,那麼算是日後削官罷爵,好歹也能保下一分家業。
而如果有幸運的能夠再得到過一官半職或者是直接的來一個外放的話,那麼可實打實的成爲了一方土皇帝,這樣的吸引力是可想而知的;而現在之所以很多人還在觀望,沒有做下最後的決定,其實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爲他們不能準確的預計未來的動向,而且也是因爲此時還沒有一個“開路先鋒”的緣故。
也正是因爲這樣,他們之所以會選擇我,也是因爲我這麼長一段時間來,與袁世凱之間無聲的對抗,雖然我沒有勝利過而且也沒有什麼作爲,但是我卻是實實在在的在袁世凱的各種攻勢下強存到了現在。
如果他們能把我這樣的一個又臭又硬的傢伙都拉攏過去的話,那麼那些還在觀望的傢伙,可定不會再浪費時間去作壁觀了。
所以楊度纔會選擇在我修養的這段時間裡多次來看我,而且每每都會透露出一些進來發生的一些隱秘或者是不可見人的事情來,而這些事情雖然隱秘,但是說起來其實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都是一些無關政、治的小事情罷了。
這樣一來,楊度透露給我這些消息不但毫不影響現在的政、治進程,同時又能在我這落下一個好的印象,亦或是他希望我能夠因爲他給我透露的“秘密”,從而對他產生一種信任感。
無論是哪一點,對他們都是有利的,這樣一來也足夠了,其實我也知道,他們也清楚,我來到北、京這麼長時間了,對他們的態度如何他們自己也清楚,所以其實說起來他們這樣的作爲估計也沒有抱有太大的希望。
而且對於我這個人,他們相也是能夠接受多浪費時間的這個不可更改的必要條件了,而之所以現在他們還會對我如此的“孜孜不倦”其實我知道,這與楊度以及袁克定的努力是分不開的。
楊度如此對我不單單因爲我們兩個之前的情誼,也是因爲實際楊度在政、治沒有一個實際的軍事靠山,而袁克定的想法與目的其實與他差不多,只不過是對於袁克定來說,我還有臉另外一個作用。
那是“屏風”,之所以我會是“屏風”,這個不需要說的很清楚,相信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言歸正傳,雷振春這個傢伙,這個實打實的魔鬼,他進來的做法實在是很多都叫人無法理解。
而且他的一些行爲方式,也是叫人無法接受的,楊度對我說過這樣的幾件事,其一是這一次的“殺戮潮”剛剛開始的時候,那個時候陸建章剛回湖北還沒有做出什麼太大的動靜,無非是調動一些軍警對於街面的一些人一些事進行彈壓罷了。
他們認爲雷振春這樣的做法是草菅人命,而起還是那種不分青紅皁白的無賴舉動,因爲被殺的這三十餘人,其有部分都是他們曾經的部下或者是學生,所以他們會持有這樣的態度也不足爲,更加他們此時與袁世凱的微妙關係,能容易解釋通了。
而第三派則是由類似於蔣百里、楊度以及和我同樣的暫時閒置的將校組成的一排,可以稱之爲觀望派吧暫時,此一派持有的意見,至少在我看來是相對公平的,因爲這一派普遍認爲。
雷振春這樣的做法其實與他到底有沒有證據或者是是不是草菅人命並沒有太大的關係,雷振春之所以會這麼做爲非是爲了兩個字——“立威”。僅此而已。說起來雷振春雖然是內閣將領,但是他沒有兵權,而且曾同時依靠袁世凱、段祺瑞兩派。
所以大多內閣以及將校是看不起他的,而且他在軍也是沒有威望的,他根本沒有自己的勢力範圍且不受其他人重視的情況下,那麼他想要樹立自己的威信的第一步是什麼?那麼自然是“立威”了,而此時此刻,現在的情境下,最好且最直觀的方式,是殺人。除此之外其他的任何方式都沒有這一招來的快,效果明顯。
不過雖然如此,這樣的個做法有效是有效,但是卻有一定的弊端,那是非常容易得罪人而且容易失去軍心、人心,在很多時候,容易成爲衆矢之的,最後落得一個人人得而誅之的下場。
不過很顯然的,雷振春此時並不在意這些,估計他想在最需要的是樹立自己的威望、威信,以便於日後行動。
如果說面的例子只不過是雷振春的一種必要做法還不能夠將其稱之爲魔王的話,那麼下面要講的這個事情,相能夠讓他坐實了魔王的這個稱號。這件事發生的時間也不過是前十幾天罷了。
雖然我也是聽楊度說的,但是正是因爲如此,我纔會說雷振春是一個實打實的魔王,因爲雖然我不曾親眼得見,是僅僅是聽聞而來的,讓我不寒而慄,其手段可想而知了。
雷振春這一次的做法,不單單是斬殺了三十餘人那麼簡單了,他這一次真正讓我不寒而慄的還是他的滅門手段,而且在短短兩天之內,竟然把政、府體系內的三家近百餘人滅門。
高度的精神壓力,以及來自社會各界的不同輿論聲,日子實在是越來越難以安定了,江朝宗在這期間曾與我談過一次,說起來他來找我的目的其實與之前的那些人沒有什麼區別,但是他對我的態度卻與之前的衆人不同。
或許是江朝宗這一段時間內手沾染的血腥太過於濃烈了,使得他這個平常日子永遠微笑着面對任何人的老傢伙,竟然會有些頤指氣使的同時,讓人在很遠的距離下,能感覺到他的跋扈。
與之目光相對的話,若是常人,怕是要心生膽寒之意了;確實,這一段時間的殺戮也好,亦或是他口的“肅清”也罷,總而言之,這一段時間發生的事情,確實改變了江朝宗這個人的氣質。
雖然之前他是一個恐怖的傢伙,但是沒有現在這樣張揚出自己的性格,或者說他現在的氣質,已然與之前有了天翻地覆的改變,雖然性格沒有大的變動,但是至少做事方式,以及言談舉止間。
他將自己的嗜殺與血腥,顯露無疑了。其實我挺想不明白的,我知道江朝宗來找我肯定是受了袁世凱的命令,他是來給我一個警告與警示的,但是其實真的很想不通爲什麼袁世凱會讓他來和我談論相關的問題。
假如來找我談及此事的是楊度啊,亦或是蔣百里啊,或者是和我沒什麼大交情可是卻相會欣賞的張鳳翽,哪怕是徐樹錚我都能夠理解,可是爲什麼要派遣江朝宗這樣的一個人那?
