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窗口處,王穎怔了一下,笑着衝安七七回道:“沒什麼,就是發會呆,抽根菸。”
安七七擰開體乳蓋子,彎腰坐在椅子上,很驚訝地問道:“你什麼時候學會抽菸的呀?”
“唉,我也記不清楚了。”王穎吸了一口:“辦公室的人基本都抽,我們天天在一塊開會,開着開着就學會了。喝酒,熬夜都是經常的事。”
“你們金融圈壓力也蠻大的。”
“賺的錢多,捨不得現在的優越生活,自然就是有壓力的啊。”王穎笑着回道:“像我們這種給資本奮戰的社畜生活,你這樣的小公主肯定是沒辦法理解的。”
“哎呦,別這麼說。”安七七很反感朋友之間說這種話,她輕聲回道:“我的難處,你也不懂,大家都不容易的。”
“呵呵,也是。”王穎緩緩點頭。
安七七低頭往兩條大長腿上摸着乳液,言語輕鬆地問道:“你是不是在經濟上遇到什麼難處了?”
王穎低頭看了她一眼:“也還好,就是最近我要自己弄個公司,有點累,有點心煩。”
“我覺得你還是不要太急了……!”
姐妹二人正在聊天之時,浴室方向傳來腳步聲,身材豐潤的球球圍了個浴巾,敷着面膜走出來問道:“你們聊什麼呢?”
“呵呵,沒什麼,隨便聊兩句。”王穎沒再繼續剛纔的話題,立馬掐滅菸頭,笑着衝安七七說道:“脫咣,來我幫你擦。”
“不要……我……我不用。”
“怎麼了嘛,都是自家姐妹還怕看啊?”王穎笑眯眯地伸出了魔抓。
“你滾呀,我不適應……!”
三個女孩在屋內打鬧了起來。
……
三天後,晚上七點多鐘。
蘇天御剛要去江州的房間,問問他巴拿城的情況,就見到辛曉東從營區內走了出來:“六子!”
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原本跟蘇天御還不太對付的辛曉東,已經親暱地稱呼他爲六子了。
或許還是金錢的力量吧。自從辛曉東要靠着老黎團隊吃飯了,肯定私下裡也重新擺了一下自己的位置。
“咋了?”蘇天御回過了頭,他其實對辛曉東的印象還不壞,這個人比他弟弟做事要強很多,既穩當又雷厲風行,上次空降巴拿城運河,就足以證明此人的執行力。
“那邊動了,我派出去的眼線說,他們今晚出貨,五卡車原材料,價值兩百多萬。”辛曉東雙眼興奮地說道:“怎麼樣,幹他一炮?”
蘇天御聞言立即將辛曉東拉到了一旁,壓低聲音說道:“光要貨沒什麼用啊,這玩應值幾個錢?主要是人!”
“人也在。”辛曉東趴在蘇天御耳邊說道:“二號目標在,他是負責押運的。”
蘇天御摸了摸腦袋:“從哪兒走?”
“要經過反叛軍的防區,離我們這邊有點遠。”辛曉東停頓一下說道:“不過沒關係,我們可以長途奔襲嘛,沒錢還能怕麻煩嗎?”
蘇天御沉吟半晌:“這樣,要幹就幹大點,你帶一百人幹活,我帶一個團,直接去交界地駐紮。”
“啊?!”辛曉東懵了:“你還要帶一個團過去啊?那我還幹什麼活啊,直接派部隊去交界地搶不就完了嗎?啥好拿啥。”
蘇天御無語:“大哥,我們還要在這一帶混呢,你不能把自己名聲搞臭了啊!做事得有方法。”
“我以前做事就是太有方法了,才被你搞到山上來。”辛曉東撇嘴說道:“現在我特麼誰都不怕,真把我餓急眼了,我踏馬直接搞了聯合儲蓄在待規劃區的放款銀行……!”
“停停,打住,打住!”蘇天御立馬擺手:“你是不是吃瘋狗逼了,誰的錢你都敢惦記?雖然上山了,但你摟着點行不行?你搞了聯合儲蓄,三個大區的戰艦都得在外海聚集,是不是活夠了啊?!”
“我就說說。”
“快去,咱們兩頭辦事兒。”蘇天御立馬說道:“叫個團長帶隊跟着我。”
“用不用給趙司令打個招呼啊,咱們一個團突然移動,搞不好……反叛軍那邊會以爲我們有什麼軍事行動呢。”辛曉東細心地喊了一句。
“打個招呼,就說帶隊出去掙錢了,讓他策應就完事了。”
“好的。”
……
半小時後,辛曉東單獨帶了一個連,換了便裝,開着拆卸完的軍用卡車,迅速消失在了斯蘭卡。
與此同時,蘇天御和侯國玉,一個頂着個大光頭,帶着一個團,突然趕往了反叛軍和尺軍中央的交界處。
嚴格意義來講,這個交界地也算歸斯蘭卡管轄,但現在尺軍人太少,根本無力擴張防區,所以也就沒有武裝接管此地。
而反叛軍125軍在接連受挫後,也不敢把部隊放得太靠前,生怕趙巍虎和第三師一個抽風,就把他們的前沿部隊吃掉,所以他們的防區也靠後。
這樣一來,交接地點出現了一定的軍事空白地帶,而這裡也聚集了不少撈偏門的組織,比如賣因的,賣藥的,都在這裡活動,以此來供給兩邊有特殊愛好的士兵。
對於反叛軍來說,暫時的撤退避讓也沒什麼,因爲老墨是個地廣人稀的地方,除了人口重鎮和貿易重鎮外,其它地方的價值,也沒有那麼高,往後退也有的是地域可以活動。
夜晚,冷風吹拂。
蘇天御坐在軍車上,內心是多少有點興奮的,因爲這種活,他也是第一次幹,現在仔細感受一下,還挺刺激的。
……
斯蘭卡045交界地,大約能有一萬多常駐人口,而且一大半都是常來常走的商販,這就已經不能稱之爲生活區域了,頂多算是個商貿聚集地而已。
交界地的一處工廠內,一名中年男子,拿着電話吼道:“薛家怎麼回事兒啊,又要拖延結款?我特麼墊不起了啊!現在什麼情況啊?外面放炮,我們拿大棚給他扣大煙,這種錢都要欠嗎?還是不是人啊?!你問他,還能不能做了,不能做,咱就散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