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在再一次通過茶馬古道這條渠道來詆譭我的話,那麼至少他要用和我同樣的長時間用來宣傳,而且無意的宣傳和有意的宣傳是存在很大區別的,即便是他們真的能夠做到,但是想要徹底的改變這條線路的每一個人的話,那麼也是絕不可能的,畢竟人人都有先入爲主的這個習慣不是嗎。www.vodtw.net
他們最先接觸到的信息,必然是最令他們信服且根深蒂固在他們部分人的腦海裡的,如此說來的話,只要這一部分人的少部分,能夠在有人對我詆譭的問題,出來幫我證明的話。
那麼還是人的習慣,那是更願意相信自己的親近的人的話,或者說,與自己同鄉人的話,更能令人信服,如此一來的話,不多說,僅僅是在雲南及其他一些地方,我蔡鍔的名聲基本不會變壞。
而同樣的因爲政、治的關係,當你需要抓到更多的權利的話,那麼讓面欣賞你這是必須要的,即便是你是一個不爭名奪利只想要爲百姓多辦事的人,那麼你同樣的還是需要權利的,畢竟只有權利越多,越大,你才能爲更多的人辦更多的事。
當然了,者不排除持平或者是反的存在,而這樣的存在,更需要峰的欣賞了,不然的話,你一個敗陣的將軍又有誰會重用你那?不說別的,是現在的內閣將領們,哪一個是廢物?
哪一個不是,不說是不敗將軍吧,至少也該是一個常勝將軍不是嗎?然後還有自己的政、治見解,以及自己的執行能力,再加峰,當然了走到那個地步的話,也可以稱之爲同盟的欣賞的話。
大的官位不是你的,又是誰的那?最直接的例子,那是徐樹錚,徐樹錚的故事已不必多說什麼,所以當你的能力才能不出衆的時候,那麼你必要得到峰的欣賞,不然的話,你是很難得到一個升遷的機會的。
接着說,軍人是要彰顯自己的軍事才能,然後,如說我吧,因爲我除了軍事才能外,還是存在這一些不滿與自己的想法的,可是這樣的想法與不滿是容易招來災禍的又該怎麼辦那?
非常簡單,顧左右而言他,藉助別人的口說出你的事的同時,反之利用聽聞者的權利來打擊說出你想法的這個人,當然了雖然看起來較繞口,但是這並不難,因爲想要敵對你的人。
必然會想方設法的打壓你,那麼也是說,即便是你不給他一個空隙,使得他可以“抓到你的把柄”的話,他也會想方設法的陷害你,那麼這樣的人一旦有了你的把柄,會怎麼做那麼可想而知了。
所以是要借這種人的口,說出你的事,然後你反而利用自己的長處,使得面的掌權者因爲他的話,反而去收拾了他本人,這樣一來你的想法不管真假掌權者知道了,其實這麼說吧,是一句廢話,在掌權者眼裡也是需要推敲再三的。
更何況你的想法是存在一定意義的那?這等於是借別人的嘴,用別人的方式轉達了你的意思,那麼你的第一目的達到了,然後,再利用自己的長處,使得掌權者因爲他的“誣衊”而處置了他的話。
而且說到底,因爲都是人,所以必然的都有所牽掛,有牽掛他會不甘於如此,必然想着重新反擊,那麼防衛他反擊的最好方式,我想是讓他永遠提不起鬥志。
其的含義,適時適事略有不同,甚至是大相徑庭所以不在這裡多說了,但是我的意思我想已經表達明白了。
而且說起來,其實還有一個更重要的樞紐,使得到了我這個位置的人,不能輕易的使用血腥來鎮壓一切。要是人或者是一個普通的傢伙倒還好,不說別人,說我吧,假如我死在這的話。
那麼我相信至少有一半以的滇軍兄弟會因爲我的死而發起雷霆般的攻擊,這絕對是那些人所不願看到且接受的,所以我能夠活到現在。同理,有着和我一樣情況、底氣的人不在少數,所以血腥的辦法,這種引火燒人,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方式,是最不可取的。
把對手逼入一個絕地,讓他深陷泥潭,只能掙扎卻無力改變,且鬥志全無又不甘於寂寞,這纔是最好的辦法,因爲這樣的話,他因爲沒有死,這是最低的底線,因爲這個底線他的手下們不會玩命,和你來一個魚死破。
首先的保證了自己在一定意義的安全,然後他在不甘於寂寞卻又鬥志全無,無力迴天兩個冰火境地裡掙扎的時候,同樣也是對他的一種消磨,雖然看起來這很殘忍,但是畢竟,這是現實。
所以但我知道了一切以後,我決定用這樣的方式,來解決這件事,不過始作俑者是一個我無法撼動,至少此時無法撼動的人,那也只好對不起雷振春了,其實這不怪我心狠、不怪我肆意的針對其他人。
也不怪他自作聰明,不怪他以爲一切盡在掌握,其實這不是任何一方的錯誤,甚至可以說無論是我,無論是他,至少在這件事,所發生的,即將發生的,都是沒有任何錯誤的,因爲現實,是這兩個字。
你的第二目的達到了。其實到了我這個位置的話,處理掉對手未必是要他的性命,更不是什麼讓他神秘消失,那都是莽夫的行爲,也是最不可取的辦法,畢竟當血腥染紅了一切的時候,也等同於將你徹底淹沒了。
而一個被淹沒的人,會是什麼下場那?
