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三白有些得意洋洋,特別是把洪濤漢這個礙眼的傢伙被自己留在了後面,省去了很多麻煩,自己的決策就可以更隨意一些。
更重要的是可以把‘浣衣閭’留在身邊,這些個平時自己都不太敢經常靠近的女人,現在可是可以隨時召喚了,鬼剃頭派的這個差事看起來還不錯。
從現在開始就可以隨心所欲地帶着隊伍前行,李三白的心情當然挺好,雖然留下來掩護是個很危險的任務,但現在看來應該是平安無事了。
但是得跟門大生搞好關係,滿足享受的事情還得有求於他,這個有些不近人情的傢伙雖然很難對付,但李三白還是能以各種藉口讓‘浣衣閭’派人來陪伴。
其他的土匪可就沒有那麼幸運了,因爲按規矩是沒有立功的人就不能得到獎勵,這也就激起了土匪們的熱情,爭先恐後想主動立功得到獎勵。
雖然李三白的心情很放鬆,但隊伍行進的速度卻沒有慢下來,等到了武雲磊他們發現那個宿營地的時候,李三白已經落下洪濤漢他們已經有三天的路程了。
“傳令兵,你連夜再去跟洪濤漢隊長聯繫。告訴洪隊長,他們在後面的任務完成得很好,等到大家匯合的時候,我會重重的獎賞他們的。
我們可以在這裡等待他們一段時間,但不會跟他們在這裡匯合。讓洪隊長他們到達這裡以後,也在這裡繼續宿營,監視後面動靜兩天以後才能動身。
再起身出發的時候,一定要消除痕跡,確信沒有什麼危險時,就按照我跟他約定的路線去跟我們匯合,我會在約定的地點等待他們。
如果沒有什麼特殊的情況發生,你就跟洪濤漢隊長他們一起行動吧,完成任務之後我也會重重的獎賞你,給你單獨吃小竈,但出現什麼差錯也可要承擔後果!”
傳令兵哪敢怠慢,點頭答應以後便迅速離開。李三白送走傳令兵後,又去找了‘浣衣閭’特使門大生,他想跟門大生商量商量,是否可以在這裡再舉辦一個類似的‘紅火節’。
但這次門大生可是斷言拒絕,他說這個時候正是需要隱蔽行動的時候,一切事情都不宜太張揚,更何況‘浣衣閭’的姐妹們也不會同意,這搞得李三白很沒面子。
“李總長,現在可不行,不能動不動就搞什麼‘紅火節’之類的獎賞活動,要知道‘浣衣閭’也是咱們的兄弟,她們手中也有武器,惹她們不高興了也不好收場。
不過你李總長要是有需求我們倒可以滿足,說吧,又打算讓誰來陪你了?我可以去跟她談,同意了我就讓她過去,不過也得按時歸隊。”
李三白想借機拉攏人心的目的沒有達到,但自己的願望能夠得到滿足,他還是有些滿意的,於是他提出來要讓良子陪同他吃頓飯。
這個李三白還是夠缺德的,他明知道良子最近跟洪濤漢比較要好,但還是提出來要良子陪他,可見他想噁心一下洪濤漢的小人之心有多麼強烈,不過所有土匪都這樣。
其實李三白帶着隊伍在這裡只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便帶領隊伍離開了這裡。還是日行夜宿,線路也是按照鬼剃頭的指示繼續往西面行走。
六天以後,李三白才帶領隊伍找了一個合適的地點往北面拐過去,這個位置已經超過了‘霸王鋒’再往西的位置,不過這是鬼剃頭的命令,李三白不敢違抗。
往北面翻越了兩道山樑以後,李三白又帶領隊伍重新踏上了往正東方向行走的路程,又過了四天以後,便跟半路上就拐過來的洪濤漢所帶的隊伍匯合。
“李總長放心,我們是絕對秘密的拐向這條路線的,絕對沒有留下任何痕跡。這些天也沒有發現有解放軍跟蹤,這一路上都很順利,絕對不會再有任何差錯了。
不過兄弟們可是沒少挨累、遭罪,就是隨身攜帶的乾糧都快要吃光了,有的兄弟已經開始捱餓,要不是想到李總長的獎勵,兄弟們都沒有勁頭及時到達這裡了。”
剛一見面,洪濤漢就笑呵呵的跟李三白彙報情況,顯得還比較恭維,其實他心裡想的啥李三白知道,不過李三白還是順着洪濤漢的話給予回答。
“洪隊長帶領兄弟們幹得不錯,不愧是帶兵打仗的老手,是該獎勵呀!不過,我們這些人同樣沒少遭罪,所有人都應該得到獎勵。
前半程應該是是洪隊長帶人在後面掩護我們,而後半程則是由我們在前面吸引跟蹤的隊伍,應該說是咱們之間是相互掩護的。
可總體上咱們都是爲了掩護葉總司令他們,這也是咱們這次行動的主要任務。現在看一切還算順利,但不知道以後的路程上會不會遇到麻煩?
執行這樣的任務可是風險多多,兄弟們還將要經受更多的考驗,不給些個獎勵恐怕難以調動起兄弟們的激情,是該到了獎勵的時候了。
不過‘浣衣閭’可是門大生特使在執政,咱們兩個可都是不好插手哇。你跟門大生特使是老相識了,咱們一起去跟他談談,爲兄弟們爭取些獎勵也是好事。”
沒想到李三白會這樣吞吞吐吐,本來是答應好的事情,到時候就鬆套,這讓自己跟兄弟們也不好交代呀,不行,得給兄弟們爭一回口袋!
“李總長,你的承諾我可是都跟兄弟們說了,他們可是對你感恩戴德,現在不能兌現承諾,讓兄弟們怎麼去想?這對下步行動可是不利呀!”
“我所說的獎勵跟你們想象的不一樣,就是葉總司令在這裡也不會允許你們沒完沒了的去打擾‘浣衣閭’的姐妹,要知道她們也是咱們的兄弟呀!
不過咱們還是去找一找門大生特使,爭取最好的結果嗎。不過,醜話我可是說在前頭,告訴兄弟們,不管結果怎樣,誰也不許扎刺,否則我會代葉總司令軍法從事!”
聽了李三白的話,洪濤漢也有些不敢太過於強求了,他知道李三白跟自己並不親近,如果他真的不講情面,自己還真的不能太過於放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