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君天點點頭,雖然沒說話,但也承認了修的猜測。
見到莫君天點頭,修哈哈的笑了起來:“太好了,真的太好了,小四回來了。”
曾經他是恨這個男人的,因爲小四的人,跟他有着莫大的關係,可後來他才知道,如果他不動手,小四就會徹底的從天地間消失。
所以當他知道莫君天自己步入輪迴的時候,他心裡非常的複雜,現在看到兩人又一次站在一起,心中除了複雜,更多的卻是安慰。
因爲陪在她身邊的是這個寵她入骨的男人。
孟千凝擡頭看着修:“你就是巫神?怎麼聲音跟出現在我腦袋裡的不太一樣。”孟千凝滿眼疑惑的問道。
修一愣,詫異的看着孟千凝:“什麼叫做出現在你腦袋裡的聲音不一樣?”
“曾經有一個聲音說要將我的身體侵佔,還會對我動手,那人似乎就是巫神。”孟千凝皺着眉頭有些無奈的說道。
修的臉色卻是臉色一變:“哼,一段時間沒出現,那些不入流的東西都跑出來了。”
“什麼意思?”
“這些事情你很快就知道了,有我在,那種東西還不敢碰你。”在看到孟千凝之前,修就沒想過要主動衝破封印出去,可現在他的小四已經回來了,他自然是要出去的。
曾經的那些仇,他們必須要報,那個所謂是神君,他們是要把他拉下來的。
“凝兒你去一邊站着我來幫他。”莫君天讓孟千凝退到一邊,自己來幫修衝破這個地方的封印。
孟千凝不願,她也想幫忙:“我能幫什麼忙嗎?”
莫君天搖頭:“你不懂這個封印要怎麼解,你在一邊看着就好,聽話。”
“小四你聽他的,這個封印除了他還真沒人破的了。”修見孟千凝有些不樂意,頓時開口安撫。
兩人都那麼說了,孟千凝自然是不能固執己見的,她退到後面,看着看着兩人。
孟千凝看到修的身上出現了駭人的綠色光芒,而穿透他鎖骨的那種鉤子,也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腐蝕,在那鉤子消失不見的時候,修鎖骨上的傷,很快就好了。
掙脫了那些東西的束縛,修的身體漸漸落到了地上,他跟莫君天對視一眼,兩人同時點頭。
裡面綠色光芒大盛,而外面,莫君天的眼睛變成了金色,在封印周圍更是出現了大量的金色,以及黑色的光芒,她能感覺到這些光芒在不停的衝撞着那個封印。
感覺到封印漸漸變弱的時候,莫君天臉色一變,手中出現一連串很是複雜的結印:“破。”
隨着莫君天的聲音,孟千凝看着那空無一物的空間,出現瞭如同蜘蛛網一樣的裂紋,不光如此,在結界破碎的一瞬間,莫君天一口血噴了出來,紅潤的臉色一瞬間變的異常蒼白。
這個時候修自然不會浪費時間,身上的力量提升到了最大:“哈哈,神君瞪着我回去挑了你的老巢吧。”
修從封印中衝破出來,轉身看着空無一人的山洞,嘴角勾起邪肆的笑,手一揮,他剛纔所在的位置出現了一個跟他長的一模一樣的人,就連氣息都一樣。
“你還是那麼的小心。”莫君天看着修的手筆淡淡開口,顯然這樣的事情,修已經不是第一次用了。
然而修卻沒有任何不好意思,反而勾脣笑了:“對什麼樣的人就得用什麼樣的手段,在小四還有小三他們完全恢復之前,我是不會讓那些人再有傷害她們的機會。”
曾經他沒能保護好自己的弟弟妹妹,只能看着他們身死步入輪迴,還差點兒連靈魂都消散,這對他來說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重來一次,她自然是不會讓這樣的事情再一次發生的。
“先離開這裡。”莫君天對修的話不做任何評價,這個地方似乎開始發生變化了。
修卻搖了搖頭:“現在還不能離開。”這個地方可是最佳的修煉場所,就那麼走了,可就對不起那個人送他來一趟了。
面對莫君天兩人的疑惑,修帶着他們去了另外一個地方,比他被封印的地方更加兇險的地方。
那裡是一處獨立的空間,但裡面生存的,都是一些要人命的東西。
“裡面是什麼?”
“兇獸和妖獸,很多都是生存了幾千年的。”修淡淡的開口解釋,帶着兩人從一個入口進去,一邊走,一邊爲兩人解釋。
莫君天眉頭輕挑:“你怎麼會知道這樣的地方。”
像是看傻子一樣的看了莫君天一眼,修嘖嘖出聲:“你不會輪迴一世都傻了吧?本尊是誰?本尊可是巫神,就他那兩下子,如果不是我願意,你覺得能把我封印到現在?”
不是他對神君不屑,而是那個人真的太差勁了,不但心胸狹隘,還容不得別人比他厲害,但他其實也就是半吊子,叫他神君都是擡舉他。
莫君天默默轉頭,無聲的承認了修的話,他說的很對,修的實力就算他都不是很清楚,更不要說神君了。
“看來我們是多此一舉了。”莫君天看着孟千凝一本正經的說道。
孟千凝也是乾巴巴的點頭:“早知道我們就不來了,反正他也能自己衝破封印,君天你說我們是不是腦抽了所以纔來找刺激?”
莫君天臉色更加好看了,哪有說自己腦抽的?還說的那麼理所當然。
前面聽着兩人聊天的修可就不樂意了:“你們倆不要當我不存在,而且小四我是你哥哥。”
“君天是我男人。”
“你還是那麼沒人情味,男人能跟哥哥相比嗎?”修氣急敗壞的吼道,而莫君天卻是微微勾起了脣角,這樣的一幕還真是懷戀啊。
孟千凝看了修良久:“不能。”
“我就說嘛。”
“哥哥怎麼能比的上相公呢,哥哥以後是嫂子的,只有他才永遠是我的。”
孟千凝的話讓修的臉色徹底的扭曲了,死死的看着莫君天:“你這傢伙又怎麼坑我家小四了。”
莫君天表示自己非常無辜,他明明什麼都沒做,爲什麼要背那麼一個黑鍋?再說了,凝兒說的不過是事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