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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們兒,敞亮,這兩萬塊給你,算是交個朋友!”
上來找茬的傢伙似乎是沒有想到我竟然直接就軟了,雖然非常的鄙夷的樣子,但是還是啪的一聲,直接扔了兩疊錢在我的桌子上隨後,換了一張笑臉:“小妹妹,走,跟哥哥去玩兒去。”
“去吧,去吧,老子祝你早日百日飛昇。”
我有些惡毒的想到。
藤原瓔珞這種層次的妖孽,要玩兒死這種白癡那還不是一句話的事兒麼。
“可是,大叔,你不要我了麼?你不是答應了我媽媽要好好照顧我的……你還說,以後……以後會對我像對我媽媽那樣好的……”
藤原瓔珞卻沒有走,而是看着我,泫然欲泣的開口說道。
臥槽,禽獸。
臥槽是我說的,禽獸是周圍的人說的,我快要被直接戳穿了。
艹,我是招誰惹誰了。
“小妹妹,你們這是?”
這時候上來搭訕的傢伙已經有點疑惑了,看着藤原瓔珞開口問道。
“怪蜀黍竟然找我做些奇怪的事情,說是要給我打針檢查身體,剛開始好痛可是後面又好舒服,但是最近大叔說他有病不要我跟着他了,嗚嗚嗚……是我做錯了什麼嗎?”
藤原瓔珞說着竟然大聲的哭了起來。
臥槽。
我快吐血了。
先吐血的是上來搭訕的傢伙:“艹,晦氣。”
說完,直接頭也不回的走了,連桌上的錢都不要了。
我實在是受不了了,扔了幾張錢,拉着藤原瓔珞狼狽敗退。
“哈哈哈……笑死我了,你沒有看到之前那個傢伙一張臉綠成什麼樣子了。”
剛跑出去沒多遠,藤原瓔珞就忍不住哈哈大笑,有點癲狂,連眼淚都笑出來了。
“夠了!你到底想要幹什麼?這樣玩兒,有意思嗎?”
我有些惱怒的開口呵斥道,這個女人真是有些神經兮兮的。
“你不懂的,蕭然,我們的世界不是一樣的,要是不靠着這樣的行爲來緩解一下心中的壓力,我會瘋的……”
藤原瓔珞沒有理會我,而是一直笑着,等到實在是笑不出來了,成爲了一種痛苦之後方纔看着我開口說道。
我皺眉,覺得自己似乎有些什麼地方誤會藤原瓔珞了。
“忍者,這是不應該出現的東西,滅絕人性……將人性徹底的扭曲了,我算是幸運的,可以從那個地獄之中逃脫出來,但是還有很多人,死了,死在了那裡,不是軀體,而是靈魂……但是即便我逃出來了,以前世界的夢靨仍然像是惡魔一般,死死的纏着我,不管如何都擺脫不掉,蕭然,你不懂的。”
藤原瓔珞開口說道,神情突然變得格外的悲愴起來。
我看着截然不同的藤原瓔珞,心中泛起一陣心疼的感覺,走上前去,想要將藤原楊洛摟入懷抱之中。
不過摟入我的懷抱的卻是一場空。
不知道什麼時候,藤原瓔珞竟然已經站在了街對面,看着我,笑得花枝招展:“哈哈,笨蛋蕭然,我是騙你的,這你也信。”
我一愣,卻沒有生氣,騙我的嘛?或許吧。
我對着藤原瓔珞大聲的喊道。
“不,應該是我謝謝你纔對呢。”
藤原瓔珞笑了,對着我開口說道,隨後揮揮手:“我們還會再見面的。”
我笑了,在街對面,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
我們背對着背,漸行漸遠,卻有好像在逐漸靠近。
這個世界,最複雜的永遠是人心,難懂,難懂。
“羅書記,信義堂那邊有了最新的動作了。”
蓉城市委大院兒之中,新上任的警察局長薛三兒(薛瑞)一臉巴結的看着羅建國開口說道。
羅建國點點頭,示意薛三兒說下去。