倒不是他這個人如何,實在是我與他從根本來講是兩個戰線的人,我們兩個人之間是毫無交集點的,除了同朝爲臣之外,怕是我們再沒有其他的相關的關聯了;不過那,雖然那個時候有些想不通。
可是在我與其交流之後,我還是清楚了,袁世凱爲什麼會派遣他來找我,而且目的還不是拉攏我,只是爲了給我一個警示,以及隱意下的警告。現在在社會製造輿論且幫助袁世凱爲其籌劃的人。
江、雷、陸三人可以說是正處於風頭正勁的階段,三個人的殺戮確實在一定意義止住了一些有關袁世凱不利的輿論以及信息,所以袁世凱真的想要給我一個警告的話,那麼這三個人無意識最好的人選。
這其因爲陸建章需要督署湖北軍政要務,而且還要不停的與其相鄰的各省份內進行必要的鎮壓活動,所以他首先被排除了。而剩下的兩個人,我與江朝宗雖然交集不多,而且從本質來講我們不是同一個類型的人。
但是至少我與江朝宗沒有太大的過節,而且在面子我與江朝宗也從未發生過任何矛盾;而雷振春這個人那,自從一次他當着袁世凱的面給我道歉之後,也是因爲雲吉班門前的那件事而我“大發雷霆”的時候。
從哪開始我知道他對我是存在芥蒂甚至是懷恨在心的,雖然他表面沒有表示什麼,但是我知道,雷振春這個人的性格是暴虐的,而且怎麼說那,他在很多事雖然懂得謙讓、隱忍、退步。
但是反之,在一些事他這個人是絕對的睚眥必報,而且說到根子像我看不他一樣,雷振春對我也是非常不屑的,其實他的這個想法是可以理解的,雖然在軍銜我是他的長官。
在這樣的權力之下,雖然依舊能夠保證他不會把我怎麼樣,但是當我們倆個人面對面交流或者是相互之間出現交集的情況下,他對我的態度必然會產生改變,這樣的改變也許本無所謂。
但是當他改變了對我的態度之後,那麼我對他的態度自然而然的也會出現改變,這樣一來的話,兩個相對立的情緒觸及在一塊的話,如果雙方能夠很好的剋制的話,或許還不能怎樣,但是其一方假如沒有能夠很好的掩飾或者是剋制住自己的情緒的話。
那麼後果是非常難以預料的。所以經由以理由,雷振春顯然不是一個好的人選,因爲如是他給我提出警告的話,那麼很有可能會直接導致我潛返雲南,雖然我正準備這樣做。或許袁世凱是知道我的打算的。
所以他纔沒有派遣雷振春來與我交流,他還把雷振春的情緒會給我一個潛返雲南甚至是公然返回雲南的藉口,這絕對是袁世凱所不願意看到的,而且說起來,假如現在雲南的局勢是完全掌控在袁世凱手裡的話。
或許他還不會在意,但是他絕對沒有想到的,或者是他計劃之外的事情,已然成了現實。我知道其實袁世凱當初調唐繼堯來督署雲南其實第一是做戲給我看,因爲唐繼堯與我的關係不同。
而且其在滇軍也有一定的聲譽威望,所以袁世凱纔會調他過來的,這樣不但能夠有效的安撫雲南的部隊,同時也是向我表示,他並沒有派遣自己的親信去署理雲南,也表示他並不是想要吞掉雲南這個地方,從而能夠讓我放心的來到北平。
其二,其實現在我明白了,袁世凱這樣做其實也有有意爲了拉攏唐繼堯的,因爲此時唐繼堯不但督署雲南軍政要務,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