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軍並沒有醉,但她怕俞麗卿真的喝醉了。看着伸過來的玉手,雖然沒有盈盈那麼小巧,沒有晨星兒那麼秀氣,更不如林芳婷那麼細長,但是圓潤的手掌白得跟玉一般,顯得很溫潤,很有肉感。
蕭軍不想抓住她,但是拿祈求的眼神看着自己,就彷彿是望穿秋水一般。唉,他一定是把自己當成那個“不該愛的人了”,蕭軍心裡嘆了一口氣,想起盈盈的囑託,要讓俞麗卿快樂起來。也許讓她突出壓抑在心裡的鬱悶,她的心結就會打開,就會快樂了。
他,慢慢地、緩緩地伸出手,壓在她的手掌上。“卿姐,你說吧,我做你的聽衆。”
俞麗卿欣喜地五指和他的手指交叉到一起,緊緊地攥住,生怕跑了似的。蕭軍即刻感覺到一股溫暖順着手指、手掌,沿着手臂傳到心裡。
“謝謝!謝謝!”俞麗卿嘴脣顫抖着,眼裡綻放出激動的眼花,好一會兒,她才說道:“我有點激動。你知道嗎?我等了他好多年,從23歲起,一直等到今天。我每天晚上都在腦子裡想象着他的模樣,想像着他那時在幹什麼,想着他會不會也像我一樣時常回想起我?蕭軍,你說我是不是很傻?妹妹就這麼說的。”
“不,我不這麼認爲。你是個純.青的女人,是個好女人。但是,那個人既然是不該愛的人,你爲什麼還要這樣呢?這可能是場沒有結果的愛戀,以你的條件,完全可以找到一個非常好的、非常愛你的男孩子的,不是嗎?”
蕭軍很誠摯地看着俞麗卿的眼.睛,這一刻,他覺不到俞麗卿是做冰山,反而感覺到那熱情似火的心靈。如果自己面對這樣的女孩兒,自己會怎麼樣?這時候,他心裡很想知道這個男人到底是誰?
“嘻嘻。真的嗎?”俞麗卿似乎很難.相信這時從蕭軍的嘴裡說出來的,從蕭軍到公司一來,自己和他見面,就很少有痛快的時候,很多時候,都是從鬥嘴開始,鬥嘴結束。但能親耳聽到蕭軍這麼誇獎自己,俞麗卿不僅是高興,而且心裡還多出了一份勇氣。
她緊跟着端起杯子,和蕭軍的酒杯碰了一下,“謝謝.你的理解,我們再喝一個?”
晶瑩的酒杯砰在了一起,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音——“叮……”
“這的確是場沒有結果的單相思,在這個愛的旅途.上,只有我自己。但我自己很不情願從那夢幻中醒來,因爲我真的很怕夢境破滅後,我會變得一無所有。”
俞麗卿伸手抹了一下眼淚,眼睛看着酒杯,似乎.在下着決心一般。
“唉,你太執着了!”.蕭軍嘆了一口氣,心裡對這個男孩子擁有俞麗卿這樣的“粉絲”很是羨慕。“我想你早就該跟那個人談清楚的。這樣,你告訴我那個人是誰,我去幫你談;或者我叫人把他抓到你面前,讓你直接跟他說,怎麼樣?”
俞麗卿看着蕭軍,心裡也嘆了一口氣,心道,蕭軍呀蕭軍,你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假的不知道?這個人就是你呀!現在你是我的妹夫,我又怎麼說的出口呢?但是,我可是酷酷等你了五年呀!都是你在騙我,說你有66歲了,而且還有了家室,讓我死心,難道你真的不喜歡我嗎?難道你是真的不知道,我在等你嗎?
“我的心渴望和你合唱,而掙扎不出一點聲音。我想說話,但是言語不成歌曲,我叫不出來,呵,你的心讓我便變成你漫天大網中的俘虜,我的……主……”
俞麗卿說着,猛然間抽出和蕭軍交纏的手指,猛然端起酒杯,仰起脖子,一下子把整杯酒倒進口中!
