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耀陽見到形勢已經在自己控制之內,當即哈哈一笑,再次揚聲喝道:“耀陽有請白淮侯和奮鎮侯一敘,請兩位親家同來陣前一敘!”
言罷,在耀陽的命令下,曜陽軍全軍退後數十丈,形成一個位於三方中間的真空地帶,耀陽讓手下放好了早已準備的軍帳。
白淮侯和奮鎮侯猶豫了些時間,終於姍姍而至,當然雙方還各自帶了百多精兵護衛。耀陽不管他們帶了多少人馬,就只是讓秦驪如和小千陪着他。白淮侯和奮鎮侯讓手下護衛位於帳外保護,兩人各帶幾名精通法道的高手進入軍帳之中。
耀陽按照殷商的習慣跪坐在地,悠然道:“兩位侯爺請坐。”
白淮侯和奮鎮侯都是哼了一聲,半跪坐下。
耀陽淡然道:“耀陽無禮,以這種方式請兩位一敘,還望兩位莫要見怪。”
白淮侯沉聲道:“耀將軍,你於此時兵壓此處,所爲何事?”
耀陽道:“我意其實也不過是希望兩位能好好的坐下來談談。”
奮鎮侯立即道:“這個沒問題,只要白淮答應退出宋城範圍,我們便可以立即停戰,根本不需要多費口舌。”
白淮侯冷笑道:“我的意思也是如此,只要奮鎮別阻止我白淮大軍進入宋城,那什麼事情都好商量?”
秦驪如聽得大是皺眉,耀陽卻是微笑道:“兩位的打算真是不錯,我也支持兩位。要不這樣,你們兩方決一死戰,等你們打得差不多了,咱們曜陽軍也插上一手,這樣大概也算熱鬧點。你們以爲如何呢?”
白淮侯和奮鎮侯同時一愣,道:“耀將軍,你這是什麼意思?”
耀陽問道:“請兩位想想,如果剛纔我曜陽軍在你們正激戰中,沒有一點預兆便突然襲擊的話,兩位認爲結局會成什麼樣子。”
白淮侯和奮鎮侯兩人都是臉色一變,他們也自然知道,這種情況下他們如果不全軍覆已能說是僥倖了。
耀陽看他們的神色,心中有數,笑笑道:“若是剛纔來的不是我曜陽軍,而是其他勢力,恐怕兩位侯爺現在已經無法安然在此敘事了吧?有一次這樣的事情發生,難保沒有第二次。與其讓其他勢力將你們吞併,又威脅到牧場和曜陽軍,還不如便宜親家。兩位以爲如何呢?”
若是之前耀陽說出這樣的話,白淮侯和奮鎮侯根本不會放在心上,但是現在耀陽有着絕對優勢的萬餘兵馬做強大後盾,讓他們不得不正視,何況,剛纔情況也的確如耀陽所言,若真有人乘他們內鬥插上一腳,他們真是想哭都哭不出來。
白淮侯目光深沉,道:“耀將軍究竟想說什麼,盡請直言。”
耀陽掃視一下兩人,沉聲道:“大家本是姻親,亦是牧場的姻親,本應和睦共處,如今卻大打出手,不覺得這樣的確有些不值嗎?我不希望兩位爲了這個小小的宋城而反目成仇!”
白淮侯和奮鎮侯都沉思良久,沒有說話。
耀陽肯定他們絕對不會是爲了所謂姻親而感到慚愧之類,而是都在考慮自家在其中的得失。
耀陽此次完全是先將白淮侯和奮鎮侯的氣焰打下去,然後述說利害,現在只要白淮侯和奮鎮侯足夠判斷能力的話,都知道兩家再這樣對抗下去,對誰都沒有好。而耀陽現在所表現出來的實力,也不是他們現時所能抗衡的。他們不得不再仔細考慮不顧一切的後果。
白淮侯沉吟許久,問道:“耀將軍的意思是?”
奮鎮侯望向耀陽,也是一臉詢問之意。
耀陽看兩人的口氣軟下來,知道剛纔的策略奏效,便笑道:“其實也很簡單,只要大家坐下來好好談談就行!”
