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8徹底失敗
通靈寶玉在陣法學習空間裡,仍然在修學陣法。
他看着已經用六種不同的方法連接好的六對陣印,知道這是陣法的最基礎的雛形。
通靈寶玉看着兩個陣印的六種不同方法的連接,突然發現了其中的奧秘,原來這六種基礎陣法分別有它們自己的屬性。
分別是金,木,水,火,土和風六種屬性。
說也奇怪,以前通靈寶玉打出陣印的時候,那陣印最多也就能夠憑空存在一個時辰,便慢慢消失。
他在連接兩個陣印的時候,這兩個陣印只要有一條真氣引線相連就可以憑空存在幾天的時間不會消失。
既然已經完成了陣印的連接,通靈寶玉就不再繼續研究什麼兩兩連接陣印組合的屬性問題了。
爲了更好地參與,下個階段的戰鬥,通靈寶玉必須學習和掌握陣印的疊加防禦。
陣印疊加防守,兩個陣印連接疊加成六層防禦。每一種連接方法,爲一層防禦。
通靈寶玉正在苦心研究陣法疊加防禦,然有一股大力拉扯這他,騰空而起,眨眼間就在他的同學們面前消失不見。
“新班長!這是怎麼了?你怎麼……”老班長鄒明看到通靈寶玉突然升空,大叫着,他本想問通靈寶玉怎麼飛起來了,還沒等把飛起來說出口,通靈寶玉就消失不見了 。
“新班長怎麼飛了?難道是他又飛昇了,不會吧。”皮奇蹟也看到通靈寶玉的起飛。以爲這是新班長再次升級了。
“明明是飛昇了,怎麼就不會了。”滿星子也看到了通靈寶玉的飛起,他肯定他們的新班長這是飛昇了。
“我們的新班長才飛昇,到我們這個班多長時間啊?不可能再次飛昇的,還沒有考覈呢,怎麼飛昇。”鄒明卻說什麼也不相信,通靈寶玉這麼快就再次飛昇。
“也許是特招。”其他的同學們也參與討論,並說出了新的猜測。
“特招是什麼鬼?”滿星子不明白了,他從來都沒有聽說過什麼特招。
“就是特殊的召喚吧。”滿星子旁邊的一個同學用胳膊肘碰了他一下,解釋道,他還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滿星子。
“我還以爲是特殊的招手呢。”滿星子撓撓頭,不好意思道。
“我是看到他招手着。”皮奇蹟非常肯定這種猜測。
“還真有特招,特殊的招手這麼一說啊。”滿星子聽了皮奇蹟的話,感覺他說的也有道理,看來自己的猜測也沒有錯。
“不對,我看是跳班了。”又來了一個同學,擠進人羣,發表評論。
“跳班又是什麼鬼?”大家都懵逼了。
“就是直接跳到陣法大師了。”擠進人羣的同學解釋,這羣傻子,懵逼了吧,我胡說八道他們也信以爲真。
“他學習這麼好,跳班也不是不可能。”旁邊的同學,還真相信了,這個胡說八道同學的話。
“瞎說什麼?”也有不好忽悠的,訓斥胡說八道者。
“我看是穿越了。”人羣外面一個同學更是別出心裁,大家把目光都投向了這個腦洞大開的傢伙。
“穿越又是什麼魔?”總有不明白的同學要問。
“你沒有看到他穿過了天花板,越過了中級陣法師,直接消失不見了嗎。”人羣外面的同學解釋,這種穿越可是夠稀奇的。
“你們還有沒有新鮮詞兒。”
“有啊!”
“什麼詞兒?”
“我覺得是迴歸。”
“我覺得是往高處飛。”
“我覺得我們要吃虧。”
“就你說對了,新班長走了,我們又要被打到第四個層次,丁級地段了。可不是要吃虧嗎?”
這些同學們議論通靈寶玉消失的原因和去向,最後他們終於明白了,他們這些同學的命運,隨着通靈寶玉的離開,很快就開始悲慘了。
外界。
凌黛玉一行人。
凌黛玉帶領着一行人,又走了三天的路程,她仍然沒有放棄對任東風和吳柏蘭兩位高手的觀察。
“凌黛玉,這幾天你這是怎麼了?”任東風終於忍不住了,對凌黛玉傳音。
“任東風大俠,我沒什麼啊。你怎麼發現什麼不對了嗎?”凌黛玉自然也是以傳音的方式和任東風交談。
這樣既保證他們之間的對話,別人無法知道,也防止打擾到別人。
“我感覺你這幾天一直在來來回回的觀察我和吳柏蘭,就是想問問你爲什麼會這樣。”任東風已經忍耐很長的時間了,他也是忍耐到極限了,才傳音給凌黛玉問明情況的。
“我在等着你們向我說出,幹那這件事情的真實目的,或者是受誰的指使。”凌黛玉直截了當的說出了自己的意圖,同時也說出了她自己心中的嫌疑人,就只有他和吳柏蘭。
“我沒有幹什麼見不得光的事情。”任東風此時才放心了。
原來凌黛玉是在挖內奸,而且把目標鎖定在他和吳柏蘭身上了,同時他也開始擔心,吳柏蘭的處境。
“那你能不能保證,別人也和你一樣。”凌黛玉步步緊逼,目的很明顯,就是讓任東風直截了當的說出,吳柏蘭纔是她要找的人。
“我的保證有作用嗎?”任東風直接反問,表明自己不是嫌疑人,但是也不爲凌黛玉指認吳柏蘭。
“你覺得有作用沒有?”凌黛玉卻反問任東風,讓他再考慮考慮。
“我感覺沒有。”任東風乾脆否認,主要是覺得自己也是嫌疑人之一,自己還是少說爲妙。
“爲什麼?”凌黛玉詢問原因,也是爲了多觀察一下任東風。
“你這幾天像看賊一樣,來來回回的看着我,我的話你相信纔怪呢。”任東風表達了自己對凌黛玉的不滿,也說出了她既然懷疑他,他的話也就不會輕易相信。
“那你自己認爲你是不是賊?”凌黛玉反問任東風,讓他自己承認自己是賊,或者否認說出自己不是賊。
“當然不是。”任東風馬上否認,這種事情不是開玩笑的,不是也沒有必要爲什麼人背黑鍋,說完他不自覺的看看吳柏蘭。
“不是你還怕別人觀察。”凌黛玉就不明白了。
不做賊卻心虛。
做賊的怎麼沒有一絲一毫的心虛。
“你讓我也這樣,來回來去地觀察你幾天看看,你是什麼反應。”任東風回敬凌黛玉一句,讓她設身處地的感覺一下。
凌黛玉沒有再說什麼,她似乎感覺自己這幾天的計謀,已經徹底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