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趙公明迷惘的看了帝辛一眼,不明白他這話什麼意思,但還是點點頭,收好了這枚商幣母錢。
而今商幣在大商境內通用因攜帶方便,廣受大商子民的熱愛,早已從等閒母幣,化作了後天功德靈寶,而且距離後天極品功德靈寶,已是隻差一步之遙,按照帝辛的估算,只要讓西岐一方也開始使用此幣,那麼,便是此寶化作後天極品功德靈寶之時。
而這件事情,商容一直在推進,通過各種手段,與西岐之民建立起交易,用商幣來蠶食西岐貨幣的通行權,等到西岐連鑄幣權都不在手裡,被大商掌握時,那麼,西岐一方的財源,也就算是斷了。
至於仿假冒僞劣的商幣這點兒,帝辛根本不怕,每一枚商幣,做工都精良無比,而且是用他和碧霄仙子研發出的水車,一次衝壓成型,仿製品,根本做不到這麼精美,肉眼都可以看出差距。
當然,更重要的是,他不覺得,姬發和姜子牙會對貨幣戰爭一道有這麼深刻的瞭解。
除了他這個來自後世,見慣了某大國用貨幣主導權,來收割其它國家的穿越者,誰也不清楚這裡面的厲害。
“這商幣母錢,有落寶的功效,如果逮到機會,可以看能否將燃燈道人的乾坤尺收走。”
緊跟着,帝辛又向趙公明叮囑道。
“好。”趙公明應了一聲,眼底深處,此刻滿是躍躍欲試之色。
上次交手時,他就已經發現,乾坤尺和二十四顆定海神珠息息相關,存在着某種連接,甚至可能是他突破準聖的機緣所在,如果能將其收取入手中,帶來的好處之大,絕對不容估量。
“你們商量戰陣,我去與金光道友他們商量下十絕陣之事。”
帝辛含笑點頭,旋即向正在討論的金光聖母等十天君走去。
“金光道友,我這裡有一盞玄都烈焰燈,有勾魂攝魄之能,不知道,可否作爲落魄陣的鎮物?”
走近之後,帝辛取出玄都烈焰燈,遞給了姚賓,道。
“先天極品靈寶!好東西!”姚賓接過玄都烈焰燈,愛不釋手,尤其是當查驗過威能後,更是露出喜色,道:“有了此寶,落魄陣便無虞了,任憑他是什麼人,進陣之後,都要喝我的洗腳水。”
秦完、趙江和金光聖母等人聞聲,立刻一臉豔羨的看着姚賓。
倒不是豔羨他得到了一件先天極品靈寶,而是豔羨姚賓得到玄都烈焰燈後,可以讓陣法造詣,更上層樓。
這樣的機會,正是他們這些人所最爲期待的。
“金光道友,不知道金光陣佈置得如何了?可找到剋制番天印之法?”
帝辛輕笑,然後望着金光聖母,輕笑着問道。
“難,我還未曾找到破解之法,這鏡子,經不起番天印等重寶的轟擊,一旦鏡破,那麼金光陣自然也就破了,或許我自己,也要慘死在破陣之人的靈寶中。”金光聖母搖了搖頭,唏噓道,而且言語中帶着淡然,似乎對生死已是看淡。
“我有一個想法,不知道是否能夠有所幫助,道友你姑且聽之。”帝辛聽着金光聖母的話,立刻想起了後世看過的電影,沉思少許後,笑道:“金光陣中,鏡子重重,據我所知,是藉助鏡中影來對敵,那麼,是否可以這樣,將金光陣改爲有牽引人入夢之效,而一枚鏡子,便是一重夢境,一旦落入其中,便墜入夢境的最深處,想破鏡破陣,便要一重一重的打破自己的夢境!可就算是打破了夢境,再出現時,他又能確定自己究竟是在夢中,還是在現實?”
“這……心魔鏡陣……入夢……道心不穩,必死無疑!”金光聖母聽着帝辛的話,露出若有所思之色,喃喃開口,越是說,臉上喜色便越是濃郁,旋即,更是掏出一枚小小的陣盤,在手中不斷撥弄,儼然是在改良金光陣。
盜夢空間,一重又一重的夢境,一重又一重的鏡子,對金光聖母果然是有大幫助的!
