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俄國二月革命之後,整個政局一天三變,動盪不安,不過漸漸的臨時政府取得了一定的優勢,壓制住了多數黨的勢頭,國內的局勢也稍微穩定了一下,剛剛喘口氣的臨時政府就把目標放在了東西兩頭上面。
在西邊俄國和德國的戰鬥還在繼續,究竟是否繼續打下去,也成爲了俄國爭論的焦點,另外在東方,奉軍奪回了中東路,這也讓俄國上下感到了奇恥大辱。多少年一來,西方白人都有一種高高在上的優越感,他們在面對其他人種的時候,戰無不勝。
但是偏偏俄國就是個一個例外,慘敗在了日本人的手上,成爲了世界的笑柄,結果又被中國人打敗了一次,失去了至關重要的中東路,對於俄國統治集團來說,這幾乎是不可容忍的事情。
也正是因爲這個原因,總理李沃夫很快就倒臺了,由克倫斯基繼續執掌臨時政府,克倫斯基並不甘心就這麼失去中東路,這個傢伙多次說在中國人面前只要退縮一步,就會退縮第二部步,第三步,甚至有可能整個遠東都處於危險之中,俄國必須採取強硬的行動,教訓中國人。
或許這就是小偷強盜的心態吧,他們知道遠東都是從中國人手中奪取的,一旦中國人強大起來,肯定就會奪回去的,正是出於這種恐懼,克倫斯基才籌劃着對遠東增兵。
“張,我是很想幫助你,但是俄國的局勢變化太快了,克倫斯基已經準備把我再度趕下去,這是一個愚蠢透頂的傢伙,他除了會說大話。吹牛皮之外,根本沒有實際的本事!他根本就不明白,俄國最主要的敵人不再外面,而在內部,那些多數黨不徹底剷除,俄國就永遠難以安穩下來,在這個時候向外用兵,絕對是傻瓜的作風。”
張廷蘭也點點頭,很認同菲力斯的判斷,不過他苦笑道:“不管如何。既然克倫斯基選擇了戰鬥,我就要全力應戰,徹底把他打疼了,讓他知道奉軍的厲害。”
“張,雖然我是一個俄國人。但是我也由衷的希望你把克倫斯基打醒,讓他專心對付那些多數黨吧。祝你成功!”
菲力斯嘴上說的好聽。不過張廷蘭知道這傢伙其實是想保住自己來之不易的位置,如果克倫斯基在對外的戰爭之中,取得一點勝利,他的威望就會得到極大的提升,到時候處理內政也會容易很多。
其實內外事務是一體兩面,說不定克倫斯基正是看到了對付多數黨出現了困難。因此才迫切想要通過對外戰爭,樹立自己的權威,擺脫國內尷尬的局面。
不過對於這種想法,張廷蘭只能說他打錯了算盤。想要在奉軍身上討便宜,那是癡心妄想。菲力斯不能在奉天待時間太久,送信之後,張廷蘭就把他送走了,然後纔回到了大廳之中,賓客還在歡飲。
張學良正提着一個酒壺四處敬酒,一看張廷蘭出現,他急忙衝了過來:“拙言,這是你的大喜日子,可不能躲了,來來來,咱們好好喝幾杯。”
說着張學良就給他斟酒,這時候一旁的馮庸突然走了過來,笑着說道:“六哥,拙言說不定又有什麼事情,還是咱們喝酒吧!”
