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是妲己轉世嗎?,鳳降龍 朕的皇后很彪悍(完本),五度言情
“噢……好吵哦~”顧璃將蒙在頭上的被子一掀,伸出兩隻手做運動,而後眼睛一掃已經站在牀前等着她讓位的慕容晨。
她不敢與他的目光相接,怕只怕看到他眼裡的愧疚。
此刻,慕容晨心裡的確對她充滿了歉疚,如煙回來了,他慶幸自己沒有給她承諾,慶幸自己沒有碰她,因爲這輩子他最不想傷害的人就是她。
顧璃見他不說話,堅強的露出自認爲很自然的微笑,掀開被子,穿鞋下牀,“呀,如煙受傷了,你快把她放到牀上吧。”
“嗯。”慕容晨淡淡應聲,抱着懷裡已經睡着的如煙與她一同走過,多麼希望她能夠直視自己的眼睛。
慕容恪趕緊從架子上拿過她的披衣給她披上,“夜裡風涼。”
簡簡單單的四個字,飄進了牀邊的慕容晨耳朵裡,他擡眸看到他們並肩站在一起,而她溫柔的擡眸對那個男人微笑。本能的,心中依然會燃起一把無名火,無奈不好發作。
從現在開始,時刻在耳畔對她噓寒問暖的人已經換了,今天發生的一切讓她覺得這是一場夢,前一分鐘他和她還在說說笑笑,曖昧不清的,甚至他還無賴的說今晚要和她同眠共枕。然,下一秒,一切都變成了虛幻。
這也應了那句話,漫長的人生中,誰也不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麼事。
這時候,張遠匆匆的回來了,也是一臉的抱歉。不用想也知道是騰不出多餘的房間了。
“公子,屬下和掌櫃好說歹說才願意把柴房騰出來,屬下無能,請公子降罪。”張遠單膝跪地,壓低聲音抱拳,生怕吵醒了自己的妹妹。
三年前,好不容易纔尋回的妹妹,僅見一次面就已經天人永隔了,原來老天是開眼的,讓他們兄妹得以團聚。
“噗嗤!”顧璃竊笑,“張遠,用得着這麼嚴肅嘛,好似沒有房間就要了你的命似的。”
呼!這皇后還能笑,代表已經沒事了。
張遠鬆了口氣,對她垂首,“屬下辦事不力,自當請罪。”
站在她身邊的慕容恪見到她故意強顏歡笑,忍不住伸出手去幫她緊了緊身上的披衣。
“既然如此,璃兒,今晚只能委屈你與如煙一同睡了。”慕容晨幫如煙蓋好被褥後,起身朝她走來,聲音不覺中有些顫抖。
他一直盼着能與她的眼神對上。
“呵……不好意思哦,我習慣一個人睡。”她知道他習慣性的想摟過自己,於是在他的手伸過來時,輕身閃開了。
“璃兒,你……”
他兩邊爲難,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她習慣一個人睡,而唯一的一張牀又讓如煙睡了。
該死的!這鳳翎城怎麼什麼時候不標魁,偏偏這時候標。
“哈……今晚的夜色不錯,我到外面乘風去了。”顧璃從頭到尾都沒有看他的眼睛半分,只怕看到愧疚,看到冰冷。
她翩翩然的跑出房間。
“如果不愛她,請別再糾纏着她,我自認不比你差!”慕容恪不滿的瞪了眼慕容晨也趕緊追了上去。
他只希望到最後能讓她的傷害減到最輕。
慕容晨心頭一震,六弟最後的一句話是在警告自己,要介於他的身份嗎?哼!自己堂堂一個天子有何懼!
