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姬昌越獄

四人駕雲回了三仙島,雲霄吩咐碧霄“二妹,你帶師侄下去休息。”

碧霄答允了,領着紂王去聽雨閣,途中問道:“喂,師侄,你到底叫什麼名字?”

紂王道:“我叫帝辛。”

碧霄道:“帝辛,這名字好怪。”

紂王道:“怪麼?我怎麼不覺得?碧霄師叔,你相貌可真好看,我問你個問題好麼?”

碧霄道:“好啊,你問。”

紂王沉思片刻,問道:“碧霄師叔,你……你有沒有相好的?”

碧霄問道:“什麼叫做相好的?”

紂王道:“就是你喜歡的男子,願意與他共度一生的人。”

碧霄搖了搖頭:“我很少下山,生平見過的男子除了大哥,就是你了。我是有一點點喜歡你,不知你算不算我相好。”

紂王笑道:“如果師叔願意的話,咱們倒可以慢慢發展。”

碧霄微微一笑:“看情況吧。你若表現夠好的話,我可以給你機會。不過……”

紂王問道:“不過怎樣?”

碧霄指了指他臉頰,又指了指他衣服:“你可不可以先刮刮鬍子,換件衣服,眼下你的樣子,可不大好看。”

紂王臉‘色’一紅:“是,是。”

倆人說話間已到聽雨閣,碧霄指了指眼前竹屋,道:“你以後就住在這裡,沒事的時候可別‘亂’跑。還有,我們住的逸雅軒不許你進來。你這人‘色’‘迷’‘迷’的,要是跟我們捱得太近,我可不大放心。”

紂王滿臉無辜:“冤枉啊,我幾時‘色’‘迷’‘迷’了。”說話之時,眼光微微落在碧霄‘胸’前。

碧霄臉‘色’一紅:“你眼下就是了。”向他做個鬼臉,告辭離去。

…………

次日紂王去逸雅軒看望三姐妹,忽聽得兵器相撞聲嗤嗤不絕,心下一緊“碧霄師叔有危險?”

加快腳步,快速走近。果見逸雅軒前三人戰成一團,雲霄與碧霄手舞長劍,圍着一紅衣頭陀。瓊霄倒在屋旁,已給頭陀打倒在地。

那頭陀相貌猙獰,手中戒刀呼呼作響,殺得雲霄姐妹不住倒退。

紂王見雲霄呼吸粗重,知她已落下風,再鬥下去,大是兇險,大聲叫道:“住手。”

三人給他大聲呼喚,齊齊一愣,各自停了爭鬥。

那頭陀向他覷了一眼,語氣傲慢,說道:“小白臉,你好大膽,敢叫佛爺住手?”

碧霄見他來了,心下略定,說道:“師侄,快過來幫忙,這惡人好凶。”

紂王點了點頭,俯身將瓊霄扶起,在她人中掐了數下,瓊霄睜開眼睛,向他微笑致謝。

紂王讓瓊霄在旁休息,指着頭陀,問道:“喂,老東西,你是誰,敢來三仙島撒野。”

頭陀冷冷道:“佛爺是九軻山凌雲大-法師,你聽過我的名頭沒?”

紂王道:“九軻山我倒聽說過,裡面住了位烈焰師傅,是不是?”

凌雲臉‘色’微變:“不錯,那是我師公,血刀派第四任掌教。”

紂王點點頭:“他是你師公麼?我瞧可不大像。”

凌雲問道:“怎麼不像了。”

紂王道:“烈焰師傅英俊瀟灑,長得比潘安還美十倍,他怎麼會有你如此醜陋的徒孫?我可不信。”

凌雲道:“那你要怎樣纔信。”

紂王道:“這樣吧,你回答我幾個有關烈焰師傅的小問題,我看你有沒有說謊。”

凌雲道:“好,你問吧。”

肘王道:“烈焰師傅有多少相好。”

凌雲屈指數算:“江西黃雲觀有四個,湖南一峰樓有三個,福建鼓‘浪’嶼有倆個,加上九軻山七位師孃,一共是十六位。”

紂王點點頭:“你記得很清楚。我再問你,這十六位相好中,烈焰師傅最喜歡誰?”