“咳咳……”
酒液嗆得她,大大地咳嗽了好幾聲,當她扭臉過來的時候,妖冶的臉兒被漲得通紅。
“卿姐,你對泰戈爾的詩很熟悉?我也喜歡他的詩,在我一個人的時候,我只喜歡去看着一行行優美的詩句,沉浸在詩人廣博的情懷之中,感受生命的脈搏隨着他的智慧一起跳動。很美呀!”
俞麗卿的手離開了,就像是逃離一般,但卻在蕭軍的手心上留下一股一樣的氣息。是芳香?是溫潤?還是一個女孩子的深深的情意?這些,蕭軍都不知道,他更加留戀和欣賞的是俞麗卿的執著。這一刻,他更加羨慕那個有福氣的男人。
“唉,這個男人太不是東西了!居然讓我們的卿姐這麼牽腸掛肚,這麼默默地爲他獻出一世的情愫!卿姐,別想了!我陪你喝酒。”
真不知道他說的話是真是假,俞麗卿根本分辨不出來。但是能得到蕭軍親口說出來,俞麗卿的心裡感到非常的幸福和愉悅。
“喝酒!但是我知道你今晚很忙的,會不會耽誤你的事情呢?”
“沒有什麼事情能比得過你喝酒重要。你喜歡泰戈爾的詩,我也喜歡。我們都是性情中人,都那麼低感性。”蕭軍說着,也端起了酒杯,一飲而盡。
“那好吧,蕭軍,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你要真實回答我,可不可以?”俞麗卿說着,殷情地給他夾了一筷子菜,放到他面前的小碗裡。
蕭軍點了點頭,夾起碗裡的菜,喂進嘴裡。
俞麗卿看着蕭軍津津有味地咀嚼這自己夾給他的菜,就像是自己親手喂進他的嘴裡似的,“如果……如果你是那個男人,遇到我的話,你會怎麼選擇?你會和我在一起嗎?”
這時非常有實質性的問題,也是蕭軍最不願意回答的問題。就像是讓他回答爲什麼要和林芳婷在一起一樣,太難回答了。但蕭軍的反應很快,社會比俞麗卿豐富得多。
“那他爲什麼要拒絕你呢?是因爲他有妻子?”蕭軍問道。
“他沒有結婚,但我以爲他結婚了。現在我才發現,他身邊女人雖然很多,雖然都很出色,但是他還是孤身一人。”
“哦,那是因爲他很老了?”
“嘻嘻,以前是,但是現在不是。”
俞麗卿看着蕭軍一副認真琢磨的樣子,想起“天涯浪子”的話,“……我很醜,而且已經有66歲了,估計我的孫女都和你一樣大。”俞麗卿就想笑,原來66歲的老人就是這樣子的!
蕭軍還真想找到解開俞麗卿心結的原因,只有這樣,俞麗卿纔會快樂起來。如果之前兩個問題都不是的話,似乎事情很簡單了。
“難道是他不喜歡你,愛着別的人?”
“我不知道。我覺得他是因爲他幫過我,怕我已身相許吧。所以他告訴我,他很醜,歲數很大,是60多歲的老人了,還有一個和我差不多大的孫女,嘻嘻,他可真能編!我覺得他是怕我長得醜,到時要爲我負責任很委屈。”
“哈哈,這哥們真逗!居然能找到這樣的理由?你們難道之前沒有見過面嗎?三十歲和六十歲差得可太遠了一點。”蕭軍一聽,忍不住笑了起來。他早已忘記和花木蘭的談話,那時候,他只是隨口一說,早就忘的一乾二淨了。
“沒有見過。我想見他,他就是不肯,估計真是他很醜的緣故吧。”
“嗯,極有可能!像我就覺得自己不帥,長得有點對不起觀衆。”蕭軍覺得似乎找到了問題的關鍵,實際上很簡單的事情,爲什麼要讓俞麗卿壓在心裡五年了呢?