“等等!”在他踏出門前,慕容晨叫住了他,“鳳鳴宮發生刺客那晚,謝謝。”
慕容晨認爲自己欠他這一聲,因爲他替自己保護了她。
“不用。”慕容恪淡漠的應聲,他保護她不是想要任何人的謝謝,只是單純的想保護她。
兩個本來應該能和睦相處的兄弟,如今爲了一個女人變得這麼客套。
張遠有些感觸,不知道該同情誰……
顧璃剛跑出房間,房間隔壁的另一間房裡面傳出一名剛男子的慘叫,房門沒關,她正要進去看個究竟,裡邊慘叫的男人囫圇帶爬的跑了出來,衣衫不整,肩上掛着包袱,還有來不及穿上的外衣。還差點與顧璃相撞,好在慕容恪及時將她往後拉。
“少俠饒命啊!我這就滾……我滾還不行嘛。”男人很委屈的揹着包袱,時不時的回頭,滿眼的不捨。
試問睡得正香時,突然有個強盜進來把你趕走,你捨得嘛。
這時候客棧所有房間裡的燈火都亮了,每間房都打開門來看熱鬧。
西玥玄從房間裡出來,讓顧璃暗暗吃驚。
“小姐,房間已經準備好了,早點睡吧。”他冷冷的鄂首。
他一手着後,一手提着劍,正要離開,倏然一陣清風拂過,伴着花兒的馨香。
他擡頭望去,正是迴廊上那些盆栽的花兒,晚上竟然還盛開着,那雙冷酷的眼瞳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欣喜,
“西玥玄,你……”
“小姐,等會再進。”
不等顧璃說完話,西玥玄原地挪身,以肉眼無法捕捉到的速度,遊移在這條半彎形的迴廊間,手上的劍‘咻咻’的舞動着,粉藍色的花瓣飛滿了整條迴廊。夜色倒影,唯美浪漫。
很快,等到他回到她面前時,本還在本空中飛舞的花瓣全部落在了他的劍柄上,堆成一條花海。
他儘自走進房間,手上的劍一伸,左掌微微運力,劍柄上的花瓣全部旋轉飛起,漸漸的散開,花香頓時飄滿整個房間。
“西玥玄,你……”
對於這種只有在電視裡纔看到的畫面,顧璃除了震驚還是震驚,面對他更是說不出話來。
這個冷酷無情的男人竟然爲了她而趕走無辜的房客,怕被男性氣息沾染還特地爲了她弄來花瓣,灑滿整個房間。
“小姐,現在可以了。”西玥玄回過頭來,看着她錯愕的小嘴,那道緊皺的濃眉微微舒展開來。
“呃……呵呵,謝謝你。”顧璃尷尬的笑。他何必如此呢,明知自己已經不是西玥茹了呀。
“哇!好羨慕那個女子,有這樣的美男子在身邊伴着。”旁邊的那些竊竊私語飄進衆人耳裡,顧璃循聲望去。
只見一對年輕的小情侶從那邊的門裡邊探出頭來,女的一臉羨慕的看着她,男的則是愧疚的低下頭,畢竟自己不如人。
慕容恪和西玥玄同時一記冷眼過去,那女子當場直接昏在丈夫的懷裡。那個斯文的公子哥,趕忙僵笑賠禮道歉,“呵呵……對不住,我家娘子不懂事冒犯了姑娘,還請各位見諒。”
說完趕緊關上門,像避瘟神一樣。
天啊,這兩個男人怎麼回事啊,沒看到把人家嚇暈過去了嗎?
顧璃無奈的對他們翻翻白眼,生氣的走進房間。
“誒,璃……”
好大的一聲巨響,房門一關,把慕容恪他們阻隔在外,他到嘴邊的話也說不下去了。
西玥玄飛身一閃,僅一眨眼的功夫,人已經落在了屋檐上。看戲還沒散去的客人見到有一個武功高強的人守着,心中也安定了許多……
爲了讓外面的那倆門神放心,顧璃早早將燈熄了,躺在牀上翻來覆去睡不着,手上還拿着昨天在頤和宮他硬塞給她的玉佩,他說不能輕易弄丟。這到底是啥子玉佩咧?
腦袋瓜子因爲想着今天碰到的那位巡按大人,他真的想告訴她什麼,可是又怕被人聽了去。到底那個師爺的俊是什麼關係。
第一眼見到那個師爺她就知道那斯不是一個好人,可如果說師爺真是巡按大人的外甥,又爲何巡按大人會那樣說呢。
還有慕容晨到底跟那個師爺說了些什麼啊,都怪自己當時沒聽,他所謂的心裡有數是什麼嘛。
嗚嗚……真是糾結……
另外一間房間裡,慕容晨親自擰乾毛巾,回到牀邊,輕柔的爲如煙擦手擦臉。她不是傾國傾城,卻有一顆最真摯、最善良的心。
“如煙,如今你雖已不認得我,但是有我在,從今往後我不會再讓你吃苦。”
他輕聲的呢喃發誓。當她從昏迷中醒來時,面對他竟然是那麼一句話。
[你是誰?]