廣成子,倘若此番還是你破陣的話,那你就要好好感受一下,深陷夢境的感覺,看你的番天印,能砸碎幾重夢境,砸碎之後,又是否會如莊周夢蝶般,分不清自己究竟是莊周,還是蝴蝶……
“帝辛道友,不知道你對我的天絕陣,有什麼看法?”
“帝辛道友,你陣法造詣高明,對我的地烈陣,可有什麼指點嗎?儘管說,我一定虛心受教。”
“我的寒冰陣,總覺得差了些什麼,還請帝辛道友幫我解惑,給我指點一條路線。”
而在接連指點了姚賓和金光聖母在落魄陣和金光陣上的造詣後,其餘八天君立刻坐不住了,一個個滿臉期盼的看着帝辛,希望他能開口指點迷津,爲他們指出一條改良陣法的明路。
“我試試看……”
帝辛陣陣無言,卻也只能向十天君詢問他們各自的陣法之秘,藉助後世人的不同思維,以及對封神歷史的瞭解,從另外的角度,來幫他們剖析陣法,看是否能找到完善提升之法。
與此同時,燕山,西岐軍大帳中。
“多謝陸壓道友前來襄助,不知道道友是哪家修士,在何處洞府修煉?”
姜子牙看到陸壓道人按下雲頭,立刻快步出來相迎,然後面帶狐疑之色,詢問道。
他感覺得到,陸壓身上散發出的修爲境界氣息,極爲強盛,與燃燈道人和廣成子相仿,赫然是準聖修爲。
只是,他絞盡腦汁,卻也想不出來,洪荒三教以及西方教中,有哪位是這等修煉境界。
“貧道閒遊五嶽,悶戲四海,吾乃西崑崙散野人修士。”陸壓看着姜子牙輕笑,緩緩道:“我聞聽道祖與天道扶持西岐,卻有截教仙扶商,違逆天命,是以來此,爲西岐助拳。”
廣成子聽着陸壓這話,心中冷笑連連。
如他的身份,怎麼可能會不知道陸壓的身份來歷,只是陸壓這位金烏太子有意隱瞞,而且是來襄助西岐,他也懶得點破。
“這世上,果然還是有遵從道祖和天道鈞旨的修士,那帝辛,荒淫暴虐,這等暴君,截教仙扶持他,日後,定然有滅教之禍。”姜子牙聽着這話,假惺惺的擡起衣袖,沾了沾眼角,裝作感激得涕淚橫流的模樣後,又向蕭升和曹寶拱拳道:“這兩位道友,不知道你們是來自何處名山?師從何人?”
“我們是武夷山二仙嶺的散仙,並無師承,也是聞得天道扶持西岐,心有所感,前來襄助。”
蕭升和曹寶急忙向姜子牙回了一禮,道。
“原來是兩位道友,我聞名久矣,可惜一直未有機會相見,沒想到,兩位竟是親自前來了,實在是蓬蓽生輝。不知道兩位可有什麼厲害的靈寶,能破開那些闡教仙賊子的手段,殺殺他們的銳氣。”
姜子牙眼珠子骨碌碌一轉,看着蕭升和曹寶,笑吟吟的詢問道。
“靈寶,我們本來是有一件的,可惜,後來憑空消失了……”
蕭升和曹寶聽到這話,立刻滿臉的尷尬和鬱悶,憤憤然道。
落寶金錢,對他們兩人來說,珍貴無比,,是好不容易纔尋得之物,可沒成想,好端端的,竟是憑空蒸發了。
這份羞惱,實在是叫人難忍。
“突然消失?帝辛,一定是帝辛做的!”姜子牙聽到此語,立刻想到了太乙真人丟到風火輪的事情,不假思索,篤定無比地說出自己心中的猜測,並且講了太乙真人的遭遇。
“原來是那個暴君!”蕭升和曹寶一聽此話,立刻怒容滿面,五指捏得嘎嘣作響,一字一頓,咬牙切齒道:“我們兄弟,這就去會會他們,看他們究竟是有什麼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