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月夕一把抓住哈爾少校,把九鴉架在他的脖子上,“把雷東和他的手下都給放了,不然我就宰了哈爾。”
焦孔多的護衛一開始都護着僱主,誰都沒想到劉月夕會這麼野,直接拿基普羅斯的人來要挾焦孔多。
“劉月夕你瘋了,少校是基普羅斯派駐漢玉龍南方的武官,你動他就是動吉普羅斯,這個責任你擔的起嗎?”羅斯人很少見,但是在漢玉龍他們是享有特權的存在,這幾乎已經是一種習慣性思維,不這麼想的很少,不過恰巧劉月夕就是一個。
九鴉慢慢侵入哈爾的皮膚,劉月夕湊的很近,輕聲耳語道:“他們說我不敢,大人,你覺得我敢不敢呢。”
自己的小命拽在仇人手裡,哈爾領教過劉月夕的拳頭,他不想這麼年輕就爲帝國捐軀,連忙喊道:“你們放下武器,都幹什麼呢,快放下,有話好說。”
焦孔多的人依舊在逼近,哈爾急了,“幹什麼,戴爾,快叫你的人放下武器,怎麼你想害死我啊。”
焦孔多沒法子,上頭派來的他一個都惹不起,只好命手下的人放下手中武器,劉月夕一腳將哈爾踢飛,少校朝着焦孔多所在的方向飛撲過去,守衛們連忙要去保護,就當這場面極其混亂的一刻,劉月夕大喊一聲:“動手。”
他自己包括雷東和他的手下齊齊發難,劉月夕的二道分身同時出現在最厲害的二名花環身側,身法快的如同光影變化,二名武士大驚,想要撿起地上的的武器,劉月夕隨手一劍,二人習慣性的抱臂後退,沒想到劉月夕這一招根本是虛招,但是二名武士已經失去機會,一道凌厲無比的橫斬,二人被切成二段,乾淨利落,與此同時,門外也傳來慘叫聲,焦孔多請來的僱傭兵團長見情況不妙,連忙護着焦孔多等幾個銀行家往後退,哈爾也想跟着一起逃跑,但是劉月夕的攻勢太凌厲了,三二下功夫,房間裡一半的傭兵命喪他手,僱傭兵頭子看的血都吐的出,這一單折了,先前就聽說過劉月夕的名號,知道他的厲害,但是傭兵團長也是高手,手底下有三名花環級武士,本想着二對一,甚至三對一就算打不贏也不至於差這麼多,方纔明白差距之大,同樣是花環武士,有望騎士的劉月夕和他們這些簡直雲泥之別,盲目的自信是要付出慘重代價的,此刻他就想着力保這幾個銀行家安全離開,等事了了,無論如何訛他們幾個一筆大的,這一次損失太大太大了。
焦孔多他們跑了,劉月夕沒有去追,雷東命令幾名手下儘快恢復外城的秩序,劉月夕問:“焦孔多他們應該逃去內城了,你不去制止他們嗎?”
雷東平靜的說道:“那地方就是個噩夢,說實話有的時候我真的挺想和金斑換個位置,守門人不好當,也不是誰都能當,讓他去吧,戴爾執着此事已經很多年了,他馬上就會知道他想要的到底是什麼樣的東西。”
雷東一點點都不擔心,這愈發增加了劉月夕對內城的興趣,不過現在他更關心的不是這個,哈爾像條死狗一樣趴在地上裝死,劉月夕站在他腦袋邊上,九鴉一劍插入地板,離他的鼻尖只有一毫米,嚇得哈爾連動都不敢動。
“下面我問你答,可以就點點頭。”
哈爾烏煙着點頭,“除了焦孔多他們還有人蔘加了這次的密謀嗎?”
哈爾不敢有所隱瞞,說了一長串的名字,都被劉月夕記錄下來,不過這些人有些事被威逼的,有些只是知曉情況,而有一些就比較有意思了。。。
“你們密謀的事情和阮莞有關係嗎?”
哈爾一個勁的搖頭,“這個計劃焦孔多已經醞釀了很多年了,只是這一次事出突然,他才臨時起意要奪了城主的位置。”
這就奇怪了,“那基普羅斯的三臺特梅斯戰車你知道事怎麼回事嗎?”
哈爾實在是個好叛徒,不費什麼勁道,就什麼都招了,阮莞請來的幫手和他真有關係,剛纔的話並不是誑劉月夕的。一個小小的駐外武官居然有這樣的權利,特梅斯戰車很可能和駐紮在里斯本的基普羅斯青團有關係,這可不得了,青團帶來了三騎賽蓮,連向來無所顧及的劉月夕也感到後怕,莫不是真惹了青團的什麼大人物吧。
雷東處理完外城的事情,便走來感謝劉月夕剛纔的幫忙,自己手底下的人離心離德到這個程度,他卻沒有防備反而被算計,“剛纔真的感謝你,若不是你在,事情還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子呢。”
“相互幫助嘛,以後還要多多合作,既然焦孔多已經和你攤牌了,那惠達查爾馬海洋三家銀行你就必須處理,會不會對你造成很大的影響啊。”
雷東搖搖頭,“影響肯定有,惠達留不得了,但是另外二家還是不能動,若是全拔了會把吉普羅斯和另外幾家給惹急了的。”
聽到這裡劉月夕才體會到雷東這個城主不好當,明明知道那些人要害他,還是要虛以委蛇玩平衡。
“紅雲西夕馬上就會進駐潘神城,倪加奧是我兄弟,他來了也能平衡一下幾方的關係。你看如何?”
雷東不無感慨,“這自然最好,不過從長遠來看,還是希望你能早點把新南人趕出去,再有二年,不很可能不到二年,拉格朗大迷宮又會再次開啓,那纔是國運輪轉之地,我漢玉龍共和國從建國起的數次迷宮探險收穫都是諸強國裡最差勁的,我希望到時候你能進去試一試。”
劉月夕一笑,“我連騎士都不是,你對我居然有這麼高的期望。”
金斑也笑了笑,“告訴你一個秘密,務必幫我保密,我有一定的觀星天賦,當年觀星閣來遴選,我故意隱藏了天賦沒有去,不然四神藥劑絕對輪不到金斑的。我在你身上看到了一種可能,雖然暫時還說不清楚到底是什麼,但是就是有一種感覺,我守在這裡或許就是在等待某一個人的到來。觀星神乎其神,玄而又玄,可以說是我們人類現有的唯一成功掌握的一種可以觀測午夜區的辦法。連你當年發家的那塊飛地也是觀星閣預測出的大致結果。”
二人聊的正歡,陳懷義跑上來說:“月哥,你快來聽聽,基普羅斯在全頻道搜索我們,要求和我們通話,而且我的斥候剛纔回報,蘇維塔方向有超高暗能量波動,連我們最先進的暗能探測儀器也爆表了。”
這有些大條,暗能探測器是劉月夕新近弄到的好東西,在暗區搜索高價值目標及其有用,所有利用符文的武器都需要將暗能轉化,這個過程會釋放能量,這種儀器就是基於這個原理來發現目標,特別是有動力爐的高價值單位,暗能探測器能在幾公里的範圍內對他們進行定位。
劉月夕跟着大頭陳一邊走,一邊說:“難道基普羅斯還有什麼秘密武器?他們是要幹什麼啊,馬仔打不過,難不成他們羅斯人要親自下場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