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以爲白棲月很弱卻沒想到她這麼厲害,竟然一掌就把她的五臟六腑震出了內傷,這個白棲月真不簡單,難怪先生對她這麼上心。
久安鳳有蘇顧寵着,脾氣也不比公主病的少,白棲月厭煩的用餘光一掃,撲通一聲久安鳳便不由自主的跪下了,低着頭在向白棲月行禮。
不能說話的久安鳳只能看着白棲月走遠,心有餘而力不足,白棲月剛走出廂房的大門,青陽衒又擋在了面前。
白棲月認爲是來挑釁的,二話不說又是一掌把青陽衒打倒在地,青陽衒驚詫,她什麼時候這麼厲害了,她還沒等我出手就已經把我打傷了,這個白棲月究竟是什麼等級,竟然看不到。
白棲月一路過關斬將,那些不知死活的將士都是上來送死,想着贏得生前身後名卻沒想到被白棲月一掌打殘,死傷慘重。
白棲月低着頭走着,卻被一個人擋住了去路,那人的身材魁梧將光線都遮擋住了,白棲月繞道而行,但是那人似乎不放過她,一直和她糾纏。
白棲月憤怒的一掌,壬戌涅璽勉強接住,沒想到她的靈力已經這麼厲害了,讓他都咋舌。
這一番糾纏白棲月倒知道了是誰,不想廢話的從他身邊走過,壬戌涅璽哭笑不得用力拉住她的手臂,往懷裡一帶。
白棲月猛地撞到了他精壯的胸膛,磕的有些疼,雙眼迷離的看着他,壬戌涅璽看她人畜無害的模樣突然喉嚨一緊。
湊近了想要去親她,白棲月黑下臉用手推着他的臉咒罵:“放手!”
“娘子讓爲夫親一下才放手。”壬戌涅璽耍流氓,竟然與她十指相扣,白棲月覺得被電觸了般馬上甩開他的手,反手就是一巴掌。
啪的一聲響,壬戌涅璽一臉懵的看着白棲月,白棲月望了一眼他就一聲不吭的走了。
白棲月的一巴掌不重,可是打在了壬戌涅璽的心裡卻是那麼的痛,看着她漸行漸遠,越來越模糊的背影壬戌涅璽覺得自己的心在滴血。
白棲月走遠後在一個隱蔽的地方停了下來,木納的看着自己剛纔扇耳光的右手,不知道剛纔爲什麼會這樣,就是非常的反感,就好像有人已經碰過了她的手。
“呃,心塞…”白棲月扶額,這隻手越來越不聽話了。
“你一個人坐在這裡幹嘛?”偶然出去買東西的御靈獸看到她對着自己的收發呆忍不住問。
白棲月意識到自己失態了,佯裝咳嗽幾聲說:“沒什麼。”
白棲月越是這樣就越奇怪,御靈獸仔細的盯着她,這種做錯事的表情告訴他肯定有事。
“你不會是做了什麼虧心事吧?”
御靈獸試探性的問,白棲月又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剛纔的那一巴掌和她反感的態度。御靈獸見她盯着自己的手神遊,肯定是搞事情了,色眯眯的問:“莫不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肯定是拉了個小手。”
御靈獸的猜測還真是準,白棲月怒瞪他一眼就走了,御靈獸拿着東西跟在她旁邊。白棲月一瞥他手上拿的全是小點心,肯定是阿曲要吃的問,“阿曲最近很調皮嗎?”
“沒有啊,乖得很,每天都修煉。”
“那你和阿曲?”白棲月突然想起武玄傲鳳和她說的斷袖之癖,忍不住的問,可是問到一半卻又問不出口,她什麼時候去考慮這些事不關己的東西。
御靈獸似乎從她嘴裡聽出了什麼,釋懷的說:“阿曲現在是我的弟弟了。”
白棲月點點頭,原來只是弟弟,武玄傲鳳那個疑心病的傢伙,現在讓她丟臉了。
御靈獸見她不再下問也覺得沒什麼,自己之前是和阿曲玩的比較開,但是他們私底下已經是兄弟了,所以阿曲纔會整天找他。
兩人回想廂房天已經黑了,阿曲看着御靈獸帶着這麼多好吃的回來,光着腳丫從裡面跑出來,“啊,好多好吃的!”
御靈獸寵溺的看着阿曲,讓他慢點,白棲月看着和藹的這一幕不由得將視線移到一旁懶洋洋的武玄傲鳳身上。
武玄傲鳳感受到了陰森森的殺意,炸毛的縮到一旁,白棲月見他不肯承認錯誤的樣子,一把抓帶進了房間裡,質問:“他們之間可是隻有兄弟情義,你這個腦子都在想什麼。”
武玄傲鳳之前還聽不懂,但是見她剛纔在阿曲面前停頓了一下捧腹大笑:“哈哈哈,你不會真的去問了吧,誰會像你這麼傻,真是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