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玉泉山(小修)
一大清早的師傅就吩咐我們看守洞府,他要去拜訪許久未見得玉泉山金霞洞的玉鼎師伯。
玉泉山金霞洞玉鼎真人,原始天尊的門徒,他和他的其他十一位師兄弟被共同稱爲十二闡教金仙,對了我師傅也是十二闡教金仙中的一個。
你也許不知道什麼是十二闡教金仙,不知道玉鼎真人,但是你不可能不知道玉鼎真人的徒弟----二郎神楊戩。
於是我撲閃撲閃水汪汪的大眼睛,希翼的看着師傅,撒嬌的說:“帶我去吧,師傅!”
敵不過我強烈的願望,師傅點頭答應,於是我屁顛屁顛的跑去收拾東西,昨天金霞師兄摘了好多野果可以帶上。
許久之後,師傅看着背後揹着一個小包袱的我,無語了。
“哪吒,我們只是去拜訪你玉鼎師伯。”師傅委婉的開口說道。
所以你的小包袱可以不用帶着去的。
“可是......”我低下頭委屈的開口說:“金霞師兄說喝太多水對身體不好。”
“恩?”師傅不解的看着我。
我紅着臉扭扭捏捏的說:“哪吒.......哪吒不想尿牀。”
“.......”師傅大銀失語中
剛到乾元山時,由於師傅從未養過凡人,不知道原來凡人是要吃喝拉撒的,乾元山是沒有人燒飯的,於是開始了我喝酒飽腹的苦逼日子。
終於在一天早上起來我發現被子裡是**的一片,我木然的坐在牀上維持着起來時的動作不變,心裡一萬隻草泥馬奔涌而過。許久,滿臉通紅的我七手八腳的把牀單裹成一團,偷偷摸摸的跑到後山的小溪洗乾淨。我毀掉尿牀的證據之後,心滿意足的回去了。
晚上,金霞師兄跑過來塞了一把野果給我,我歡快的咬着野果,滿口是汁。金霞師兄欲言又止滿臉糾結,吃了師兄的送的野果,我很是關切的問:“師兄你有什麼事情嗎?”
金霞師兄面色古怪的看着我,許久,師兄語重心長的說:“師弟,喝多水對身體不好。”我歡快的咬着蘋果的動作瞬間僵硬,心裡有不好的預感。
“師弟,你早上洗的牀單我幫你收拾好了,下次洗牀單記得收,晚間露氣重。”金霞師兄說道。
“.......”我內心狂撓牆,叫你嘴賤,叫你事多,叫你......洗牀單不記得收。
我趴在師傅的懷裡,手扯着師傅的衣領,幸福的眯着眼。我還不會騰雲駕霧,師傅就成了我的專機還是免費的。騰雲駕霧真方便啊,出門什麼的都不用坐車。
以前看小說總是大段文字描述仙人洞府怎麼樣怎麼樣,親眼所見果然名副其實。遠遠望去,玉泉山仙霧飄渺猶如蒙上一層面紗,教人看的不甚清楚。進了看,山清水秀,清溪翠谷,多的是珍禽異獸,仙芝靈藥。
“太乙師叔,這邊走。”
遠遠的便看見一個青衣的男子懶散的坐在亭子裡,簡單的挽了個髮簪一襲青絲柔順的垂下,身段修長,端的是氣質清雋。
君子如蘭,如玉美人在,這絕對是個美人。哪吒肯定的在心裡點了點頭。
青衣的男子回過頭,看到太乙真人嗤笑一聲說道:“許久不見,你的品味還是一如既往啊。”
哪吒一頭黑線,想起了自家師傅早上一大早就在那折騰了半天,衣服嫌這嫌那,換了一件又件。這件太素,穿起來太寒酸;那件太俗,不能體現出本仙人的氣質飄渺。看的一旁的哪吒黑線,師傅我們只是去見師伯不是去相親。
太乙同樣不屑的說:“總比某人萬年不變的一襲青衣好,上次我來的時候你身上的好像也是這件青衣吧?”
“太乙,你果然是上了年紀了嗎?老眼昏花,看不清事物了。”玉鼎涼涼的諷刺道。
“你才上了年紀,你才老眼昏花,你纔看不清事物,你全家都老眼昏花!”太乙憤怒的手指着玉鼎大罵道。
“抱歉,我全家就我一個人。”玉鼎給自己斟了杯酒,修長的手指摩挲着玉白的酒杯,輕笑着說道:“太乙,你果然是上了年紀了吧,就像,喝醉了的人不會承認自己喝醉了一樣。”
太乙滿臉通紅,半天憋出一句:“你端不得人子。”
“呵呵!”玉鼎樂了。
一旁被無視了我感慨,師傅師伯你們真沒JQ嗎?
終於玉鼎把目光投到了哪吒身上,“這就是你的徒弟,哪吒。”雖然說的是疑問句,用的確是肯定語氣。
我低下頭恭敬的行了個禮,“哪吒見過師伯。”
“看起來倒是個伶俐,可惜.......”玉鼎頓了頓,接着說道:“太乙,對於這個徒弟你要多操心纔是。”
“不用你說,我自己的徒弟當然會操心。”太乙翻了個白眼說道。
玉鼎隨手取下腰間的玉佩遞給我說:“這便當是給你的見面禮吧。”
碧綠的玉佩,色澤明亮剔透,隱隱還可見光暈,即使我不懂玉也知道這是塊上好的玉。艱難的嚥了咽口水,努力的不伸出手去。雖然很想要,但是我看了看師傅,目光真誠的傳達我想要信息。
太乙說道:“拿着吧。玉鼎對你倒是大方,這塊玉可是難得一見的青玉,玉體冰涼是夏季消暑的好東西。”
我心裡一喜,真是好東西,接過玉佩,“謝謝玉鼎師伯。”
“你既然是我闡教三代弟子,你師傅是我師弟,你也算是我半個徒弟,這東西給你倒也不會埋沒它。”玉鼎淡淡的說道。
我無語了,怎麼有這種算法。照這樣說在,整個闡教的弟子不都是你的徒弟。
我瞄了眼坐在一旁的師傅,得,既然師傅都沒說話我就不要瞎想什麼了,多了個師傅多個靠山沒什麼不好的,要知道洪荒裡的師傅可是超級護短的。
遠處一個白衣少年向亭子走來,眉目俊朗,高挺的鼻樑,緊抿的脣,雖是少年之姿,確是一身冰冷透着生人勿近的氣息。
同樣一身白衣,穿在太乙身上那是俊美出塵,穿在這個少年身上確是冰冷凌厲透着殺伐之氣。
白衣少年停步在離亭子幾步之遠,恭敬的行禮說道:“楊戩見過師傅,見過太乙師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