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着頭能知道纔有鬼!
大家看着清平子手指的那位姑娘,所有人都知道清平子點了她,就她還縮在那裡低着頭玩手指。
媽媽桑生怕北宮垂生氣,趕緊過去牽起那姑娘往清平子這邊送來:“客人叫你呢,你聾啦?”
看清了她的臉,清平子一口酒噴了出來:“咳咳……”
劉蘇!
清平子後悔了!
這是玩火啊!
既然已經被選,劉蘇也擡起頭來,趾高氣昂、光明正大的坐了清平子身邊,伸手掐了清平子一把。她以爲清平子認出了她,故意點她。
這可是天大的冤枉!
清平子只意外選了劉蘇一位美眉,北宮垂自己吃了四個,左擁右抱兩個,爲他夾菜喂酒各一個,這小日子過的。
看清平子實在可憐,北宮垂讓宋紫月給清平子倒酒、夾菜。
北宮垂喝下一口美眉喂來的酒,道:“小月兒,看到沒?咱們清平子兄弟多帥,那簡直是天上也找不出半個來,今日讓你享享福,給道長整一個皮杯兒!”
眼看着宋紫月已經含了酒在嘴裡,含笑往自己走來,清平子翻身跳了在沙發背後,擺手道:“小月兒姑娘,你放過我吧!”
宋紫月嫵媚一笑,將嘴裡的酒吞了下去,道:“若是道長嫌棄,不如道長請我喝一個吧!”
清平子的老臉也兜不住,完敗!
北宮垂哈哈大笑着拍了身邊美眉一巴掌,道:“起來,你去唱一個給咱們道長欣賞欣賞!”
那女子含笑起身去點歌后,北宮垂端起酒杯遙敬又回來坐下的清平子:“兄弟,不是我說你,要懂得珍惜機會!就說眼前這幾位姑娘吧,如果道長你捨得花錢,好好捧一捧她們,不是我吹,不出三年,鐵定國際巨星,到時候,你想見一面都難,別說整皮杯兒!”
清平子悄悄對劉蘇道:“劉姑娘,晚上我過去找你,咱們整個皮杯兒!”
雖是悄悄,清平子聲音其實不小,衆人皆笑了起來。剛纔被北宮垂指使着去唱歌的姑娘選了一首情歌,轉身也來湊熱鬧,伸手去拉清平子和她一起唱。
清平子抓着劉蘇又伸來掐他的手,趁機摸了一把,看了一眼歌名,擺手道:“這歌貧道不會,你先讓我聽一遍!”說着,自牽着那姑娘身邊坐下。
美眉膽戰心驚的望了北宮垂一眼,見他不在意,自與清平子調笑起來。
一曲畢,那姑娘拉着清平子到前面去唱歌,清平子趁機死抓着劉蘇不放,一併帶了過去。
清平子只唱了兩三句,滿室皆驚,北宮垂跳了起來,翻身一把抓住清平子:“這顏值,這歌喉,這肉身,兄弟,想出圈不?本少爺親自捧你!”
……
電梯門打開,北宮垂與清平子勾肩搭背、搖搖晃晃的走了出來,道:“兄弟,我……我北宮垂,親自送你出去!不是我吹,我北宮垂二十多年來,還沒有送過誰,就我家那老子,那老太爺,他們也沒送過,你清平子是頭一個,兄弟,你榮幸,榮幸啊!”
“北宮垂,兄弟,告訴你,貧道活了幾百年了,從來沒讓人送過,只送過人去酆都北陰大帝那地頭兒報道,你也不是一般的榮幸!”
宋紫月一個人跟在二人後面,小心翼翼的看着。
嘭!嘭!
勾肩搭背的北宮垂與清平子揉着腦袋後退了兩步,北宮垂擡起一腳踢去,是玻璃:“你……你孃的,這不是門啊,挺亮堂的,我記得這裡是門啊!”
清平子踉踉蹌蹌的拉着北宮垂又過去,埋下腦袋往前面撞去,嘭的一聲,擡起頭來看着北宮垂,伸手一指點,哈哈大笑道:“玻璃,兄弟,這是玻璃啊,你孃的,你喝醉了!”
“他孃的真是玻璃啊!”北宮垂伸手拍了兩巴掌,拉着清平子轉身往另一邊走去,“走,兄弟,找門去!不過我說兄弟,我醉了嗎?明明是你醉了,這路也是你帶的嘛,來,跟我走,看我北宮垂如何帶你出門去!”
嘭!嘭!
清平子二人互相扶着歪歪斜斜走過了大門,又到另一邊撞到了門側的玻璃上。
宋紫月實在看不下去,伸出手牽着北宮垂,三兩步將兩個酒鬼帶出了大門。
戶外微風撲面而來,清平子甩了甩腦袋,轉身拉着北宮垂的手不放:“兄弟,爲夫上京趕考,你在家裡要照顧好爹孃和咱們的孩子,待爲夫高中狀元,馬上派人來接你們享福去!閨女,你在家裡要聽話,知道嗎?”
清平子說着,伸手往宋紫月臉上摸去,見宋紫月含笑看着他,並不躲避,只將指尖輕輕滑過俏臉:太丟人了!
看着清平子一個人略有不穩的站在路邊招手打車,宋紫月扶着北宮垂往回走去。宋紫月說安排人送他回去,清平子拒絕了。
扶着北宮垂走入電梯後,宋紫月放開了手。
北宮垂對着電梯裡的鏡子理了理有些亂的頭髮,道:“小月兒,你安排人查一查那個清平子,看看什麼來頭,這人年紀輕輕,修爲不簡單!另外,物色兩個機靈些的郡主,也探探那劉蘇的口風,說不定知道些什麼。我待會要回雲中郡,公司那邊有事,我不在的這段時間,這邊交給你全權負責,王編劇也留下,那個老鷹,若敢有異動,滅了鷹犬幫。還有,雲中那邊的幾個秘書,你安排一個聰明些的,幫我處理一下那邊的雜事。”
“是,少爺!”
“小月兒,來,親一個!”北宮垂伸手摟過宋紫月。
一輛車停在了招手的清平子面前,清平子看了一眼,挺眼熟的,拉開車門正要上車,一把傘伸過來抵着他的肚子:“髒死了,自己滾後面去,別污染了本姑娘身旁的空氣!”
停住的清平子伸手聞了聞衣袖:“挺香的啊!再說了,大家都是姑娘家,哪有髒不髒的!”
“我叫你滾後面去,不然自己走回去!”
清平子看了氣怒的南宮嫺一眼,這姑娘今天受了委屈,還是不要招惹她爲妙,關上門後,自己到後面坐了:“南宮姑娘,你吃飯了嗎?你不知道,剛纔那一大桌子酒菜,貧道每樣只吃了一小口,還有一些菜沒嚐到,太浪費,你若不走,倒是可以分擔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