白淮侯道:“談談,沒問題,不過要怎麼談?”
耀陽哈哈一笑道:“請恕耀陽說老實話,以白淮和奮鎮的實力恐怕還不足以單獨把持整個宋鎮,既然這樣,大家又何必爲了一個空鎮爭個頭破血流呢?”
白淮侯和奮鎮侯只是從鼻孔中發出悶哼一聲,還是非常不悅。
耀陽聳聳肩道:“這決不是耀陽信口雌黃。你們也應該知道,說到底,宋鎮也應該是東伯侯姜渙楚的勢力範圍。東伯侯不喜征伐,卻也不是無能之輩。宋鎮或許可以自立,但是兩位若是侵佔宋鎮,卻是有些說不過去,東伯侯完全有可能因此而出兵,兩位能抵擋得住嗎?”
白淮侯和奮鎮侯的眼中都露出駭然震驚的神色,由於東伯侯經久未有理會宋鎮的歸屬問題,他們的確沒有考慮到這一點。
耀陽再次浮起笑容道:“既然這樣的話,還不如大家一起合作來管理宋鎮,兩位侯爺以爲如何?”
奮鎮愕然道:“耀將軍所言也有道理,但是到底如何聯手管制宋鎮?”
耀陽道:“兩位既然是牧場的親家,自然也是我曜陽軍的友人,關於宋鎮之事,我們當然不會袖手旁觀,一定從旁全力協助。”
奮鎮侯細眉一揚,問道:“那以耀將軍之意,就是說你們曜陽軍對宋鎮也要橫插一腳了?”神色顯然不渝。
白淮侯雖然狡猾沉穩,此時的臉色也不是很好。
他們都看到了耀陽的手段和實力,心裡清楚得很,如果在宋鎮的事上曜陽軍橫亙其中,他們也奈何不了耀陽。但是關於宋鎮眼前的利益,他們又不想放棄,這無疑是最頭痛的。
耀陽哪會不知白淮侯和奮鎮侯的想法,浮起一絲笑容,說道:“請兩位放心,我軍只是因爲牧場的原因纔會爲兩位協停,也是爲了維持牧場和曜陽軍周圍環境的優勢,並不想從宋鎮這裡得到什麼。”
“什麼?”白淮侯和奮鎮侯都愕然看向耀陽。
耀陽沉聲道:“我希望兩位侯爺和我曜陽軍結盟,共同管制宋鎮,至於宋鎮所得的賦稅皆歸兩位侯爺平分,兩位以爲如何?”
白淮侯和奮鎮侯難以置信的看着耀陽,不敢相信天下哪有這等好事?
耀陽看着兩人的神色就知道他們已經心動了,接下來需要討論的就是關於管制宋鎮的具體事宜了。
在耀陽與秦驪如前往白淮和奮鎮兩鎮之後,倚弦便決定動身,以曜揚軍使者的身份光明正大前往淮夷,本來耀陽考慮讓倚弦帶幾個侍從同去,但是被倚弦拒絕。畢竟曜陽軍剛立,沒有這些排場也不算失禮。
倚弦連隨身衣物也省了,隻身離開牧場,他面對充滿大道的自然天帝,禁不住深深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他向來都喜歡這種孑然一身逍遙自在的感覺,可以無牽無掛如同流雲飛鶴一般,感受到天地萬物的浩淼無常。
行不過百里,倚弦便覺靈神有查,顯然有人在不斷接近自己,但是靈覺中反應出的卻不是危險的信號,而是一個非常熟悉的感覺,不由愕然間回首,見到的是笑盈盈的素兒。
倚弦大訝,上前問道:“素兒姑娘,你不是在牧場嗎?怎麼會來這裡?”
素兒玉面一紅,淺笑道:“素兒來此,是想和倚大哥一起出去見識一下世面,反正現在牧場的事情都已經安排得差不多了,我在那裡也基本上無事可做,倒不如跟倚大哥一起出來看看,也許還能爲倚大哥幫上點忙。當然有倚大哥在旁關照,我也安全多了。”
倚弦本來還想勸素兒回去,但是聽到素兒的最後一句話,他實在難以說出拒絕的話,只能在心底微嘆一聲,道:“既然如此,你就跟我一道去淮夷吧!”
