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哥雙手端着十米內無敵的雷明頓大噴子,五槍直接將安保室給打成了篩子,牆壁都轟出了密密麻麻的坑洞。
安保室內三名值班的壯漢,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就被直挺挺地放躺了。
秋哥幹完安保,轉身便走,扶着耳麥命令道:“最近的警務單位,離這邊就三四公里,咱們快乾快走。”
“收到!”
“收到!”
“……!”
各組的迴應之聲響徹後,獨棟樓房內的所有電燈全部熄滅。
……
樓上。
張寶峰在觀察室內抱着腦袋,不停地吼着:“怎麼回事兒?樓下呢,安保沒反應嘛?!”
“有人開槍,長官,您先走……!”
“嘭,嘩啦!”
話還沒等說完,對面辦公室的窗戶直接被幹碎,四名穿着無標識作戰服的男子,空降進入。他們同樣只端着近戰無敵的雷明頓大噴子,邁着小碎步靠近張寶峰一側。
“來人了,在對面的辦公室!”
“行動組的過來!”
“……!”
呼喊聲響徹,走廊內泛起雜亂的腳步聲,一羣人持槍趕了過來。
四名蒙着臉的男子,在靠近門口後,立即彎下了腰。
“啪啪!”
其中一人拍了拍自己身體右側的牆壁,指了指靠下的位置。
“嘩啦,嘩啦!”
三人後退,統一擡起手臂,將雷明頓的槍口對準了牆壁靠下的位置。
“唰!”
領頭男子擺手,示意可以射擊。
“亢亢亢!”
“嘩啦!”
“亢亢亢!”
“……!”
三人拉遠距離,衝着牆壁各自打了四槍。霎時間,水泥碎塊亂飛,堅硬的牆壁就跟被石子擊打的豆腐塊一樣,肉眼可見地龜裂着,崩碎着。
“咕咚,咕咚……!”
走廊內正在靠近的七八名中央局行動隊幹員,全部雙腿被打殘,哀嚎着倒在了地面上。
“嗖!”
領頭的蒙面男子,順着牆壁的破損槍眼,直接向走廊內扔了兩發手雷。
震耳的爆炸聲響徹,走廊內屍塊崩飛,血肉連成了一片。
“踏踏踏!”
就在這時,秋哥帶着七八名男子衝到了這一層,全部端着雷明頓大噴子,肆意的向前射擊,並齊刷刷地邁步前壓。
中央局的行動隊都被雷明頓打出屎來了,在這種建築空間內,他們的武器跟雷明頓相比,那就像是玩具,沒有透射的能力,就意味着攻擊角度非常有侷限性。
秋哥等人靠着突然偷襲,閃電戰一般直接佔領了獨棟樓三層。
審訊室內的工作人員一急眼,直接脅迫住了老楊,不停地呼喊着:“不要過來,不然我殺了他!”
秋哥等人根本不在乎老楊的死活,只齊刷刷地端着槍衝了過去,對方反而懵了,猶豫半晌後,立馬舉起手喊道:“投降了,投降了!”
觀察室內,張寶峰等人還沒等組織反抗,牆壁和門板就被大噴子幹碎,緊跟着四名穿着作戰服的男子,舉槍出現。
“不要動,狗漢奸!”
“舉手,不然崩死你!”
“……!”
樓內的槍聲依舊亂響着,秋哥快速奔跑在走廊內,不停地推着房門,在尋找任務目標。
……
室外。
“吱嘎!”
一臺汽車停在了獨棟樓左側的街道,車內的姚豆豆,不可置信地說道:“有槍聲!”
後座的兄弟回頭,目光掃向了獨棟樓的樓頂:“看見了嗎?!還有鎖降的,我們來晚了。”
“嘩啦!”
話音落,車輛內的其他人全部拿出了武器。
“別動!”
姚豆豆立即擺手,皺眉看着獨棟樓說道:“已經晚了,不要進場了,蹲一下。”
司機心領神會:“那我退出去?”
“好,兩臺都退出去。”姚豆豆立即說道:“喜寶,卡他們撤退點位。”
“是!”
“二車,你們靠近門口觀察一下。”姚豆豆推門跳下車,語氣急促地喊了一聲。
話音落,兩臺車內除司機外,所有兄弟都已經下了車,在三百米開外的位置,向獨棟樓移動。
保持這個距離,是爲了防止自己一頭扎進去,卻發現周邊全是敵人。沒辦法,姚豆豆他們也不清楚這夥人是誰,來了多少人。
衆人快速向前奔跑時,三臺高大的越野車,突然從對面衝了過來,一頭紮在了獨棟樓門前,並且迅速掉頭,調整方向。
姚豆豆怔了一下:“???瑪德,他們幹完了,要撤了!”
“我們來不及了,”後面的兄弟喊道:“都沒落位,肯定攔不住。”
說話間,獨棟樓內衝出來了一羣人,速度極快地上了三臺車,直接奔着來時路逃竄,整個過程沒超過二十秒。
姚豆豆看到這一景象,立馬將目光掃向了獨棟樓旁邊的一處樓頂:“喜寶,他們有人是鎖降進入了樓內,外面肯定有掩護的,你快跟我過來。”
“收到!”
……
越野車上。
秋哥摘掉三角巾,右手摁着陸豐的腦袋,語速極快的衝着對講頻道說道:“外圍掩護的撤退!車在預定地點停,把裝備處理一下,咱們換衣服走。”
“收到!”
“收到!”
“……!”
獨棟樓旁邊的五層民房樓頂,三名男子迅速鎖降落地,徒步跑向了汽車所在的方向。
光線黑暗的衚衕內,三人狂奔四十多米,眼瞅着就要衝出。
“唰!”
姚豆豆帶着四名兄弟出現,堵死了衚衕出口。
三人一怔,拔槍回頭的同時,又看見兩人封死了過來。
“活幹得挺快啊,”姚豆豆邁步上前:“哪個部分的啊?”
三名蒙面男子相互對視了一眼,其中一人攥着手蕾吼道:“別動!”
“你也別動!”
衚衕後面泛起喊聲,攥着手蕾的男子本能回頭。
“啪!”
姚豆豆毫無徵兆的出腳,腳尖準確無誤地踢在了對方的手腕上。
“呼啦啦!”
三名兄弟上前,直接摁住了對方。
“別動!”姚豆豆指着另外兩人,瞪着眼珠子吼道:“我兩把狙,你動一下,腦袋就沒了。”
對方嚥了口唾沫,看着姚豆豆的臉頰,有些猶豫。
“你們是衝着陸豐來的?”
“……!”姚豆豆皺眉看向了他。
“全是華人的軍情部門就這麼幾個,你們要是青衣局的,靠近肯定就開槍了,你們肯定是奔着陸豐來的。”左側那名蒙面男子,竟然舉起了手:“你們是龍城的吧?別開槍,自己人……。”
姚豆豆懵了,甩手就一個大耳雷子。
“啪!”
“誰踏馬跟你是自己人?!”姚豆豆罵了一句,伸手依次摘掉三人的面巾,卻發現他們都是二十三四歲的小夥,看着非常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