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袁世凱的方式,他總是在歌頌你的同時敦促你該盡到自己的責任,即便你不能夠盡職盡責的話,那麼他還是會理解你的,畢竟非我族類其心必異,但是隻要你不去火澆油的話,可以算作你正在忠誠的完成自己的本分。www.vodtw.net
而且自一戰開始至今,莫理循曾多次向袁世凱提出“國必須參戰”的建議,而且他有禮有節的進行了多次的論證舉例,這一點必須要說,莫理循確實是在爲國着想,畢竟德國方面雖然沒有任何敗勢,可是對參戰各國各盟國的整體實力來看,德國取勝的機率近乎爲零。
但是因爲國內的一些事務還有是各地將軍們的不同意見,以及內閣方面的權利爭奪,使得袁世凱無暇顧及莫理循這樣的提議,而且說到底袁世凱也是不想去蹚這灘渾水,要是國參與其,取勝了尚好,若真是失敗了那?
國國力以無法承擔再有任何一絲的失敗與賠付,所以袁世凱選擇暫時擱置莫理循的提議,當然了,其實說起來,袁世凱也是對此有所心動的,畢竟如果真的如莫理循所言的話,那麼這正好是國的一個機會。
“我不但沒有得到有關此類的任何授權,同時我的身份是貴國總統府總統政、治顧問,說起來我與你是同事的關係,這一類的問題,不應該與自己的同事相互攀談部隊嗎?還有是你已經不是第一次因爲這件事與我進行長時間的洽談了,我希望,在以後的日子裡,你可以把工作精力更多的投入到更爲能夠幫助貴國政府的工作去。”
對於莫理循的回答,蔡廷幹是心知肚明的,畢竟曾經無數次的交手,使得他們二人對於彼此都是頗爲熟悉的,而且兩人的手段以及方式習慣,也都基本瞭解的較透徹,所以說是兩人磋商,倒不如說是兩個人在相互配合着玩一個有關於西、藏地區的遊戲罷了。
可是即便如此,這場會談還是繼續下去的,畢竟蔡廷乾的真正目的還沒有達到,如果此罷手的話,不但浪費時間,還會將袁世凱的命令作廢,這是決不允許的,而且說起來,現在日關係日益緊張的情況下。
只要是有可能幫助方挽回損失的任何行爲,都是必須要肝腦塗地才能夠對得起國家,對得起四萬萬子民的,雖然之前有些時候,甚至是現在,全國下各路派系依舊還處於一個保護自己的利益的狀態下。
蔡廷乾點點頭,而後接着莫理循話的說下去道:“這是如此,日本單方面宣稱的‘英日同盟’其目的在於想要全面侵佔國之山東等地區,沒錯吧?而現在,今時今日,日方向我國提出所謂之二十一條條約,所牽扯到的還是國的山東問題,而與此同時,貴國方面還在這個時候對國之西、藏問題大力干預,企圖擾亂國之內政,難不成,這是一個巧合嗎?”
“莫理循先生,咱們都是有一定地位的人,而且也都是唯物論者,所以我相信您與我一樣是不相信巧合一說的,所以由此我方是不是可以懷疑,英國、日本在對於二十一條的態度,是存在着什麼不可告人的約定的那?”
蔡廷乾的話,可謂是有禮有節,而且毫不過分,輕重程度拿捏的很好,即說明了我方的態度又提出了有關問題的異議,這是非常難的,如果不是常年處理此類問題的或者是相關的外務問題而積累下的經驗的話,怕是無法表達的向他這般恰當。
莫理循顯然對於所謂的“二十一條”條約有所耳聞,而且從他的表情看的出他對於二十一條並不算了解。但是,莫理循的表情更多的還是不滿,非常的不滿!當然了他的不滿不是對於蔡廷乾的這番話,而是出於日本方面的這個二十一條。
雖然這與他甚至於與英國都沒有任何關係,但是剛剛蔡廷幹說的沒錯,現在的形勢來看,他確實有理由懷疑英國和日本是存在不可告人的同盟關係的,而且如果國方面把這件事宣傳到國際的話。
那麼對英國國家的形象的影響是可想而知的,雖然此時的國並不是世界的列強之一,但是畢竟數千年的東方大國,在一些事情,在國際還有享有發言權的,但是至於其發言的分量,不能相提並論在一處了。
而且莫理循心裡知道,之所以進來英國方面對於國之西、藏問題的干預程度日益增加,確實與日本有所關聯,當然了,肯定不是日本方面指使的,而且日本也沒有能力去指使英國做些什麼。
日本人用自己的外加手段,間接的促使了英國對於國西、藏問題的干預程度;如此一來,說到底,英國是被日本當做槍用了,大英帝國被戲耍了,而且日本這一次的方式,等同於無聲無息的情況下,將英、日兩國拉扯到了統一戰線。
這樣一來,在外人看來的話,英國和日本是同盟關係,即便是日後有了國際的責任輿論,自然也要兩個國家一同承擔,可是這樣一來的話,英國不是白白當了一個冤枉的“替罪羊”嗎?
