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風在跟着大長老離開之後,發現他竟然去了一個只要是有些身份的人都不會去的地方。
而那個地方正是窮人窟。
在那裡有很多不能修煉的一些剛剛成長的孩子,帶着疑惑,曲風跟在大長老的身後悄聲過去。
當他走到一個院子之後,就看到裡裡面有很多半大的孩子就朝着他蜂擁而來。
“爺爺,你怎麼纔來啊,我們都好想你了,我們有在好好的修煉。”一個孩子仰着小腦袋認真的看着大長老說道。
大長老頹廢的臉,在看到這些孩子之後,浮現了點點笑容,蒼老的手,輕輕的摸了摸面前孩子的腦袋:“真乖,以後也要那麼認真知道嗎?”
“恩恩我們會的,以後我們要保護爺爺。”一個小小的孩子抱着大長老的大腿,笑的一臉溫和。
“好啊,爺爺就等着你們來保護了。”說這話的時候,大長老的眼中閃過一絲落寞。
他不能再保護這些孩子了,希望他們能好好的長大,好在這些年他得到了不少的魔石,而家主也沒有將他這些年的收藏都給拿去,而是全部都給了他。
曲風在外面看到這些,有些奇怪,這樣的大長老怎麼會做出叛族的事情來呢?還真是奇怪。
悄聲無息的離開院子,曲風找到曲藝,將自己看到的一切都告訴了他。
“原來是這樣,看來大長老那麼做的原因多半是爲了那些孩子,走我們去看看。”曲藝沉思了一下,帶着曲風離開。
兩人到那裡的時候,大長老正拖着那疲憊的身子在教這些孩子武技,而那些孩子每一個都學習的很認真,由此可見,他們有多麼的渴望修煉,有多麼的渴望強大。 щшш●TTKдN●¢O
正在教孩子們的大長老突然看到走進來的曲藝,連忙讓孩子們進屋不要出來。
等所有的孩子都進去之後,大長老這纔看着曲藝:“家主你過來有什麼事嗎?”大長老心中有些害怕,現在他已經沒有那個能力來保護這些孩子,希望家主不要傷害這些孩子纔好。
曲藝自然是將他的緊張都看在眼裡:“大長老你在擔心我對他們不利?其實我很奇怪,你想要讓這些孩子走的更遠,生活的更好,就不應該做出那樣的事情,說實話,我一直都想不明白,到底是什麼讓一向維護家族的你,做出這樣的事情。”
曾經的大長老和現在的大長老相差實在是太大了,這引起了他的懷疑。
按照大長老的性格,就算是要做這樣的事,也會做得非常完美,讓他找不到任何的線索,而不是那麼的莽撞。
大長老的表情微微有些僵硬:“家主這件事已經過去了。”
“你不爲自己想想,你也不爲這些孩子想想嗎?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這些孩子很多都沒有自保的能力,就你現在的這副身體,你又能教他們多久,護他們多久?”在魔元被毀之後,大長老的身體就已經變的殘破不堪,他也很清楚,自己這個狀態離死不遠了,可就是放心不下這些孩子。
“家主你是什麼意思?”大長老懷疑的看着曲藝。
“你只要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不但可以讓你的實力恢復,我還能讓這些孩子以另外一種方式進曲家,並且由你親自教導。”曲藝看着大長老一字一句的說道。
大長老眼睛一亮,不敢相信的看着曲藝:“家主你說的都是真的?”
“是不是真的,大長老你自己的心裡應該有數。”曲藝沒有多說只是看着大長老。
見大長老似乎有些搖擺不定,曲藝也不強求:“我可以給你考慮的時間,考慮好了之後可以戴着這個來找我。”
曲藝給大長老一張薄如蟬翼的人皮面具,然後帶着曲風離開。
在曲藝離開之後,大長老一直看着手中的面具,眼神有些複雜,他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嗎?
呵呵,都是他的錯啊。
在大長老陷入沉思的時候,被他趕回屋裡的孩子全部都跑了出來,圍在他的身邊,擔心的看着他。
“爺爺你是不是受傷了?”剛纔他們聽到那個叔叔說要讓爺爺的實力恢復,爺爺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那個叔叔還說,要讓他們進曲家,還說什麼讓爺爺教導他們。
伸手摸了摸邊上孩子的腦袋,大長老蹲下身看着他們:“你們想不想去曲家?”
有好幾個孩子眼睛都亮了,但還是看着大長老:“我們想跟着爺爺。”
他們有爺爺就夠了,其他的都不在乎。
大長老一臉的欣慰,自己只要還有這些孩子就已經足夠了,其他的真的不在乎了,至於那些人,早晚會得到應有的報應。
“你們乖乖的呆在這裡,練習爺爺剛纔教給你們的武技,爺爺出去一趟,還有這裡有魔石,你們若是想要吃什麼就自己去買,知道嗎?”大長老拿出幾塊魔石遞給最大的那個孩子,輕聲叮囑着。
他有那個能力給這些孩子更好的生活環境,之前不能做是害怕被那些人知道,然後回傷害這些孩子,現在他已經不在乎這些了,只要這些孩子能好好的,他就可以放下所有的一切。
“爺爺我們會照顧好自己的。”
大長老笑着點點頭,在離開之後,戴上了曲藝給他的那一張面具,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發現這面具跟以往他所知道的完全不一樣,這才放下心來。
到曲家之後,他還沒說什麼,就已經有人帶着他去了曲藝的院子,而且一路上並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曲藝看到大長老過來並沒有任何的意外,他知道爲了那些孩子,他一定會來。
“家主。”
“大長老是決定了嗎?”
大長老點頭:“是,不過我答應過對方不會說出來的,所以只能用這樣的方法。”
大長老走到曲藝的邊上,伸手沾了一些茶水,在邊上的桌子上,快速的書寫着。
當大長老寫完之後,曲藝整個人都震驚了,這怎麼可能。
“家主你不相信?”
曲藝看着大長老那個樣子,點了點頭:“我相信你,只是沒有想到真正的叛徒竟然是他。”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