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的時候雖然緊張莫名,但是這裡面環境畢竟有些幽暗,大家相隔這麼遠,動作幅度小的話也不會有誰發現,因此,最初的驚駭之後我反而是冷靜了下來,畢竟這樣的刺激的確讓人很爽。
但是我從來都是一個正直的人,純潔的人,善良的人,單純的人(此處省略一萬字。)總之,以我這樣單純內向的性格是絕對接受不了沈冰倩被別人佔了便宜這種事情的發生的。
因此,當侍應生出現的時候,我真的是全身都僵硬了。
因爲,這麼近的距離,要是被這個傢伙看到一點什麼的話,我真的是連想死的心都有了。
這種虧本買賣,操,從來不是我的風格啊。
幸好,我很快就打發走了侍應生,雖然這個傢伙很是不想離開的樣子,但是在我兇狠到了兇殘地步的眼神逼迫下,這個傢伙雖然有些不情不願的但是還是隻能乖乖的離去。
我的小男人,你好像很興奮啊,小傢伙在我身體裡面一跳一跳的讓我差點就露餡兒了。
侍應生剛走,沈冰倩就靠在我的身上,無比嬌媚的開口說道。
被她這樣一說,我似乎之前真的有點刺激的樣子咳咳,放屁,老子是正直的人。
被沈冰倩這妖精弄得我想死的心都有了,要不是現在環境實在是不允許,我真的要大發神威好好的收拾這女人才是。
但是現在很好,我還是乖乖的忍了吧。
但是沈冰倩就是典型的彈簧啊,我越軟,她就越猖狂,又開始緩緩的搖動起來,我欲仙欲死。
仙不了,卻也死不了,稱之爲欲仙欲死。
但是這種環境這種刺激給我的感受的確也是超乎尋常,我沒有堅持多久就交代了,這讓我有些遺憾,但是更多的還是鬆了口氣。
要是被這妖精繼續搞下去我會發瘋了。
整理好了衣服,在沈冰倩乖乖的從我身上下去之後,我方纔鬆了口氣。
很是有幾桌的男人想要過來搭訕的樣子,但是都被我兇殘的目光給嚇退了,現在在蓉城,不認識我的恐怕也不多,因此,到了後面,別說上來挑釁,就是朝這邊看的人都少了許多。
這讓我心中好受了許多。
早知道,就不讓沈冰倩這樣穿了,麻痹,吃虧的還是老子自己。
我一肚子火氣,但是沈冰倩卻像是絲毫沒有察覺的樣子,依舊是端着酒杯在那裡癡癡的笑。
我有些無奈的揉了揉腦袋,對於這樣的妖精我還能說什麼呢。
只希望我早日打發雄威,將沈冰倩徹底的收服纔好。
我們一起有一下每一下的閒聊喝酒,到了九點多的時候方纔等到了朱延平。
我雖然看過這個傢伙的照片,但是看到真人的時候還是有種淡淡的哀傷。
這人實在是有點對不起觀衆啊。
太胖,太矮,一雙眼睛跟老鼠眼一般,眯着縫,讓人根本就看不見其中的端倪。
就這樣一個傢伙竟然還想要打蘇拉的主意我操。
我實在是有些無語,這樣一個對手,實在是讓我有些提不起興趣的樣子。
但是朱延平顯然對我很有興趣的樣子,不,確切的說是對我身邊的沈冰倩很有興趣的樣子。
沈冰倩今晚的打扮和他最近迷戀不已的茉莉是一個類型的,但是沈冰倩的風情很明顯可以秒殺茉莉,朱延平這種豬頭三要是能夠對沈冰倩的魅力視而不見的話才真是有鬼了。
美女,既然在這裡來玩兒,自然知道我朱少了吧,跟我走吧
我操,這個豬少真的很牛逼,對我視而不見不說,還真麼直接,一點沒有婉轉一下的意思。
我有些目瞪口呆了。
我從來沒有黑我們國家高級公務員的意思,但是這個家教未免太過誇張了一點吧。
當然,聯想到層出不窮的我爸是李剛這樣的事情,其實也可以理解。
豬少啊,果然是聞名不如見面,這麼英俊瀟灑,我倒是千百個願意跟你走,可惜,我有男人了啊,就挨着我坐呢,我可是正經的婦道人家,可不能跟別人搞三搞四的。
沈冰倩的話讓我小腹都有一股子火氣升騰起來,更不用說朱延平了。
這傢伙看着沈冰倩口水都像是要留下來了一般。
沒事兒,沒事兒,你男人在哪兒我擺平他就是了。
朱延平到現在竟然都還沒有看我一眼的意思,我不由得有些鬱悶了。
難道我的存在感就這麼低。
我不由得咳嗽了一聲,開口說道:朱少,我在這裡。
朱延平終於是捨得將視線從沈冰倩的身上轉移開來,看到我之後愣了一愣,黃豆眼眨巴了兩下,開口說道:你是誰?