當然了,其實這樣的“替罪羊”也不是不能當,畢竟只要國家有利可圖的話,那麼任何事情都是可以商量的,對於西、藏問題,雖然英國一再堅持,但是並不能表示他們在短時間之內能夠完成,甚至是他們也只是期望完成自己的堅持罷了!
所以想及此處,莫理循不由的嘴角一挑,而後依舊保持着自己的“憤怒”,不動聲色的對蔡廷幹道:“我僅能保證至少我本人不知道我國方面與日本方面有任何的所謂‘不可告人的盟約’。”
蔡廷幹聽他這麼一說,心裡不由的一笑,不過卻裝作一副非常爲難的樣子,對他表示歉意,道:“非常不好意思。莫理循先生,這件事恐怕我無能爲力,所謂之二十一條,是有關我國山東問題的由日本方面提出來的,秘密條約,不要說是對您一個外國人透露什麼了,即便是我國內閣將領,都沒有幾個人瞭解其詳細的內容,所以莫理循先生,對此我本人愛莫能助;同時我還希望您可以保密今天所發生的事情,畢竟這件事我是沒有得到任何授權的。”
莫理循點點頭,做出一副非常理解蔡廷乾的樣子,一面寬慰他一面承諾道:“好的,我明白,我理解,請你放心吧蔡,今天咱們所談論的不過是有關西、藏的問題,僅此而已。但是,蔡,我想問一下,這個二十一條條約的相關問題,我是不是可以去直接向大總統詢問那?”
蔡廷幹佯作沉思了片刻,而後對莫理循道:“我想是可以的;於公來講,莫理循先生您是總統府的總統政、治顧問,而於私來說,您與大總統是好朋友,我想他應該不會拒絕您的。”
莫理循笑了起來,站起身子來到蔡廷乾的身旁,擁抱着他,同時道:“蔡,請你放心,我會保證你的安全的。”
他曾言,袁世凱本人才是整個國家的希望與未來,而且說到底他忠於的並非是北洋政府而是袁世凱本人罷了,雖然名義他是政府的僱員,可是內閣大、臣、將領們都知道,這個莫理循實際意義只不過是出於對袁世凱的崇拜纔會如此賣力的罷了。
如當年的“宋教仁案”,當時的社會輿論、國際輿論將矛頭全部指向了袁世凱,鋪天蓋地的指責聲可謂是響動震天,連袁世凱的心腹親信在那個時候也是對袁世凱的態度多有改變,更有甚者,乃至於與那些指着袁世凱的人一般。
對其進行抨擊,唯有莫理循,他是稍有的持“緘默不語”爲行事方法的人,後來從他口得知,其實當時他並不是因爲不想要抨擊袁世凱而選擇不語的,反之是因爲其當時無法尋找到有力袁世凱的證據。
無法爲其開脫解困,所以纔會如此行事的,而且說起來,莫理循當時其實也是對袁世凱持有懷疑態度的,因爲從政、治集權來看,袁世凱命人刺殺宋教仁是合情合理的,當然了,這也同樣的不代表他相信此事的始作俑者乃是袁世凱。
而兩個月之後,當宋教仁案,被供出的主謀,不是袁世凱,而是原國務院秘書洪述祖的時候,莫理循不由的認爲這是極爲可信的,而且當時洪述祖還曾有如此說法,道:“我之所以選擇殺死宋教仁是因爲我個人滿懷報效國家的雄心壯志,我想要大家真正的看清楚宋教仁的真正面目。這件事全是我一個人籌劃並且安排人實施的,與其他任何人無關。”
洪述祖的話到底是不是真的,他強調的“與他人無關”到底這個沒有說出來的名字到底是誰,已經不重要了,因爲當時宋教仁案的影響頗大,一旦找出這個不知道真假的真兇以後,那麼必然的要立刻向社會澄清。
而且袁世凱說兩人是朋友個庴,而且還是好友,如此一來的話,又可以借國的一句古話叫“朋友而不可欺”,這樣一來的話,等同於他再一次委婉的苛責了莫理循對於西、藏問題的一些錯誤的觀念。
蔡廷幹一笑,而後不動聲色的拉開自己與莫理循的距離有,對他以一種較爲感謝的態度,道:“如莫理循先生所說,我看得出您對二十一條條約有着極高的興趣,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莫理循先生可以能夠盡到自己的責任的同時,幫助我國挽回一些損失,如此一來不但我國四萬萬民衆會感激您,同樣的,我想着也是對於貴國是否與日本有所‘不可告人同盟’的最好解釋了。”
持續的高度緊張使得北、京城的氣氛簡直令人窒息,好像空氣裡都是可以阻止任呼吸的成分一樣,連八大胡同這樣的地方,都讓我感覺到與平日裡的最大不同——八大胡同裡現在竟然只有那些富賈們來往了!
