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李歡,高球大腦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現在該作何反應,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噩夢。
正準備將門關上的時候,李歡背後一左一右竄出兩道人影,大喊”surprise!“原來是李雅詩與劉勝男,看着眼前的情景,高球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這時米勒大爺走了過來:”高,你的朋友都過來了。趕快讓他們進來,外面天氣比較冷,進來暖和暖和。“聽到這話高球才反應過來讓她們進來。
所有人都做了下來之後,大家都看向了李歡,畢竟李歡的打扮實在是太”可愛“了,一身黑白搭配的連體服,頭上帶個熊貓頭套,還化了個黑眼圈,最主要的是一想起那傢伙賣萌胃裡就有些翻滾。
看到高球那複雜的目光,李雅詩解釋道:“高球,其實歡哥是來和你道歉的,那天晚上他喝多了,所以做了對不起你的事,請你不要責怪他,他今天是專門過來給你道歉的。”
李歡連忙說道:“對對對,我是來道歉的,我沒想到我會犯那種錯誤,實在是對不起你,把你褲子都弄髒了。”說完變戲法的掏出一條褲子“這是我給你新買的褲子,不知道合不合你身,對了還給你買了條**。“接着又掏出一條三角褲,還是粉色的,高球看去滿臉黑線。
二叔米勒大爺還有王進都用一種異樣的眼神掃視兩人,一副說出你們的故事的模樣。高球欲哭無淚,想要解釋卻不知道如何開口。
李歡見狀,還以爲高球不開心:”是不是不滿意這個褲子**,要不咱倆到時一起去挑吧!“所有人眼睛瞪得更大了,高球聽後只想把李歡的嘴堵上。
李雅詩這時開口:”哥,正經一點,好好和人家道歉。“
李歡有些不好意思:”對不起堂妹,我重新道歉。“
王進奇怪的問道:”你們還是兄妹嗎?“
”是的。“李歡回答。
高球這才反應過來,原來這是自己的大舅子啊,看樣子要和他打好關係,這樣追女神的把握才更大一點。
瞬間擺出一副諂媚的面孔:“大家都是自己人,什麼道歉不道歉的就算了,都是小事,來來來大家趕快吃飯,嚐嚐我們的手藝。”
聽到高球這麼說,看到他好像不是在生氣的樣子,李歡他們鬆了口氣,便開始吃起飯來。
桌上的氣氛熱鬧起來,一羣人開始談着最近熱門的事情,說着老家的趣事,高球也如願和女神搭上了話,不過李歡一直過來插話,高球想想這是自己未來的大舅子,也就忍了過去。
不過看着未來大舅子這個打扮,高球還是好奇的提出疑問。
李歡擦了擦嘴,無奈的說道:“這個是我高中時候萬聖節的打扮,來到德國之後便帶了過來。哪知道德國人不是那麼熱衷過節,好多人都不化妝。我既然把這套衣服帶來,那也不能不用,所以每次我都穿這個打扮,許多小朋友都喜歡我在這個裝扮,怎麼樣,是不是很萌。”說完還彎了彎一下脖子。
高球算是服了這傢伙,難道穿這種衣服上街你不感到臉紅嗎,這麼大的人了,能不能別賣萌。
吃完了飯,收拾完畢後,幾個年輕人坐在了一起,開始講起鬼故事。期間兩個女生都比較淡定,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倒是李歡和王進兩人嚇得不輕,瑟瑟發抖,不過高球很想吐槽,你們兩能不能老是往我這裡鑽……
大家玩到了快11點,高球看了看錶,提醒大家該休息了。所有人才依依不捨的散場,不過問題又來了,到底該如何分配房間。
膽小的李歡和王進表示今晚絕對不一個人睡,最後兩個女生一間房,高球李歡王進一間房。
牀上,高球呆呆的望着天花板,李歡王進兩人一左一右抱着他。高球內心是崩潰的,爲什麼別人都是兩女爭寵,我這就成這個樣子。
不過牀上另外兩人可不管高球此刻的想法,聊得特別高興。
”對了,歡哥,你現在在德國幹嘛呢?我看你不像是在讀書。“王進好奇的問道。
“沒錯,其實我去年就已經留學回國了,只不過表妹她去年纔來德國留學,家裡人怕她在外國過不慣,給我找了家報社作爲駐德記者,專門報道德國球賽,平時也就寫文章傳到國內。這份工作比較輕鬆,加上報社領導又是我爸的同學,所以過得比較舒服。”李歡解釋道。
高球聽後恍然大悟,原來大舅子的工作真是無冕之王,王進興奮的說道:“那歡哥你要不報道我們吧,我們可是在德國踢球啊。”
李歡沉思一番:“好的,我試試看,不知道國內會不會發表,畢竟你們只是在第三級聯賽,關注的人不多,要是你們是在的德乙,我還可以好好幫你們宣傳,甚至可以做你們的專屬記者。關鍵還是看你們今年能不能晉級,能不能火,畢竟我還得對報社負責。”
高球心裡吐槽道:”大舅子,當初你拉着我的手可不是這樣說的!“
隨後堅定的說道:”你放心吧,我們今年一定能夠升上德乙,你寫篇文章,題目就叫中國球員即將登錄德乙,保證能火。“
李歡似乎下定決心:”好吧,爲了中國足球,我就寫這篇報道“
高球聽後十分滿意,隨後閉上了眼睛,開始休息,漸漸進入夢鄉。
高球做了一個夢,夢見女神答應做自己的女朋友,並且準備獻上自己的初吻。高球嘟起嘴湊了過去,突然聞到女神的嘴好像有一股味道,不禁有些遲疑,漸漸的女神面孔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李歡的熊貓臉,嚇得高球從夢中醒來。
一睜開眼睛,面前一個大腳丫子對着自己,嚇得高球彈了起來,一看原來李歡和王進兩人都到了牀那頭,想起自己做的夢,高球就只想吐,不過還是先睡吧。
接着高球發現自己太天真了,王進和李歡兩人打起了呼嚕,如同交響樂一般層次分明,無論高球怎麼堵住耳朵,聲音還是能夠穿透進來。
躺在牀上高球絕望的看向天花板,聽着”美妙“的樂曲。
救命啊,我想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