我:
尼瑪,這樣整我還不知道我是誰?我實在是不知道應該怎樣形容朱延平這驚天地泣鬼神的囂張了。
哈哈,開玩笑的,蕭然你現在在蓉城風生水起,我怎麼會不認識你呢,再說,我還想要在你面前好好的玩兒弄蘇拉呢,這女人是你的?不錯啊,你小子,送給我吧。
朱延平接下來說的話讓我徹底的無語了。
這樣的奇葩,說實話,我還真的從來就沒有遇到過就算他以爲自己是皇太子了吧,好歹也要矜持一點吧。
這樣猴急的理所當然,實在是讓人有些倒胃口啊倒胃口。
呵呵,我既然帶着人過來找朱少您呢,自然是有目的的。
我笑了笑,看着朱延平開口說道。
操,這就慫了?你這樣的老大還真是不像樣子,看來信義堂終歸是要走向沒落的,我還以爲你能和我多玩兒兩下呢,現在看起來,你也就是一個慫包罷了。
朱延平哈哈大笑起來,一邊就要動手去摸沈冰倩。
我直接伸手,將這傢伙的豬蹄打開,冷笑着說道:我話還沒有說完,你着急什麼。
見我這樣的動作,朱延平身邊跟着的兩個年輕人臉色一變就要上來動手,被朱延平揮手攔住,看着我笑着開口說道:兔子急了還要咬人呢,你好歹也算是一個老大,我給你一點面子,說吧。
朱延平似乎根本就沒有想過我會不會因爲一個工地的問題就真的屈服了,或者說,現在這個工地會不會出問題還不知道呢,未免太猴急了一點吧,他。
我來這裡,特地帶着我的女人之一呢,其實就是想要告訴你一句話你玩兒女人的品味真低,看看我的,你的女人就連給我的女人擦鞋都不配,把你老母親叫來,我要問問他到底是如何培養出來你這樣一個驚天地泣鬼神的奇葩的。
我這話完全不客氣,甚至有點惡毒。
朱延平一張臉瞬間就變成了豬肝色。
看着我,開口說道:你小子找死!
找死與否我倒是不清楚,我只知道一點,要是你繼續囂張的話,你馬上就會死!
我絲毫不懼,說完之後,直接一拳砸在了我們面前的大理石桌面上,這種桌面其實只有面上那一層,並不算厚,我現在已經達到明勁,而且本身力量不小,因此,被我輕鬆的一拳將桌面給崩塌了一塊。
這樣的實力足以震懾到後面兩個年輕人了,畢竟,進入明勁也並不是什麼簡單的事情。
朱延平的保鏢還沒有那個實力,但是很顯然,這兩個傢伙還算是有點眼光。
你敢殺我?要是敢殺我你就不會是這樣的表現和態度了,蕭然,你就想要靠着這樣的舉動來唬我?真是天真,以爲老子是被嚇大的?
朱延平愣了愣之後笑着開口說道,這個傢伙雖然腦子不太好使,但是膽子倒是挺大,不過,或許是因爲他單純的堅定認爲自己市委書記的老子就是一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