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所言甚是,是我太謹慎了。只是還請道友賜教,阿修羅教該如何行動,如果奪取氣運!”這個時候冥河老祖終於被城隍金身給說動心了,如果只是依靠六道輪迴的完善,不知道要什麼時候才能成功,現在有了新的可能,他如何能不心動。
“雖然這一次我們是要主動出擊,但是主動出擊並不意味我們是在找死。人族氣運誰都眼熱,誰都心動,天道聖人可以奪取,我們也可以做到,道友的阿修羅教不應該只拘限於阿修羅一族,完全可以向人族傳道,向洪荒衆生傳道,智慧生靈都是你傳道的對象,如果僅是固守於阿修羅一族,能有多少氣運,你本身就是阿修羅之主,就算是立教於阿修羅一族,氣運也不會有太大的增長,道友的路走錯了!”
“是啊,我的路走錯了,我只看到了三清與西方二聖立教成聖,卻沒有看到這背後的原因,洪荒衆生纔是傳道的根本,纔是氣運的來源,我本是阿修羅之主,以阿修羅一族立教又如何能換來證道成聖的機緣,怎麼可能突破自身。”
“道友明白就好,現在天地大劫爆發,這就是我們的機會,我用城隍神系立足於人族,去爭奪氣運,道友也可以讓阿修羅一族去洪荒大地傳道,甚至是你的血神子可以前去洪荒大地傳道,只是道友要注意安全,不要被西方二聖給暗算。”
“豐都道友,你的城隍神系得到了天地人三道的認可,自然不用擔心,就算是諸聖的弟子,也不敢輕易打殺城隍神靈,可是我不行,阿修羅一族只要一離開血海,必然遭受到西方二聖的毒手,我的血神子若是暴露也會遭受到他們的毒手。”
“冥河道友的觀念還是太守舊了,不懂得變通,之前我不是說過了,我們可以算計西方的氣運。西方想要奪取阿修羅一族的氣運,道友正好藉機反侵蝕西方氣運,只要道友可以保證離開血海的阿修羅不受西方的渡化,完全可以主動加入到西方之中,我們打不過他們,可以加入到他們之中,只要我們自己明白自己想要什麼就可以了!”
傻眼了,冥河老祖在聽到這番話時傻眼了,事情竟然還可以這樣做。“老六,這就是一個老陰比,難怪這個傢伙能成爲豐都大帝,能得到地道的認可,這心機太可怕了,如果與這個傢伙爲敵,絕對是天大的危機。”
“打不過就加入,這話說得有道理,多謝道友的指點!”
“沒有什麼,我們是朋友,而且我們是一路人,都是在追求着證道,最重要的是我們需要相互幫助,只有這樣我們才能走得更遠。道友可以讓阿修羅一族那些意志堅定的人加入西方,看一看西方想要玩什麼陰謀,而我則可以藉助着城隍神系,以神靈的力量來侵蝕西方大地,只要西方有生靈,有城池,有人族,我的城隍神系就不受影響,如此以來,西方內部有你阿修羅一族,外邊則有我城隍神系,我們完全可以從西方拿到想要的一切,剪他們的羊毛。”
“豐都道友厲害,這的確是好辦法,只是阿修羅一族只怕沒有這麼多的意志堅定之人,會被渡化,那樣豈不是要賠了夫人又折兵?”冥河老祖說出了自己心中的顧忌,這就是阿修羅一族的缺陷,也是冥河老祖的擔憂所在。
“這更好說,想要從西方拿到想要的一切,怎麼可能一點付出都沒有,道友完全可以捨棄一點點的阿修羅,以此來換取西方的警惕。一開始,你完全可以捨棄一小部分阿修羅,讓他們被西方渡化,然後再一點一點地滲透到西方之中,那個時候,誰又知道被度化的阿修羅中有多少是自己人。只要有阿修羅在西方站穩腳,就可以不斷地從血海之中‘度化’阿修羅一族,增強西方的氣運!”
“陰險,這傢伙太陰險了,這樣可怕的陰謀都想得出來,這傢伙的心太髒了!”一瞬間,冥河老祖被城隍金身的提議給嚇到了,真按照這個傢伙的方法行事,用不了多久,阿修羅一族就可以在西方之中立足,就可以與西方那些傢伙成爲一體。
心中雖然有這樣的想法,但是冥河老祖卻不敢表現出來,自己的算計與眼前這個傢伙相比實在是相差太遠了,現在自己才明白爲何這個傢伙可以創造出讓天地人三道都認可的城隍神系,一切都是因爲這個傢伙的心太髒,算計太陰險。
“多謝道友的指點,我會安排好這一切,只要這個計劃成功,你我證道的希望又多了幾分,只要我們一點一點的進步,終會看到成功的那一天!”
