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子我自然會想的,我現在問的是那個女子叫什麼名字?”羅裕見他繞了一大圈就是沒說到正點上,急忙問道。
鐵翎嘆了口氣,道:“我也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只知道她騎了一匹白馬。”
白馬?羅裕聽的一顆懸着的心放了一半,不會竟真的是阿溪吧?原來,原來他跟阿溪早就拜堂成親了啊,天呢,他此刻有多恨自己,爲什麼那晚沒有掀開蓋頭確認一下呢,真是笨死了。
這個世界上會有二匹一模一樣的白馬嗎?
懇正說話間,天已經是大亮了,被羅裕派去送奏章的左偏將回來了。
知道此事兒是九皇子關心的,拿過皇帝的回覆,他馬不停蹄的就趕回來了。
“主子,皇上同時發出了兩個摺子,另外一個走的驛站,像是給大皇子的。”左偏將將手裡的摺子遞給羅裕,見房間內多了一個人,不由的問道:“他是誰?”
讓羅裕笑道:“他是德馨公主的侍從,父皇派他來將德馨公主帶回宮。”
“哦。”左偏將恩了一聲,“說是般若國的國主明天就到了,皇上也說德馨公主來軍前找你,可是我們都沒有見過德馨公主的蹤跡,該不會是出了什麼事情吧?”
此事卻不便對左偏將說了,羅裕道:“明天還有事情,你先回去休息吧。”
“是。”左偏將答應一聲,自去了。
羅裕接着問鐵翎:“那姑娘長什麼模樣?”
鐵翎正要說,卻又聽到有人敲窗戶的聲音,羅裕皺眉,今兒個是怎麼了?忙向清竹使了個眼色。
清竹明白,拉着鐵翎去了另一個房間。
進來的人卻是影子。
“主子。”
“你怎麼來了?”羅裕皺眉,莫非是阿溪出了什麼事兒?
“風姑娘正朝着彭玉關的方向而來。”影子拱手道。
這倒是出乎羅裕的意料,忙問道:“同青葉一起?”
“主子怎會知道?”影子愕然,問道。
羅裕心裡明白,沒有見到青葉,把青葉從尚家帶走,阿溪是不會離開的。
心裡不由的佩服,阿溪,真有你的,竟能安然的從尚家離開。
“還有多遠?”羅裕問道。
“大概還有半個時辰的路程。”
羅裕嘴角忽然綻開一抹笑容,心下做了一個決定,對着影子揮手道:“你仍去保護風姑娘。”
“是。”影子答應一聲,便不見了蹤跡。
羅裕這才展開手中的摺子,看到上面的答覆,心頓時涼了一半,父皇竟然說考慮到般若國的國主要來,此時他不易納妾,而且要他無論如何火速護送德馨公主回京。
不,他不是要納妾,他是要娶妻。
也就是說此時大哥手中也一定有一個摺子,而大哥摺子上的內容不想而知。
羅裕的心一下子冰涼到極點,入贅冰窟,怎麼會這樣,怎麼要這樣?
可是照鐵翎說說,那匹馬兒十有是阿溪的,那麼阿溪與他早就拜堂成親了,可是又怎麼要父皇知道當日與他拜堂的是阿溪,而不是德馨公主呢?
而且照目前他掌握的情況來看,上次腹瀉的事兒跟般若國脫不了干係,般若國的國主此次過來又有何目的?要在此時與他撕破臉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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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更人有些琢磨不透的是,派出去的探子竟然回報說尚家無任何動作,這就更不正常了,乘勝追擊是兵家最基本的法則,尚日照不會不知道,除非他已有了更好的計策。
羅裕扶了額頭,想要細細的思考,卻發現從他最一開始聽到阿溪的消息後,就再也沒辦法冷靜下來思考這一切。
終究嘆了口氣,心道,阿溪,我去接你。
—————————偶是可愛的分割線,麼麼親親——————————
路上青葉執着馬繮繩,風溪在馬背上晃晃悠悠的似是睡着了。
“姑娘,要不我們歇息一下吧?”青葉看着那具東倒西歪,隨時都要掉下馬來的身體,輕聲道。
風溪搖搖頭,都怪她,洗個澡換了衣服耽誤了時間,要不然這會早見到九哥了。
“青葉,你困?”
青葉搖搖頭,“我是見姑娘困的緊。”
“讓你騎馬你偏不,這會走多了路左腿疼的緊吧?”風溪有些嗔怪的說道。
青葉笑道:“沒事兒,剛開始有些不舒服,現如今已經磨合的差不多了。”
風溪點點頭,“那就好。”忽然想起青葉給她吃的黑藥丸,問道:“青葉,你給我吃的藥丸是?”
青葉不答,反而問道:“姑娘想必不知道,二公子的五大金剛渾身上下都是塗滿了毒藥的,姑娘被豹抓了一下,可感到自己中毒了?”
風溪恍然大悟,道:“這麼說我以後就可以百毒不侵了?”
青葉搖搖頭,道:“這世上毒藥頗多,想要百毒不侵卻是不易,不過是能抵抗一部分而已。”
“謝謝你,青葉。”這藥丸想必煉製不易。
“姑娘捨命救我,青葉這條命以後就是姑娘的。”青葉說的真摯。
“快別這麼說,你也救了九哥啊。”想起九哥,風溪的一顆心都在微微上揚,歡喜的緊。
兩人正說着,只見前方一騎快馬奔來,到得跟前,勒住馬繮繩,只見羅裕笑盈盈的下的馬來,“阿溪。”
“九哥。”風溪的睏意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飛身下馬,“你怎麼來了?”
“想你了,所以就來了。”夜色中,羅裕抱住她,道。
“哎呀。”羅裕的手臂正觸到風溪被豹抓的傷處,這要是在往時,就算是疼痛難當她肯定也會忍了不吱聲,可現如今她的心放開了,動作由心生,由感覺生,便不由的痛呼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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