素兒聞言露出欣喜的笑容,當中卻還帶了些得意的小女兒姿態。
兩人當即上路,向淮夷而去。
淮夷雖被中原人士稱之爲蠻荒之地,但想不到也是山明水秀,景色麗人,並不像南蠻之地窮山惡水,也不是北方那般戎夷荒涼。兩人一路上頗有興趣的在查看地形,順便遊山玩水,玩得甚是高興。
然而一旦真正進入淮夷境地,耀陽和素兒都沒有了遊玩的心情,他們看到的是與秀麗山水完全相反的民情。淮夷內的情況竟是非常惡劣,看四處都是奔走的饑民,隨着不斷深入,路邊的餓殍逐漸增多,耀陽和素兒都感覺不忍目視。
望着這一片滿目蒼痍,倚弦沉沉道:“這是怎麼回事?不是說淮夷地廣人稀,生活雖是落後荒蠻,卻都能自主,百姓的處境應該比殷商爲好纔是,爲何如今會有如此景象?”
素兒面色沉重的說道:“聽聞最近淮水上游解凍,下游卻因百年難遇的天氣被冰封堵塞嚴重,因此形成了水患。雖然說水患並不嚴重,但在此春寒之時,引起的後果卻是非常嚴重。”
倚弦疑道:“淮夷久未經戰,應該還有不少儲糧纔對,而且按理春初就算有水患,也不可能會有這麼大的影響纔對啊,怎麼會導致現在這種地步?”
素兒搖頭嘆道:“本來並不是什麼大事,淮夷王卻不知爲何處理不當,賑災之事混亂蕪雜,導致小事變大事,大事變成禍事,以至於現在如此境地。其實如果當初就能處理妥當,哪會變成現在這樣。”
倚弦痛聲道:“君主昏庸,百姓遭殃!”
素兒皺眉道:“如果剛開始就處理這種事情應該不是很麻煩纔對。奇怪的是,淮夷王以前的政績應該是比較英明的,勵精圖治,淮夷實力大增,以至於能威脅到周邊各大勢力。但爲何會至如今這種情況呢?”
“事情恐怕不是這麼簡單!”倚弦深知民爲國本,就算淮夷王昏聵,但淮夷衆臣也應該會極力勸薦纔對,不由沉凝道,“正常一個人哪有這麼容易改變的。我懷疑這有可能是九尾狐搞鬼,淮夷王集淮夷權力於一身,九尾狐只要能控制淮夷也就是說基本上就控制了實力強悍的淮夷。”
“九尾狐?”素兒雖然沒見過九尾狐的樣子,卻也聽得兩兄弟平常說得多了,自然也就知道有這等人物的存在。
倚弦苦笑道:“如果真有古怪,除了九尾狐不可能還有別人吧,看來這次出使淮夷並不會那麼如意,我們要做好最壞的打算。”
素兒只能跟着嘆氣,亦是大感無奈。
此時兩人走過一個村落,竟發現這裡不是沒糧,而是淮夷軍在賣糧賣衣物,價錢竟然是平常糧價和衣物的三倍以上,這怎麼可能是剛受水患的百姓所能承受得了的。
倚弦看得大惱,水患未平,不放糧放錢賑災,還乘機擡高糧價物價牟利,實在是可惡之極,如果不是爲了大局,必須去見淮夷王,此時他最想的就是將那些利慾薰心的傢伙好好教訓一頓。
倚弦並不是衝動之人,當然他也不會眼睜睜看着這些無辜的黎民百姓再遭冷受餓,當下便慷慨解囊,將身上財物拿了出來救濟百姓。幸好他們兩人身上都準備了不少盤纏,分散開來,還能勉強救助那些人捱過難關。
在無數百姓的百般感謝中,倚弦和素兒再次啓程。兩人一路上將身上的財物散發給饑民,儘量讓他們所見的百姓度過這次困境,如此經過一日,當他們囊中羞澀的時候終於到達淮夷之都——大彭城。
大彭城顯然學了殷商朝歌的建築風格,幾條大道縱橫開闊,將淮夷高官住處跟平民居處分開成不同的區域,王宮也是獨成一體,只是規模縮小了不少,畢竟淮夷跟殷商還有不少差距。
大彭城門守衛森嚴,甚至比朝歌還要嚴密。而要進出城門的淮夷人也不是很多,倒是有不少漢子在這個時候竟然已經露着堅實的胳膊,而與此相反的,基本上每個男子都頭包麻布。