她不認識他了,從老鴇口中得知,原來三年前她奇蹟般的活過來了,被人從河邊救起來後,又被賣入青樓,這些年她一直守身如玉,只賣藝不賣身。這次會標魁全然是老鴇一個人的主意。
他當時還差點殺了老鴇。好在他們相識了,不然她掉的又是另一個火坑。
都是他,是他害得她受了這麼多的苦。
本就沒有睡着的如絮緩緩睜開了柳葉鳳眼,悄然無聲的看着他深情的臉孔,堂堂一個天子竟親自爲她擦臉,擦手,只因她是如煙。
如此癡情的男子這世間只怕已經很少,而他的後宮佳麗有如過江之鯽,卻唯獨對一名民間女子如此癡心,這樣的男人我爲何不能愛。
有了他我從此再也不需苟延殘喘般的活在將軍府,受人指指點點,說三道四,只要擁有他的心,再幫他奪回政權,我如絮到時不也是一樣呼風喚雨,又何須再看別人臉色過活。
慕容晨只是認真細心的替她擦拭,沒有注意到她已經醒了。
“公子,奴家自個來就好。”正當他的毛巾要碰到她的白皙的脖頸時,如絮嬌羞的出聲,手‘不經意’的碰上他溫暖的手背,她羞澀的抽回手,深深低着頭不敢看她,嘴邊漾着幸福的笑意。
“呵……如煙,你依然沒變,還是動不動就害羞。以後就叫我晨大哥吧,像你以前叫我一樣。”慕容晨笑笑道,並沒有表現出不自然。
“是,晨大哥。”
如絮嬌滴滴的叫了聲,被他深深的注目給攝住了魂,心湖盪漾不已,他的眼睛好迷人,他的目光好灼烈,看得她都不好意思了。
“你的手受傷了不方便,還是讓我來吧。”慕容晨不以爲然,又拿回了毛巾,再去洗了把,然後回來繼續爲她擦拭。”
早在三年前,那場滂沱大雨的夜裡,在丞相府門口發現全身狼狽不堪的她時,他就暗暗發誓不管今後發生什麼事,他都會不計前嫌的照顧她生生世世,不離不棄。
然而,那一天,他前腳剛走,她就已經扼腕了,待他發現時爲時已晚,如今她重生,對他來說無疑是上蒼的憐憫,憐憫他的一片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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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雞鳴鳥叫。
顧璃就的起了牀,雖然慕容晨嘴上不說,但是她知道時間是越來越緊迫了,西玥賀那老頭恐怕很快就會採取行動,在那之前務必把能用的地方官員全部收爲己用。所以他們現在等於是在跟時間賽跑。
客棧的後園裡,慕容晨一大早就趁着四下無人之際,跑出來商談。
“公子,昨晚我去探過巡按府,發現西玥將軍也在,而和他密談的正是師爺白建飛。不僅如此,屬下還在巡按府發現了一件事,在西玥玄去之前,何光明跟白建飛吵起來了,顯然可見他們並無任何血親關係。”張遠小小聲的稟報昨晚一夜的戰果。
“果然不出我所料,白建飛確實是他們的人,派人暗中跟着他。還有,你替我去一趟天字酒樓。”慕容晨尋思着說,額上的眉頭越皺越深,代表事情越來越複雜。
“對了,公子,龍剛來函,招兵買馬之事怕是有困難……”雖然四下無人,張遠還是湊近他耳畔悄悄的詳細說明一切。
聽後,慕容晨鎮定的臉龐逐漸剛硬,緊攥的雙拳極度表現出他的憤怒。
兩人都沒有察覺到身後的花叢裡有個小小的身影在偷聽這一切。那正是早晨起來抓蟲子的顧璃,無聊的她只好跑到後院來了,沒想到會碰到他們談話。
招兵買馬?這就是他一直皺眉的事,原來這三年裡他一直以一種障眼法的方式暗中招兵買馬。
“張遠,他昨晚去哪了?”慕容晨驀然問道。
“哦,六公子昨晚一直守着皇……夫人,直到今晨天剛破曉才離去。”張遠知道他口中的‘他’指的就是六皇爺。
“可有派人跟着?”聽到他守了她一夜,慕容晨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這小妮子現在應該還在睡着吧,她醒不了那麼早他知道。
“派了,只是不知道這次這個又能跟多久。”張遠慚愧的垂下頭。
誰知道六皇爺內心也是如此深沉呢,每次派出去的人不到半柱香的時間就被他發現了,而後帶着他們繞了個暈頭轉向,最後依然跟丟了。
“嗯,且不管他了,他會出現在這裡全然是因爲璃兒,只要璃兒在他就不會離開。”慕容晨篤定的道。
呵……原來自己還有這麼一個好處呢,用她來牽制慕容恪。可是他爲何要如此提防慕容恪呢?