半個月的時間過去了,袁世凱等人還在與日本方面進行積極的交涉,談判。袁世凱秘密交付蔡廷幹“泄露交涉”的權力,讓他通過自己的渠道方式向英美各國透露日談判的一些所謂的“秘密細節”的同時,公開二十一條條約詳。
英國泰晤士報前任首席記者喬治?厄內斯特?莫理循,此時正以“總統政、治顧問”的身份,在北、京總統府任職。莫理循此人乃澳大利亞人士,畢業於愛丁堡醫科大學,此人雖然爲英帝國之臣民。
在一定意義想方設法的要幫助英國獲得國西、藏地區的權益,而另一方面,他作爲國的僱員還是能夠稱職的,竭力想要扶持國的政、治、經濟建設的,其一九一二年成爲“總統政、治顧問”以後,袁世凱曾在王府井大街爲其購置宅院,因爲其對華的一些貢獻,所以當時王府井大街也被稱爲“莫理循大街”。
而且說起莫理循此人,務必要提及的一點是當年的“日俄戰爭”,時值莫理循出任泰晤士報首席記者,他利用自己的身份,在泰晤士報大篇幅的發表有利於遏制俄國影響力的章。
與此同時他還間接的利用自己的個人影響力與泰晤士報的社會影響力,發動國民對日、俄雙方展開激烈的有政、治性導向的輿論,因爲泰晤士報是全國性包含政、治、經濟等國計民生的知名報紙,所以其影響力是可想而知的。
雖然莫理循此人不過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記者,遠遠達不到影響國際性導向的程度,可是其在泰晤士報的作爲,確實的在實際意義促使了日俄戰爭的激化與發起,所以國際輿論也有人稱日俄戰爭爲“莫理循的戰爭”。
由此可見,此人的本事與能耐,而且他一九一二年自出任總統政、治顧問一來,對國的國內建設、經濟發展、軍事導向也起到了至關重要的輔助作用,而且其對於袁世凱本人,是存在個人崇拜的。
有一件事值得一說,那是我覺得我有點對不起龍雲老弟了,在前天,我接到了一份雲南的來電,電是什麼並不是很重要,不過是說蕙英回到雲南之後如何如何,我的老母親對我如何如何的不滿。
當然了,我知道這份電報是唐繼堯有意發來的,畢竟最瞭解我在北、京情況的人,除了我這個當事人之外,也是寥寥幾人罷了,這裡麪包括了我的副官陳敏麟,還有我的正牌夫人蕙英,然後是最先離開這裡的老母親。
小鳳仙應該不能算在內,雖然她清楚我的處境,但是畢竟她並不是我的家裡人,當然了,我是樂意把她當成我的家人的,可是沒辦法,人家總是在不停的告誡你,咱們不是一家人的同時。
而小鳳仙的回答的卻是這樣的,她對雷振春回答道:“雷將軍,我不知道你口的怪物是什麼,但是我想告訴你的是,雖然小鳳仙風塵之人,可是我卻不是一個犯人,而且我不知道你說的怪物是什麼,還有我想提想你,蔡將軍應大公子之邀前去赴宴了,我想這個時候他應該要回來了,我希望你到時候能夠給我,給蔡將軍一個滿意的答覆。”
之後我聽到了雷振春的笑聲,笑的非常的肆意,而後對小鳳仙道:“我告訴你,不要總拿蔡鍔說事,我懷疑這個怪物是蔡鍔搞出來的,要是別人也沒有他那麼多的時間,而且這個怪物直接躲到了雲吉班裡,難道這還不能說明問題嗎?我告訴你小鳳仙,要是這件事坐實了,別說是蔡鍔能不能保你了,是他自己恐怕也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牛鬼蛇神之物,哼,天下難容!”
而後,我又聽到小鳳仙回敬給雷振春道:“雷將軍,你想要說什麼,或者是你說了什麼現在蔡將軍聽不到也不知道,但是我希望你可以想想,這件事到最後對你有什麼好處,我想你也看得出來,現在袁大總統對蔡將軍的態度,到時候我希望雷將軍您不要後悔今日的作爲,對了,要和您說一下的是雖然鳳仙不是蔡將軍的家人,但是,蔡將軍對我如何我想大家都知道,所以雷將軍,還希望你在做事的時候,能夠多考慮一下,當然了,並不是考慮我,也不是考慮雲吉班,是要考慮一下你的下場。”
“我想雷將軍也知道,雲吉班的姐妹,不單單隻有我小鳳仙一個是被人包了場子的,雲吉班的姐身邊的人,我想雷將軍,即便是蔡將軍一人無法如何,那其他人不會對你的作爲而感到反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