倚弦和素兒到了城前,因爲衣着不同被守衛攔住,不過看倚弦和素兒的一身打扮雖不豪華卻甚是素雅大方,而兩人的氣度也不是其他人可比,顯然不是普通百姓,那些守衛也不敢大意,當下較爲客氣的詢問二人。
倚弦直接道明來意,並出示相關帛書。那些守衛不敢疏忽怠慢,立即向守城將衛稟報情況。不久之後就有儀仗官員來接,將他們接入城內的驛館之中,然後就是安排他們住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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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弦心中多少有些感慨,這應該算是他第二次當使者了。
倚弦問接送他的官員:“請問尊駕,不知什麼時候能覲見淮王?”
那個胖乎乎的官員露出爲難的神色,道:“倚使者,這些事情不是我們所能決定的,不過請放心,我們已經將事情上傳,我想過不了多久就會有旨意下來,還請倚使者耐心等待!”
倚弦只能點頭道:“希望貴上能儘快接見!”
那官員笑道:“我想這個應該沒問題的。不過兩位請在驛館內好好休息,千萬不要隨意進出,如真有要事也要通知我們一聲才能出去,免得多生事端。”
倚弦和素兒無奈,只能留在驛館。
等那官員離去後,即使如好脾氣的素兒也不由嘟囔道:“真是的,這不是變相的軟禁我們嗎?”
倚弦笑了笑,沒有說話,想到了當初的鄂崇禹,儘管好吃好住又如何,卻始終掩飾不了豺狼虎豹之心。
兩天過去了,驛館裡招待倚弦與素兒好吃好住,也對兩人尊敬有加,算是盡到了禮數。不過無論如何他們都受未到淮王的接見,也不準就此外出。兩人雖然爲了大局不得不忍下,但是過了些時間,他們實在是沒有再忍耐下去的耐心了。
倚弦決定直接去王宮見淮夷王,畢竟這樣等下去絕對不是辦法。
他打定主意便立即去找素兒,但到了素兒的所住之處,任倚弦敲門呼了幾聲都沒有人應聲,也感覺不到房內有她的氣息。
倚弦大驚,生怕素兒出事。正要破門而入,倚弦靈覺一動,感覺到素兒的元能波動近來,回首便見到素兒風遁而至。
倚弦奇道:“素兒姑娘,你出去做什麼了?”
素兒笑道:“閒着無聊,很悶,所以就出去逛逛,順便進王宮查看一下。”
“去王宮了?”倚弦一愣沒想到平素嫺靜的素兒這麼沉不住氣,這在現在這種情況下有些冒險,不過他當然不可能怪她,只是問道,“可曾探聽出什麼來嗎?”
素兒微笑着點頭道:“這兩天我都去了王宮,當然大有所得,否則豈不是做白工夫了。兩日來,我發現這王宮之中似乎辦了喜事,其他沒有什麼異常,看來很平靜,這樣反而不大正常。如果我預料不差,理應是有人將我們到來的消息隱瞞了,所以纔會到現在爲止仍然無法受到接見。”
倚弦點頭道:“很有可能,我想如果有九尾狐真的在淮夷,那她肯定不希望我們見到淮夷王。”
素兒蹙眉問道:“那我們該怎麼做呢?”
倚弦沉吟道:“如果我們這樣等下去,只能是白白浪費時間!”
素兒道:“你的意思是……”
倚弦目中神光一閃,果斷道:“求人不如求己,我們馬上去見這淮夷王。”
【第二十一卷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