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御風和果果前腳剛進王府,管家後腳就跟了進來,拿着一張拜帖,說:
“王爺,外面來了三個人,領頭的女人自稱是綠眸國郡主,想要拜見王爺。”
一聽是花千鑰,果果暗想,討債的來了,剛想溜,龍御風卻拉住她。
吩咐下人將東西送回果果的房間,讓管家請人進來。
花千鑰走進大廳就看見一個俊美的男子坐在主椅上。
他的身邊,果果一臉心不甘情不願的坐着,花千鑰忙上前,兩人寒暄了半天。
果果卻在和那個白衣男子大眼瞪小眼。
雖然看不見那個男人的臉,不過果果卻知道他在瞪自己,於是毫不服輸的瞪回去。
龍御風雖然在和花千鑰說話,可是一雙眼卻緊盯着果果。
拉着果果的手,對花千鑰說:
“女人,你認識郡主?”
果果死命搖頭,廢話,承認認識了就承認自己欠了她錢。
花千鑰見她假裝不認識自己,於是笑道:
“王爺,這位是?”
龍御風拉着果果的手說:
“她是本王的王妃。”
又對果果說:
“女人,這是綠眸國的郡王爺。”
“果果見過郡王爺!”
果果裝模作樣的點點頭。
花千鑰也不生氣,只是笑得一臉溫和,倒是她身後的白衣男子冷哼了一聲。
花千鑰和龍御風在書房中討論着,果果求之不得,像只花蝴蝶一樣往自己的房間飛奔。
一進門就看見香茗在默默的抹眼淚,看見果果又慌忙在擦淚。
果果忙湊上去,問道:
“香茗,你怎麼哭了,誰欺負你了,告訴我,我去教訓他們。”
香茗搖頭,抽着鼻子說:
“沒有,我只是想家了。”
“想家了就回去看看啊。”
果果不以爲然的說,香茗搖頭,卻不再說話。
果果變戲法一樣掏出一對晶瑩的耳環遞上前。
香茗不解的看着她,果果笑道:
“送給你的,這可是我從兮遙手中搶下來的。”
“小姐!”
香茗眼又紅了。
果果急了,拉着她的手說:
“你要是想家,我讓獵豹放你回去就得了,你別哭啊!”
聽到她的話,香茗哭得更狠了。
這下果果徹底沒轍了。
“那個,知道龍御風在哪嗎?”
果果抓住一個青衫小婢問道。
那小丫鬟看見果果後傻愣愣的說不出話。
果果皺眉,小丫鬟這才紅着臉慌張的說:
“奴,奴婢不知道!”
果果鬆開手,她找遍了整個王府都沒有發現龍御風。
問人又沒人知道他去了哪。
“難道一個大活人就這麼不見了!”
果果自言自語的轉身離開。
果果剛離開,那個青衫小婢就癡癡地說:
“好美啊,王妃好像…”
話還沒說完就被人捂住嘴。
年長的大丫鬟小聲說:
“你知道什麼,王妃是你能隨便亂說的嗎,小心丟了性命。”
青衫小婢眨眨眼,不解的說:
“春紅姐,王爺明明去了文夫人哪兒,爲什麼不能告訴王妃啊?”
大丫鬟忙捂住她的嘴,嚴厲的說:
“胡說什麼。”
說完拉着她離開。
她們剛離開,果果從假山後鑽出來,笑得一臉奸邪。
挑眉道:
“文夫人嗎?不愧是種豬,離不開女人啊!”
皎潔的月光灑在花園中,給整個花園籠罩上一種朦朦朧朧的神秘的氣氛。
果果一個人在後花園轉悠着,無聊的對着夜空發呆。
偶爾有來往的下人看見她,也都馬上低下頭離開。
果果發誓,她真的想找個人聊天,那樣也不至於這麼無聊了。
耷拉着腦袋,果果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去聽牆角。
於是她嘿嘿奸笑數聲,提着裙角躡手躡腳往文夫人的閣樓移動。
她是怎麼知道文夫人的住處,恐怕現在整個王府,除了密室,沒有果果不知道的地方。
這都要歸功於她平時的踩點了。
整個房間內瀰漫着一股旖旎。
昏暗的燭光下,寬闊的牀上,兩具赤裸的身體交纏在一起。
牀邊散落一地的衣服,男人的低吼聲,女人的嬌喘聲交織在一起。
龍御風努力的在女人身上馳騁着,狠狠的發泄着,不帶一絲感情。
“王爺,文靈愛您!”
身下的女人嬌喘道,抱住龍御風的頭,殷紅的櫻脣覆上他的脣。
“啪!”
一個響亮的耳光,龍御風突然推開女人坐起來,陰冷的道:
“賤人,本王說過,你不配碰本王的脣。”
“王爺,文靈知道錯了,求王爺寵幸文靈,文靈還要!”
女人像蛇一樣從他身後纏上來。
龍御風面無表情,女人親吻着他的全身。
他終於忍不住,毫不憐惜的將她壓到牀上。
房內頓時春光無限。
屋頂上,果果只看見白花花的一團肉。
她小心的移動着,一不小心,將腳下的瓦片踩碎。
“啊!”
來不及多想,果果慘叫一聲從屋頂掉進房間。
沒有預期的疼痛,果果偷偷睜開眼,馬上又緊緊閉上。
因爲接住她的不是別人,正是赤裸裸的龍御風。
聽到那聲熟悉的尖叫,龍御風下意識的飛身接住從天而降的人。
不知爲何,看見她的一瞬間,龍御風心中有些慌亂。
房間內靜得可怕,誰也沒有開口打破寂靜。
果果終於忍不住開口:
“那個,放我下來。”
掙開龍御風的懷抱,果果就看見一個赤裸的豐滿的女人哀怨的盯着自己。
摸摸鼻子,果果一邊後退一邊尷尬的說:“那個,不打擾你們了,你們繼續。”
退到門口,突然轉身像風一樣衝出去。
自始至終看也沒看龍御風一眼。
“女人!”
龍御風看着果果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飛快拾起衣服穿上後追了出去。
“王爺!”
文靈輕喚,龍御風已經消失不見蹤影。
她看着身上的痕跡,前一秒還在溫存,現在就爲了一個女人棄自己於不顧。
王爺終於爲了女人動心,可惜那個女人卻不是自己。
文靈抱着被子,淚水大顆落下。
“好險,好險,幸虧跑得快!”
果果扶在一棵樹上喘着氣說。
可是下一秒就被人擁進懷中,聞着來人身上刺鼻的脂粉味,果果皺眉掙扎着。
“女人,爲什麼要跑?”
龍御風把頭埋在她的脖間問。
溼熱的氣息吹在果果耳邊,果果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暗罵他不知廉恥,不跑難道要看他的現場春宮秀啊。
可是嘴裡卻不敢得罪他,推開他,臉上堆着笑道:
“那個,迷…”
路子還沒有說出來,龍御風就冷哼一聲說:
“爲什麼你每次迷路都迷到本王牀邊啊!”
頓了頓,挑起果果的下巴,邪魅的說:
“還是說,女人,你在吃醋了。”
果果發誓,她想一腳踹死這個自大的男人,轉過頭不去看他。
“小姐!”
遠遠傳來香茗的呼聲。
此時的果果還在與龍御風互瞪着。
腳步聲越來越近,一襲青衫的香茗從草叢中竄出來。
看見果果和龍御風時愣了一下,臉‘唰’的一下紅到脖子上。
“啊!”
輕呼一聲捂着臉轉身跑開了。