俞麗卿撇了一下嘴,“嘻嘻,開玩笑!你還長的醜呀?那你見到盈盈怎麼不自卑呢?那你離開她好了,這麼醜!別把下一代的基因搞壞了。”
“哈哈哈,別說,你說的真對!”蕭軍見她笑了,知道這麼說出心底的話,心情似乎也好了不少。“說點快樂的事情吧,怎麼樣?”
俞麗卿的心情本來很沉重,尤其是和朝思暮想的“天涯浪子”坐在一起,拐彎抹角說出自己的心裡話,又不能傷害蕭軍和妹妹的情感,的確是件比較難得事情。
“嗯,好吧。就喝完了,我去再區一瓶。”
俞麗卿說着,站起身來,邁着模特步,一步步走向藏酒室。
蕭軍看她走得很穩,也沒有了顧忌,心說,跟盈盈一樣能喝,但就是缺乏盈盈的豪氣。
酒拿來了,看到酒瓶子,蕭軍一愣,這是一瓶窖藏的茅臺,度數最少也是60度!俞麗卿搖了搖酒瓶子,灑脫地說道:“這是我爸爸生前的藏酒,總共有三瓶,我、盈盈和弟弟一人一瓶。今天和你聊的開心,我們喝了它!”
“這麼珍貴的酒,我……”
“你真肉,這有啥?你是我家重要的客人,又對我們家幫助了這麼多,三瓶都給你喝掉,都不爲過!我可不管,我都打開了,喝不喝我都給你倒上。”
酒洌心誠,蕭軍不在推託,爽氣地拿過一個大杯子,往桌子上一頓,說道:“倒吧!酒逢知己千杯少,誰叫你是卿姐呢?誰叫你也喜歡泰戈爾呢?只要你開心,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嗯。你來倒酒,我去放點音樂,助興!”
音樂聲響起來了,而且是蕭軍很喜歡聽的鋼琴曲——致愛麗絲,那抒情的旋律,就像是一位美女在耳邊低低述說着曼曼的情話,表白這那心底深處的情感,讓人不知不覺地沉浸在悠悠的情愫中。
俞麗卿開完音樂,就沒有在回到原來的位置上,而是來到蕭軍的身畔,坐在旁邊的餐椅上,拿起酒杯,聞了一下,非常享受地說道:“真香!蕭軍,我們玩點酒令好不好?”
開放的時候,那就不要想心事。但蕭軍心裡還有很多事兒,最重要的事情沒有辦,他喝酒不能進興。
“好是好,但我想問你上午跟你說的事情,你同不同意?”
“不同意!我都跟盈盈說了,我要考慮一下,誰知道你的目的是什麼?這可是我父親一輩子的心血,我真的不願意從我的手裡……”
“那你要考慮多久?一個小時?兩個小時?”蕭軍知道,俞麗卿把親情看得很重!這一點讓蕭軍很感動,他就是亟需親情的人,他渴望親情,更加看重重視親情的人。“我尊重你的原則,也很欽佩你能這麼看重親情!”
蕭軍說着,端起那杯有些發粘的茅臺酒,心知一定是保存了幾十年了,肯定是好酒。想到這裡,痛快地來一大口!整整喝了大茶杯的一半!
“好酒!甘洌爽口,留香悠長,不愧是中國的酒王!”蕭軍豎起大拇指,由衷地讚道。“不過,嗝~~,我這麼喝它……有點糟踏好酒了!嘿嘿!”就如一股火衝下肚子中,丹田裡即刻迴轉器一股氣,讓蕭軍猛地熱了起來。汗水也一下子從全身冒出,好不舒爽!
“嘻嘻,貪嘴!我也喝。”
俞麗卿也端起杯子,學着蕭軍的樣子,大大地灌了一口!烈酒撞擊着嗓子,令得俞麗卿即刻難以下嚥,嗓子眼一梗,差點沒有吐出來!但她好在改變策略,把口中剩餘的酒包在嘴裡,分成三次才嚥下去,跟着“咳咳咳……”劇烈咳嗽起來!