所以,其實想要徹底收拾掉對手的話,拿走他吃飯的傢伙不如收了他用來盛裝的容器,而拿了他的容器不如直接堵他的嘴,可是堵他的嘴,卻不如你直接讓他永遠無力再去進食來的方便。
當然了,我說過,這絕不是什麼血腥的殺戮,而是更高級別的方式,那是將他藉由別人之手徹底趕出歷史舞臺。這樣的話,他從一個最榮耀的位置,掉落到一不值的地步,對他的心裡首先是一個打擊。
可是如果非要怪的話,那,我想……也至少怪罪於這個世道了,其實也畢竟只有世道纔是左右現實二字的唯一推手……
應蔣百里的邀請,在一個還不算是非誠晦暗的日子,我帶着小鳳仙還有我的副官一起乘車去了他所任職的保定軍校。
不出我所料,蔣百里和我想的一樣,穿着自己的軍裝,然後身旁跟着他的秘書員以及貼身的警衛,正在保定軍校的大門口等我。不過他卻沒有讓我下車,而是徑直了我的車子,然後告訴司機去了另外一個地方。
一路我雖然多次詢問,可是這個傢伙不知道怎麼回事是不肯告訴我到底要去哪,不過那,雖然陳敏麟我看得出他臉的一絲緊張,可是我卻並不在意,雖然可能現在蔣百里已經不再是當年的那個傢伙了。
但是我至少可以肯定,在現在這段時間裡,他是不會對我怎麼樣的,當然了,前提條件是如果他真的要對我如何的話。車子大概行駛了有一個小時左右的時間吧,我們纔來到了目標地點。
當我走下車子,看到眼前的情景時,我不由得對蔣百里有一種肅然起敬的想法。他把我們帶到了一出野外訓練場地。而且第一眼能看得出來,這處訓練場地必然是剛剛修繕過的,即便是使用過也絕不會超過兩次。
當然了,我看到的來說,應該是一次還都沒有用過;其實不單單是我,連小鳳仙這個外行人也都看出了這處訓練場地的不同,她不由得拉了拉我的袖子,對我略作小聲的說:“將軍,難道這是你偷偷修建的嗎?”
我笑着搖了搖頭,而後用手指着蔣百里,對小鳳仙歪着頭道:“這可不是我做到的,看樣子這處野外訓練場地和日本士官學校的差不多,想來應該是出自百里兄之手吧?”而後,我笑着看了看蔣百里。
道:“百里兄,要是我沒看錯的話,這裡是仿造日本士官學校第十二野外訓練場修造的吧?只不過之其更符合國國情,適合國的武器裝備的同時,也更爲的貼近了原始的野戰訓練模式,雖然還是無法和真正殘酷的戰場媲美,但是至少對於那些新兵蛋子來說,可以讓他們更好的去體會且適應,對吧?百里兄?”
蔣百里面有得色的點了點頭,而後裝出一副謙虛的樣子,開口推諉道:“鬆坡兄這話說的太客氣了,這只不過是我應該做的,那有什麼對與不對一說啊?”而後蔣百里又改了一種語氣以及聲調。
對我半遮半掩的道:“其實鬆坡兄的想法應該是和我差不多的,咱們的最多的假想敵以及日後真正要面對的敵人到底是誰,我想沒有必要說出來,所以我想來與其讓哪些新兵學員去適應所謂的戰場。”
“倒不如讓他們率先的,直接的開始接觸真正的敵我態勢,這樣一來的話,當他們適應了對方的生存以及作戰、訓練方式的時候,至少會對對方有一個基本的瞭解,總不至於真到了戰場抓瞎。”
不然的話,當真的有一天出現了急緩之時,我少了一個盟友,亦或是被我這個曾經的盟友因爲他的一點歷史的問題,而引火燒身的話,這得不償失了,這絕不是我這個人非常的如何如何。
而是當你真的想要做成一件足以媲美開天闢地的大事的時候,很多情況下,你都需要一個冷靜且客觀的分析對,雖然情義是不可以用來其他的來衡量的,但是有一句話說得好,叫“大義爲先”。
雖然可能很多人不理解,認爲我這個人如何如何,但是我也不想因爲這個辯解太多,有時候過多的解釋反而可能會令其他人更加認同自己的想法。
我對蔣百里問道:“百里兄,你的意思是……看來你爲了這件事已經做足了準備,而且這麼一看,我想你也應該如果這件事在未來如何的話,你會死一個什麼下場,相你也已經想清楚了吧?”