馮庸心思顯然比張學良要細一些,張廷蘭這個時候出去了,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畢竟張廷蘭和他們這些處在底層的年輕一代不同,每天都要日理萬機,即便到了婚事,也不能放鬆,其實馮庸的心裡頭還有點心疼這位比自己大不了幾歲的哥哥了。
原本馮庸和張廷蘭之間還有一些成見,不過就在張勳復辟的時候,馮德麟也捲入其中,老馮已經失去了對局勢的判斷,認爲復辟還有希望,甚至試圖召集舊部。
結果復辟很快就被消滅了,馮德麟成了通緝的要犯,不過卻被張廷蘭給抓住了,面對這位昔日的奉軍前輩,張作霖和張作相的老大哥,張廷蘭也不能過分,甚至沒有走漏一絲風聲,就直接安排人秘密的把馮德麟送回了老家。
對於馮家來說,這可是一份實實在在的情面,馮庸十分感激張廷蘭,因此兩個人的關係也改觀了不少。
張廷蘭卻笑着說道:“天大的事情也沒有婚事大,咱們都要盡興,有什麼事情都以後再說。”
說着一伸手,接過了酒杯,一飲而盡,然後張廷蘭又和這幫小兄弟不斷給各桌的賓朋敬酒,大家都喝得十分暢快,一直熱鬧到了小半夜,大家才簇擁着張廷蘭,到了洞房之中,新娘子還在這裡等着呢!
張廷蘭渾身上下都透着酒氣,不過好在頭腦十分清醒,晃晃悠悠的走了進來,一眼就看到了牀邊坐着的周芯瑤,此時周芯瑤還是一身的喜服,正在略帶焦急的坐着,一看張廷蘭一身酒氣的走了進來。
她急忙走了幾步,扶住了張廷蘭,略帶埋怨的說道:“拙言,你又不是小孩子了,難道還不知道酒多傷身麼!”
“當然知道了,不過今天不同以往,媳婦進門,能不高興麼!”
說着張廷蘭就伸出了大手,攔住了周芯瑤的纖秀的腰身,手指微微一觸,細膩柔滑,又充滿了彈性,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一股溫熱。
張廷蘭索性把周芯瑤擁在了懷中,兩個人緊緊的貼在了一起,強健的胸肌對着高聳的峰巒,小腹提着小腹,臉對着臉,他們也玩鬧過幾次,但是從來沒有如此近距離的接觸彼此,沒有如此清晰的感受對方的氣息。
周芯瑤的臉蛋紅撲撲的,彷彿熟透了一般,除了嬌羞,竟然不知所措了,張廷蘭的一雙大手在她細滑的背上不斷的遊動,漸漸的一股燥熱之感在兩個人之間升騰起來。
張廷蘭的嘴脣也貼在了周芯瑤的嘴脣之上,口舌相交,兩個人都有些迷離,張廷蘭的舌頭撬開了緊閉的牙齒,少女清新的味道讓張廷蘭格外的迷醉。竟然比起那些美酒都讓人回味無窮,如果能一直這麼沉醉着,怕是什麼大事都可以拋開不顧了。
一直持續了兩三分鐘,周芯瑤終於恢復了一絲冷靜,她輕輕的推了推張廷蘭:“拙言,先把這些外衣脫去,我在服侍你洗漱一下,那邊還有醒酒湯呢!”
張廷蘭戀戀不捨的鬆開了雙手,周芯瑤把他安頓在了牀邊,兩個人的禮服全都脫了下去。一下子輕鬆了很多,周芯瑤把一碗早就準備好的醒酒湯端到了張廷蘭的面前。
“媳婦,你餵我怎麼樣?”
