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他們之外,還有一些國家也虎視耽耽,畢竟我們是石油王國,每個人都想霸佔我們的領土,只要霸佔我們的國家,等於有用不完的石油,好比伊拉克油田王國,那些國家怎會放下口中的肥肉,我們怎能向外公佈?”
聽起來好像很有道理,現在的世界不就是石油的世界嗎?
“難道你們的軍隊無法鎮壓嗎?”
“如果是*實彈,那可就好辦多了,我們肯定會打贏他們,但他們似乎懂奇門異術,好幾個軍人遇上他們,便自動繳械投降。最可怕是他們聚集的地方,我們的軍隊根本無法進入,個個好像着了迷似的。而他們最厲害的武器,就是不怕死,完全不懂得死是怎麼一回事。現在我們除了封鎖消息,亦苦無良策。”
孫孝聽了便皺起了眉頭,如果這麼說的話,那麼肯定有人在中東挑起戰爭,會是誰呢?孫孝不排除是啓示四騎士,如果是他們更好。
“你想我怎樣幫忙?”孫孝鎮定的說。
“我當然是想把這些邪惡的人都趕走了,他們是阿拉伯之春的絆腳石。”阿伊莎坦白的說。
你怎麼知道,我一定能幫你的忙呢?也許我只是一個神棍,或者是騙子,畢竟中國很多我這樣的人。孫孝說道。
什麼?難道你只是騙子嗎?阿伊莎驚訝的說。
孫孝越來越覺得這個小姑娘的可愛之處,也不忍心逗她,隨而伸出手,突然一道光芒出現在手裡,在她寶石般的眼睛裡散發出耀眼的光芒。
阿伊莎看着,雖然只是一瞬間,但是他已經被震驚了,她差點就匍匐在地上高呼真主了,若不是眼前的人是一個東方人的話。
我自然不是騙子,找到你,是看出你有麻煩,這就是中國人說的緣分,你知道嗎?孫孝說。
我知道,這就是緣分。阿伊莎有些傻眼的說,隨後又懇求道:請你幫幫我們。
我需要時間考慮清楚,答了阿伊莎一句後,即刻轉身走到窗邊,避免她苦苦的追問。
望着窗前的海洋,孫孝有些皺眉,這件事不會這樣就成功了吧?這麼容易就能混入出事的國家,讓孫孝覺得有些不妥,畢竟,他從來都不是走運的人。
“孫師父,你有問題嗎?”阿伊莎很快又追問說。
“我在想該怎麼對你說~”孫孝嘆了口氣,坐回沙發上。
“有什麼問題,不妨說出來。兩個人一起想的話,也許能想到解決的辦法。”阿伊莎說。
孫孝搖了搖頭,說道:有些事並非是你想的那樣,你們有你們的信仰,而且如果我要幫你,必定會去你的國家裡,我不是一個有安全感的人,所以我覺得有些害怕。
阿伊莎聽了,笑了笑,說道:如果你覺得我們會讓你孤軍無援的話,你一定是想錯了,我們會全力幫你的,如果你覺得我們會背叛的話,我願意下嫁給你,你們中國人說的和親我們現在就和親。
孫孝聽着有些驚訝,這個女孩看來還真的是個中國通,連和親都知道。
這到不必,中國有話叫醜話說到前面,這次我可以去幫你,但是必須是秘密進行,我不想任何人發現我的存在,而如果你不能全力配合我,我一旦發現我有危險,我立馬就離開的。孫孝說。
當然可以。阿伊莎有些興奮的說。
好吧,什麼時候出發?孫孝問道。
如果可以,現在我們就走,我不想我的國家被那羣沙漠之妖侵犯。阿伊莎說。
孫孝聽後,覺得有些着急,他不敢相信,這個公主居然就這麼相信了自己,又或許是自己展示的力量,讓她信服。
阿伊莎沒有準備什麼,她的身份是秘密的,訪問團並沒有離開,而只是阿伊莎帶着孫孝準備走,孫孝也沒有在懷疑,反正任務算是成功了,來到機場,當他登上飛機之際,發現整架巨大的航機上,根本空無一人!