蔣百里不可置否的堅定的點了點頭,看着我的眼睛,對我正色的道:“我絕不會因爲已經不可能改變的事而後悔,更何況我的初衷是爲了做成這件事;鬆坡啊,其實說起來的話,這個保定軍校的校長,和你那個什麼軍官團的總教習有什麼區別嗎?”
我搖搖頭,確實是這樣的,雖然看起來他的位置我那個總教習的位置要光鮮一些,而且真要論起來的話,保定軍校的畢業生肯定對他在情感要深一些,但是說到底,還不都是爲了北洋造人才嗎?
之所以說是爲了北洋造人才,而不是爲了國家,是因爲任何一個地方,無論是那個軍官團也好,還是現在的保定軍校也罷,亦或者是那些海外留洋歸來的軍人們也好,所有人包括我在內,還不都是在爲北洋服務嗎?
畢竟只有有了信仰,才能真正的爲其奉獻。首先可以肯定的,北洋絕不是我的信仰,包括袁世凱他們所有人,我敢說他們都不是我的信仰。雖然我現在是蔡鍔,可是我到底是誰,只有我自己知道!
蔣百里點點頭,顯然他明白我的意思,而後繼續對我說道:“那我問你,鬆坡,咱們日後將要面對的到底是什麼,難道你想的不夠清楚嗎?或者這麼說吧,咱們日後最有可能展開最大規模化戰爭的,到底是哪個國家,難道你看不出來嗎?”
“當然看得出來。”我對蔣百里道:“要非如此的話,我又怎麼會在軍官團的時候,一直給他們詳細的講解日本士官學校學來那些東西,以及我在日本的時候,所看到的那些東西那?百里兄,說實在話,你的這個行爲我佩服你,畢竟你做的我做的還要多,而且更實用。只不過……”
我沒有繼續說下去,因爲我相信蔣百里能夠明白我後面沒有說出口的意思,而蔣百里那,則是對我點了點頭,而後看着遠方一處小山包的炮臺,道:“你看!鬆坡,這是我準備好,用來在正是宣佈這處野外訓練場投入使用的時候,用來架設禮炮的炮臺,我想十天之後,這裡所發出的炮聲,必然可以讓一些人明白,咱們的國家並非是他們眼所看到的那樣軟弱。”
十天以後!
這四個字,簡直讓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不由得對蔣百里在此確認道:“百里兄,你剛剛說的是,十天以後?!”
只不過,與我猜測的沒什麼差別,典禮三天之後,果不其然的,那些日本公使便開始了新一輪的“攻擊”,至於我爲什麼會知道,這倒是要感謝袁世凱,因爲前些日子的一個夜晚裡,我親自登門到他的大總統府內。
把那天我在雲吉班前的所見所謂,毫不誇大的講述給了他。其實有些人總是喜歡習慣性的添油加醋,對任何事都樂意如此,其實說來,這是沒有任何必要的,因爲如果你想借着某一件事對那些不如你的人吹噓,你根本不必去再次進行修飾,因爲你的經歷已經足以令他們感到羨慕了。
而對於那些你的還有能力的,地位更高、更有權力的人來說,其實雖然很多情況下他們不挑明,但是絕不代表他們什麼都不知道,當然了這也不排除會有一些事情真的是他們不知道的。
雖然袁世凱的話,說的非常好聽,而且也做下了保證,要知道他這樣的人,是從來都不會輕易對人許下承諾的,而且只要是他許下的承諾,則必然會給你一個可以接受的交代,這是場所的一句話。
言必信,行必果。當然了,這不單單的是因爲袁世凱的身份纔會如此的,還有是能做到如此位置的人,都必然擁有的一項素質,哪怕是後天養成的,也是必須要的。絕不可以沒有,當然了,更不能夠言而無信,行而不果。
日子一天天過去了,有關二十一條的問題,我所瞭解的越來越多,對其的隱情越來越深入,可是不知道爲什麼,這本該讓我感覺到高興的事情,卻讓我覺得生活突然變得蒼白起來。可是是不知道爲什麼,我的心裡非常的難受,是一種譴責,亦或者說,這是一種自責,總之,那是煎熬,是被生吞活剝時才能是一種什麼感覺,總而言之,是痛苦更是苦痛。可是沒有辦法,畢竟我們也都是人,尤其是那些真正接觸到核心機密的人,更是如此,這些人裡不乏一些飽學鴻儒之士亦或是名鎮一方、縱橫天下的驍勇名將,都是接受過高等教育,在仕途摸爬滾打多年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