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強進入到那原的房間裡,發現了這裡與之前他所看到的又有所不同了。
此前張小強看到的那原只能夠是坐在‘牀’上不可以下來的,於是在房間當中只是擺了一張‘牀’,其餘的東西都是放在‘牀’上給他就近使用的。
而現在,那原可以從‘牀’上下來了,於是他也是將一套桌椅搬了進來,在這樣的情況下就有了一些待客的地方了。
和張小強分賓主坐下來。
那原看向張小強,真的是越看越喜歡了。
這一切都是因爲張小強已經接受了他的妹子,接下來都要舉行婚禮了。
“小強,以後你可就要叫我大舅子了啊?哈哈。”
在沒有外人的時候,那原就將自己的面具摘下來了。
聽到了對方的話,張小強心中也是有陣無語的,看起來對於自己,那原還是非常在意的,不然也不會出現這樣的一種表情了。
“嗯,大舅子,你好啊。”張小強不客氣地端起了面前剛剛衝好的茶,一下子將它喝光了。
看到張小強這樣,那原也沒有什麼意外的,而由於這樣的一種自然的方式,讓那原對張小有一種刮目相看的感覺。
這種感覺沒有來由的,非常的自然就出來了。
“不錯,真不錯。我妹子總算是找到了一個歸宿了。以前她當那個鳥巫‘門’‘門’主的時候,一直都是那麼寂寞的,我總是看不慣她的那種忍辱負重將自己的幸福都放棄了的做法。現在,有了你,總算是了卻我的一番心願了。老天對我也不錯啊。”
那原端起茶杯,並沒有喝,而是感嘆了一下。
兩個男人就這樣有一搭沒一搭地聊着天。
在這個過程中,張小強和那原敲定了舉行婚禮的時間,就在一個星期後。
當時那原是這樣說的:“好,我妹子的婚禮,一定要辦得風風光光的,這樣纔可以顯得我鬼臉組織的實力來。”
張小強也詢問了關於金漢那邊和鬼臉組織之間的關係。
這兩個方面的人,一直都是互相競爭的關係,這一次,也是進入到了一個新的層次,如果不是張小強的話,金漢一定會吃很大的虧的。
“金漢那邊,你就不用‘操’心了,一切有我呢。”
這是那原給張小強的一個承諾,這樣的一個承諾,讓張小強放下心來了。
鬼臉組織的辦事能力真不是蓋的,張小強深切體會到了這樣的一個組織的恐怖之處。
“我準備和金漢結成一個新的聯盟,有什麼好處大家一起分了,而不會再出現那種不好的現象了。”
有了那原的這一個承諾,在安慶縣裡的地下世界就算是到了一個和平的年代了。
兩個霸主都和談了,別的人自然是不會再出來觸黴頭了。
就在這個時候,那原的手機響起來了。
他看了一眼那個電話號碼,就對張小強說:“金漢,要請我去談天呢,你一起去吧。”
說着,那原將面具戴起來,向着房間外面走去,張小強沒有拒絕,跟他在一起走了出去。
看到自己的老大出來了,在酒吧裡的那些酒保個個都是‘露’出了一臉尊敬的樣子,不斷地行禮向那原道別。
這樣的情況看在張小強的眼裡,真的是非常的驚訝的,這是一個非常有紀律‘性’的組織,如果沒有一定的紀律‘性’,這些在下面的弟兄也不會做到了像軍隊一樣的有原則‘性’了。
那原一路走過去,一路擺擺手,然後,叫來了酒保的頭子,對他說:“一號,我有事出去,這裡就‘交’給你了,有不開眼的來找事,你就儘管出手吧,回來我給你撐着。”
“是,老大,您放心好了,我會按照您的意思辦的。”
一號的樣子,非常的普通,如果放在人羣裡,也算是最不顯眼的那一個了。
而張小強看出來了,這是一個深藏不‘露’的人,在這樣的一個組織裡,可以被提到了一號的位置,如果沒有一定的本事是辦不到的。
而從對方的那種平靜的表情來看,這是一個有着非常多心機的人。
對於這樣的一種人,只有兩個字可以形容,那就是危險。
一號的眼睛始終都是看着那原,對於張小強是有着一種視而不見的感覺的。
張小強對於這樣的一個人更爲忌憚了,這是一個只忠於一個領導的人,在有領導在場的時候,眼裡只有一個領導,而不會有其他人的。
那原點點頭,就揮手對一號說:“好了,你去做事吧。”
一號得到了指示,立即就走進到了一面牆壁,站在那裡,就像是一座雕塑一樣。
出了酒吧,張小強心中的壓抑也是少了一些。
在酒吧當中的那種氣氛,也不是所有人都承受得住的,如果是心臟不好的話,在裡面呆上幾分鐘,可能就要到醫院當中去看看了。
就算張小強的身體素質比平常人要好,但在那樣的環境當中,還是會讓他感覺到了自己的那種壓抑不斷地出現。
“小強,你覺得一號這一個人怎麼樣?”
坐進了一輛路虎,那原還是戴着面具,然後,啓動了車子,向張小強問出這樣的一個問題。
“我看不透他。”
張小強回想起先前一號面對着那原的情況,因爲一號的眼睛始終都沒有看向張小強,這眼睛就是一個人的心靈之窗,於是,張小強也無法從對方的眼神當中看出來對方的真實的心意,在這樣的情況當中,張小強說出這樣的話也算是大實話了。
那原點點頭,沉默了一下。
“一號,只對我一個人負責。其他人,從來都無法看透他的心中所想是什麼。”
那原的眼睛看向了路的盡頭。
“你們之間是發生過一些特殊的情況的吧?”
張小強想到了,就問出來。
“不錯,一號,是我救下來的一個危險人物,在此之前,他是在一個神秘的地方進行培訓過的,手段很兇殘,但後來,得罪了一個高官,將要被關到刑場上去的時候,被我暗中救下來了。”
那原的話非常的平靜,似乎說着一件和自己不相干的事情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