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人折磨

吃過午飯,雖然司馬凌風沒有說什麼,可童話還是蠻自覺的,去收拾屋子和打掃院子,本來飄雪也是在一邊幫忙的,可就是有人看不慣他們二人的恩愛。兩人一起沒多大功夫,司馬凌風那個超級大變態就把飄雪給叫走了。

所以當童話做完所有的工作的時候,太陽已經開始偏西了,不敢耽擱,童話只是匆匆的收拾了一下自己,就直奔藥房。

儘管做足了心理準備,可是當看到司馬凌風一臉邪惡笑容的時候,童話還是不由的打了個冷顫。吞了口口水,深吸口氣,儘量讓自己看起來無所畏懼的樣子:“我來了,你要怎麼對付我,儘管放馬過來。”

“怎麼會是對付你?”司馬凌風不苟同的看着童話,眼中是深深的不滿:“你怎麼能把這麼神聖的試藥說成是對付,要是讓飄雪聽到了,一定會誤會我的。”說完對着童話陰邪一笑,指了下面前早就準備好的杯子:“諾,你自己動手吧。”

瞪着那個細白瓷勾金邊的杯子,儘管一早的告訴自己不要讓司馬凌風這個大變態看扁了,可一雙腳就是怎麼着也不聽使喚,就是邁不出去。

“怎麼?該不會是被嚇的走不動路了。下午的狂勁兒哪去了?”說完慵懶的對着童話一挑眉:“要不要我替你效勞?”

瞪着那礙眼至極的笑臉,童話真是恨不得上前朝那可惡的臉龐之上輪上幾拳,見司馬凌風要起身,忙深吸口氣衝上前:“笑話,我怎麼可能被你嚇到,不就是一杯毒茶而已,你也就這麼一點本事。”說完一仰頭喝下那本溫熱的茶水,然後全副心神的準備迎接接下來的疼痛。

可是好一會兒,等的全身都僵硬了,預期中的疼痛卻都還沒有到來,疑惑的將眼神投向含笑看着她的司馬凌風,無聲的詢問。

“動不了了?”很高興的看着此刻童話僵硬的身體,司馬凌風彈跳而起,繞過桌子就朝童話走來。

司馬凌風的話音一落,童話心裡頓時

大驚,忙試着活動身體,卻發現果真如司馬凌風說的一樣,全身麻木竟然真的不能動作了,可是神智意識卻十分的清醒。

瞪大眼看着靠過來的司馬凌風,他要幹什麼,該死的,別碰她,放下她的頭髮,不準抱她,她要殺了他。該死的變態,要是他敢對她做什麼,她發誓做鬼也要咬死他。

嗚嗚-----無力反抗,童話瞪大眼,眼睜睜的看着自己被司馬凌風彎腰抱起,然後走向一邊高高的藥架,繞過藥架,當童話看到那張大的過分的牀的時候,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而當司馬凌風毫不溫柔的把無力反抗的童話放到牀上的時候,童話的眼淚也跟着滑落。

意外的看着童話臉上的淚水,司馬凌風的眼眸微閃了下,伸手拭去童話臉上的淚痕,眉頭一擰:“不要哭,我不喜歡看你哭的樣子。”

就哭,就哭,哭死你。身不能動,口不能言,童話只是死死的瞪着司馬凌風,卑鄙無恥的小人,竟敢用這麼下三濫的手段對付她,用無恥來形容他,簡直是侮辱了無恥這兩個字,不讓她哭,她偏哭,有本事殺了她,死了,就不用遭受這個禽獸的侮辱了。

童話鄙夷痛恨的眼神,看到司馬凌風很不舒服,眉頭也也皺越緊:“轉過頭,不準用這樣的眼神看我。”

你說不準,就不準,你不是很有能耐的嗎,有本事禁錮她的身體,那也有本事來禁錮她的眼神啊?

“喂喂喂,收回你這種眼神,你該不會以爲我要侵犯你吧?”恍然大悟的看着童話憤恨的眼神,司馬凌風嘲諷的揚起嘴角:“你看我像是那種飢不擇食的人嗎,再說了,我就算在飢不擇食也絕對不會碰你的。”

呃?童話愕然,是她誤會他了,可是他麻翻了她,又把她抱到牀上----對上司馬凌風帶着譏諷的眼眸,童話臉上不可自已的浮上一層紅暈,難道真的是她誤會了?

“我只是想想要試試麻草的藥性而已,如果不是因爲這個

,你就是脫光了躺我牀上,你看我會不會多看你一眼。”

你---紅果果的羞辱,讓童話再次瞪直了眼睛,她有這麼不堪嗎?該死的司馬凌風,你給我記住。

嘲諷的瞥了眼童話滿是威脅的眼神,司馬凌風轉身拉過一張凳子,拎過一隻箱子回來:“你想要報復我,也得有那個本事,我勸你還是省省那份心吧。”

雖然司馬凌風話裡的蔑視讓童話聽了很不爽,可比起看到他從那隻箱子了拿出來的東西,心裡的那點不爽早就被恐懼給替代了。

瞪着那一把把閃爍着瘮人寒光的蟬翼小刀,童話只覺得頭皮一陣陣的發麻,看着司馬凌風細心擦拭的動作,不難想象出他接下來要做的事情,這個該死的司馬凌風,是要她眼睜睜的看着他給她開刀嗎?

細心的擦拭過所以的小刀,司馬凌風突然擡頭對着童虎溫柔一笑:“你放心,我會下手很輕的,而且我有準備好藥,我保證不會在你身上留下任何的傷口的。”

不要啊,她強烈的抗議這種慘無人道的實驗。可雖然心裡抗拒的要死,卻無從反抗,眼睜睜的看着司馬變態解開她的衣服,露出她白嫩的胸口,雖然沒有感覺,可看到那閃着寒光的刀鋒抵上細膩的肌膚,那種毛骨竦然的感覺,讓童話幾近崩潰。讓她暈了吧,身體感覺不到痛,可卻眼睜睜的看着刀鋒劃破肌膚,清晰的感覺到刀鋒劃過肌肉,卻感覺不到一絲疼痛,甚至身上被切開長長的口子,鮮血卻沒有狂涌。如果不是此刻意識清晰無比,她一定以爲她是在做夢。雖然知道此刻她應該閉上眼睛,不去看那令人心驚膽顫的畫面,可就是控制不住,雙眼追隨者司馬凌風手中的小刀,看着身上被左一刀右一刀的割着。

到了此時此刻,童話不得不承認,這個變態高明的醫術以及對人體構造的深刻認知,雖然沒有數,可童話知道身上的傷口最少有二十道以上,傷口根據不同的部位有深有淺,都是臨近出血的程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