這一咳,連剛纔的酒勁兒都引發了,感覺到好不難受。但她還是強忍着,前仰後合,連眼淚水都咳出來了。小軍急忙伸手在她的後背上拍了幾下,俞麗卿這纔好受多了。
“慢點喝,我都不敢這麼喝了。”蕭軍不停地安慰道。俞麗卿趁勢把頭放在蕭軍的肩膀上,頭向下,又咳了十幾下,這才止住了上涌的酒勁兒。感覺到蕭軍的體貼,感覺到那隻溫暖滾燙的大手貼在背上,就像一下子變成了她的支柱,支撐起她整個人生。
她真想就這麼就抱住他,去感受他那男子漢寬廣的胸膛,去傾聽激昂的心跳。雖然喝了這麼多酒,有些醉意,但她不敢這麼做,可她的心裡卻在狂叫着,“啊,這就是男人的感覺!”
“蕭軍,我……我好了。”俞麗卿終於坐直了身體,但是蕭軍的手貼在她的後背上卻沒有拿開!
酒入肚囔,讓他感覺到一陣迷惑,觸到俞麗卿光滑的背脊,心裡有點癢癢的感覺。
俞麗卿也沒有推開他的手,放在蕭軍肩膀上的手也沒有收回來。鬆弛的手臂壓在蕭軍的那條手臂上,看着蕭軍的發紅的眼睛,嘻嘻一笑,“你是男人,借你的肩膀用一下。”
發窘的蕭軍並不能坦然下來,因爲更加窘迫的事情又在上演。
“這麼熱,還帶……帶什麼……什麼帽子……嘛”俞麗卿伸手摘下蕭軍頭頂的帽子,看着他頭頂包了一圈的紗布,說道:“你又跟別人打……打架了!你這個浪……浪子,真是……”
“沒……沒事兒。打我的人,都被我打到醫院起不了牀了。**的,何明,我搞死他!單強,我讓他變成太監!哦,單……強曾經追……追過你,但是我覺得他不配!不配!”
蕭軍也不知道爲什麼說話也變成了大舌頭,而且眼睛看東西也沒有那麼清楚,但是蕭軍就是覺得沒有醉,而且很開心。
“對,他就是不配!我……我喜歡浪子……浪子,我要嫁……嫁給他!”俞麗卿感覺醉了,他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身體一軟,幾乎靠在蕭軍的手臂上,端起酒杯,那剩下的酒,全部、一點點喝了下去。酒液一部分流進她的嘴裡,但是更大部分順着他的嘴角流到下巴,順着天鵝頸項,流滴在裙子領口上,浸溼了她白色的衣料。
喝完酒,她把酒杯揚在蕭軍的眼前,杯口向下,說道:“今晚上……你……你是我的浪……浪子,陪我哈……哈皮!”
蕭軍似乎已經被酒精控制,那茅臺酒太好喝了,就像是吸毒一樣,竟然也上了癮!他不能示弱,端起杯子,咕咚咚地喝了下去!但實質上是俞麗卿的話勾起了他的回憶,從自己的成長來看,自己難道不是浪子嗎?
