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鳳吃飯前想把明天的事情安排一下,然後大家就可以痛痛快快、開開心心的喝酒了,大家也覺得是應該安排好明天的事情,所以聽得都很認真。
“茹珍姐和三師兄往東面就要走得遠一些了,但也要把握好走出去的路程,天不黑就要返回這江嶺峰,如果還需要繼續搜尋,那就後天接着去查看。
王大哥和菊花姐這兩天是最挨累的,就待在這江嶺峰,看護好剩下了兩匹馬,再把咱們的住處完善一下,咱們得在這江嶺峰多住兩天,然後再決定下步的去向。
接下來咱們就不再討論這些事情了,就是喝酒,猜拳喝酒!規則是誰贏誰喝酒,輸的一方只能喝水陪着,不贏可就喝不到酒。
可以相互穿插着對局,觀戰者可以選擇一方,如果選擇的一方贏了,就跟着享受一口酒,輸的一方也只能喝水了。
現在把酒端起了,咱們共同喝上三大口,然後就選擇對手對局,三拳兩勝,第一局就由王大哥和三師兄對壘,這一局我選擇王向勇大哥。
來,咱們正式舉杯,爲咱們今天晚上不再挨凍乾杯!爲咱們痛痛快快猜拳暢飲乾杯!爲接下來咱們一切順順利利舉杯祝福!”
茹鳳講完話,酒局便正式開始,除了吃肉的時候大家相互讓一讓以外,猜拳可是互不相讓,爲了能讓跟隨的同夥喝上一口酒,人人可都是竭盡全力。
熱鬧可是夠熱鬧的,開心也是很開心的,就是酒都沒少喝,但也不至於酩酊大醉,誰都知道這個時候還不宜太過量。
“茹鳳妹妹,我看大家可都沒少喝了,連旬葉的臉都像猴屁股了。酒就到這裡吧,要不然老王他可是啥事都幹不了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呀!
不過有一句話我得說,就是明天得我和老王跟你和旬葉換一換,這個江嶺峰你們倆待的時間最長,感情也應該是最深的。
旬葉最年輕,昨天就沒咋睡覺,讓他留下來睡個懶覺吧。好了,不跟你多說了,就這樣決定下來,茹鳳你也不許反駁我。
老王,快扶着娘們回屋去睡覺,別喝了,留着點精神吧。起身,咱們不管他們了,咱倆先走,回屋再加把火,熱熱乎乎的做個逍遙夢!”
菊花姐把手搭在王向勇大哥的脖子上,依着王向勇半推半靠的和他懶洋洋的走出了屋。茹珍姐並沒有馬上離開,而是幫着收拾收拾以後纔回去自己的住處。
第二天可是都沒有早起,這倒不是所住的屋子有多麼舒服,而是怕太早起來影響到其他人,因爲這三個住處是緊挨着的,茹鳳和旬葉兩人住的是中間。
其實過了後半夜屋子裡就很涼了,好在是夫妻相互依偎着,在被窩裡纔不至於把人凍得太難受,當然昨天晚上的酒精作用也是很大的。
說是住的是屋子,其實就是高出地面一些的地窨子,只是在前面開門處才能顯示出像屋的樣子,從其它三面看就是一個不起眼的土堆。
已經快三年沒有人住了,其破敗程度已經很嚴重,茹鳳和旬葉住的屋子有好幾處已經坍塌,屋子裡光碎石土就堆了好幾堆,而且還散發着發黴的味道。
但是能擠進來住已經很不錯了,其保暖程度還是要比帳篷強一些,家的感覺更勝似帳篷,所以相對來說還是讓人感到很滿意。
吃罷早飯,帶上夠一頓吃的乾糧,茹珍姐和三師兄武雲磊一組,共同乘坐一輛馬爬犁,菊花姐和王向勇大哥一組,也是乘坐一輛馬爬犁,分別從東、西兩個方向出發。
茹鳳再沒有去跟菊花姐爭搶,因爲她知道即使去爭,菊花姐也不會同意,所以也就任由菊花姐她們去了,她和旬葉則留下來繼續修繕她們的住處。
屋子裡坍塌脫落的土石經過一夜已經化了,收集起來填充到露出窟窿的地方,把透風露氣的各處堵嚴實,估計今天晚上就不會挨凍了。
下午三點多鐘的時候,菊花姐和王向勇大哥她們倆就回來了,說走出去了有二十多里路,也沒有發現什麼有價值的痕跡,於是就返了回來。
“從這裡往西二十多里路的範圍內,沒有發現有人、馬走過的痕跡。這條大河很快就要開化了,就算是馬爬犁走上去也得注意着點,承重太多肯定不行。
再往西走下去我們覺得也沒有啥意義,所以我和老王就決定早一些回來,也好幫你們忙活做飯,等明天再一起去搜尋吧。
不知道茹珍和武雲磊她們兩人能不能有所收穫?到現在還沒有回來說明她們倆比我們要走得遠,但願她們倆能夠有所發現。
茹珍她們去的方向比我們倆去的方向可能性要大一些,我估計她們倆回來的不會太早,咱們把飯準備好,屋子燒熱乎,等着她們回來。”
菊花姐依然是笑呵呵的彙報着前去搜尋的情況,雖然沒有啥收穫,但她的情緒並沒有顯得低落,因爲她覺得想立刻找到鬼剃頭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不能太着急上火。
茹鳳也沒有多說話,她讓王向勇大哥進他住的屋子看看,如果還有什麼不合適的地方可以再完善一下,她和菊花姐去忙着做飯。
旬葉被打發去山下放馬了,他說得把有些地方尚存的積雪清理一下,以便於馬去吃草,不過這也用不着太費力去,用腳去趟一趟把草露出來即可。
茹珍姐和三師兄是太陽落山以後才返回來的,路上可能是走得太急,已經有些疲憊的馬匹,前腿的腿根內側都已經出汗了。
“這一天搜尋出去有三十多里路,也沒有發現什麼值得可疑的痕跡。大河的冰面上現在根本就看不出來有什麼痕跡了,只有光亮亮的一層硬硬的冰雪。
我們注意的是大河兩岸的情況,鬼剃頭派人來運糧食,這些個土匪不可能永遠在大河的冰面上走,他們一定會選擇在適當的地點走出冰面,然後才進入山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