“不錯,只要我們不斷努力,就一定要可以證道。只是道友也要有所謹慎,不能讓這計劃被太多人知曉,要不然被西方二聖察覺到,那一切都將成空。爲了能讓西方二聖相信,道友也需要做出一些反擊,給西方教弟子一點教訓,只有雙方不斷地衝突,纔會讓西方二聖心中的警惕徹底放下,我們的計劃才能實現!”
大劫已經開始,城隍可不是隻捱打不還手,當他與冥河老祖聯合之時,西方二聖並不知道自己的算計會招來什麼樣的反擊,不知道西方會面對什麼樣的災難。
如果是正常情況,以西方二聖的實力自然可以看透一切,但是如今是天地大劫,天機混亂,聖人也無法推演天機,這就給了城隍與冥河老祖機會。
看着冥河老祖離開的背景,城隍金身輕輕搖了搖頭說道:“我給了你如此的機緣,你卻一點表示都沒有,從你身上拿走‘十二品業火蓮’也是應該的!”
雖然從城隍金身這裡得到了如此的‘好處’,但是冥河老祖是一點表示都沒有,是他自己忘記了嗎?或許這一切只有他自己心裡清楚明白。或許冥河老祖就算知道城隍金身的智慧有多可怕,但是還是沒有把他當一回事,畢竟兩者的實力相差太大。
實力纔是一切的根本,無論城隍金身的算計有多厲害,沒有足夠強大的實力依然不會得到冥河老祖的尊重,哪怕是冥河這個傢伙一口一個道友,依然沒有將城隍放在與自己對等的位置上,在他的心中或許認定自己必然會先城隍一步證道成聖,自己不會在意這一點因果!
冥河老祖入局了,西方二聖現在也正在入局之中,截教弟子那早已經是身在劫中,隨着蕭升的開道之劫結束,大劫在加速,九州大地之中劫氣密佈,闡教終於忍耐不住出手了,妖族也忍不住出手了,封神大劫正式開始。
這個時候,截教弟子迎來了他們無法想象的殺戮,那些弱小的截教弟子首先被盯上了,闡教直接出手了,開始對他們的清理,奪取九州大地的那些諸侯之地。
當殺戮一開始,九州大地被鮮血染紅,天地劫氣變得更加瘋狂,更加可怕,血色的煞氣開始瀰漫,將整個洪荒大地所籠罩,這樣的驚變讓三清、西方二聖還有女媧娘娘爲之震驚,這是他們所沒有想到的情況,僅僅只是一場針對於截教弟子的殺戮就引發這樣的變化,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這與他們心中所想的完全不同。
“難道這是截教的算計!”元始天尊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截教,是通天教主,爲了保證截教氣運不失,通天教主若是在九州大地佈下後手也在情理之中。
只可惜,元始天尊錯了,這並不是通天教主的後手,而是天地之變,是九州大地之變,是當年大禹王布九州疆界之時所留下來的隱患,是九州大地龍脈之變。
“麻煩了,九州大地陷入到更大的危險之中,這會不會是三清的陰謀,爲的就是坑害我們西方!”準提聖人想到的是三清,認爲這樣的驚變是三清的算計。
“不,這並不是三清的陰謀,而是九州大地龍脈之變,是天地之變,或許我們小看了這場天地大劫,這場封神大劫,三清只是一個引子,更可怕的情況纔剛剛開始!”接引聖人的眼中透露出一絲震駭,他感受到了九州大地龍脈之變,感受到了血煞氣息中的怨念。
此刻,十方道人也被這樣的驚變所震駭,大劫只是剛剛開始,就爆發瞭如此可怕的驚變,自己不是消除了那些怨念,爲何九州大地還會有這樣的變化,還有劈山救母還沒有開始,九州大地就發生這樣的驚變,這未免太瘋狂了。
“這一切究竟是妖族所引動的,還是闡教的手段,又或者是冥河老祖的入局造成的?”感受着九州大地之變,十方道人皺着眉頭,神色凝重地感受着大商氣運的變化,感受着九州大地的變化,做爲魔道之主,他對這樣的變化感受最深刻,就算是在大劫之中,也沒有屏蔽自己的心神感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