他的心思好複雜哦。
顧璃覺得自己越是靠近他就越來越不懂他了。
慕容晨和張遠交談完畢,兩人正離開。
許是蹲在那裡太久的緣故,顧璃才發覺自己站起來腳步發麻,一時不注意驚叫出聲,也驚動了前面正要離開的二人。
“璃兒?”見到她,慕容晨無不震驚,他以爲此刻她應該還躺在牀上睡得香香的。
“張遠,你先回去照顧如煙。”慕容晨冷冷吩咐,而後快步走向她。
顧璃突然出現在這裡,而且鬼鬼祟祟,難免引起了張遠的再次懷疑,他質疑的看了顧璃一眼才快速離開。
“璃兒,你怎會在這?”慕容晨來到她跟前,伸手扶她。顧璃彆扭的拒絕了他的好。
“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咱們來做運動……”
顧璃故意對他視而不見,雙手打着滾輪,邊唱邊跳。
雖然她此刻很滑稽,可是慕容晨沒有心情笑,因爲她的疏離,她的無視讓他很惱火。
“左三圈右三圈……”
“璃兒!”他強行制止她的動作,將她轉過來面對他,“璃兒,看着我,我站在你面前爲何裝作沒看見。”
我就是沒看見怎樣?
顧璃徹底扮成了睜眼瞎,雙手亂摸一通,眼睛故作迷濛一片,“呀!你誰啊,是想跟我一起扭扭嗎?OK啊,來,左三圈右……”
“顧璃!我命令你不許再裝了!”徹底惱火的慕容晨粗魯的將還在扭纖腰的她拉到最近跟前,俯首近距離的盯着她明亮得不得了的雙瞳。
這張俊臉倏然在眼前雙倍放大,顧璃很傻不隆冬的眨了眨靈動的長睫毛,手又開始亂摸,不過這次她沒再扭了,而是……
“呀!慕容晨,是你嗎?我近視了,你靠得太近我看不到,你走遠點,走遠點或許我就能看到你了……”
看她這麼認真神態,不像是在戲弄他,慕容晨這下可慌了,雖然不明白她所說的到底是哪個進士,連忙跑出去好遠,傻傻的焦急問道,“璃兒,看得到嗎?你看得到我了嗎?”
顧璃呆滯站在那裡,愣愣的看着前方的他爲自己着急的神態,昨晚的心酸全部一掃而空。
若不是真的擔心她,憑他銳利的眼睛,聰明的腦袋怎麼可能看不出自己的把戲呢?
生平她最討厭一心二意的男人,然而他讓她討厭不起來,因爲在這段感情上,她算是個第三者。
“噗!看到了,哈哈……看到了……”顧璃突然使勁的捧腹大笑。
慕容晨見到這個俏皮的小女人笑得如此誇張便知道自己被耍了,佯裝生氣的箭步過來。
顧璃見他兩眼噴火,忙不迭止住了笑意,急急後退。呀!這男人對她生氣起來很邪惡,此刻就是,那邪氣的目光使她心生膽怯。
慕容晨邪佞勾脣,她轉身要逃,他快速橫出手,輕而易舉就抓回了她,“璃兒,這是你自找的。”
他一手勾着她的細弱的肩頭,一手緊緊攬在她纖腰上,她側着身子在他禁錮下扭捏,“呃……慕容晨,我……我看得到你了,你不用靠那麼近的,呵呵……”
“是嗎?不是太近了看不到?嗯?”他俯首偏過頭,邪魅的氣息刻意的撲灑進她的衣襟內,他極盡魅惑的聲音低醇如酒,一沾就醉。
天!這男人妲己轉世嗎?怎麼每次都這麼勾魂啊,無論在什麼地方,什麼時候他都能這樣蠱惑人心。
呃……妲己貌似是女的。
“慕……”剛開口,發現自己嘴裡的口水不知不覺中已經像井水般潺潺而來,她無法控制的嚥了咽口水,繼而擡眸,“慕……唔……”
“璃兒,你知道自己方纔有多勾人嗎?”
