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溪看到羅裕那雙發亮的眸子,已知上當,卻礙於他胳膊上的傷未好,不敢掙扎,此時與他面對面,如此之近,甚至聽得到他的呼吸,嘴裡嗔道:“你……”
羅裕看着那張近在咫尺的臉頰,白裡透紅,恨不得一口親下去纔好,卻又怕唐突了風溪,便強忍了。
“阿溪,我必會將你養的胖胖的纔好。”那樣瘦削的臉頰,可以清晰的看到乖戾的骨骼形狀。
“誰要你養。”風溪嗔道,卻又忐忑的問道:“我太瘦了,不好看是嗎?”
羅裕忙道:“纔不會,只要是阿溪,都好看的。只是你太瘦了,看的我心疼。”
風溪被他說的又是一愣,“你太瘦了,應該多吃點的。”這話猶在耳邊迴盪。暮的又想起他的傷,道:“你放我起來,不要壓着你的傷口了。” wωw.тт kΛn.℃O
“恩”羅裕悶哼一聲,“再抱一下。”
斑駁陸離的陽光照在兩人身上,直暖到心田。
如此的日子又過了三天,這期間不斷的有戰前的消息傳來,雖未開戰,卻是緊鑼密鼓的在佈置了,雙方都知道這應是羅菱國和尚家最後的決戰。
卻也因着知道了般若國的救兵已到,羅裕和風溪卻也並不擔心。
趁着這些清閒的日子,風溪卻是做出了兩樣東西,一樣是給羅裕的雙柺,一樣是給青葉做出的靴子。
羅裕見到那黑色牛皮,做工頗爲精緻的靴子時,硬是非要靴子,而不要雙柺。
“我腿走路自如,才用不着柺杖。”
風溪笑道:“九哥,這靴子你要不得。”這些天,她已經九哥,九哥的叫的朗朗上口了。
“誰說我要不得,青葉的腳跟我的差不多大,他穿的,我也穿的”羅裕爭辯道。
“好,那我們就打個賭,要是你穿不進去如何?”風溪摸着手中的靴子,興趣盎然的看着羅裕,笑吟吟的看着他。
羅裕毫不猶豫的說道:“要是我穿不進去,就罰我一輩子給阿溪做牛做馬,洗手洗腳,隨叫隨到。”
一旁的青葉聽了,俯身在羅裕的耳邊輕聲道:“你早知道,自己必輸,還裝的什麼都不知道跟個孩子似的要打賭。”
羅裕並不理他,仍是嬉笑着看向風溪,“要是阿溪輸了呢?”
風溪沉思了一下,才道:“要是你穿的進去,這靴子就是你的了。”
“這不大好吧,這靴子青葉可是喜歡的緊,君子不奪人所愛。要是我穿的進去,阿溪,你答應我,生生世世都跟我在一起。”羅裕說着,又笑道:“這樣就絕對不愁沒有靴子穿了。”
青葉冷笑一聲看着羅裕,打的多好的心思,不管輸贏都是抱的美人歸,只是不解的是,這名被風溪稱作九哥的男子,應是出身富貴人家,而他腿上的傷只有尚大哥的機關才能造成。他應是去了尚家大營,能從那裡能逃出來,武功智力和忍耐力都可見一般,可爲什麼在風溪面前竟要變的像個小孩子一般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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