周芯瑤微微點點頭,輕輕的用湯匙往張廷蘭的嘴裡送湯,張廷蘭則是目不轉睛的看着她。新婚之夜怕是一個女人這輩子最漂亮動人的時刻。
周芯瑤絕對算的起是頂尖的美女,而且還是那種越看越動人的類型。烏黑的頭髮已經被解開了。長長的垂了下來,柔順的頭髮如同綢緞一般,輕輕的捻在手裡,手感美妙到了極點。
在青絲之間,是白皙嫩滑的臉龐,眉眼。小巧的鼻子,紅潤的嘴脣,五官精緻到了極點,目光下移。細長的脖頸,白白嫩嫩,竟然如同天鵝一般。
佳人身體柔嫩,但是胸前的雙峰卻是十分高聳,顯出了十足的分量。周芯瑤也注意到了張廷蘭迷醉的目光,她的心裡頭竟然也涌動起了一絲的甜蜜。
女爲尤己者容,能得到心上人的欣賞,這絕對是對一個女人容貌最大的嘉獎,張廷蘭輕輕的伸出大手,覆蓋在了她的半邊胸脯之上,佳人身軀微微的顫動一下,不過卻沒有閃開。
張廷蘭的大手輕輕的拂動,每一寸的肌膚在手邊劃過,那種感覺簡直難以言說,漸漸的張廷蘭的手上加大了力氣,山峰不斷的變幻着形狀,顯示出驚人的彈性。
在大力的揉動之下,周芯瑤的喉嚨裡頭也忍不住發出一絲低沉的呻吟,身體裡頭涌動着熱流,越來越強烈。
“拙言,你別胡鬧,快點先把醒酒湯喝了!”
佳人的抗議很是無力,張廷蘭非但沒有停下來,反而是得寸進尺。
“芯瑤,還是你餵我吧!”
“我現在難道不是在餵你麼?”
“我是說用你的小嘴餵我,媳婦,你就答應了吧!”
周芯瑤臉蛋通紅,她微微低着頭,緩緩的將一口醒酒湯吞在了嘴裡,然後紅潤的脣印在了張廷蘭的嘴上,浸潤着佳人口水的液體緩緩的流進了張廷蘭的嘴裡,滋味美妙到了極致,簡直就是瓊漿玉液,難以形容。
“媳婦,王母娘娘的瑤池仙酒也不過如此吧!不過說起來神仙也是千年纔有一次大宴,咱們在人家卻能天天享受,看起來真是神仙不如凡人。”
“美得你,只有今夜,人家任你的擺佈,不過今夜之後,你就要老實的聽我的,不然就讓你跪搓衣板。”
“既然只有一次,那我可要更好的享受一下了,趕快接着餵我,你可都答應了啊!”
周芯瑤臉蛋微紅,有依法餵了幾口,張廷蘭是心滿意足,兩個人簡單的洗漱了一下,相擁對坐,趁着昏黃的燈光,美人更加嬌豔,洞房之中也更加迷離。
張廷蘭顯然不滿足於隔靴搔癢,是時候更進一步了,一雙大手,將佳人的小衣除去,一具潔白的玉雕漸漸的顯露在了眼前,一切都彷彿是上天特意雕琢的一般,透着無窮無盡的吸引力。
張廷蘭看的口乾舌燥,也將自己快速的脫光,長期混在軍營之中,加上有目的的鍛鍊,從外表看張廷蘭還是一副文弱書生的模樣,但是身上肌肉已經十分壯健,發動的胸肌,整齊的腹肌,胳膊腿也格外的粗壯,充滿了征服的力量。
而且在肌膚之上,隱隱的還有幾處疤痕,都是在戰場上面留下來的,不過絲毫沒有影響美感,反倒平添了幾分野性的吸引力。
兩個人互相撫摸着對方的軀體,感受着對方的溫度,喉嚨之中漸漸的發出了呻吟。顯然都已經被對方徹底吸引住了,也都做好了拋開一切的準備,放心大膽的把自己完全的交給對方。
漸漸的,兩團火熱終於融合到了一起……
一轉眼一夜已經過去了,張廷蘭早早起來,正在整理身上的軍裝,周芯瑤也緩緩的從睡夢之中醒來。
“拙言,你是不是有事情要處理?”
“嗯,昨天菲力斯來送信了,俄國要有軍事行動,必須要認真應對,昨天沒想告訴你!”
周芯瑤點點頭:“你當我昨天沒看出來麼,要不然會那麼縱容你麼?我幫你整理軍裝吧!”
周芯瑤緩緩的爬起身體,隱隱的一絲疼痛還在刺激着神經,不過她依舊一絲不苟,彷彿是在進行着宗教儀式一般,爲自己的丈夫祈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