“信義堂已經全面放棄了所有的涉黑產業,將白道生意都整合起來,成立了一個叫做騰龍集團的嶄新公司。另外,他們的保安公司的執照之前就已經拿到了,只要靠着保安公司和汽修廠就能容納他們信義堂的所有戰力,因此,即便是放棄了傳統的黑道生意,他們仍然是蓉城的老大。”
薛三兒的消息不可謂不詳細,只是羅建國聽了,卻並不是多麼感興趣的樣子。
許久方纔開口說道:“蕭然這是以爲我南下任職是想要那他開刀,借用政府的力量……真是好笑,太把自己當回事兒真是一種毛病呢,他和羅家之間真的有什麼可比性麼?還以爲我是專門南下針對他?自不量力,既然他以爲我是想要從涉黑來針對打擊他,那你就意思一下,開展一下掃黃打黑的行動吧,要不然他一個人做了無用功,總是不夠熱鬧的。”
薛三兒聽了,點點頭,沒有說話。
等了一會兒,見羅建國沒有其他的指示了就站起身來,小心翼翼的說道:“那羅書記我就告辭了。”
羅建國揮揮手,沒有說話。
薛三兒便也知道,自己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
“建國,我怎麼都沒有想到,你到這邊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將薛三兒給提拔上位,從一個普通片兒警,不到兩年的時間升爲了公安局局長,這個速度,比坐火箭都還要恐怖了吧,即便他破了不少的大案子,但是……要不是靠着羅家的關係網,這件事情足以翻天了啊。”
薛三兒走後,一個人從陰影之中走了出來,長相秀氣斯文,容貌倒是頗爲英俊,屬於能夠輕易俘獲女人們芳心的那種存在,只是眼眉斜長,顯得有些陰鷙,破壞了他整個人的感覺。
“文理,你難道就不問我爲什麼還會將蕭然的心腹提拔到了這樣一個高度嗎?”
羅建國摸着茶盞開口笑着說道。
“說真的,我還真是有點好奇。”
白文理在羅建國面前坐下,笑着開口說道。
“薛三兒和蕭然有關係沒錯,甚至是靠着蕭然上位,但是蕭然是怎麼收買的他。就在被抓去警察局的路上,你認爲這樣的關係牢靠麼?蕭然現在看起來強大,但是實際上,不管是軍隊還是政治上面他都沒有絲毫的勢力可言,黑道?那就是一個笑話……他沒有靠着奪取了比武大會的冠軍的機會進入部隊是他最大的失誤,沒有白道的力量,他用什麼和我抗衡?薛三兒這種人,油滑事故,見風使舵,就是不會講義氣,誰強誰弱他自然清楚。我就是要讓蕭然嘗一嘗這種衆叛親離的感覺……一個草根罷了,現在他父親揹負叛國的罪名,唯一的依靠都沒有了,還有資格和我相提並論?”
羅建國的話雖然蕭然,但是也是實話,蕭然現在看似風光,但是實際上還是無根之木。
根本沒有足夠的依靠和能量,憑什麼和背靠羅家的自己相抗衡。
更何況,現在連白家的接班人都和自己站在同盟的位置上面了,蕭然,更是沒有半點勝算了。
“這就是我想不明白的地方……明明是一個什麼都沒有的傢伙,現在連他的父親都直接被判定爲叛國了,沒有絲毫的根基和依靠,那些老傢伙竟然還要將我的妹妹嫁給這個白癡,那些老傢伙,真是老糊塗了麼。”
白文理聽了羅建國的話,頓時苦笑起來。
雖然要讓蕭然選擇入贅的形式,但是這樣做的目的還不是隻有一個,那就是讓他掌舵白家。
簡直是瘋了。
作爲白家最有希望的繼承人之一,白文理自然是不會接受這種讓他蛋疼的事情,家族之中,自己沒有足夠的力量來抗爭,但是,要是蕭然不幸身亡了呢?
難道那些老傢伙還想要將位置交給一個死人。
說到底,其實還是那些老傢伙偏心,想要成全自己的妹妹罷了,簡直是豈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