他指尖託着她圓潤的下巴,脣瓣貼着她的,沙啞輕柔的說完,又俯首重重的吻了上去,這次他不再鬆開脣,吻得不留一絲縫隙。
這話應該是她說的吧,怎麼搶了她的對白了。
顧璃無法抗拒這個吻的美妙,她腦中一片空白,如置身於輕飄飄的雲朵上,緊緊攀附着他,回吻着他,索取着彼此的甘甜……
慕容恪滿心期待的回到客棧,手上拿着一包熱騰騰的香餑餑,這是他今早特地出去替她買的,因爲他知道鳳翎城有一家店,那裡的香餑餑是出了名的好吃,他想讓她嚐到美味後,重新綻放美麗的笑容。
回到房間看不到她,問了張遠後才知道她在後園。於是匆匆趕往後院。
然而,繞過迴廊,來到後院,他嘴邊期待的弧度因爲看到眼前的一幕漸漸僵住了。
她的笑容不需要他來討好才能綻放,她的美麗不會因爲他的存在而燦爛。她的壞心情更不需要他來安慰就會好。
她——需要的終究不會是他。
看着手裡熱騰騰的餑餑,他轉身離開。走出後門,見到那裡拴着一條大黑狗,他魂不守舍的將精心爲她準備的丟給了它。
心又碎了一塊,人心到底有多少塊拼積而成?他的心只願爲她一個人碎,等到最後一塊也碎掉時,她是否能看到他的心?
………………
這個綿長的吻,吻到快要窒息,他才捨得放開了她,看到這張小嘴一大早就被自己虐待得如此臃腫,心裡全然滿足。
“璃兒,昨晚對……”
“慕容晨,我有一個辦法能讓你馬上招到人。”
不想聽他說對不起,顧璃深深垂着的頭猛地昂起,展露她一貫的俏皮。
“噢?當真?”慕容晨詫異的蹙眉。
昨晚他是急昏了頭,沒有發現她其實也是無辜的。而她現在刻意不去提,是因爲難過嗎?
他又傷到她了。
“比珍珠還真。”顧璃堅定的點頭,拉着他就走,“跟我來。”
慕容晨任由她拉着走,這小妮子又想出什麼鬼點子了?
兩人要出去必定得經過客棧的正門,剛出來就碰到慕容恪獨自坐在那裡喝茶。
這古人也真奇怪,一大早的喝什麼茶。
顧璃暗暗自語,放開慕容晨的手,輕快的走過去一手拍上人家的肩膀,一手搶過他手裡的陶瓷杯,“嗨!帥哥,一大早喝什麼茶啊,會傷胃的,改吃點心吧。”
呃……怎麼有一股酒味?
顧璃看着杯子裡清澈透明的茶水,不,不是茶水,而是水酒,這男人竟然一大早在這裡喝酒。
“說吧,這次又有什麼事需要我效勞的。”慕容恪伸手奪回自己的酒杯,視線淡漠的從她臉上掃過,酒,一飲而盡。
入喉,很苦。
“一大早的不許喝酒!”顧璃見他又繼續喝第二杯,於是搶了過來,一把倒掉,“小二,來兩壺茶!”
“不是說喝茶會傷胃?”慕容恪改換成慵懶的姿態,擡起迷濛的眸笑着調侃。受傷的心裡因爲她霸道的關心而變暖。
“呃……喝茶總比你喝酒好。對了,你有空的話幫我個忙唄?”她瞟了眼那邊已經醋勁萌生的慕容晨一眼,討好的給人家斟了一杯酒。
慕容恪眉頭蹙得更深,她剛纔不是不讓他喝酒嗎?怎麼又給他倒上了。
“嗯,說來聽聽。”他將酒推至一旁,好提醒她剛纔有在關心他。
顧璃的眼球四下瞄了個遍,確定沒看到西玥玄後才貼近慕容恪的耳畔悄悄的道,“幫我盯緊西玥玄。”
“盯緊西……唔……”慕容恪故意大聲的嚷嚷,顧璃慌亂的捂住他的嘴,“噓……小聲點呀,這忙幫不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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