凌雲道:“是小師孃。”

紂王道:“我問的是名字。”

凌雲道:“是是,小師孃叫出雲。”

紂王點點頭:“不錯,出雲姑娘跟我很熟,她今年有二十八歲了吧。”

凌雲滿臉驚詫:“你怎麼知道?莫非你是小師孃駢頭。”

紂王呸了一聲:“胡說,我跟你師公是好朋友。朋友妻,不可欺。我怎麼會做對不起朋友的事。”

凌雲道:“是是,是我不會說話。先生既是師公好友,不敢請教姓名?”

紂王道:“當年你師公有一位師弟,後來入朝歌當了大將,他叫什麼名字?”

凌雲道:“你說的是黃飛虎太師叔?莫非你就是……”

紂王點了點頭:“虧你還記得我。徒孫啊,這三位美如天仙的姑娘是我師叔,你不可對他們無禮。”

凌雲點頭答允:“是,是,徒孫得罪了太太師叔,真是該死。”提起右手,噼噼啪啪扇了四個耳光,說道:“徒孫多有得罪,這就告辭。”

紂王道:“且慢,徒孫啊,你到底跟我三位師叔有何過節?”

凌雲臉‘色’一紅:“徒孫跟太太師叔毫無過節,但他們的大哥趙公明曾經勾引我小妾文君,有奪妻之恨。徒孫打不過姓趙的,又咽不下這口氣,因此便找上他妹妹。”

紂王臉‘色’一沉:“徒孫啊,這就是你不對了。冤有頭,債有主,趙公明勾引你小妾,你就該找他理論,怎麼能欺負他妹妹呢?你要知道,你是我師哥‘門’下弟子,也許將來我血刀‘門’掌教位置就要落在你肩上。身爲血刀‘門’未來掌教,怎麼能幹如此無賴之事?”

凌雲連連點頭:“太師叔,徒孫掌教是不敢當的,但太師叔說的是,我血刀‘門’弟子都是響噹噹的好漢,決不能幹有辱師‘門’之事。師叔放心,徒孫以後只找趙公明就是。”

紂王點點頭:“這就對了。徒孫啊,這趙公明‘奸’詐無恥,專‘門’勾引良家‘婦’‘女’,確實不是什麼好東西。你無須給我面子,以後見到他也不用客氣。”

忽然間“哎呦”一聲,跳了起來。卻是雲霄惱他說哥哥壞話,狠狠踢了他一腳。

凌雲道:“是,太師叔指點的是。徒孫謹遵教誨,這就告辭了。”

紂王道:“慢走,順便替我向師哥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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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雲道:“徒孫知道,太師叔,徒孫來時聽說西伯侯越獄逃離,正潛逃西岐呢。您最好還是回朝歌瞧瞧。”

紂王神‘色’微變:“知道了。”

………

凌雲去後,碧霄問紂王“師侄,你怎麼認識九軻山烈焰的,還叫他師哥?”

紂王笑道:“阿彌陀佛,這烈焰妻妾成羣,我怎麼會有這樣的師哥?”

碧霄道:“那你又說自己是黃飛虎?”

紂王道:“黃飛虎確有其人,他是我手下,我有時沒事,就拿着他名號出去騙人,一騙一個準!”

雲霄問道:“黃飛虎是大商名將,他怎麼是你手下?”

紂王笑道:“哎,大師叔既問起,我就不能隱瞞了,我不是別人,正是大商君主。”

雲霄道:“紂王?”

紂王點了點頭。

碧霄刷的一個耳光扇在他臉頰,氣呼呼道:“你就是那個好‘色’的君主?”

紂王滿臉無辜:“二師叔,好‘色’是人們對我的誤解,其實我並不是好‘色’之人,我只不過是有些博愛罷了。”

碧霄氣呼呼道:“你說要當我相好的,是不是騙我?”

紂王正‘色’道:“當然不是了。”

碧霄點點頭:“那好,你將後宮妃嬪全都殺了,只准喜歡我一個。”

紂王神‘色’遲疑:“二師叔,這件事情,我們慢慢商量好不好?你也知道,胡‘亂’殺人是不對的,是不是?你們又是道教,崇尚慈悲爲懷,怎麼能殺生呢?”

碧霄氣呼呼道:“我不管,反正我不許你喜歡別的‘女’子。”

紂王嘆了口氣:“二師叔,眼下你正在氣頭上,看來我得迴避迴避。三位師叔,我朝中發生變故,得趕回去處理,就此告辭了。”

雲霄道:“朝歌距此千里,我送你一程。”

紂王大喜:“謝謝大師叔,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

雲霄臉‘色’一紅:“別‘亂’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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