孫孝在機艙口怔了一怔,在機門口的空中小姐道:“先生,這是一架包機,只有六個搭客,請上機!”
孫孝吸了一口氣,注意到了空着的是普通艙位,在頭等艙,已經有四個人在,他是第五個到的,如果有六個人的話,應該還有一個沒來——他立即可以感到,那第六個也來了,因爲他聽到了登機梯上有人走上來的聲音。
孫孝不是很喜歡有人在他的背後出現,所以他回頭看了一下。
他看到了一個穿着阿拉伯長袍,頭上札着白布,滿臉虯髯的男人,正在緩步走上來。
應該是阿伊莎的護衛,所以,孫孝對那個阿拉伯男人,也根本沒有加以注意。
可是,就在這時,一陣風吹過來,將正在登機的那個阿拉伯人的長袍下襬,吹了起來。
就在那一剎間,孫孝呆住了!
長袍的下襬被吹起,立時又被按下,只不過是極短時間內的事。然而,就在那極短的時間內,孫孝視線所接觸到的,先是一片眩目的膩白,然後,是半截令人心悸的美腿!
一個阿拉伯男人是絕不可能有這樣美麗的腿部,而且孫孝對這截美腿,絕不陌生,他可以肯定,如果仔細一點尋找,在腴白的肌膚上,還可以找到他在雪地小屋之中,近乎虐待地緊捏過的指痕!
就是那個女人,那個神秘出現在雪地小屋中的女人。
這使得孫孝心頭一陣劇跳,但也使他知道,最好是裝着什麼事情都未發生過一樣。所以,雖然在轉回頭,走進機艙之際,他自己感到動作十分僵硬,但是外表上看來,都極其自然。
孫孝迸了機艙,隨便揀了一個座位,坐了下來,那“阿拉伯”人跟着,也走了進來。
孫孝不知道雪莉使用了什麼方法進入了這裡,難道就是爲了監視自己?這有些沒有必要。
即使是大型客機,頭等艙也不是十分大,先到的四個人,都儘量坐在可以和其他人保持距離的位置上,孫孝也是一樣,“阿拉伯人”來到了孫孝斜對面坐了下來,沒有人說話,也沒有人有什麼異動。當然,每一個人都暗中在運甩自己的觀察力,觀察着其餘的人。
阿伊莎讓孫孝坐在自己的身邊,雖然只是短時間的認識,不過她對孫孝產生了極爲強大的好奇心,她想在這段時間裡,瞭解一下這個神奇的東方男人。
阿伊莎問了孫孝許多問題,包括那光是怎麼回事,孫孝說那是法力,解釋了中國修者的一些修行,但是阿伊莎一句也聽不懂,大叫中國的文化太深奧,但是她還是聽的很有趣。
機艙的門關上,空中小姐雖然對這六個一聲不出的搭客感到奇怪,但這類由少數人包下了一架飛機的事,也不是絕無僅有的,所以,她們維持着職業的微笑,做着例行的服務,六個人之中,只有孫孝一個人,要了一杯酒。
空姐甚至在飛機開始移動之際,在他們面前,示範救生衣的穿着法,飛機迅速升空,飛行漸漸變得平穩,機艙中的那種緊張壓力,也越來越甚。
飛機的旅途是極爲枯燥的,孫孝解釋自己的文化有些厭煩了,就開始故意避開阿伊莎的詢問,而阿伊莎或許也知道了孫孝開始有些煩躁,便安靜了下來。
機艙中又回覆了沉靜,孫孝在突然之間,感到了一陣短暫時間的暈眩,更令得他閉目養神,而等到他再睜開眼來時,機艙中的一切,像是都恢復了正常,原來的空中小姐又出現,殷勤地遞上熱毛巾,正副駕駛員輪流自駕駛艙出來,向機上僅有的六個搭客,打着招呼。
孫孝看了一眼那個獨處的阿拉伯人,雖然她僞裝的很好,但是孫孝知道她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