“哈哈,浪子!好一個浪子!卿姐,我就是浪子,一個名副其實的浪子。盈……盈說,你不開心,讓我陪你開心,你不開心,我就不開心。”
蕭軍說到這裡,一下字拉着俞麗卿站了起來,霸氣地說道:“浪子就要有個浪子的樣子,來,我們跳舞去!出一身汗,接着喝!你個妖精樣子,我叫你老妖婆,可盈盈不讓我叫……”
酒勁兒夾雜着俞麗卿身上淡淡的夜來香的味道,讓蕭軍徹底迷糊了,他只想喝酒,只想跳,就像吃了興奮劑一般,但是酒里根本就沒有加任何東西,就像處*女一樣,酒是純潔的酒,,人是純潔的人。
兩人歪歪扭扭地跳着,一揮慢三,一會兒慢四,一會兒國標,一會兒又是兩步。俞麗卿終於支撐不住身體,摟着蕭軍的脖子,挺着爆乳貼到他的身上。他還是頑強地託着俞麗卿在走着,在從餐廳走到客廳,又從客廳走到了餐廳,汗水出了一身又一身。兩人還在走着,但是越跳嗓子眼越是發乾,俞麗卿推着他走進了藏酒室,一人拿起一瓶酒,兩人坐在三人沙發上,又開始喝了起來。
歇了一會兒,兩人似乎清醒了很多,但是看着對方滿頭的汗水,俞麗卿身上衣服溼透,溻出她潔白的肌膚,還有****帶花的內褲;蕭軍也溼透了,而且身上一股勁兒在蠢蠢欲動。
兩人對視了一眼,在相互的身體上找到不一樣的地方。但兩人都沒有羞澀,俞麗卿伸手摸了一下蕭軍溼透的羊絨衣,“浪子,把外面這件脫了吧,很悶的。”
“你才……纔要換,都跑……跑光了。”
“嘻嘻。”俞麗卿說着,低頭看了一眼發緊的胸部早已經溼透了,裡面的彩色乳罩也溼透了,粘在身上很不舒服。看着蕭軍的眼睛也看向自己那裡,想起蕭軍癡呆的時候,還望着自己胸脯。不禁心頭一熱,當着火熱的眼睛那手伸進裙口,把乳罩拉了出來。爆乳強烈地波動了幾下,溼透的衣料即刻透出兩糰粉紅色的陰影,“溼透了,真……真開心!浪……浪子,別……別看~~我們喝醉它。”
能不看嗎?越是扭捏,就越吸引人的眼球,蕭軍看到顫悠悠的爆乳,眼睛裡伸出一隻手要摸上去!而且,儘管出了一身汗,但是身上還是那麼熱。尤其是當他看到俞麗卿yin笑的時候,更是覺得有團火焰升起來,焚燒着他的意志,他想跑,但是兩腿發軟站不起來,閉上眼睛,那兩團東西充斥在她的腦海中,揮之不去!他唯有舉起酒瓶子,去澆熄心裡的火!
他不停地喝,剛纔還想着把俞麗卿灌醉了好早點回去,但現在他只想把自己喝醉了,一了百了。
不知喝了多少,蕭軍終於擡不起手了,但是他卻覺得自己依舊是那麼清醒,小腹裡的火氣也上升到了胸口!腦子裡面一陣發木!
“浪子,你喝……喝呀~~,我喝……喝不……不……了。我喜歡……浪子,我愛……”
俞麗卿是真醉了,身體一歪,她就趴在了蕭軍的身上,手上的酒瓶子一歪,掛開裙口,尖挺的乳峰與飽滿的乳頭頂着裙口,將半個活潑香嫩的爆乳暴露在蕭軍的眼前,讓他心中的火焰一下上竄到了嗓子眼!
“卿姐,好美……”
俞麗卿在她的身上扭了一下,不依地嗯了兩聲,嫣紅的嘴脣忽然吻上蕭軍的臉頰、眼睛、鼻子、嘴……
“浪子~~嗯~~浪子……我愛你……”
剩下的話都被堵在嗓子裡了,兩人一直在玩火,從吃飯一直玩到現在,一個是處心積慮,一個乾柴烈火。
當她妖異的舌尖舔舐着蕭軍的嘴脣時,蕭軍心中的火焰爆發了!力量又回到他的殼體裡面,他一把推開了俞麗卿,把她推倒在地上,俞麗卿“哎喲”一聲剛叫出口,就覺得蕭軍的手猛地拉開了她的裙口,胸口一涼,那對驕傲的爆乳徹底裸露出來……
“不……不能這樣!”俞麗卿馬上驚覺起來,一邊叫着,一邊伸手去拉裙口,欲遮住**。但是他這樣的動作,更加激發蕭軍體內最原始的動物雄性!
他粗暴地扒開她的雙手,雙手捧住一個椒乳,就如孩子一般,將粉紅色的乳-頭含進了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